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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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時季微微愣了一下,神情驟然冷了下來,微微瞇了瞇眼眸,冷笑著說,凌硯,你把我想的是不是也太無恥了一點? 凌硯感覺到洛時季的冷意鄒了一下眉頭問,難道不是嗎? 洛時季看他一眼,就一眼,然后就說,褚信是我剛認的哥哥,我跟他之間沒有你想的那么齷蹉,而我也沒有那么不堪,利用別人來刺激你,原來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嗎?呵呵! 洛時季直接推開凌硯,然后看也不看他一眼走了進去。 褚信冷冷的看他一眼,直接關上了門。 第一百二十二章:小情人好哄嗎? 凌硯傻傻的看著這一幕,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槽! 褚信什么時候成了洛時季的哥哥? 不是。 褚家一直在找尋那個失蹤了十八年的小嬰兒這件事在整個上流圈基本上算是家喻戶曉的事情,可十八年來杳無音信的人,怎么一轉眼就成了洛時季? 而且,洛時季跟褚信兩人之間簡直沒有一點的相似之處。 說是沒有一點,那就是一點點都沒有。 如果兩人之間有一點相似,也不至于會讓凌硯胡思亂想把事情弄到這一步啊。 凌硯想起洛時季剛剛看他的那一眼,眼神特涼,比這三九天的寒風還冷。 洛時季不會是生氣了吧? 肯定的啊。 凌硯黑著臉想把面前的這扇門給撞開。 凌總,現在怎么辦?保鏢問道。 凌硯也想特暴躁的吼一句,我怎么能知道怎么辦? 不過他沒有吼出來,主要是把氣撒在別人身上有個屁用?小情人都生氣了。 你們先散了吧。凌硯擺擺手,眼睛著急的看著面前的防盜門急的抓耳撓腮,一想到洛時季那涼涼的眼神和語氣里的傷心和失望,凌硯就覺得特別難受。 他真的是個混蛋吧? 怎么能那么想自己的小情人呢? 季季明明不是那樣的人,他怎么會那么想呢? 凌硯的心情暴躁又郁悶,還急的不行,真想把面前的防盜門給一口吞了,然后跑進屋抱著小情人認錯,可他咬不動??? 原先他把人喊來是想把門給撞開的,但現在這個想法完全行不通了。 如果褚信真的是洛時季的哥哥,那么肯定不能得罪啊。 你先別走。凌硯抓住一個保鏢問,你一般要是惹了你的小情人生氣了怎么辦??? 保鏢特老實的說,凌總,我沒有小情人。 你以為誰都跟你們老總一樣隨隨便便就包養小情人嗎? 凌硯, 不過我有老婆。保鏢看著凌硯又黑又冷的臉,趕緊說。 那說說你要是惹你老婆生氣了一般要怎么辦? 哄他啊。保鏢說,我老婆喜歡包包衣服,只要他生氣了,我只要送他這些東西就好了。 凌硯,你老婆也太好哄了吧? 感覺他的小情人應該沒有這么好哄。 保鏢, 我好歹還是有老婆的,你也只是小情人而已,難道你的小情人還能比我老婆還難哄? 保鏢憤憤不平的想。 保鏢走了之后,凌硯心想,他的小情人或許也會這么好哄? 只要送東西就行了嗎?這好辦。 凌硯頓時心有戚戚的行動。 屋內,洛時季冷冷笑了笑,心情確實不爽。 沒想到他在凌硯心里居然是那么無恥的人,這人居然把自己想的那么不堪,還動不動就懷疑他,這點絕對不能輕易原諒。 褚信冷冷的問道,你和凌硯是怎么回事? 洛時季這才想起褚信來,輕咳一聲說,朋友。 褚信用面無表情的一張臉看著洛時季,雖然沒有說話,雖然那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明顯的就是不相信。 洛時季微微紅了紅臉頰說,哥,我們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褚信看了他半響,最終妥協的點點頭,行,只不過你記著,他要是敢欺負你,你背后還有哥哥。 洛時季點點頭笑道,我記著了。 內心還是挺感激的,雖然他和褚信相處的時間并不長,但自從兩人相認之后,褚信是真的把他當成了弟弟看待,對他很是維護和關心,這種被家人關愛的感覺,真的挺爽的。 包了餃子后,褚信說道,樓上的臥室我已經讓人打掃好了,你去看看有沒有不合心意的地方,如果有,我改天讓人過來修。 嗯,那我先上去洗個澡。洛時季說道。 褚信點點頭。 洛時季上樓找到了褚信說的那間臥室,臥室里的裝修風格挺溫暖的,跟樓下那種冰冷的單調裝修風格很不一樣,最主要的是,打開衣柜,里面都是滿滿的衣服,洛時季看了看,居然都是他的尺寸,看起來褚信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估計就在著手準備這些了,要不然今天才相認他就準備好了這些,洛時季才不相信呢。 洛時季在心里再次感嘆一聲,有個哥哥疼愛著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洛時季洗了澡出來,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他懶洋洋的趴在床上就給柳星樂打了個電話過去。 這個好消息本來是想要跟凌硯分享的,沒想到凌硯那么蠢還惹他那么生氣,洛時季暫時懶得搭理他,于是就想到了好朋友柳星樂。 柳星樂目前應該在劇組吧,不過今夜是守歲,估計郭導不應該那么沒人性還拍戲吧。 柳星樂那邊很快接聽,季季。 你在哪呢?洛時季聽著從電話里傳來唿唿的聲響問,你在外面? 嗯,剛回來。柳星樂說。 你從劇組回來了? 嗯。 郭導放你們假期了? 沒有。柳星樂看起來是凍的不行,一邊哈氣一邊瑟瑟發抖的說,我明天早上就要趕回去,今晚回來辦事。 哦,行,那你先辦事吧。洛時季掛了電話。 柳星樂站在酒店門口跺了跺腳,凍死他了,奶奶的,外面為什么會這么冷。 他跟段南安約的是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段南安是什么意思,大過年的約他出來。 柳星樂真的是一點都不想搭理段南安這個人渣,可他合約在南行,明明已經合約到期了,南行卻壓著不放人,他只能親自出來談判,因為他真的不想在南行再待下去了。 走吧。許知從車里走出來跟著柳星樂前往酒店小聲說,一會無論段南安給你吃什么,喝什么,你通通都不能接,知道嗎? 柳星樂點點頭,我知道。 他提出任何條件,你也不能答應。許知鄭重的說。 柳星樂再次點頭。 許知問,剛剛是洛時季給你打的電話? 嗯。 許知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柳星樂就笑了笑伸手扯了扯口罩,遮住鼻子說,我知道許哥你想說什么,但目前的事情我還能解決我就不想麻煩別人,如果季季能幫我解決,以我們兩個人的關系我肯定會告訴他,可要是借由季季搭上凌總,能不想麻煩別人我就不想麻煩別人。 許知嘆口氣,什么話都沒有說,他們進入酒店直接去了頂層找到了段南安給他的房間號碼,剛敲響門鈴,門就開了,段南安站在門口,一雙眼睛宛如蛇蝎似的緊盯著柳星樂,那雙眼睛里閃現著興奮的光芒。 柳星樂和許知都被嚇了一跳。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直覺現在面前站著的段南安跟以前好像不一樣了,哪里不一樣一時半會的也說不出來,反正現在的段南安給人的感覺非常危險。 段南安舔了舔嘴唇笑看著柳星樂說,進來吧。 柳星樂聽著段南安的聲音,渾身抖了抖,情不自禁的就打了一個寒顫。 他以前既然喜歡過段南安,自然因為段南安長相過人,聲音有一種低沉的磁性感,很吸引人,可現在的段南安,那低沉的磁性的感覺已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尖細的,有幾分陰柔的嗓音,聽在人的耳朵里格外的別扭。 柳星樂又抬頭看了一眼段南安,臉還是那張臉,他長相確實也挺英俊的,以前還有幾分男人味,現在卻覺得少了男人味,多了幾分陰翳。 進來啊。段南安又說了一句。 柳星樂抬腳就走了進去,許知剛想跟上,段南安看了他一眼,眼睛陰冷猶如蛇蝎,直直的說,你就不需要進去了。 然后直接就關上了門,差點把許知拍在門板上。 關門聲把柳星樂嚇了狠狠一跳,他回頭就看到段南安已經關上了門站在門口,一雙眼睛緊盯著他看,那種猶如被毒舌盯上的感覺讓柳星樂很不舒服。 他鄒眉問道,許哥呢? 他不需要進來。段南安直接說道。 柳星樂抿了抿嘴唇沒說話。 段南安嗤笑了一聲說,怎么?你還想帶個人在身邊當咱們的電燈泡? 柳星樂鄒了鄒眉頭看一眼段南安說,你別胡說,你知道我今天約你出來的目的,我和南行的合約已經到期了,南行憑什么不放我離開? 段南安就說到,腿長在你身上,南行有說不放你離開嗎? 柳星樂看著他,不可置信,南行愿意放我離開? 那新合同是怎么回事?上面已經施壓讓他盡快簽新合同了,他和南行的合約也就剩最后一個月了,但是南行最近頻繁動作,一直在施壓讓他簽約新合同,柳星樂自然不樂意。 段南安聞言就笑了下,他的臉還是相當英俊的,但是因為添了幾分陰翳,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是那么的別扭,柳星樂看著就覺得頭皮發麻。 他直接走上去就抱住了柳星樂在他耳邊低頭呵氣說,你一直知道我的心思對吧?只要你乖乖的跟了我,我保證讓你在南行受到最好的待遇,簽最好的合約好不好? 第一百二十三章:是不是犯規了? 你放開我。柳星樂勐地掙脫開他,被段南安抱住的那一下子,就猶如被一條毒蛇給纏上了,特惡心,也讓他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一臉憤怒的瞪著段南安怒道,如果南行執意不放我離開,那么咱們就法庭見。 柳星樂原本還不想跟南行撕破臉皮,主要是撕破臉皮對誰都不好,但今天見到段南安以及段南安對他的輕佻后,他就改變主意了,他寧愿對簿公堂,也不想跟南行再有任何牽扯,段南安只讓他覺得惡心。 法庭見?段南安好像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話似的,就笑了笑,笑聲陰森又陰柔,讓柳星樂頭皮都在發麻,渾身都覺得冷颼颼的。 段南安笑過之后就看著柳星樂冷哼一聲不屑的說,不要忘記你之所以有今天的這一切是誰把你給捧起來的?要不是段家資助你,你能走出那個山溝溝?要不是南行簽了你,你能有如今的成就?如今你紅起來了就要解約,翻臉不認人了是吧?你信不信你前腳解約,后腳南行就把你這些年的黑料放出去?你有如今的成就又怎么樣?一個被資助的平困生在紅起來后就鬧著解約,腳踩老東家上位,我看娛樂圈有哪個公司敢接收你?黑粉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到時候你還能有如今的地位嗎? 你柳星樂氣的渾身都在發抖,沒想到段南安能夠如此不要臉的倒打一耙。 先不說別的了,就他這些年為南行做牛做馬的,掙的錢大頭都給了南行,到如今自己身為娛樂圈當紅流量,手里的存款連一棟房子都買不起,說出去誰會相信? 可柳星樂知道,如果他真的跟南行鬧上了法庭,他的那些黑粉真的會踩死他,因為他跟別的藝人不一樣,他是段家資助出來的貧困生,不管段家對他多么的苛刻,不管他還了段家多少錢,在世人的眼里都是應該,如果這件事鬧出來,輿論對他絕對沒有一點的好。 柳星樂氣的整個人的臉都在發白。 段南安非常滿意柳星樂此刻的表現,自從不能人倫之后,段南安就變了,他現在對柳星樂雖然有心無力,可并不代表他沒有別的招,現在的段南安以虐人為樂,看著別人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喜歡,而柳星樂是他一直都心心念念想要染指的人,這個念頭已經成了他心中的執念,所以縱使現在他不能人倫,他也絕對不會放過柳星樂。 段南安走過去抬手輕輕的摸了摸柳星樂的臉頰,又滑又嫩,讓他的心里升起一股子極致的快感,好想看他這張臉充滿驚恐,雙眼流淚,那副畫面一定非常美。 段南安心里虐待人的想法越來越陰暗,看著面前的柳星樂,他渾身那暴虐因子都在顫抖,叫囂著。 柳星樂雖然不知道段南安心里的陰暗,可段南安看他的眼神太過炙熱,那種猶如被蛇頂上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臉頰上的觸感更是讓他萬分惡心。 滾。柳星樂毫不猶豫的打掉了他的手。 段南安雙眼頓時充滿了暴戾的因子,因為不能人倫,他現在的心里已經嚴重扭曲變態了,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對他的厭惡,仿佛他們都在笑話他,笑話他是個不能人倫的太監。 裝什么清純?今天,我一定要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yin蕩的人。段南安說著就手上用力,一手挾持著柳星樂,一手就想扒掉他的衣服。 柳星樂是真的懵了一下,沒想到段南安真的敢對他動手,還是用強的,很快反應過來的柳星樂立刻暴跳如雷的逮著段南安的手就狠狠的咬了一口,段南安吃痛的慘叫了一聲,柳星樂立刻跑進了就近的衛生間,速度飛快的鎖上了門。 他嚇的全身都在抖,手也抖,趕緊找出手機給許知打了電話過去,但許知的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 衛生間的門外已經傳出了段南安瘋狂暴虐的聲音,你跑不掉的,乖乖的出來。 柳星樂著急的不行,聽著段南安的聲音他就害怕,他知道自己不是段南安的對手,此時此刻,說什么也絕對不能出去。 許知的電話無人接聽,柳星樂趕緊翻了翻通訊錄,才發現根本找不到能夠救他的人,段南安那瘋狂的樣子太可怕了,衛生間的門被他給拍的啪啪作響,他敢肯定,要是門開了,段南安真的敢強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