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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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01會覺得這樣的薛慈很可愛。 它也不清楚為什么自己會偶爾生出劣性,想要欺負一下這樣的薛慈。 很可愛。 A01一直陪伴在薛慈身邊十幾年。 薛慈十六歲的時候,依舊會向A01要那些沒營養的漫畫書看。A01也不介意將創世之力用在幫薛慈挑選看熱門漫畫這種事上。 它本身是不會去看那些人類創作的內容的,篩選方法是選定某個年齡層,根據群體閱讀時分泌的多巴胺激素水平來挑選讓他們最滿意的漫畫作品。這種方法從來沒有出過錯,篩選出來的作品也通常、的確是時下最熱門精彩的作品,反正薛慈看得很開心。但這次,在薛慈突如其來又想要看漫畫后,翻了車。 薛慈小少爺懵懵懂懂地捧著一本本小黃書。 他還是有常識的,薛家的教育課程里當然也包括了合理的生理課。 但對比起那些中規中矩的器官、正常身體反應的講解,眼下這些直白的、黃暴的各種性行為圖畫,顯然給他造成了極大的震撼,熱度在指尖不斷攀升。薛慈一下子合上了書,手都在顫抖,結結巴巴,又有些惱怒地批判A01,你怎么給我看這種東西! 不、不對。薛慈說,你怎么能看這種東西? A01很迷茫。 它平靜無波地發問,迷惑中帶著誠懇,什么東西? 薛小少爺狐疑:你沒看過? 沒有。 你給我找的漫畫,你不看的嗎?薛小少爺合著書,好奇地跑過來追問。 沒有。A01依舊誠實地回答。 于是薛慈笑起來,還有些不懷好意。他的眼睫微微顫動著,緊張,還有些不安地說,那你知不知道薛慈將小黃書展開,給A01看了其中一頁,這個是怎么回事? A01看了一眼,平靜地陳述:交配。 薛慈: 薛小少爺臉皮薄,沒等那點殷紅從面頰染上耳垂,又聽A01平淡無奇地糾錯:不對。人類的話,應該是叫做zuoai。 薛慈試圖用惱羞成怒的語氣,來遮掩自己幾乎掩不住殷紅的臉,你還說沒看過! A01便又繼續解釋:真的沒有。 這是與生俱來刻在它知識體系內的常識之一,A01甚至不明白這是一件直接宣之于口會讓人類感覺到羞澀的事。 鑒于A01從來不撒謊,薛慈還是將信將疑地相信了他。 好吧。薛慈想了想,還是大方地決定和A01一起分享,那我們一起看吧。 他們偷偷躲在被窩當中,一起分享觀看了內容很不清純、姿勢很繁多的小黃書。薛慈偶爾還會贊嘆一聲,下位者的腰可以彎到那樣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A01很不解:為什么要縮在被子里? 唔。免得被爸爸和哥哥發現,會很尷尬。 A01說:我可以設結界。 那樣就算是這個世界最高武力配備的軍隊也攻破不了。 薛慈蹙眉,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還是拒絕了:不要吧。 那樣就沒氛圍了。 在氛圍很足的被窩當中,薛小少爺越看臉越熱,熱度翻滾在身體內部,抵達至指尖,足背,又或是什么其他地方。到最后他微微蜷曲起了身體,足背弓得筆直,腰則軟了下來,雙腿隱秘地夾著某個地方。A01本來就注意力放在薛慈身上,比放在漫畫書上面更多,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薛慈的不自在,對他說:你身體很燙。 體溫很高,你發燒了。檢測結果反饋回來,A01說,現在去喊醫生。 不、不是。薛慈小小聲說:等下。 他扯著被子,奇怪地看向A01:你沒有什么反應的嗎? A01: 它不明白自己該有什么反應。 薛慈開口,連呼吸都是灼熱的。 他說:他們看上去很快樂的樣子。 A01無法從紙面上判斷出人類的感情,它沒有回應。 你做過這樣的事嗎?薛小少爺顯然有點意識模糊了,他靠過去,蹭了一下A01,說道,我們試一下吧? 薛慈指的當然不是書上那些高難度的姿勢,只是最基礎的,兩人互相幫助的部分。 薛慈在學校里就聽那些早熟的小少爺們說過,關系好的朋友之間,會互相幫助。 薛慈沒有比A01關系更好的朋友了,他很有信心。 作為自認為更有經驗的主導者,薛慈率先去握住了A01的器官,那地方安靜的蟄伏著,雖然很龐大,卻沒有任何反應。薛慈弄了兩下,依舊得不到回饋,最后還是挫敗地放棄了。 A01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反應,它現在所使用的軀體屬于意識體捏造出的投影,只是幫助它出現在位面當中的載體。理論上來說,這個位面不會有任何人能觸碰到它,更不會有任何人能讓它感覺到什么痛覺和快感都是一樣的。 然而看到薛小少爺挫敗地收回手,準備翻身的時候。那瞬間讀取他的心的A01已經明白了小少爺的意思,和他想要的東西。 并且作為這么多年來,一個體貼的朋友,它選擇了滿足薛慈心中所想,給予了他同樣的回饋。 握住了那一處后,A01聽見薛慈發出了很小聲的呻吟聲,軟得像是一只小貓在叫。 A01的技巧非常好,畢竟這世界上只要有它想學的事,它不可能做不到,生來就是無所不能的。 薛小少爺顯然沒有消受過這種無所不能的技巧,他的足背弓緊了,雪白的膚上泅出一片片難耐的殷紅。在眼睛溢出生理性的淚水后,理智也隨之被沖塌,意識迷離時,薛慈咬住了身邊最近的東西是A01的肩背。 在牙齒鋒利抵在那一處后,薛慈先是失神地咬了一下,然后他很快意識到什么,克制了起來,放輕了力道,只是依舊抵在A01的肩上,力度輕微得更像是含弄。 這一切很快就結束了。 薛慈只軟了一會,便有點嫌棄弄出來的痕跡,甚至掩過了那些微羞澀情緒,。加上他又流了一身的汗,于是分明疲累,也強撐著要先去洗個澡。 頑強的薛小少爺去洗澡了,只有A01茫然地坐在床上。 它看向腰部以下的位置。 理論上應該是沒有感覺的它,在剛剛,有了反應。 第79章 逆向世界 A01陪伴過很多薛慈的第一次。 諸如薛慈的第一次哭泣,第一次撒嬌,第一次吵架別扭,第一次外出旅游,第一次生病。他是薛小少爺第一個朋友,第一個時時刻刻都陪伴在他身邊的人。 薛父有忙碌工作,兄長也要刻苦學習繼承人的修養功課,他們疼愛薛慈,給予他全心全意的愛,卻總不能整天陪伴在他身邊。 A01不一樣。 它來到這個世界,是為薛慈而來的。 雖然這并非是一件好事。 但總之,A01的計劃當中,當然不包括和薛慈的第一次互幫互助。 而它全知全能、沒有感覺的化身,就在之前,有了超乎它控制范疇內的變化。 A01終于意識到了某種事物正在脫軌。 而這種脫軌,早在之前甚至是薛慈還那樣幼小柔軟的時候,它第一次現身在薛慈面前時就開始的。 薛慈對它來說是特殊的。 從一開始對人類幼崽的好奇憐惜,到漫長時間過去,無聲發酵為某種情感。 神明的意識體,無情的執律者,它漫游在無數位面邊緣,卻在這個世界位面上,有了對它而言意義不同的牽連。 那是它所看著從花苞長成的一枝玫瑰。 獨屬于它的玫瑰。 這是十分危險的。 從那天開始,A01漸漸很少再出現在薛慈面前。 薛慈并沒有意識到不對勁。 以前的A01也不是每次都會回應他的請求的。何況薛慈升上高中,身邊簇擁著更多喜愛他的朋友同學。他的每一秒時間都被邀約占滿,也要學習更多專業精深的領域,時間好像每天都不夠花。甚至薛家的門限都被放寬到了晚上八點,薛父都寬容允許小兒子可以晚一點回來。 擁有更多讓人眼花繚亂快樂時間的薛慈,自然很難意識到他的第一個朋友對他的冷待。 薛慈還認識了哥哥的朋友,澄家的大少爺,每次來都會帶各種合他心意的禮物。 澄一白天生外向,英俊又嘴甜,可以輕易討任何一個人的喜歡。而面對薛家小少爺,他更發揮長項,每次都將薛慈逗得唇角就沒有放下來過。 薛小少爺被他拐帶地瞞著哥哥出門,一起去看了海,回來又繞路看了澄一白的賽車比賽,澄一白能領先別人半圈,看得薛慈怪激動,站起來給他鼓掌:澄哥好厲害! 觀眾席上全是其他車隊的粉絲,唯獨他是澄一白這個跑來砸場子的孤狼的朋友。 于是所有人對這個不懂規矩的少年怒目而視,卻在看到少年彎起唇瓣笑意爛漫,和那雙如落星辰的眼睛時微微晃神,稀里糊涂地跟著鼓掌起來。 澄一白拿了第一,對著薛慈也拼命揮手?;蛟S是因為剛從賽車上下來,還沒從刺激心驚中緩過神,那張臉頰上也緩緩浮起一點殷紅,熱度從面頰抵達了耳垂。 薛慈和澄一白關系開始親近起來。 A01都看得見。 還看見澄一白偷偷去牽薛慈的手,給他寫了一封無病呻吟的情書。 薛慈回到家里才拆開情書。 他沒有排斥,反倒很高興。 澄哥說他喜歡我。薛小少爺端正坐在位置上,緊捏住信紙的一角,仰頭和A01說話,他問我,要不要做他的男朋友。 我也很喜歡他。薛慈說。 少年人殷紅的唇瓣微微彎起來,滿盈的喜悅:A01,你覺得呢? 薛慈只是習慣了,下意識詢問一下A01的意見。不過他心里也早做好了決定,比如這個時候,不等A01的回復,他就迫不及待地說道:反正我想,明天就答應澄哥。 A01依舊沒有表情。他很清楚,薛慈對澄一白的喜歡只是來源于一個愿意陪伴他的朋友的好感,青澀的像是兩名小學生互相許下天長地久的承諾。等到兩人在一起后,才會發現諸多不合適和罅隙,不必它多關注,兩人都會很快分開。 在興致結束以后。 但是這時候,A01還是出現了。 它平淡地凝望著薛慈,教導他。 薛慈,不要早戀。 薛小少爺略微愣了一下。 他說:我都十七歲了,還好吧,哪里像早戀? 他一直知道A01也有像大人一樣古板的時候,微微抿唇,賭氣一般地滾到被褥當中,用被子遮住頭。 好啦,我要睡覺了。 A01不發一言。 它在夜色當中,站在薛慈的床邊,漫長的像凝成了一座雕像。 第二天的薛慈沒能如愿答應澄一白,因為澄一白寫的情書被他哥發現了。 薛浮有的時候是很遲鈍一人,根本沒發現好兄弟居然在偷拐他的弟弟。 當他發現澄一白居然在拱自家阿慈的時候,說是勃然大怒也不為過,只差拿起什么打斷這狗兄弟的腿了,直接就把澄一白趕出薛家,還蹲守在門口,罵罵咧咧。 薛慈當然也心虛,他攔著兄長,說道:可以了哥哥,你對澄哥生什么氣?我們是自由戀愛啊。 薛浮那張素來冷冽的臉,更被氣得微有些扭曲。他著急上火地說:好啊?,F在你就幫著他,反抗哥哥了?還好我發現的早。你才多大?我把澄一白當兄弟帶回來,他就這么帶壞你? 澄一白很狼狽,但還是試圖解釋:怎么能說是帶壞?浮哥,我是真心的! 他的叫囂薛浮一個字都沒聽進,光顧著生氣了。 還有那封情書,rou麻死了。什么沒了你就要死薛浮平靜地冷笑一聲,那就讓他去死好了。 薛慈: 這種話被薛浮當眾說出來,也實在是有些羞恥。 至少薛小少爺臉紅了。不再說話。 這事后面連薛父都知道了。 薛正景的態度也很直接,和澄家那邊交代過,還認真和薛慈商討過。 你現在還小,不適合聯姻或者訂婚。而且就算是聯姻的話,父親也更屬意某家、某家,或是某家的名門淑女當然,真正確定下人選,還是由你自己決定。 薛父一本正經,但薛慈卻更羞恥了。 早戀的事能被宣揚的天下皆知。 薛小少爺低垂著頭,手背在身后。他的睫羽深深地壓下來,不停地顫動著,最后閉上了,雪白面頰上很快浮起似云霧一般的殷紅。他喏喏說道:知道了,我還沒有這個意愿。 之后便是薛慈拒絕了澄一白的戀愛邀請,說認真考慮過后不如還是先做朋友。 而澄一白也并不氣餒??上m然有意想再接近薛慈,繼續追求,卻被薛家嚴防死守,只能被摁在門外。 薛慈安靜地長到十八歲。 薛家小少爺的成人禮聲勢浩大,洲城稍微有些權勢名聲的權貴都認得了薛小少爺,送來賀禮。 薛家沒怎么收,一概婉拒,只收了有親緣關系的幾家的來禮,在隆重宴會后,又舉辦了一場私人家宴。 只有薛正景、薛浮、和薛慈。連著最好的幾位親朋都未邀請。 不過嚴格算來,其實是有四個人的。 薛慈的足尖踢到了桌底某個地方,A01坐在他身邊。 薛小少爺對著A01笑了一下,眼中真正如落星辰般明亮。他好像有點得意,今天是自己的生日,A01答應了不會欺負他,于是薛慈有事沒事就輕輕拿腳碰它一下,充分昭示了自己的存在感。 力道倒是真的不重,就和小貓拿rou墊拍人似的,一下又一下,就是安靜不下來。 薛慈許了愿。 A01很不講道理,直接讀心,竊取了薛慈的心愿。 十八歲的薛小少爺什么都不缺,有家人和朋友的愛。哪怕母親早逝,薛父也會在每一年的祭典上告訴薛慈,你母親很愛你。小小的薛慈就靠著這一點母愛飛速成長起來。 所以他的愿望也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