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 天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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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在玉清之氣躍出趙鏑識海世界大門時,突然一直沉寂在靈臺上的神鼎微微震蕩了一下,然后那玉清之氣便在趙鏑紫府竅xue外陡然動作一滯,彷佛遭受到一股可怕的壓力,直接將它給鎮壓得無法動彈。 這種情況就算是趙鏑也沒有想到,不過在看到玉清之氣滯留在自己紫府竅xue外時,趙鏑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催動著識海世界的星辰之光化著一道流光便沖出了識海世界,對著玉清之氣直接兜頭一罩,便再次將它跟捆縛了起來。 趙鏑雖然沒有想到自己靈臺中的神鼎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有動作,但是他早就已經習慣了神鼎的神奇,所以才會配合得如此默契,十分輕松地就將玉清之氣再次困住,而且他發現自己的元神竟然和識海世界中的星辰之間的聯系竟然好像變得更加緊密了起來,自己竟然能夠直接催動星辰之光脫離識海世界,這個情況是之前他絕對做不到的,現在卻真真切切地發生了。 要知道,之前他別說催動星辰之光了,就算是想要搶奪一絲星辰之光來滋養自己的元神都不可能,只能夠被動接受星辰之光的照耀滋養,現在他卻突然發現自己的意志不僅能夠驅動星辰之光,同樣自己的元神竟然隱隱有可以掌控識海星辰之能了,這對于趙鏑來說絕對是一個飛躍性的質變。 趙鏑自己也不知道這種情況的出現究竟是因為自己元神長時間接受了星辰之光的滋養而出現的同化,還是因為玉清之氣的突然襲擊導致自己的元神和意志長時間和星辰同心協力作戰而產生的一種另類的默契。 不過現在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當玉清之氣被他催動的星辰之光困住之時,趙鏑正想再次將這玉清之氣拉進自己的識海世界,突然他靈臺中的神鼎再次震蕩了一下,就是這一下,竟然直接將他的意志催動的星辰之光形成的羅網一下就給震碎了,同樣被震碎的還有那光網捆縛的玉清之氣。 看到自己一直無法奈何得了的玉清之氣竟然在神鼎面前如此不堪一擊,僅僅只是神鼎的一個震蕩就直接將這堅不可摧的玉清之氣一下就碾碎了,這對于趙鏑來說絕對是一個震撼,只能說他就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自己體內這枚神鼎。 彷佛只要它一出手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遠不是一個小小的地境巔峰玄修能夠媲美的。 只是讓趙鏑遺憾的是,此時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被擊碎的玉清之氣就這樣消散,根本來不及再次調動識海世界的星辰之光來再次收集這些氣體。 就在趙鏑體內神發威兩次震蕩直接震碎了玉清之氣時,姜尚的心神同樣受到玉清之氣的牽累,在玉清之氣碎裂的剎那,臉色突然一白,然后噗的一聲,一口鮮血直接從口中噴吐而出。 不過姜尚依然牙關緊閉,沒有就此蘇醒,沒辦法這玉清之氣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如果不能搶奪回來的話,那就相當于自己幾十年的苦修一朝灰飛煙滅,這樣的損失是他承受不起的。 姜尚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玉清之氣有朝一日會被別人如此輕松便破除掉了,要是早知道趙鏑擁有碾壓自己玉清之氣的能力,他是絕對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玉清之氣進入趙鏑體內的。 可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如今唯有全力自救了,所以姜尚根本沒有任何猶豫,識海元神想都沒有想便直接對著自己識海中的靈尊撲了過去,直接靈神合一體內突然爆發出來一股可怕的威壓,彷佛一個仙君威臨世間,令人根本無法逼視,心中情不自禁地就生出一股膜拜之意來。 就是趙鏑在這股可怕的威壓下都被怵然驚醒過來,一臉驚疑地看著盤膝而坐,他竟然從姜尚身上感受到了可怕的壓力和危機,仿佛下一刻姜尚抬手就能夠給予他致命的打擊,這種危機是他從來沒有產生過的,所以他一時間根本不知道姜尚身上究竟出了什么變故,怎么突然間就變得如此可怕了。 不過趙鏑對于自己的心靈感應卻十分的重視,很多次他都是借助自己的直覺躲過一次又一次的殺機,現在既然從姜尚身上感受到濃烈的危機,那他便不得不重視起來,畢竟姜尚怎么說也是一位大名鼎鼎的歷史名人,這種人無論你如何重視都不為過。 趙鏑不自覺地就開始和姜尚拉開距離。 雖然對于玄修來說距離不是主要牽制他們攻擊的手段,但是拉開距離至少也能為他爭取些微的緩沖時間,而且這樣做讓趙鏑心中有安全感,這些都是下意識的動作而已。 趙鏑不知道姜尚接下來會如何對自己出手,也就只能如此應對了,一動不如一靜,有的時候不知對手會如何出手時那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姜尚的元神和靈尊合體,對于他的元神來說絕對是一種超負荷的消耗,也正是如此,所以他身上的氣息雖然越來越可怕,但是他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蒼白。 沒有辦法,這個時候姜尚唯有借助玉清天尊靈體才能夠將被打散的玉清之氣收回并修復它,所以這次姜尚根本沒有時間對趙鏑出手,這次神靈合一完全就是為了挽救自己幾十年的苦修,哪里還有時間去和趙鏑戰斗。 當元神忍受著強大的壓迫和靈尊合一之后,姜尚憑借著強大的意志力催動著靈尊施展出來一個發訣,然后對著虛空一指,口中清吐一個音節:“哆!” 然后冥冥中便有一股玄之又玄的力量出現,這股力量順著一個玄妙的途徑直接就進入了趙鏑體內的紫府竅xue外,對著已經開始消散的玉清之氣輕輕一卷,便將這碎裂的玉清之氣殘骸卷裹了起來,眼看著就要將這玉清之氣帶走。 而趙鏑自己卻沒有絲毫察覺,仿佛那玉清之氣只是因為碎裂而憑空消散了一般。 這就是靈尊的可怕之處,它幾乎相當于是仙尊的一道分身,借助它的靈體施展出來的玄法已經超脫了玄法的范疇,根本不是凡俗之人能夠洞悉得了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趙鏑才無所覺察,因為這種玄法已經羚羊掛角無跡可尋了。 不過趙鏑體內的神鼎卻不是凡物,在靈尊玄法入體的剎那,神鼎再次一震,然后那股玄妙之力便在神鼎的震蕩下微微一滯,仿佛遭受著可怕的偉力干預,以至于讓它的動作都變慢了一絲。 玄法之力雖然受阻,但神鼎的震蕩卻沒有破掉靈尊的道法,那玄妙的道力依然卷裹著玉清之氣一個閃爍之下就從趙鏑紫府靈竅處消失,眼看著就要消失無蹤。 趙鏑體內神鼎突然再次震蕩了一下,這一次不僅是震蕩,伴隨著震蕩同時還有一道金霞從鼎內噴出,在金霞中如果有人能夠看見的話,立即就能夠發現里面有一個篆文,那個篆文和趙鏑從神鼎中獲得的臨字篇時看到的篆文幾乎是一模一樣,這篆文通體散發著燦燦金光,這才讓它看起來像是一道金霞,只是這燦燦金光十分暗淡,顯得十分乏力。 不過這乏力的篆文一出,瞬間姜尚識海中的靈尊似有所感,竟然不自覺地睜開了雙眼,只是這雙眼中的感情好像十分繁復,有漠然有和煦有愛有恨有熾烈有冷厲,仿佛這雙眼中包含著萬千眾生之情,這絕對不是姜尚能夠擁有的,這是真正的玉清靈尊顯靈,眼看著篆文對著自己發動的道力一頭撞來,那靈尊右手動了動,這個動作十分隱秘,僅僅只是彈了彈手指而已,立即便有一股驚天偉力出現在篆文前和篆文直接對撞了起來。 趙鏑直覺自己腦子嗡的一下,好像被什么可怕的力量撞了一下,整個人出現了世十幾息時間的空白,等他回過神來之后只覺得自己腦子發脹頭腦昏沉甚至有些惡心想吐,就好像突然之間感冒了一樣。 這樣的情況根本不應該出現在自己身上的,因為以趙鏑現在的身體素質來說,絕對是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又怎么可能感冒呢? 趙鏑立即明白剛才肯定是發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仔細回想起來,趙鏑卻怎么也想不出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這讓趙鏑有種毛骨悚然的驚懼感,也讓他明白自己和姜尚之間還有著很大差距,畢竟剛才他一直是在和姜尚戰斗,中間出現這樣的情況,那肯定是他對自己做了什么。 可是自己連姜尚究竟對自己下了什么手段都不知道,唯一能夠肯定的應該就是自己體內神鼎幫自己扛下了這波殺機,因為現在他已經感應到了自己體內的神鼎好像‘虛弱’了一些。 趙鏑卻不知道他對姜尚心生忌憚,姜尚卻對他生出了敬畏之心,因為就在神鼎中篆文出現之時, 一道宏偉之念直接將他的元神壓制,瞬間就剝奪了他元神對靈尊的控制權,讓他只能淪為一個旁觀者。 不過這樣一來卻讓他見識到了靈尊莫可名狀的無上道法,同時也窺視到了趙鏑身上的一絲秘密,有無上神文從趙鏑身上出現,不僅扛住靈尊的道法,甚至打破了靈尊的無上道法,讓他從中得見了一絲道法本源天機。 不過趙鏑身上的神文破開了靈尊的無上道法,卻讓姜尚對趙鏑生出了面對神明一般的敬畏,因為剛才的宏偉之念就是他們玄門之人一直心心念念參悟的三大靈尊之一的玉清道尊的一縷分念。這種意念對于玄門修士來說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可是現在分念發動的攻擊在趙鏑身上的神文面前竟然直接被攻破了,那豈不是說趙鏑身上有足以抗衡玉清道尊的無上存在眷顧,這絕對是一個天眷之人。 在太虞疆域氣運之說本來就不是無稽之談,天有五運六氣,地有五行陰陽,天地之間有人來調理五行五運,等天地眷顧之人就能夠掌控天地氣運,形成大勢這就是一國之國運。 趙鏑得神明眷顧,那他就是神明在天地間的代言人,這種人如何不令人敬畏。 其實姜尚自己本身也是一個天眷之人,要知道他識海世界可是有著玉清道尊的靈尊法相存在的,這本身就是得到了玉清道尊認可的一種憑證。而能夠得到三清道尊之一的玉清道尊庇佑,如何不能說是天眷之人。 可以說,每一位修為高深的玄門道修都是天眷之人。 趙鏑能夠得天眷顧,那這人就不能以常理較之,尤其是那神文能夠擊破玉清道尊的道法,就更說明這尊眷顧趙鏑的神明的可怕。 所以,由不得姜尚不對趙鏑生出敬畏之心。 趙鏑卻完全不知道這些,他已經心生去意,所以在回過神來的第一時間他心念急轉,對著姜尚哈哈一笑道:“厲害,看來姜道友的元神已經大成,距離天境宗師也就是一線之隔,在它面前本王竟然毫無還手之力,不得不說,這一戰本王輸得不冤?!?/br> 姜尚完全沒想到趙鏑竟然會這樣說,一時間完全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