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羽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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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探查了一番地下斗獸場的情況,武王一行很快便匯合到了一起,各方帶來的消息都不樂觀,斗獸場內留下的傳送陣都已經被毀,根本無法確定斗獸場中的人和物都被遷移到了什么地方,更無法確定這些場所究竟是什么人在負責經營。 武王自己也查探過其中的情況,對于下面人的匯報并不意外,能夠將首尾收拾得如此干凈利落,這也從側面反映出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地下勢力并沒有受到什么損失,絕對是一個組織架構依然完好的狀態,所以才能夠遷移得如此徹底。 一個能夠在黔都瞞過自己眼線這么長時間的組織,其實對于他這個大周未來的繼承人來說就是一個變相的威脅,如果不能將這個組織解決掉,估計以后都會成為武王的一個心病。 武王在和一行屬下匯合之后,立即便下了徹查的命令。 這件事對于他們這十幾人來說,想要清查明白還是有些難度的,所以武王需要發動整個王府的力量,無論是官面上的還是暗地里的力量都開始發動。 徹查斗獸場內情之事交給了府中的力量完成,他則繼續帶著身邊的一班子人馬追蹤趙鏑,他還就不信了,趙鏑真能不露絲毫破綻,況且他最后一個后手還沒有用上,就這樣灰溜溜回去如何能夠甘心。 武王卻不知道就在他們從黎氏車行傳送走不久,從黎氏車行內便有兩人出來,只是兩人的容貌十分普通,看穿著也只是車行內的兩名車夫而已。 不過其中一人開口便可以聽出正是李亶的聲音,只聽他道:“王爺,你怎么就如此確定武王會在我們兩人身上動手腳?” 另一人呵呵一笑道:“不過是經驗之談而已,用不著大驚小怪?!甭犅曇粽勤w鏑。 顯然,趙鏑的確發現了武王在他們身上留下的手腳,并且借此將他引到了黎氏車行。 李亶對于趙鏑能夠如此輕易發現兩人身上的異常情況還是很驚訝,道:“王爺如何就能確定他們只會在我們喝的酒水中動手腳,萬一他們還有后手,那我們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趙鏑對于李亶這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行為有些頭痛,自從見到武王真的追蹤他們到了黎氏車行,這家伙好像就變成了一名好奇寶寶了,什么都要問個一清二楚,好像不弄明白其中原因他就無法睡著一樣。 趙鏑無奈搖頭道:“酒宴之上,能夠讓我們不得不接觸的東西無非就是吃的和喝的,想要保證我們一定中招的東西,那就非酒莫屬了,要知道很多人酒宴上基本不動筷子,而酒水卻是我們必須碰的,因為酒宴上無論是敬酒還是被敬酒,最終我們都必然要喝酒,所以我才能夠斷定這酒宴上的酒水必然是最容易被動手腳的?!?/br> 聽趙鏑這樣一番分析,李亶才微微點頭算是贊同了他的觀點,道:“王爺說得對,所以王爺才會想到逼出體內酒水,然后將酒水氣息全部收集起來設下這樣一個圈套,讓他往這個套子里鉆?!?/br> “不錯?!壁w鏑點頭道:“酒水一旦入體,很容易就會通過人體熱度蒸騰散發出來濃郁氣息,而依靠氣息追蹤本來就是十分常見的手段,所以這也是行走江湖時尤其需要注意的地方?!?/br> 這一切解釋清楚后,還真可以說明趙鏑的確是因為有過這方面的經驗,所以才會如此輕易識破武王的謀劃。 李亶接著又問道:“那王爺為何非要將那武王引到這黎氏車行來?莫非這黎氏車行中還有什么重要隱秘嗎?” 趙鏑心中暗暗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耐心地對他做出了解釋道:“這黎氏車行是黎族人唯一在黔都城中經營的一處產業,黎族在大周八大附庸部落中是唯一一個不講道理的族群,如果能夠挑起黎族和大周之間的矛盾,那至少有一絲希望可以將矛盾激發,甚至牽連起來部落大戰,至于其他部落則沒有這種可能的希望?!?/br> 趙鏑之所以選擇黎族下手,最關鍵的當然是黎族的不講理,至于其他原因趙鏑自然不會說出來。 趙鏑通過姬安的口得到過不少大周的秘密,已經不再是對大周的情況兩眼一抹黑了,同時他也知道了姬安這樣的二世祖為什么能夠經營起來偌大一股勢力,其中就得到過黎族的不少幫助,甚至那些地下斗獸場中就有不少黎族人在管事,同時那種秘密將人和獸結合起來研究獸人的試驗就是黎族提出來的,他們似乎對于人與獸結合形成新的種族十分熱衷。 做出這樣人神共憤之事,由此也可以看出這黎族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有傳聞黎族在很早以前就有人在暗中秘密進行過這樣的試驗,這種情況甚至可以追溯到太虞皇朝時期。 如果是其他事情趙鏑可能還不會太過針對黎族,可是現在發現了這個秘密,那趙鏑對于黎族的厭惡自然就騰騰騰地從心底不斷冒出來,所以才會如此針對黎族。 一個不把人當人看的種族,在趙鏑看來實在是沒有存在這個世上的必要,所以針對黎族設這個局,趙鏑是沒有絲毫心理負擔。 這些情況趙鏑自然不會對李亶講,畢竟這種個人傾向性極為明確的選擇實在是不好讓外人知道。 李亶本身對于大周的內部情況確實不熟悉,所以趙鏑給出的這個理由的確讓他覺得十分明智,如果真能夠因此而讓整個大周亂起來,那對于任何大宋人來說都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 李亶自然也不例外,所以他直接道:“那我們就應該藏身在黎氏車行中趁機煽動他們鬧起來,甚至可以直接炮制出來一些證據,為黎族制造開戰的借口?!?/br> 趙鏑倒是沒想到李亶竟然也是個憤青,似乎對大周相當的憤恨,這但凡有一丁點兒機會,就要想盡一切辦法來為大周制造麻煩。 “這可不行?!壁w鏑斷然搖頭否決了李亶的決定,道:“許多事情我們如果過分干預,反而容易露出破綻。黎族之人雖然魯莽,但是其中必然也有聰明人,否則也經營不起這么大一個車行,一旦讓有心人發現破綻,洞悉了還有第三方介入,那樣反而有可能讓事情得到平息。這種事情我們只要起個頭,剩下的看著它發展就好?!?/br> 呃! 李亶沒想到自己的建議在趙鏑面前竟然會顯得如此拙劣,他忍不住俊臉一紅,訥訥道:“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 趙鏑道:“接下來當然是讓更多的人攪合進來,這樣才能夠徹底把水攪渾了?!闭f這話的時候趙鏑臉上的笑容顯得十分自信。 要論惹事的本事,趙鏑身為地下王者,那是常人拍馬也難及的。 既然已經開始替武王挖坑了,那就不妨將坑挖得再大再深一點。 他們兩人一人駕馭了一輛武王留在黎氏車行外的夔車,就那樣施施然地從黎氏車行離開。 等兩人再次出現時,已經將夔車駕馭著穿過了永安坊、懷貞坊,來到了崇業坊市,此時兩人一身的黑衣勁裝打扮,同時在兩人駕馭的夔車內竟然坐滿了人,而且一個個同樣是黑衣勁裝,跟之前武王他們的打扮一般無二,甚至還加上了黑巾遮臉。 兩輛夔車在崇業坊的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樓門前停下,此時正是華燈初上已經到了酉時末,大樓前車馬熙熙攘攘顯得十分熱鬧,尤其是這里的車馬都是描金畫彩無一不在彰顯自己主人的高貴,從各種雕車中出來的都是一些衣著華麗之人,剛到門口便有人熱情相迎。 這里正是外城中最熱鬧的地方之一,整個黔都最受歡迎的地方——羽樓,也是黔都最大的風月場所。 酒色財氣,任何生意只要占上其中一項,無一不是日進斗金的,這羽樓說是日進斗金那是一點也不夸張,甚至還要說這種說辭有些小氣了。 趙鏑來羽樓可不是來娛樂的,據他自己的說辭,他是來幫助他人實現人生理想的,聽說有一個人曾經在羽樓放下了豪言壯語,說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洗劫這羽樓一遍。 可惜,這羽樓乃是大周八大頂級附庸部族之一羽族在黔都經營的生意,別說是一般人就算是王族姬氏也不敢隨意招惹,畢竟人家也是人強馬壯的一個頂級大部族,雖然比不上姬氏強大,但也不是任人欺凌的,甚至比之那毫不講理的黎族還要強上幾分,這樣的頂尖勢力一旦被逼上絕路,那它的反噬就算是王族姬氏也不一定吃得消。 更何況羽族還有一個強大之處,就是它和八大頂級附庸部族都是有聯姻的,所以隨時都能夠找到強援。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趙鏑第二個盯上的就是羽族。 羽族在整個大周編織起來了一張密不透風的關系網,這張網就是整個羽族的立身之本。 現在趙鏑就是要用這張網來攪動一番大周的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