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 白Piu黨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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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鏑對于姜尚能夠輕松避開自己一指并不意外,他在意的是姜尚會用什么辦法避開。 剛剛姜尚的法訣牽引,趙鏑就在仔細觀察,他可不僅僅只是一名武者,法術對于他來說并不陌生,所以他也想要近距離觀察一下這個世界上的法術。 通過觀察,趙鏑發現姜尚的法術信手拈來,有種揮灑自如的灑脫感,他甚至都沒有感應到姜尚的精神力,就好像是隨手一個法訣便能夠擁有四兩撥千斤的功效。 自己剛才那一指指勁本來是處于引而不發的狀態中,可是姜尚的法術一出,他那引而不發的指勁卻像是瞬間被切斷了掌控一樣,就那樣直接傾瀉而去,還有自己堅定點出的路徑也好像無法分辨方向,就那樣斜斜地點偏了那么一寸。 整個過程趙鏑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偏偏就是在這清清楚楚中,自己的一指就這樣被帶偏了。 這種手法是趙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他雖然將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其中的關巧卻依然無法看破,這應該算是一種極其高明的法術,光靠rou眼是無法窺視得了其中奧妙。 趙鏑此時就顯得有點目瞪口呆,而對面的姜尚卻一派的云淡風輕,雙方之間的高下立判。 只是趙鏑不知道此時的姜尚心中其實同樣微微有些震驚,盡管他已經一再高估趙鏑的戰力,但是真正交手之后他才知道趙鏑的實力有多強悍。 剛才他那一道法決看似輕松,卻是用上了自己精修多年的玉清之氣,借助這玉清之氣發動法術,可以封人六識輕松騙過人的一切感官意識,可是剛才他以玉清之氣催發出來的法術竟然無法徹底隔絕趙鏑的意識,整個過程趙鏑的精神僅僅只出現了一瞬的恍惚,而且這一瞬的恍惚也不是完全毫無意識,僅僅只是帶偏了他手指一寸之地,讓他的指勁險之又險地擦著自己臉頰而過。 姜尚自從出道以來,還沒有見過有人能夠光靠意志力直接撼動自己以玉清之氣催發的法術,而趙鏑就是第一個差點讓自己法術失效之人,這給了姜尚極大的震撼,他都有心想要問問趙鏑是如何辦到的。 姜尚不知道趙鏑的元神是經過特殊力量洗練過的,精神力之強已經不會比精修道門觀想術的洞玄境初期法師差了,而且他元神的蛻變讓他的意志力也變得越發強大,這才讓他能夠在玉清之氣催動的法術中依然保持著一份清醒,只是他在法術領域的研究上還是差了點火候,所以無法窺視到姜尚法術的奧妙。 道門修士的境界分別是辟谷、觀想、洞玄、混元,分別對應武道的天地玄黃四境,道門修的主要還是精神力,依靠觀想靈尊來不斷凝練自己的精神力,當你的觀想與靈尊相通之時,靈尊就會在你的識海顯化,識海也就自動開啟,靈尊通玄這也就是洞玄境的開始。 現在的姜尚就是洞玄境巔峰,已經凝練出來自己觀想靈尊的某些特殊之力,演化成了自己的特殊神通,比如姜尚就凝練出來玉清之氣,這是玉清靈尊獨有的靈氣,一旦用這種靈氣加持法術,就能夠演化出來外人無法捉摸的神通妙法。 姜尚能夠一眼識破趙鏑的修為境界,也是借助玉清之氣加持開啟了天眼神通才勘破趙鏑體內虛實的。 趙鏑根本不知道自己給姜尚帶來了多大的震撼,在一擊不中之后,他便沒有了再出手的打算,畢竟說好的雙方只是搭把手而已,所以趙鏑微微搖頭道:“佩服,佩服!道友道法通神,趙某自愧不如?!?/br> 雙方交手雖然說起來復雜,其實也就不過瞬間之事,兩人剛完成這一番切磋,那個前去取賞銀的將士就從遠處小跑而來。 姜尚見趙鏑收手,他自然也樂意之至,臉上神情不變,口中同樣恭維著:“小友一身真元之渾厚已經遠超同階,應該老道自嘆弗如才是?!?/br> 等那將士靠近,雙方已經是有說有笑,完全看不出剛才兩人已經經歷過一番驚險的切磋。 姜尚隨手接過封金看了一眼,確認無誤之后,才將它交到趙鏑手上,道:“以小友的本領實在不該為了這些許賞銀奔波,莫非小友最近可是碰上了什么難處?” 姜尚這是起了招攬之意,趙鏑表現出來的實力和潛力連他都感覺驚艷,如果能夠替武王招攬到這樣一位潛力無限的妖孽,那對于武王來說絕對是如虎添翼。 以趙鏑目前表現出來的潛力,一旦成長起來,未來是有可能成為左右太虞疆域局勢的那一小撮巔峰武者人物,這種人即便是不能招攬也要盡量交好。 趙鏑微微苦笑了一下,道:“家中突然遭了變故,所以才不得不出來靠自己生活?!边@話說得半真半假,而且也和他前來黔都用的身份也相符,無論事后姜尚去不去追查,趙鏑都能夠輕松搪塞過去。 姜尚卻是把趙鏑的話當真了,畢竟連一千賞銀都要親自過來領取,這就足以說明趙鏑目前的窘迫了,他笑瞇瞇地道:“世事無常,誰還沒有了難的時候,如果小友有什么用得著老道的地方,只管前來武王府尋我就是?!?/br> 說完這話還將一枚身份令牌交到趙鏑手上,告訴他只要在武王府上亮出此令牌,下面人便會知道他是自己的貴客,絕對不會再有半點刁難。 趙鏑接過令牌自是感激道謝,然后飛身上了三頭怪身上,對姜尚拱了拱手道:“那小子就不多打攪道友,這就告辭了!” 姜尚和那將士一時間都有些目瞪口呆,他們完全沒想到趙鏑竟然如此無恥,領取了賞銀之后竟然還要把異獸帶走。 姜尚那平靜的面皮都忍不住抽了抽,忙道:“小友且慢,這異獸可不能帶走?!?/br> 趙鏑早就知道這賞銀就是朝廷用來買異獸的,只是告示上說得好聽點叫朝廷封賞,明眼人對此自然是一清二楚,不會做出趙鏑這樣的荒唐事來。不過趙鏑是什么人啊,他和大周朝廷又沒有什么交情,能夠光明正大占的便宜為什么不占。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打算將三頭怪交出去,誰叫你在告示中又沒有說清楚這賞銀是購買異獸的錢,只說了那是獎賞替朝廷解決異獸麻煩的賞銀,那趙鏑領取了賞銀自然也可以不將異獸*交出。 這三頭怪無論是外形還是行動速度,甚至是騎坐的舒適度都讓趙鏑很滿意,絕對是一只一流的坐騎,所以他從一開始就已經打定了白嫖的主意。 面對姜尚的阻攔,他還一臉詫異之色,道:“道友這是什么意思?” 姜尚搖頭道:“小友既然領了賞銀,就應該把異獸留下才對?!?/br> 趙鏑依然裝著一臉驚詫,道:“憑什么,這異獸是我憑本事降服的,你們憑什么搶奪?!?/br> 趙鏑一句話就把姜尚的行為定義成了巧取豪奪。 這種無賴行為,即便是脾氣好的姜尚都差點沒有被他氣歪了鼻子。 不過他也是個沉得住氣的,盡管心中有怒火,但是他卻依然能夠耐得住性子,搖頭道:“小友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們可是出賞銀換你異獸的,怎么能說是搶奪呢!” “再說,我們讓你留下異獸也是為你好。這些異獸先前就是突然發瘋的,誰知道它們還不會再犯這種瘋癥,把它留下來讓獸醫專門檢查一番,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苯腥缡墙忉?。 趙鏑聽了這話卻大搖其頭,駁斥道:“我的身手道友也是知道的,這小小的一頭異獸如何能夠傷得了我,所以道友的好意心領了,這異獸就不勞你們費心,不論有什么后果我自己一力承擔就是?!?/br> 說完這話,趙鏑一撥三頭怪的身子,就要讓三頭怪繞過姜尚繼續前行。 姜尚當然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趙鏑脫身,他身影一晃再次出現在三頭怪前,抬手道:“小友這樣可不好,你也得為城里其他人安全考慮考慮?!?/br> 趙鏑劍眉陡然一豎,沉聲道:“道友這是定要與我為敵嗎?我說了,一切后果我一人擔之,如果真出現異獸傷人之事,我自信能夠給對方一個交代?!?/br> 面對趙鏑咄咄逼人之勢,姜尚依然不緊不慢,微微搖頭道:“這樣不好,武王大人既然奉王上旨意全權處置此事,那他就有責任替全城百姓安??紤]周全,所以這事還請小友多多擔待些,不要讓我們難做?!?/br> “呵!”趙鏑一聲冷笑,道:“好啊,看來先前的一番較量給了道友不小的自信,你是不是自認能夠穩穩拿捏住本少?” 此時的趙鏑已經徹底脫離了先前的形象,從先前的謙遜少年瞬間化身成了一位鋒芒畢露的天驕銳氣盡顯。 姜尚能夠感受到趙鏑的那股與生俱來的自信,這種自信在每一位天驕身上都能夠看到。 姜尚見到趙鏑如此表現,心中不驚反喜,如果說現在他還對于趙鏑忌憚五分,那么現在他見到銳氣盡顯的趙鏑,心中的忌憚反而降到了三分。 因為姜尚知道一個懂得隱忍的妖孽,遠比一個鋒芒畢露的天驕更加值得人忌憚。 謙遜隱忍可以讓人活得更加長久,鋒芒畢露者剛則易折。本來姜尚以為趙鏑是前者,可是現在看來趙鏑只是更懂得隱藏自己的驕矜之心而已。 這種人隱藏得再好,但是心底那種驕傲卻終究會爆發,此時的趙鏑在姜尚眼中就是那種心中的驕傲莫名受到了刺激,突然就爆發了出來,已經到了怒令智昏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