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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么要在半路上返還,許是還抱著最后一絲淺薄的希望,期望著卿硯是有著什么不能訴說的苦衷,期望著之前的那一切都不過是那人跟他開的又一個玩笑。 里面曖昧的聲音爭先恐后的鉆入了他的耳朵里,讓他意識到兩人的戰場是多么的激烈,青年的拒絕不過是欲拒還迎,簡直……放.蕩到了極致。 他的面色越來越冷,手掌心早已泥濘不堪,鮮紅的血液順著指縫流了出來,滴落在了地上,暈染出了一朵美艷的花朵。 里面的動靜瘋狂的持續了整整一個晚上,而他也傻傻的在院子外面站了整整一晚上,吹了一夜的冷風。 春日夜間的氣溫還是有點涼,到了天色微明的時候,蕭塵的身子早已凍的麻木,整個人像是附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透著一股子冰冷。 最后,他垂下眼立在原地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許久,終于挪動了腳,轉身離去。 夜洛吻著卿硯的耳垂,低笑道:“阿硯,他走了?!?/br> “聽了一晚上的活.春.宮,阿硯你說,他還會不會繼續愛你呢?” “阿硯,你可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隔了一堵墻,和我做了一晚上呢?!?/br> “……嗯,閉嘴?!?/br> 夜洛低低的笑了一聲,繼續吻了上去。 直到天色大亮,夜洛才抱起昏睡過去的卿硯回了房,熟練的幫人清理了過后,才饜足的抱著人睡了過去。 卿硯再次醒來過后,夜洛已經不見了人,想必是又去處理他那些繁瑣的事了,也是,大人物哪有那么好當的,也就卿硯這個老妖精了,才會三天兩頭的就丟下一干公司事務出去玩樂。 當然,這也就是為什么他明明有本事建立一個最強大的商業帝國,卻依舊處于目前這種……不上不下的境地的最終原因。 太懶了啊。 卿硯賴了會兒床,就要起身穿衣服,身子一動,渾身都疼的厲害,他低頭一看,嗬,身上就沒有一塊好rou,全特么被咬的青青紫紫的。 他嘖了一聲,翻起身穿著衣服,臉色難看道:“媽的,一個一個都屬狗的,當老子rou骨頭似的啃?!?/br> hhhh:“……你可比rou骨頭誘人多了?!?/br> “那是?!?/br> “……”hhhh沉默了一下,繼續道:“那個,嚴淮鈺估計今晚就能到這?!?/br> 卿硯細長的手指靈活的扣著扣子,聽到這話不以為然道:“來了正好,就怕他不來?!?/br> 仔細聽聽,他的語氣里還夾雜了一絲興奮。 hhhh:“……”他怕是腦子抽水了才會為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渣受擔憂。 卿硯這回聽到這種消息,當然不會再像上回那么慌亂了。 他如今的想法也很簡單:既然他的節奏已經被蕭塵給打亂了,那么不如就讓現在的場面,更混亂一些。 修羅場啊,這可是個好東西。 卿硯將最后一顆扣子扣好,整了整衣袖,眼尾微挑,嘴角輕輕彎起:“既然全都來了,干脆就一塊兒收拾了?!?/br> hhhh:“……” 第15章 作妖呀(15) 卿硯洗漱完后,推開房門下樓打算吃飯,到了樓下之后,他也沒瞧見夜洛和陌清,估計是都在書房,卿硯也不在乎,進了廚房把自己的飯菜端了出來。 飯菜大概是夜洛讓機器人弄的,一直加熱著,味道勉勉強強,不過這會兒也沒得挑。 卿硯吃了一口,突然道:“我有點想嚴淮鈺了?!?/br> hhhh:“……為啥?” 卿硯嘖了一聲:“人家好歹會做飯,哪像夜洛這小妖精,除了一張臉長得好,還有什么用?” hhhh默了默:“……還是有的,比如說:活好?” 卿硯戲謔的挑挑眉:“寶貝兒你很懂嘛?!?/br> hhhh望天:“……咳,當我沒說?!?/br> “呵?!?/br> 吃了一半,卿硯放在桌邊的通訊器突然響了,他余光瞥了一眼來電人,將筷子放下,摁下接聽鍵。 那邊的男音帶著一股子風流輕佻的味道:“親愛的~” 卿硯懶洋洋的往椅子上一靠,笑罵了一句:“滾,少在這兒惡心人?!?/br> “cao,老子這句話多少人想聽也聽不到,到你這兒居然變成了惡心?你是想翻船么?” 卿硯翻了個白眼,損道:“你可留著給你那些小情人說去吧,我還真不稀罕?!?/br> “身在福中不知福,”艾文嘟囔了一句,又突然振奮了起來,八卦道:“老實說,你和兩位大人到底什么關系?” 這貨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卿硯就忍不住開啟嘲諷模式:“這事都過去好幾天了,你現在才想起來問?你可真是關心我啊?!?/br> 艾文聽到這話尷尬的輕咳一聲:“我這不最近闖了點麻煩,忙的那叫一個腳不沾地,你是不知道我這幾天……” “滾吧?!鼻涑幚湫σ宦暣驍嗔藢Ψ降暮?。 “我真沒騙你,誒不說也罷,也不是什么光榮的事跡,”艾文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繼續道:“哎我cao,你別扯開話題,來和我說說,人都從帝都星追到這兒了,你要說你們沒關系打死我我也不信??!” “能有什么關系?” 卿硯懶懶的揚了揚眉,正要把“炮.友”兩個字念出來,就聽到腦海里hhhh提示夜洛下樓了。 卿硯馬上停住了口,“炮.友”兩個字在舌尖轉了一圈,又被硬生生的吞了下去,他慢慢坐直了身子,認真而又平靜道:“對,我是喜歡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