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弄(微H)
章迢迢很喜歡海。 或許因為她出生以及成長在海濱城市,離家開車不到一小時就能去海邊走走,她習慣于海天一色,白浪沙灘的風景,她也習慣于潮漲潮落,海風怒號,巨浪滔天的壯闊。 章迢迢對湛藍的海水總有一種根深蒂固的依賴,連她前世少有的幾次出國旅行也是選擇海島國家,惹得那位前夫總有事沒事嘲笑她沒見識,說她沒見過高山,沒見過沙漠,沒見過戈壁,也沒見冰川。 她被他念叨的時候也曾懊惱過為什么自己總是不能跳出舒適圈,去看看除了海洋以外的自然?;蛟S她會驚訝于高山的峻秀或者對冰川的壯美嘖嘖稱奇,又或許會被沙漠戈壁的廣袤無垠所驚嘆不已。 而命運之手,隨意就撥亂了她人生的琴弦。居然從平穩的鋼琴E大調驟然變成剬激的篌笙塞上曲。 西域有冰川,湖泊,森林,草原,牧場,河流,高山 唯獨沒有海。 章迢迢就是固執的認為海和湖是不一樣的。 即便是眼前這一望無垠的高山湖泊美得仿佛夜空中的星辰,煙波浩渺,碧波連天,與周邊的高山,密林相映成趣。但它仍然是安靜的,悠遠的,局促的… 而海,名字里面就蘊含了遼闊,復雜,多變。 千野巴蘇爾等人,從來沒有見過海的寬廣,幽暗和龐雜,變化多端,所以他們喚這個高山湖泊為“錯那海子”,而章迢迢只能壓抑住自己想要搖晃他們的肩膀大聲說“這是湖不是?!钡臎_動,一遍遍在腦子里回憶以及強化自己的海。 她可以忘記高樓大廈,安心睡在雕花木床或是單薄帳篷,她可以不再熟悉網絡用語而被迫使用佛經據典或之乎者也…但是她不能遺失她的根,不能被西域的黃沙吞噬對海的記憶。這是她最后的堅持,即使回去的機會渺茫,卻也不能忘卻自己依然是一個獨立,理智,硬頸,負責任,講究姿態的女人。 少年們玩水的時候,澤濟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說了一句“要是皎皎也在就好了…”巴蘇爾連忙擺手說道“別了,別了,要是她受涼發病,晚上喘不過氣來的時候真的會嚇死你?!?/br> “皎皎現在不是好多了嗎?”迢迢此時正脫下面紗,撩起裙子準備下水,聽到巴蘇爾這話就疑惑的問到。 “呵呵,窕窕姑奶奶”巴蘇爾故作諂媚的一笑“大含氣候養人啊,那丫頭身子骨是比小時候好多了,只是偶爾風沙太大或是變天受涼,還是會很喘。我阿爹阿娘一直都還是小心的護著她呢…這次帶她出來玩,我阿娘還一直說讓我小心照顧她,萬萬不能讓她發病??!” “那是,是我考慮不周了”章迢迢踢著水花,嘴里說著。她心里卻在思索,皎皎這病應該是現代認知的過敏性哮喘,她原來也接待過這樣的客人,平日里好生生的,但是接觸到過敏原就會導致臉色鐵青,呼吸急促喘不過氣來,那昏闕的架勢真的是要直接送火葬場的那種…所以她都囑咐前臺員工備好哮喘藥,除濕機,除螨儀以及急救包,并且定時學習急救措施。 這病終身無法治愈,只能靠養身來增強抵抗力并減少接觸過敏原?,F代醫學都無法攻克的難題,在這西域小國,應該只能求佛祖保佑了。 “怪不得她看起來總是那么憂郁,在這時代有哮喘,真的就像頭頂懸著一顆定時炸彈一樣,不知道哪天就爆發了…皎皎真可憐??!”章迢迢琢磨著… “皎皎jiejie真可憐??!”早就站在水里已經玩得頭發濕透的珍珍和靈靈倒是不約而同的直抒心境。 千野、千星則是一言不發,只是低頭看著水里自己的倒影。而澤濟,雖然沒有說話,但他突然靜止的動作以及顫抖的嘴唇卻沒有逃過章迢迢銳利的眼神。 或許這少年剛剛才得知心上人的頑疾并沒有根治,反而一輩子會纏著她。也或許他剛意識到,如果迎娶她,就意味著一輩子都不能如現在這般自由自在。 總之,章迢迢此刻很確信,在得知皎皎的病情以后,澤濟是皎皎的迷戀清晰了許多。究竟是迷戀轉淡,還是心有憐惜眷戀加深,她就不得而知,且看日后吧。 章迢迢用手肘撞了撞身邊的千野,輕聲問道“若我也有先天頑疾呢?你會怎么做???” 千野淡淡地向下擄嘴說道,“就這樣做啊” “那我要是快死了呢?”迢迢繼續問道。 “我會保證你生前過好每一天,身后也沒有后顧之憂,安心輪回…”千野仍然神色平靜的站在水里。 章迢迢皺著眉頭,走近幾步,用手指點了點千野的胸,氣嘟嘟的說道“你這是什么話???是情話嗎?怎么聽起來怪怪的?” “不是,是實話而已。那你…你會怕我死嗎?”千野長手一伸,輕易就摟著她的腰。 章迢迢順勢倚在他胸前,聽著他的心跳,低低地說“非常怕,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能先離開,但是我也擔心你一個人在這世上孤苦無依?!?/br> “你…會陪我一起…死…嗎?”千野的嗓音低沉而又猶豫。 “不會”章迢迢的回答快速而斬釘截鐵。她知道西域有夫妻殉情的傳統,但她卻從來沒有想過了結自己這得來不易的生命。 章迢迢感覺千野的心跳快速而猛烈的跳動了幾下,而后又恢復平靜的頻次?!昂?,我也希望你能好好活著.”他頓了幾秒鐘,沉聲說道。章迢迢知道他失望了,可她卻不能違心的說出謊話來哄他開心?!拔視煤没钪?,無論多痛苦多寂寞,連你的份好好活著…” 千野笑了笑,彎身捧起一把水,淋了章迢迢滿頭。 “死小子,我要弄死你!”章迢迢撫走臉上的水,大聲叫喚著。 “喲!你們兩要怎么弄???”巴蘇爾也怪叫著。惹得珍珍靈靈開懷大笑。 少年們嬉戲的笑鬧聲,直到太陽快下山才逐漸平靜。 眾人回到營地的時候,皎皎和穆迪斯早已經備好了簡單的晚餐。兩人坐在火堆前不知道在聊什么。見到他們回來皎皎只是悠然起身,微笑著為他們準備碗碟,而穆迪斯則是有點緊張的往火堆里填了幾條柴。 夜里,章迢迢借著機會狠狠的折騰了千野,以報昨夜之仇。 當千野照例向她求歡的時候,趁他不注意猛的一腳將他踢下床去,看著他吃癟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她就笑得張揚極了。真當千野抱著被子準備睡在地上的時候,她又嬌聲喚著他的名字,說著一些不管不顧的渾話“哥哥,不在我身邊睡,我會冷啊…”“迢迢的胸好脹啊,想要哥哥揉一揉…” 千野明明知道她是在伺機報復,但因為也的確后悔自己昨日行徑,就由得她,陪她胡鬧。她要揉胸就揉胸,要舔xue就舔xue,要親腳就親腳,要吻嘴就吻嘴。等她玩累了,癱在床上直喘氣的時候,這才硬著一根roubang躺在她身邊。 他正準備這樣睡去的時候,有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他的roubang……先是從上往下的摸它,偶爾還會撥弄更下面的皺巴巴的rou袋。后來那小手好像聽到他呼吸聲加重,就扣緊了些,摩挲的速度漸漸加快,上上下下的不斷揉擼。 “呵”因為速度變化,千野忍不住逸出一聲低吟。 那只小手好像已經汗濕,還是他的前列腺液溢出,他也不知道,只覺得整根roubang炙熱又濕潤,上下taonong的更加順滑,快感也更強烈。 “嘶”千野抽了口氣,覺得自己口干舌燥,好想要汲取一點她的津液來止渴。他抬起手想要去捧她的臉,卻被她靈巧一避。他有絲失望也有點欲求不滿的焦躁。他只能轉而去握住那只小手,大掌包著它更快速的擼動。 擼了幾十下,千野覺得自己快要爽得登頂的時候,小手突然從他的掌心掙脫開來,逃脫速度快得他都意料未及。 快感戛然而止。床上的男人難耐得頸上喉結滾動,小腹緊繃卻只能對著微涼的空氣里挺著腰?!疤鎏?,不要…” 回應他的只有女子“嗯?”的一聲輕笑。 迢迢輕推他,示意讓他側身躺著,溫柔的小手又從一條大腿下穿入,彷佛是一條蛇滑過茂密雜亂的草叢。溫柔的掌心包覆著他的睪丸。頗有技巧的揉搓著他身體最軟弱的一部分…… “嗷…”射精的欲望又重回他腦中,后腰部一陣陣的酥麻,而睪丸處每一條豐富的神經都在她的撥弄輕按下奮力叫囂著,哀嚎著,它們從來未曾得到過這么細膩又綿長的寵愛,而越是這樣,莖棒處的空虛就越明顯越強烈。 他只能用手施力緊緊握住了自己堅挺得不像話的性器,食指勾住guitou邊緣,大拇指不停摩擦guitou上方的平滑。 “迢迢,迢迢…迢迢…”千野邊喘息邊叫著愛人的名字,一條靈巧的小舌鉆進他的口腔,香甜的津液從上到下流進他的嘴里。他的手開始做最后的沖刺,不再勾住邊緣,而是用手掌帶著包皮高速而激烈的摩擦… “哦”痛苦的呻吟聲響起,他輕顫著扭動身體。 原來是一根拇指堵住了他的洞口,讓他奔騰的欲望之水,被堵在門口,不得其門而出…千野眉頭皺得緊緊的,下鄂與臀部肌rou都繃緊得不像話,下肢也忍不住顫栗… “呼…呼…”只是短短不到五秒,洞口的障礙清除,她終究舍不得他太痛苦,松了指頭,改為繞著他的洞口打圈,這小小的刺激下,他低吼一聲,順利的噴發大量jingye而出,弄的自己一身狼狽。 而那位始作俑者,卻盯著他腹部和陰毛上的白漿,捂著嘴硌硌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