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書迷正在閱讀:我有一堆美貌光環、快穿:她養的黑化大佬是神明、陸少跪了:夫人馬甲又爆了、重生為滿級萌新[無限] 救世謬論[無限]、弄暈全世界、壁上書(古言 高h np)、寵上嬌軟小甜妻、楊老太在六十年代科技興國、天王殿、惡毒女配不想干了(GL)
他抽了口氣,調出面板看了一眼。 隊友的名字沒什么變化,倒是他自己的狀態欄多了一個san值,目前正在緩慢下降。 遠處的銀發少年已經又站了起來,倒是那黑色的觸手像是感覺發什么神經一樣,在地上的碎石塊摸索著,倒是讓觸手上沾了不少塵土的血,看起來更加莫測。 這交流個錘子,瘋不覺吐槽道,靠近都難。 他看到遠處的隊友提起箱子,用著那看起來就不怎么尖銳的東西把觸手扎進地里,莫名打了個寒顫。 交流 斯卡蒂頓了頓動作,有些笨拙地掏出終端,查看源石碎片的位置。 就顯示在黑山羊幼崽身上。 說到底,這個游戲系統的任務根本無關緊要。 歌者的血親低吼著撕扯觸手,把黑山羊幼崽一點點地拉出來,不管法陣會不會因為這個舉動破損,也不理會憤怒拍來的觸手,宛如毫無神智的野獸,只知遵循馴獸師的指示。 她回頭看向人類。 快逃吧。 明明兩人距離不近,瘋不覺卻聽到了斯卡蒂的話。 他只覺得隊友現在無比陌生。 那黑山羊幼崽終于是怒氣值到達了極限,它發出了不可名狀的聲音,蹄子終于踏上了這片土地。 瘋不覺終于看到了游戲中的boss。 很大,頂上有著無數黑色鞭狀的觸手,隨意一揮就能把建筑摧枯拉巧地打碎,長著許多巨大的嘴,里面流出綠色的粘液,落在地上形成水洼,身下有巨大的蹄子狀的腳支撐身體。 它的皮膚如同木頭一般,有著疙瘩和些許干燥的紋理,單是隨意叫一聲,就能把人給震聾。 瘋不覺現在已經開始耳鳴了,他的視線被迫停在那東西的身上,甚至沒辦法去打開系統面板查看自己現在的狀態。 【您直視了不該直視的東西】 【您需要進行一次「成功」的「意志」判定】 【失敗】 【再次進行判定】 【失敗】 他終于聽到了只有隊友能聽到的東西。 卻只能墜入深淵。 視角陷入黑暗前,他聽到了歌聲。 這歌聲該如何形容呢? 無法形容,他只有被扯進海洋中的窒息感。 ! 瘋不覺從游戲倉里坐起,壓住了胸膛。 心臟還在瘋狂跳動。 是恐懼嗎?是興奮嗎? 瀕死的感覺,他也不是第一次體驗了,但是,他第一次反應大到被系統強行丟出來。 是那個克系怪物的特殊性,還是最后的歌聲,亦或是他的病好了? 他凝神緩了緩,重新躺了下去。 【劇本已完成,正在結算獎勵?!?/br> 【獲得經驗值:5000,游戲幣:50000】 【獲得物品/裝備:無】 【完成/接受任務:1/1】 【特殊、隱藏任務完成:0,破解世界觀:0】 【驚嚇值激增:0次,最高驚嚇值:0%,平均驚嚇值:0%】 【您的恐懼評級為渾身是膽,可獲得一項額外獎勵,請稍后選取?!?/br> 【獲得技巧值:100】 【技巧值加成經驗:1000,游戲幣:10000】 【劇本通關獎勵:80%基礎經驗加成:4000】 【結算已完成,請繼續?!?/br> 他這局游戲幾乎沒來得及做什么,甚至那100的技巧值都感覺是系統施舍的。 驚嚇值沒什么變化? 他擰了擰眉,遲疑了一下,還是去翻了記錄,想要跟銀發少年加個好友,確認一下之后的情況。 但什么也沒找到。 「我估計就玩這一次游戲?!?/br> 玩家停住了動作,又敲了敲腦門,抬手撓亂了自己的發:當時應該直接問個聯系方式。 一個獵人她走上海岸 他在哪?他應該做什么? 記憶被深海帶來的潮濕氣息淹沒,穿著防護服的男人插兜站在原地,或許是覺得迷茫,他一時間沒什么動作。 博士。 她不,它又來了。 男人說不清自己想做什么反應,只是下意識地僵住表情,那白皙的手伸了過來,解開了他頭上的面罩。 博士,那怪物用著自己干員的聲音喊著,用著他熟悉的那人的臉露出笑容,但男人很清楚,這個東西,不是那位賞金獵人,你又在發呆了。 她的眼神該如何形容?靜謐,幽冷,卻又狂熱,帶著讓人為之恐懼的愛意。 這是愛嗎?這空洞眼神下的情緒,是「愛」? 男人無數次詢問,他在這個怪物的行為下動搖過自己的想法,然后又否定了。 這必然不是愛。 她如此強大,卻像是愛護著一件易碎的物品一樣小心翼翼,連接近都要小聲詢問,嚴密地護著他可她也毀了他。 這不是那位故人,只是占據了故人身體的怪物。 男人的手顫抖地按上了歌者的脖子。 后者只是微笑,絲毫不作反抗,獻祭一般地伸出雙臂,她像是在渴求擁抱,渴求溫暖,那手卻有刺骨的寒意,讓被碰到的男人不受控制地打起寒顫。 潮褪去,又涌起 她又開始唱歌了。 男人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了些,但一個腦力勞動人員的力量能大到哪里去呢?歌者的聲音甚至沒有受到多少阻礙,她閉著眼,一邊小心翼翼地把指尖貼著博士的臉頰,那個姿態,仿佛真的在期待自己被殺死。 那個用巨劍攪動潮汐,渴望被關愛,看起來不近人情的賞金獵人不見了。 她沒有再訴說對族人的付出后跟他邀功,沒有再用無奈的語氣說「你不能老實呆著嗎」,沒有再因為你夸贊她的頭發后,大方地表示「要摸摸嗎」,她已經不再去試圖讓你去學會家鄉的歌曲。 她這么孤獨,他卻后知后覺才發現,她已經孤獨地被吞噬了。 博士? 歌者察覺到了男人的力道逐漸減弱,空洞的紅眸倒映著男人疲倦的面容。 她像是之前無數次一般,笑著伸出手。 畢竟,他們只有彼此了。 殺死了任意一人,另一個人都會孤獨地死去。 黑羽捏著手上的紙,垂眸看著相擁的兩人。 【■月■日 斯卡蒂的狀態太糟了。 說實話,在這種前后夾擊的情況下,就算是我,也沒辦法再提起精神去安慰她了。 我相信還有轉機。 或許我不該那么自信了,最近總是愛忘東西,如果在關鍵時候也這樣就糟了。 我該寫寫日記了不過這玩意兒真的麻煩。 好,我想想,要寫什么啊,先寫幾句警告吧。 不要被斯卡蒂影響了,不要答應她去深海,她的狀態很不好,相信她,安慰她,陪伴它,但是不要被她帶著跑,我想我需要每天確認一下自己是否清醒?!?/br> 【就不寫日期了吧,我已經記不清現在的日期了。 現在斯卡蒂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了,我可能要開始考慮給她開點藥?可是黑市的那些人我不敢信,哪怕我身邊還有一個醫療部的人也不至于弄得這么進退兩難算了,沒必要糾結。 我現在很清醒?!?/br> 【她今天晚上突然唱起歌了。 這地方偏僻,她怎么開心怎么來好了。 不過聽歌聲,她并不開心,她很難過,我以為她已經不會難過了。 我已經懷疑起她是否是斯卡蒂了,不過,人怎么會變呢?對吧?可能是最近的戰斗太頻繁了,我接下來要仔細規劃路線了。 喔,對了,聯絡的情況 現在真的腦子越來越亂了?!?/br> 【我已經聯絡上了不少人我的關系網還是挺大的嘛,突然驕傲起來了。 哦對了,我今天知道日期了。 ■月■日 好了,我該繼續去干正事了,希望別又犯錯,搞得別人懷疑我身份的真實性(笑)?!?/br> 黑羽松手,那些日記的紙頁被風吹走,失去了蹤影。 這是警告嗎?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博士」的? 博士,我已經解決了。 穿著紅裙子的斯卡蒂說出了自己的戰果,同步率下降到50%時,得到了毫不猶豫的回話。 做的很好,斯卡蒂。 黑羽摸了摸柔順的銀發:很棒。 他握上了源石碎片。 無論如何,他的干員,他的斯卡蒂,他是絕對會一直陪伴在對方身旁的。 羅德島,也絕不會破碎。 下半的一些話參考了b站視頻【if線濁心斯卡蒂感情分析】下面的「一個殼子」的評論,我跟著這個思路寫的。 (視頻本身我沒看完,校園網的質量差得很,我聽一點就卡了,就往下看評論看看其他人的想法了) 相當于另外一個世界的博士已經被濁心斯卡蒂侵蝕了,兩人最終走向了深海。 里面的歌詞是b站大佬們給斯卡蒂的《海底》 覺哥塑造很單薄,我下次不敢了( 下個世界啊我寫寫危機合約怎么樣?然后讓fgo的人來□□羽? 最近沒什么特別想寫的了(也可能是最近寫文態度比較消極) 嘖這么一說,我是不是該考慮一下完結了?而且fgo來□□羽怎么看都像是讓我隨便編一個大家能接受的黑羽到處飄的理由然后原地解釋完然后皆大歡喜x 不過總感覺沒有那味兒,現在完結有點遺憾,像是什么東西想寫,但是沒寫出來 說起來我才知道海貓和散人認識(雙廚狂喜),散老師交際圈真廣 第79章 酷哥 79 今天有轉校生過來。存在感低到面容都難以記清的班主任這么說著,側身讓出了空間。 ???轉校生? 這個時間? 同學們議論紛紛。 新的超能力者嗎?居然現在才發現,那邊的人真是嘖。 粉發的少女捧場地帶頭領著大家歡迎新同學,眼底卻一片冷淡:大家不要鬧啦,好啦,給新同學一點掌聲吧。 掌聲稀稀拉拉地響起,那新同學終于肯踏進教室。 是一個年紀不算小了的男性青年就算他的臉如何俊美,單從氣質和發育程度上來看,都不像是「學生」,更何況他手上還提著購物袋,腰上別著造型奇特的刀。 請多多指教。他頓了頓,像是才反應過來要說名字,叫我「棘刺」就好。 連名字都是顯而易見的代號。 娜娜臉上的表情差點沒繃住,她干笑了幾聲,保持了作為領導者的素養,溫和地代過老師找了空位:我叫柊娜娜,是這個班的首領,你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棘刺同學,你坐那里吧。 喔,好的。對方顯然沒什么異議。 話不多,身上的衣服并不整潔,面對其他人的注視也沒什么反應,是個心大的人嗎但是這種「不用接觸就知道很聰明」的氣質 上完課后,吃完飯,就應該去祭拜那個死掉的預言家了,應該邀請一下對方嗎 娜娜坐了回去,微笑著請老師繼續上課。 還是邀請一下吧,雖然這種時候插班進來他很容易不合群,但是如果她的人設崩了,那后果更不好,最好先去試探一下對方的態度。 只希望對方能多保持這種不合群的「酷哥」形象,好方便她下手。 一下課,粉發少女就走到了新同學桌前,詢問起了對方的打算:事情大概是這樣,棘刺同學,你要去嗎? 她的言辭間均是對新同學的關切以及怕對方不合群的擔憂,加上女孩子看起來可愛又嬌小,更是顯得宛如一只垂耳兔磨磨蹭蹭地貼貼,溫暖又柔軟。 唔青年的臉上出現了顯而易見的抗拒,他似乎不喜歡在自己不感興趣的事上費太多時間,但還是合上本子站起身,好吧,我正好想問你一些東西。 娜娜瞄了一眼本子上的內容她一樣也看不懂,只能后作打算臉上的笑容不變:我聽到了哦,你是問我為什么會死人對吧? 嗯。對方的臉上并沒有什么訝異的表情,對娜娜的「讀心」能力也沒有任何表示。 又來了一個麻煩人物嗎 是這樣的她小聲解釋起常吉的事跡。 對方的能力是睡覺時能生成圖片,而那些圖片預示未來,對方由此知道了壓根沒有「人類之敵」的事,原定班長中島的死亡,是娜娜促成的。 不過對方膽子非常大,居然第一反應不是拿照片曝光娜娜,而是借此威脅兇手來做自己的女朋友,甚至色心上頭,被娜娜用計謀毒死了。 娜娜當然不可能說實話,只是用「客觀」的話語說出常吉平時為人如何,又剪切了真話,說是常吉□□她的時候發病死了,還隱約透露了發病時的不對勁,把鍋推給了「人類之敵」。 喔,我懂了,罪有應得。黑皮酷哥一臉正經地點了點頭,從眼神來看,對方很可能因為半路對這件事不感興趣而直接走神了。 你真的懂了嗎??? 娜娜噎了一下,她因為對方的無所謂的態度,不得不又花了些時間鞏固自己在對方的正面形象,這才離開。 黑羽眨了眨眼,看了眼對著鏡頭擺出狐貍手勢笑得一臉猖狂的黑白遺照,為這看起來一點都不嚴肅的葬禮感嘆了一下,又沒興趣地移開了視線。 來這里的人都還是孩子,什么性格一眼就能看個通透,有些心機的也就剛才那個粉毛小姑娘和白毛的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