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你和清濯兩個人怎么了,不是和好了嗎?衛清清也不知道兩個人在休息室里說的是什么,還有些好奇。 一言難盡。其中緣由,沈君賦肯定是不能給衛清清說的,也只能認命了。 衛清清伸手像抱霍清濯那樣抱住沈君賦的腰,沈君賦微垂頭,虛攬住衛清清。 好,過! 差不多得了,雖然完全沒有那種和諧的氛圍,但是一切都可以交給后期,現在太陽馬上就要完全下山了,耽誤不起時間。 分開之后,兩個人狀態就好了很多,又多拍了一些別的照片以作備用,就算是收工了。 太陽已經完全下山,衛清清和霍清濯兩個人還要再去拍一點晚上的戲,沈君賦找到霍清濯,刪了錄音之后,也懶得再待下去,直接離開。 因為衛清清第二天早上還有課,所以晚上拍完之后,老酒又安排好了飛機,連夜將人送回去。 忙完這一切,送走衛清清,已經是到后半夜了,霍清濯腳已經去醫院看過,沒什么大問題,和老酒一起坐在劇組包下的酒店露臺上。 想拍電影嗎?老酒又喝了點酒,這部劇播出,能讓你攬下國內視后,掃一圈國內的獎,但是想要走向國際,還是得靠電影。 現在太早了吧,我滿打滿算出道不過一年的時間,根基不穩,你就不怕風險太大?霍清濯雖然也想加快進度,但是她也有自知之明,有些時候穩當一點,才能走得更遠。 風險這個東西,從來都有,我相信你,同樣也相信我自己,你答應,我就安排。 老酒的語氣就像是一開始問霍清濯愿不愿意跟她簽合約一樣,將機會完全交給霍清濯自己選擇。 喘了口氣,霍清濯再次點了頭,你安排。 這就對了,我已經聯系好了全球最大的影視基地,還有克羅柯尼斯導演,你是女主,一個月后克羅柯尼斯來A市,定下來之后明年六月份出發,可能從今年圣誕節就開始和那邊接觸磨合,你做好心理準備,能在那里走多遠,就看你自己了,別讓我失望。 老酒還是一如既往,在她問霍清濯愿不愿意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根本沒考慮霍清濯有不同意的可能。 這么大手筆?霍清濯都愣了一下,全球影視圣地果爾,最優秀電影團隊聚集的地方,克羅柯尼斯導演,導演界的鬼才,果爾的頂級大導演,這配置,讓前不久還在和老酒一起拍自制網劇的霍清濯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不要用這種懷疑的眼光看著我,克羅柯尼斯本來就喜歡任用新人演員,我發了你的片段給他,入了他的眼,又有什么奇怪的嗎?老酒好像說得很平常,隨意地攤攤手。 所以你是怎么聯系上克羅柯尼斯的?霍清濯感覺老酒這個人真是個大寶藏,好家伙,就沒有她不認識的了是嗎? 眼珠轉了一圈,老酒回憶了一下,他是我大學老師啊,很奇怪嗎? 霍清濯:不奇怪,一點也不奇怪。 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不過還有大半年,倒也不用先著急。 在華玉頂拍攝完之后,老酒也是良心發現,同意傷員霍清濯暫時休息一兩天的時間。 霍清濯也正好借這個機會,蹲在酒店里把這段時間落下的課程重新學習了一遍。 剛休息一天之后,晚上霍清濯一瘸一拐地洗漱完,準備睡覺,就看見桌子上的電腦出現一個視頻邀請,是舒月清。 三蹦兩跳地跑到桌子前,霍清濯彎腰點了接通。 清濯你對面的舒月清一身深藍色的家居服,剛開口,就看清了這邊彎著腰,衣衫不整的霍清濯,剛出口的話一頓,有些不自在地移開視線,你先把衣服穿好,坐好。 霍清濯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就少扣了顆扣子嘛,沒什么問題啊。 扶著桌子坐在椅子上,霍清濯當著舒月清的面,慢條斯理地扣上那顆扣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舒總,這樣好了嗎?霍清濯拖著下巴,隔著屏幕細致又繾綣的目光頗為放肆地打量著對面的舒月清。 總感覺霍清濯這是話里有話,舒月清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說起剛才沒說完的話。 君賦今天打電話給我了,試探地問我你有沒有跟我說什么,我說沒有,你是不是做什么事了? 舒月清早就想問了,但是一直以為霍清濯還在劇組正常拍戲,所以一直沒打電話,想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打了這個電話。 舒月清這么一說,霍清濯就明白了,這是沈君賦不信任自己,懷疑自己可能有備份,所以才從另一邊對舒月清旁敲側擊。 想著沈君賦因為這事坐立不安,霍清濯就高興,但在舒月清面前好歹還是收斂了一點,然后把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跟舒月清解釋清楚。 其實霍清濯對于沈君賦的這點小懲罰,實在是不痛不癢,舒月清也知道是沈君賦先過分的,對霍清濯的所作所為干脆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舒總,等我這部戲拍完,大約在十一月份,你有時間嗎? 霍清濯已經決定要去果爾,到時候可就是真的歸期不定了,現在和舒月清還只是異地,到時候就成異國了。 所以趁著現在僅剩的一段時間,霍清濯不想浪費。 十一月份嗎?舒月清仔細想了想自己的行程安排,我應該沒有時間,你有事嗎? 那就很遺憾了,霍清濯其實也沒抱多大希望,畢竟舒月清這么大個老板,不可能會很閑。 沒事,我也就隨便問問,霍清濯不在意地擺擺手。 不過我明天要去A市出差,可以去探班。 舒月清只當霍清濯想十一月份兩個人見個面,也沒放在心上,還在想著明天去A市霍清濯會不會沒有時間。 明天嗎?霍清濯剛才僅有的一點遺憾被磨平,我很有時間啊,這兩天劇組給我放假了,隨時有空。 那真是巧了,你們這是放什么假?舒月清每次見霍清濯在劇組,都是忙得恨不得多出幾個分_身,從頭拍到尾,沒聽霍清濯說過放假的事。 霍清濯可不是個受了委屈自己默默咽下,還一臉堅強說沒事的人,趁著這么個好機會,肯定是要好好賺一波心疼。 把椅子拉遠,霍清濯讓攝像頭能拍到自己的腳踝,放的傷員假,不小心崴到了腳,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不得不摁著沈君賦替我去拍那個鏡頭啊。 剛才說沈君賦的事情時,霍清濯沒說自己受傷的事,舒月清還以為是霍清濯故意想整沈君賦,沒想到還有這么個原因。 只見在雪白的肌膚上,一片紅腫更是格外駭人。 舒月清皺著眉,你這是怎么弄的? 把椅子拉回去,霍清濯的臉出現在屏幕上,就是拍戲的時候,那匹馬一時跑盡興了,停不住,我勒韁繩太急,然后讓馬把我給甩下去了,問題也不大。 這還叫問題不大嗎?有沒有去醫院?腫成這個樣子,很疼吧? 舒月清發現霍清濯確實是不拿自己的安全和健康當回事,這一次次受傷,每次都是不遵醫囑,最多住一天的院,轉身就跑,還受傷受得這么頻繁。 去過醫院了,不嚴重,醫生說休息兩天消腫了就好了,正好這兩天可以拍其他的戲份,我能休息休息。 受傷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飯,霍清濯頂多是想讓舒月清心疼心疼自己,要不然這點傷她都不放在眼里。 那明天我去酒店找你吧,你不要出門了。 舒月清改了主意,畢竟霍清濯現在還受著傷,貿然移動,并不方便。 這是舒月清的體貼,霍清濯當然不可能拒絕。 兩個人就這么愉快得決定下來,又聊了一會,掛了電話。 霍清濯左右看看,一瘸一拐地過去左找右翻,在衣柜和行李箱里都找遍了之后,終于找到了她想找的東西。 一條白色真絲的吊帶睡裙。 作者有話要說: 好家伙,不知道在忙啥忙了一天,還有兩章正在寫,虎摸各位小天使!感謝在20210531 16:34:06~20210601 21:45: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葉小葉 3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小孩 4瓶;夢祤楓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6章 冷漠拒絕 滿意的換好衣服之后, 霍清濯突然有點后悔,剛才怎么沒想到換身衣服再接視頻呢? 不過現在也不晚。 霍清濯不一定要現在就把舒月清拿下,更何況她還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做, 答應老酒在三年之內保持單身,她答應了就會做到。 但是就舒月清這塊硬骨頭, 可能這三年的時間自己一直啃都啃不下來, 更不用說接下來可能兩個人還會面臨長時間的異地,總得做點什么,鞏固一下自己的地位, 最起碼得保障在這段時間內,舒月清不會忘了自己。 霍清濯覺得自己現在是越來越心機了,關鍵是對舒月清這種軟硬不吃, 還油鹽不進,還感情不開竅的人,不耍點心機,可能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換好衣服之后,霍清濯安心地睡去。 知道第二天舒月清就算是來也不可能來的很早, 霍清濯難得睡了一個懶覺, 等到門鈴響起時, 她整個人還是懵懵的。 走到門口通過可視電話看見外面的人,霍清濯整個人一個激靈, 這不是舒月清是誰? 怎么來這么早?舒月清來A市不是出差路過嗎?那這大早上的不應該在和合作伙伴談生意嗎? 腦子里一大串的問候飄過,但是現在是應該解決眼前的事, 總不能一直讓舒月清站在門口。 霍清濯胡亂扒拉了一下頭發, 火速給自己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看上去雖然也是剛起,但不至于太丟形象, 反而有種純欲,惑人不自知的感覺,這就是霍清濯的目的了。 在第三聲門鈴響起之前,霍清濯打開了門,揉著惺忪的睡眼,看著舒月清,把人請進屋里。 門咔噠一聲被霍清濯關上,在這么大而且寂靜的空間里,這點聲音也格外的突兀,讓舒月清心頭一跳。 站在酒店這個房間里,舒月清環視四周,這里空間很大,有客廳,有洗漱間,什么都很齊全,整體給人的感覺也很舒服,就是沒有看到除了霍清濯以外。 助理去哪了?你現在這幅樣子能自己生活嗎? 舒月清沒有見到助理的身影,多少有些不放心霍清濯現在的自理能力。 霍清濯是崴腳,又不是多嚴重的傷,助理最近也很忙,按不上讓處理護理整天圍著自己轉。 也沒事,現在已經好多了,沒什么影響,舒總先坐?;羟邋约阂稽c點往沙發上挪去,完全不像舒月清不在的時候那一蹦一跳的樣子。 舒月清也是知道霍清濯的習性,沒再說這件事,看霍清濯這么辛苦地挪動,走到霍清濯身邊,主動扶住霍清濯,來,慢一點。 目的達成,霍清濯壓下自己上揚的嘴角,和舒月清一起在沙發上坐下。 兩個人坐得很近,霍清濯又穿著這么薄的吊帶睡衣,舒月清多少有點不自在,悄悄往旁邊挪了挪。 霍清濯好像沒注意到舒月清的動作一樣,抬手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舒月清,結果一下沒注意,吊帶順著胳膊滑了下去。 舒月清接茶的時候剛好看見這一幕,眼神一頓,立馬接過茶,移開視線,不敢再看霍清濯。 掩飾性地低頭喝茶,舒月清的耳朵不自覺紅了個透徹,眼神往哪看,都不往霍清濯那邊看一下。 在霍清濯的角度,剛好能看見舒月清發紅的耳朵和逐漸蔓延到臉上的紅暈。 沒想到舒月清竟然純情成這樣,霍清濯心中驚奇的同時,對現在與平時格外不一樣的舒月清倒是心更癢癢了。 舒jiejie,這里很熱嗎?故意湊近舒月清,霍清濯眉眼彎彎,歪著頭輕輕吹了一下舒月清的耳朵,jiejie的耳朵好紅。 舒月清只感覺酥麻的感覺從耳朵蔓延至全身,身子往后一撤,看著近在咫尺的霍清濯,有些慌亂,不知所措,不不熱,你別叫我jiejie。 舒月清只覺得jiejie這兩字從霍清濯嘴里說出來,總帶著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 好,霍清濯笑著答應下來,那舒總,喝茶。 舒月清覺得舒總這倆字也不對味了。 喝了一杯子茶,舒月清也不知道這茶是什么味的,滿腦子都是旁邊的霍清濯,完全無心喝茶。 杯子空了,我再給舒總倒上?;羟邋獢n住舒月清的手,自然地把杯子拿過來,給舒月清倒茶。 手的觸碰不過一秒的時間,卻輕易讓舒月清大腦宕機,也不知道如果反應,任由霍清濯安排。 倒了茶,霍清濯握著舒月清的手,拿著茶杯,不過這次霍清濯卻沒接著放開手。 舒總,茶好喝嗎?舒月清的手拿著杯子,霍清濯的手握著舒月清的手,拇指不輕不重地順著杯底劃過舒月清的手心。 險些把杯子扔出去了,舒月清看著近在咫尺的霍清濯,喝了一整杯,她也沒喝出來茶是什么味道,但霍清濯這么問了,只能僵硬地點點頭。 那我也嘗嘗。 霍清濯眼神在舒月清被水潤濕的唇上掃了一圈,猶如實質的視線讓舒月清不自覺抿了抿唇角。 看見這一幕,霍清濯輕輕笑了,低頭就著舒月清的手,喝了口茶。 霍清濯的發絲滑落到舒月清另一只手上,兩個人的距離極近,好像無形中突破了某些距離的屏障。 舒月清一愣神,一抽手,一杯子茶頓時全撒在了霍清濯身上,好在是溫水,也不燙。 這發展屬實也有點出乎霍清濯的預料,撿起杯子,看著冷著一張臉坐在那里的舒月清,霍清濯拿紙擦了擦裙子,舒總稍等,我先去換身衣服。 去臥室換上平常的家居服,霍清濯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也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過于冒進了? 正想著怎么挽回一下,霍清濯打開門從臥室出來,就看見舒月清已經準備離開了。 還沒開口,門鈴再次響起,霍清濯有些驚訝,過去一看,轉頭看向舒月清,是沈君賦。 她怎么過來了?舒月清沒來由有些心虛,甚至有點后悔沒早點走。 我不知道,霍清濯也不知道沈君賦怎么知道這里,怎么會過來的,但也能看出來舒月清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見到沈君賦的意思,要不然舒總你先去臥室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