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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顯然,那只是夸張的說法罷了。 就和皇天劍門的核心傳承一樣,越是高深強大的傳承越難以修練?;侍靹Φ拦馐侨腴T都需要至少合體期巔峰的修為,玄鏡宗的玄鏡秘術自然也不能例外—— 他們雖然不必等合體期巔峰才開始接受傳承,但在修為不到源境前,玄鏡秘術的效果最多也只能用來推演黃道吉日和天氣預報。 這世上,真正將玄鏡問靈秘術修練到極致的修士,也唯有玄鏡宗的源神,太上長老“明啟道君”。 而我此次正是要去尋他。 “明啟道君不在玄鏡宗里啊,”岐南一邊控制著飛舟穿越碎星帶,一邊翻看玉簡,“玄鏡宗宗主說他前年就沒回過宗門了,一直在萬界里檢測直播法器,為明年年初的千年慶典做準備?!?/br> 我:“……嗯?!?/br> 岐南頓了頓,皺眉回頭看了我一眼:“劍君?” 我壓下忽然又起的鈍痛,抬眼看向他。 岐南眉頭皺得更緊:“你怎么了,難道頭又痛了嗎?” 我微抿了下唇,低聲道:“無礙?!?/br> 他收回視線,一聲不吭地以最快速度穿過碎星帶,而后停在明啟道君出現星區附近的一個星球上。一將飛舟收入空間法器,岐南就扯著我的衣領將我按坐在街道邊的長椅上。 “你難道又背著我偷偷批公文了?”岐南單膝跨跪在長椅上,低頭將額頭與我相貼。 “……沒有?!?/br> 岐南的神識一寸寸掃過我的身體,又深入識海來來去去地探查。 好近。 我半閉起眼睛,抬手按住他的手背,將五指輕輕插入他的指縫間。貼近的距離讓我們手上的契約靈紋相互感應,即使沒有刻意注入靈力也若隱若現地顯現出來。 岐南是唯一一個無論修為多高,我都能分辨清他的念的特殊存在,因為我們是早已結契的道侶,道侶契讓我們結合得無比緊密。 所以我能感覺到,他的念此時滿是憂慮和焦急,且少見的全部圍繞在我身上,就好像世間其他事物盡皆不復存在。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頭疼得越發厲害了,但我還是很高興。 岐南顯然還是沒能找到原因,臉色也因此越發難看:“不行,這么檢查看不出異常。雙修吧?!?/br> 我:“……” 岐南肅容道:“尋常探查能動用的神識和靈力太少,你修為又太高,可能有什么細節我覺察不到。還是雙修比較深入徹底,檢查起來不會出紕漏?!?/br> 我:“但……” 岐南根本不等我說完,直接單手掐住了我的兩腮,虎口正抵在我的唇縫上:“但什么但,難道你不愿意和我雙修?” ……不是這個問題! 不愿意自然是不可能的,畢竟我們在一起這八千多年里,早就不知道雙修過多少次了。但問題是按以往經驗來看,我們雙修一次約莫得花去一個月時間——而如果目的是為了檢查身體異常的話,估計也沒辦法中途暫停。 這就意味著,如果運氣不好的話,他檢查完就是一個月后了。 在這種關鍵時刻我忽然消失一個月……皇天劍門難道還能指望皇天劍君去撐起來嗎! 我伸手抓住岐南的手腕,仰頭躲開了一點:“岐南,我……” 岐南眼疾手快地立刻又用右手再次堵住,還順勢往我嘴里塞了一個糯米團子:“閉嘴!吃東西時還說話,你的禮節呢!” 我:“……” 我委屈地開始閉嘴咀嚼被他強塞進來的糯米團。 幸好這會兒是在大街上,雖然用了匿蹤術行人看不到我們,但岐南也不至于直接上手扒我的衣服。 岐南一向聰明多謀,當然也知道我不該在這種時候撒手不管事。他猜的到我想說什么,才故意用這種方法來堵我的嘴。 他認為立刻找出我頭疼的原因比其他任何事都重要。 我當然也覺得必須盡快找出異常的原因,不然當時也不會第一時間告知岐南。但如果岐南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找到原因……我還是更傾向于能拖到明年二月,千年慶典落幕之后。 好歹我也是源神級別的劍修,總不可能脆弱到連區區幾個月時間都支撐不了。 我抓住了他的右手,岐南卻不愿意松開,我們只得在長椅上僵持不下。雖然我們都沒怎么用力,但凡人的東西實在脆弱,身下的長椅立時寸寸碎裂。 “你們……這是在打架?”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我們齊齊xiele力道,偏頭向一旁看去。 只見來人有一副人族少年模樣的面孔,微卷的白色短發幾乎蓋住了眼睛,襯得粽黑的皮膚看上去越發對比鮮明。他鼻梁上架著一副大紅色眼鏡框,身上穿著印滿了黃色柴犬頭的無袖套頭衫,下邊則配了一條白色緊身牛仔褲和同樣是白色的運動鞋。 不過剛剛出聲的倒不是他,而是懸停在他身旁的球形機械流傀儡。 見有外人在場,岐南終于松開了我,直起身若無其事地笑著打招呼:“喲,真巧。明啟前輩,您這身打扮可真時尚?!?/br> 明啟聞言咧嘴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豎起大拇指。他身邊的傀儡發出了熱情洋溢的聲音:“還好還好,入鄉隨俗嘛。岐南道君,我以為您和峸鴻副門主這段時間應該在宗里準備千年慶典的事?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