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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去找晏修華的時候,聽到里面摔杯子的聲音,以及大臣們差點以死明志的動靜。 這就不必了吧? 沈宸在門外聽著動靜,內心對那個要以死明志的大臣充滿敬佩——雖則以他的立場來看,這個人有點病,皇帝不選秀就尋死也太偏激了些。 但一個國家,必定要有些“偏激”的老學究,他們或許古板,但卻是國家的脊梁。 脊梁被宮人扶著出門的時候看到沈宸,本想瞪他一眼,但看到他的肚子之后,一時愣住。 剩下的大臣也齊齊愣住,后面的碰到前面的來不及剎車,差點在這里給沈宸行個大禮。 沈宸對脊梁們抬手,示意大禮就不必了。 “你、你——”脊梁們指著他的手指有點哆嗦,在眼珠子瞪出來之前,被晏修華的人轟走了。 晏修華牽著沈宸的手到屋子里去,進去也不撒手,幫他捂著:“你怎么來了?想我了可以叫我過去,如今天氣陰冷,小心著涼?!?/br> “整日在屋里待著,我都煩了?!鄙蝈钒炎约悍讲诺南敕ㄅc晏修華說了,“不選秀歸不選秀,可別讓大臣們出事?!?/br> “脊梁?”晏修華包裹著沈宸的手,帶他坐在榻上,嗤笑道,“那個脊梁有個女兒,正適齡待嫁,想給弄到宮里來?!?/br> 沈宸呆住。 “否則你以為他們為何在我才登基時便這么著急?”晏修華失笑,捏了下沈宸的小鼻子,“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亂七八糟的話本?” “唔,看了史書?!鄙蝈放拈_晏修華的手嘆氣,他這是被話本影響了,看啥都有點感性。 晏修華明白他的意思,低低地笑了笑,又將他圈在懷里,輕輕啃他的耳垂:“說起來,你寫的話本什么時候送到書局,我能有幸成為你的第一個讀者嗎?” 沈宸臉頰微紅地推他,晏修華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沒rou吃被餓到了,跟狗狗似的,總喜歡啃人玩。 宮人們對帝后的黏糊早已見怪不怪,自動面紅耳赤地退了下去。 沈宸被他啃的半邊身子都軟了,聲音也不自覺的有點軟:“可、可以啊?!?/br> 他孕期閑來無事就寫話本,之前寫晏修華和簫明夜的肯定不能用,一直被他妥善地藏起來了,后來又寫了新的,是表述穿越到未來的話本,也算是對他現代生活的一種紀念。 只是他不知道古人能不能接受這么新奇的東西,雖然他已經盡量照著古人的思維寫了,但還是有些忐忑。 晏修華知道他的擔憂,便捏了捏他的手心道:“別擔心,我們宸宸,文曲星降世,一定會有很多人喜歡的?!?/br> 這話不全是哄他的,他看過一點沈宸的話本,文筆雖稚嫩通俗了些,不同于朝中任何一種文筆,但其實也勝在通俗,看話本的人多半不是要從文章里學到知識,只是放松而已,沒必要多講究文體。 ——曾經因文體雜亂將將某大臣折子扔出去的晏某人如是說。 沈宸不知他對自己的濾鏡有百尺厚,被他那句“我們宸宸”弄得另半邊身子也麻了,頓時軟倒下去。 晏修華接住他,并隨手給他按了按肩,沈宸孕期已近六月,時常腰酸背痛,這是正?,F象,用藥用不好的。 晏修華只好專門和老太醫學了推拿,有事沒事都給他按按。 沈宸被按的有點舒服,昏昏欲睡,就是某人按著按著,手又開始不老實。 沈宸清醒了。 他孕期本就敏感,再被對方這么一挑逗,簡直要瘋。 非得給他點教訓不可。 他瞪了晏修華一眼,推開他,自己跪坐在榻上,雙臂撐在他肩上,上下其手,非常有報復心地摸回了本,才開口道:“但有一個條件?!?/br> 晏修華反應了一下,是在說第一個讀者那事。 溫香軟玉在懷,他本來就有點意動,再被沈宸這般不要命的點火,那意就動的更厲害了。 他雙眸似含了春水,聲音沙?。骸笆裁礂l件?” 沈宸盯著他的明明冷淡,但莫名魅惑的臉,嘿嘿一笑,軟聲道:“我親親你,你別動,好不好?” 還有這等好事? 拒絕不是男人,晏修華聽話地沒動。 沈宸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根白色綢緞,將他的雙手綁了起來。 晏修華挑眉,這是要玩什么?怪刺激的。 沈宸不說話,又摸出一根綢帶,蒙上了他的眼睛。 晏修華忽然有點慌。 眼睛看不見,聽覺便被無限放大,他聽見自己喉頭滾動的聲音,啞聲開口:“你要做什么?” 沈宸不理他,自顧自地把他能動的地方都綁了起來,最后拍了拍自己的手,大功告成。 不過話說,晏修華這個模樣,還真是挺動人的。 平日里清冷高潔的美人靠在榻上,三千青絲垂落于肩,墨發四散,襯的臉色更白,皮膚更嫩。 沈宸惡作劇心起,像晏修華往日那般,掐了把他的臉,惡聲惡氣地哼道:“大爺今個兒就好好寵幸你一回?!?/br> 晏修華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無奈地笑了笑,像是縱容孩子般,輕輕嗯了一聲。 美人太過配合,沈宸這惡霸演的索然無味,索性不再廢話,只接動起手來。 一刻鐘后,晏修華眼尾泛紅,低低地喘息,但克制著自己沒有掙脫綢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