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ōz#9405;ǎī.ňе 分卷閱讀63
舊貴頭頂澆下,如今大多已伏地歸順,翻不起風浪。 可困獸猶斗,其中總有人負隅頑抗,試圖挑戰強權。 艾伯納在一個涼風不絕的長夜送來一份名單。 他腳步匆急,面上掛著張揚不羈的笑,然眉目冰寒,一片冷冽殺伐之氣。 他將一張將卷成手指粗細的圓筒狀牛皮紙交給奧德莉,又在她桌上放下了一柄形狀古怪的長刀。 刀刃如蛇形彎折,呈鋸齒狀,手柄處烙有蛇形家徽,屬于如今勢頭正盛的某家族。 “栽贓嫁禍,借刀殺人,”他笑道,“想必奧德莉夫人很清楚該怎么做?!?/br> 奧德莉看他一眼,接過了牛皮紙。 艾伯納見此,并未久留,像是要趕赴下一場重要的會面,僅交代了只字片言,便離開了。 安格斯緊跟在奧德莉身旁,盯著艾伯納一舉一動,不容他靠近。直到艾伯納身形隱入深沉夜色,才放松下來。 奧德莉打開紙張,黃褐色紙面上用朱紅筆墨寫著兩個名字,字跡凌厲,猶如鋒利刀尖刻出的血痕。 名字后附有其基本身份信息,奧德莉想過城主會下令除去冥頑不靈的禍患,可出乎奧德莉意料的是,這兩人不全為舊貴,而是有一名新權。 奧德莉見此,陡然明白城主所求,她并非只要舊貴衰落,而是要絕對的實權。 新舊貴族之間商業往來,財權交錯,舊貴衰落,新貴自然也會受牽連。 照此下去,無需十年,海瑟城里錢勢無雙的“貴族”便會只剩下一位,那便是高坐寶座的城主。 冷風過窗,排排長燭倒影在墻面,燭影起伏,如浪潮涌動。 安格斯關上窗戶,提起燈罩蓋上長燭,燭影如被順服的貓平靜下來。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她和你一樣,并非人類?!眾W德莉忽然開口道。 “是?!卑哺袼沟?。 奧德莉點了下頭,將名單遞給安格斯,抬起下巴示意他拿起桌上艾伯納留下的那把刀,道,“下手干凈些?!?/br> 她頓了一下,似是想到什么,微昂起頭看向他,面上一雙眼眸波光流轉,飽含風情,她笑了笑,猶似蠱惑,輕聲道,“借刀殺人,我記得你學得很好?!?/br> 她絲毫未掩飾語氣中的欣賞之意,是她識得他一身野性不屈硬骨,將滿身鮮血的少年從角斗場撈出來,命人教授一身本領,予他新生。 無論他是否為她人所用,在奧德莉眼中,安格斯永遠是世間最鋒利的那把刀。 過去或是如今,從無例外。 安格斯看著她張揚明艷的面容,極輕地勾了下嘴角,拾起她的手彎腰在食指指環上烙下一吻,嗓音沉沉,“是,主人?!?/br> 家犬(32) 滂沱雨夜,長風裹挾著黑云,嗚咽不止,雨滴摔碎在窗臺,匯成水流順著石墻蜿蜒而下。 諾亞站在一扇窗戶后,看著安格斯從樓中出來,孤身走進雨夜,一襲黑衣兜帽,手持長刀,徑直出了莊園大門。 這已經是這月諾亞第四次見到他外出,每次出門都是在風雨不休的長夜。 今日薄暮時分,遠方海面上黑云滾滾,如同不可阻擋的潮汐壓境,逐漸蔓延至整座海瑟城上空,濃云早早遮掩住天日,醞釀著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 這是諾亞唯一能預料到安格斯夜里或許會出門的日子。 更是他等候已久且不可多得的機會。 他并不好奇安格斯有何要事選擇在深夜出門,又或是要做什么見不得光的勾當,他只在意一件事—— 那便是這座電閃雷鳴的莊園里,有一個年輕又漂亮的女人正獨自待在房中,等待他竭盡所能去服侍她。 她一定會很難受 諾亞目視著安格斯頎長身影融入雨夜,而后完全消失在視野里,他放下手中遠觀鏡,換上了一身輕薄的衣衫,對鏡仔細看了看。 薄紗半透,底下身軀白皙干凈,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胸前兩處紅潤奪目,小巧挺立著,將布料頂得微微凸起。 身形雖是少年,腹前胸膛卻已覆有一層薄薄的肌rou,不似莊園侍從那般堅硬僨張,更像是這副身軀上的精美點綴,惹眼誘人,專供人褻玩觀賞。yūzん@īωūん.χyz(yuzhaiwuh.xyz) 他想起安格斯那張總顯病白陰郁的臉和深邃濃烈的眉眼,想了想,洗去了面上粉潤的脂粉,露出一張素凈的臉龐。 隨后又打開桌上一個精美的盒子,從中挖出一塊淡粉色的膏脂,均勻地涂抹在耳后、手腕處,甚至撩開衣擺抹在了胸前半軟半硬搭的乳尖上。 粉紅色的櫻果在指腹揉弄下變得越發堅硬,在燭火中泛出一抹柔亮誘人的yin靡光色。 溫熱體溫催動著,空氣里逐漸彌漫開一股淺淡惑人的香氣。 少年呼吸慢慢變得熱燙,面色泛紅,就連胯下的rou莖也在沒有任何東西的觸碰下緩緩挺立起來。 燭火在夜風里搖擺不止,光影如蝶翅在他眉目間浮動。 他做完這一切,在身上又套了一件合身的衣服,而后吹熄蠟燭,坐在鏡前看著窗外,安靜地等待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看見一點碎星般的光亮出現在遠處,一束閃電轟然鋸開漆黑的夜幕,映亮了所見之物。 那是一名提著燭火的女仆,持傘奔跑在大雨之中,步伐焦急,一步未停地向著他居住的樓棟跑來。 諾亞好似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眼見女仆的身影越來越近,他將那盒脂膏塞進柜子里,閉上眼隔著布料揉撫了下腿間脹痛的性器。 素日偷窺得見的曼妙身軀浮現在腦海中,他喉中溢出一聲壓抑又興奮的喘息,又克制著松開已經硬得不行的性器,稍整衣擺,將視線投向了夜色下莊園正中高聳那座大樓。 安娜推開奧德莉的房門請他進去時,諾亞還有種恍若夢境的虛幻感。 這是他第一次來奧德莉的房間…… 房門在他身后關閉,諾亞胸中一顫,意識到這間屋子里只有他和奧德莉兩個人。 他心中亢奮滿溢,不敢亂看,只將視線落在屋中那張木床上。 即使這一切都是他步步謀劃,而當真正看清床簾后那抹窈窕的身影時,他仍是停下了腳步,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夫人” 門窗緊閉,燭火燃得濃烈,屋內溫暖如春,叫人身心都放松下來。 諾亞鼻翼微動,聞到了一抹不容忽視的奶香…… “知道我為什么找你來嗎?” 奧德莉的聲音從床上傳出,明明已是深夜,聲音卻不聞倦意,反倒清醒非常,夾雜著一股濃烈的沙啞欲色。 床簾懸垂,遮住了諾亞的視線,但房間里屬于女人身上的香味足以令他心旌搖曳。 “我屬于您,夫人……”他壓下喉間干渴的燥意,提步向奧德莉走近,“我愿意為您做任何事……” 外袍跌落在腳下,地面踩出一串濕漉水跡。 諾亞身上被雨水淋得半濕,薄透衣裳貼伏在身上,顯出尚顯稚嫩的修長四肢,然而胯下卻高高立起,粉潤的性器被布料包裹著,現出未經人事的rou粉顏色。 像一件漂亮的藝術品,并不十分粗長,卻也不小,是一個剛好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