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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主要是搞一下意識,往后一周接連不斷的專家論壇,那才是真正針對銀尾星變化而做的技術講座。 蒙德圍洲的代表瞥了一眼斜對角再偏一點的鷹隼洲代表,沖其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麻了個巴子的,這會兒知道共同抵抗了全球命運聯合了?半年前打我搶東西的時候咋沒這個意識! 合作你大爺!淦! 曾經,末日1.0的協會,也是在世界上情況稍微好轉后,各地有力量了,才建立起來的。 最初是兩三個相鄰國家的聯合互助,后來隨著銀尾星的好轉,協會逐漸擴大,直到最后末日危機解除,各地百廢待興,人類沒有了統一的敵人只剩下了自我發展,于是協會分崩離析,開始互相搶奪資源。 末日過后的銀尾星,那地表狀況叫一個爛,連吃都顧不上,農業發展幾乎要倒退回刀耕火種,一不留神地龍翻涌,開墾好的土地就全廢了。 后來又搶奪能源,最關鍵的是要轉移內部矛盾,于是開始了長達幾百年的全球政權更迭。 能穩定下來,也實屬不易。 滄蘭洲的三號代表一邊聽臺子上的人放屁,一邊想著不知道老家的研究怎么樣了,那石頭的作用解析的如何了,阮漁那邊還得跑幾趟才能摟齊全部的。 二號也在擔憂,他沒趕上跟阮漁一起看真境之眼,感受不到那玄乎的境界,正在思考這碎片到底是真有用還是假有用。 至于一號,他面無表情,一副大佬姿態地盯著此刻演講的人。 要合作的態度,沒問題。要我們傾心以待和盤托出,嘁,夢里吧。 還沒進行到一半,就有人從外面趕來,到后方警惕地監察布控的人耳邊,小聲地講述了剛才在某地發生的大地震戛然而止一事。 “當真?” “我的天,居然……” 地震還能瞬間停止的嗎?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阮漁的歌唱完了,直播的反響很熱烈。 她大聲地吼了一句“謝謝”,向在場的所有人送出了飛吻,一蹦一跳地跑下了舞臺,交給了主持人和第二個出場的表演者。 額頭和脖頸間都是汗,天氣有點涼了,所以卓顏特意安排來到了一個南方的城市,這里的溫度還在二十度,比較暖和。 晚上的風比較涼,阮漁在臺上又唱又跳,加上這一次穿越時間無限趨近于零,心情好到爆炸,湊巧這歌還是歡欣雀躍類型的,她直接帶著大家嗨翻了天,結束后就有點燥熱。 主持人上來串場安撫清理大家的情緒時,差點沒摟住場面,讓她也是汗顏不已。 第二位等待的嘉賓苦笑,跟阮漁擊掌,接收她“加油啊”的祝福后,他無奈地道:“我會的?!?/br> 阮漁:“嘿嘿?!?/br> 她開心的時候笑起來實在是可愛,眼睛彎彎的,歪著腦袋,讓人很想去摸兩把毛茸茸的頭發。 卓顏抓著她:“看路看路,臺階!我的大小姐你慢點別蹦跶你今兒穿的鞋跟都快九厘米了!” 一陣風似的阮漁被迫人為剎車。 她撒嬌:“哎呀不知道為什么,我現在心情就是特別好?!?/br> 卓顏忍俊不禁:“知道啦知道啦,你心情好?!?/br> 她不清楚阮漁為什么這樣,但她很包容阮漁的一切,不管是要求還是情緒。 留在原地等待的嘉賓:“……” 你們這個藝人經紀人的模式相處起來真的好像mama帶孩子啊,以及,臺前日天日地懟金主爸爸的阮漁,私底下原來這么軟萌的嗎? 他來不及多加思索,上面的主持人已經開始喊他的名字了。 嘉賓立刻收斂了思緒,迅速沉浸到自己將要演唱的歌曲的氛圍里。 這樣美好的舞臺,這樣優秀的音樂團隊,這樣認真的節目組,他一定要發揮出自己120%的水平,演繹出絕對出彩的現場才可以。 沒有一個熱愛舞臺的人是不羨慕《角逐》的,這里真的是夢想舞臺,是他們從接觸音樂時就幻想過的最佳演出配置。 —— 阮漁回到了休息室,關上門后,她兩下就將鞋子蹬出來,光腳踩在地上。 曉楠追在后面:“我的祖宗誒這地板涼颼颼的你不怕凍著啊,地毯地毯快踩地毯上?!?/br> 她責備著轉身去給阮漁找備用的拖鞋。 阮漁吐吐舌頭,腳尖點了下前方的地毯,直接撲到了沙發上,空中還轉了個向,剛好一屁股坐在上面,這動作倒是有點格外的好看。 裙擺層層疊疊,把她包了起來。 卓顏站在門邊,問她:“你高興得有點不正常啊?!?/br> 曉楠手里拎著拖鞋,左看右看沒找到阮漁的腳,無奈地將鞋子放在了她裙擺旁邊。 阮漁眨眨眼:“我也不知道誒,就是很高興。自從拿到了石頭,我就很高興?!?/br> 她重復了兩次的“高興”,興致莫名高昂。 “就像是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糖果,”阮漁說,“期待了很久很久的那種糖果?!?/br> 卓顏:“???” 在場的眾人不是很理解她突如其來的興奮,不過這種情況大家多多少少也是有過的,而且有人知道銀尾星看不見的地核碎裂了現在有得治療,那個時刻他們也很高興的。 人的心情會受到激素水平的影響,阮漁剛才唱的歌曲就挺嗨,最近的生活又順遂,情緒一路走高也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