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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如此,那每每稍微轉身便被驚嚇到的模樣,難免顯得有些矯糅做作。 幕籬之下,天玨的臉色微微難堪,還不待解釋,便聽青龍使毫不留情地笑了一聲:“小少俠,像你這樣不解風情,便是相貌再出眾,也不會有姑娘喜歡你的?!?/br> 謝連州道:“在下并無他意,若是冒犯了姑娘,便先行賠個不是。只不過我透過這幕籬看不清姑娘面容,只隱隱綽綽有些輪廓,難免好奇姑娘透過這幕籬為何能看得這般清楚?!?/br> 天玨咬了咬唇,無人能看見,她緩了口氣,方才開口道:“公子誤會了,我確實看不清。只不過心里有些著急,便想去看,可又害怕,這才如此反復?!?/br> 謝連州似乎輕易接受了這個說辭,不再深究。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看熱鬧的青龍使突然“咦”了一聲,難得蹲下/身子,認認真真看起地上太平道人的尸體來。 白虎使道:“你可是看出什么了?別吞吞吐吐故弄玄虛?!?/br> 青龍使不客氣地回嗆一句:“要么你自己來看,要么你閉嘴,讓我仔細地瞧完再說?!?/br> 白虎使一噎,最后甩甩袖子,道:“好男不與女斗,我不同你吵?!?/br> 青龍使伸手檢查的動作一停,她站了起來,長袖飄飄,手幾乎指到白虎使跟前??墒碌脚R頭,她又仿佛忍了下來,一言不發,轉身蹲了回去。 白虎使本就有些心虛,見她這樣又以為她是以大局為重,一時有些別扭起來,甚至想著是不是該向她先低頭。 可他還沒想好如何開口,便感到渾身上下都發起癢來,就連戴著面具的臉上,都癢得受不了,讓人恨不得將面具摘下來,狠狠朝臉上抓上一把。 白虎使的異樣沒有逃過幾人的眼睛。 謝連州微微一想,便猜到青龍使方才將手伸至白虎使跟前,那衣袖一抖,應當就撒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進去,被白虎使呼吸時帶入七七八八,這才發作得這般快。 玄武使則反應迅速地點住白虎使xue道,不讓他在癢得發狂時失手取下面具,他看向青龍使,道:“青龍,解藥?!?/br> 青龍使道:“我可打不過他,你要讓我給他解藥可以,但你要保證不能讓他傷我?!?/br> 玄武使道:“你放心,本就是他有錯在先?!?/br> 青龍使笑了一聲,掏出個小瓷瓶,扔到玄武使手中,道:“這幾個人里,我就愛聽你說話?!?/br> 那邊玄武使解開白虎使的xue道,幫他服下解藥。這邊青龍使已經起身,面向眾人,道:“莊主中的,是一種蜀中奇毒,名為‘心如刀割’,此毒無色無味,化入水中送服,不到一刻便會毒發身亡,中毒者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會悄無聲息地斷氣。這藥更可怕的是,除人以外的動物,用了并不會死,若是不拿人來試藥,便試不出它的毒性。它唯一可供辨認的,便是中毒者死后胸前那一道又一道的黑線?!?/br> 第7章 夜訪 聽到蜀中奇毒,在場之人難免將目光轉向梁萬千。 梁萬千倒不緊張,只是冷哼一聲,道:“怎么她說是什么毒就是什么?我還說是她認錯了呢?!?/br> 青龍使道:“怎么,你也想嘗嘗我的毒?” “青龍,不得無禮,”玄武使出手攔住青龍使,卻也對梁萬千道:“梁大俠,青龍對毒的鉆研縱使不敢說天下第一,卻也一定榜上有名,聽聽也無妨?!?/br> 鮮少開口的宋瑛亦道:“我曾有幸在川蜀一帶游歷,雖沒有親眼見過,卻也聽說過‘心如刀割’這味毒藥的奇異之處,確實同青龍使所說一樣,與莊主如今尸體所表現出的癥狀相合。梁大俠,你若是也信不過我,覺得我同莊中四位使君串通,不妨讓人從莊外再尋一位有見識有風評的長輩來確認?!?/br> 梁萬千未再針對這個話題咄咄逼人,轉而道:“就算這毒真是蜀中的,那又與我何干?只要有門路,人人都能用這毒。要我說,便是四位使君也不能逃脫嫌疑,興許太平道人就是你們殺的,如今這般惺惺作態,不過為了挑出能替你們頂罪的替罪羊來?!?/br> 這話雖難聽,卻很實在。 謝連州便道:“梁大俠此言有理,既如此,我們便對一對案發時諸位都在何處,做何事,有何人能證明,四位使君也不可例外?!?/br>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說話之人是謝連州,青龍使倒是應得格外爽快:“好,只有一點,什么時間算是案發之時?” 白虎使接過話頭:“春桃發出尖叫時,我同玄武便在更漏之前,那時正是卯時過半?!?/br> 謝連州道:“還請白虎使再詢問諸客,連同莊中仆役,最后一次見到太平道人又是何時?” 謝連州自入莊以來便不曾見過太平道人,對于此事自是無需開口。 白虎使道:“莊中仆役方才便已盤問過了,亥時一刻,莊主入寢,婢女替他熄滅房中燈火后退了出來,此后便沒人再見過他了?!?/br> 謝連州轉向其他幾人,道:“幾位可曾在這之后的時間見過太平道人,亦或在哪里聽過他的聲音?” 幾人面面相覷,最后俱是搖了搖頭。 謝連州心里明鏡一般,知曉就算真有人見過,也不大可能愿意說出,生怕平白給自己招惹嫌疑。 畢竟來這莊里的人,有不少都懷著不能讓人探究的秘密,不愿惹禍上身。 謝連州知道該如何去逼出他們嘴里的真話,可問題在于,現在就連他自己,也不想真的去查這個“案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