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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竟然會壓在自己身上!他就是忍不住的開心! 直到紀晚愉的發絲有些凌亂,看著幾縷發絲順著紀晚愉的眉眼滑落下來,顧長惟才松開了手。 而紀晚愉心中又想到一事,擔憂地問道:“師兄,你沒壓多少吧,我肯定贏不了的?!?/br> 顧長惟淡淡一笑,“不多,起碼不是我的全部家當?!?/br> 壓上了全部家當的紀晚愉頓時一個警覺,難道顧長惟知道自己下注的靈石? 一窮二白的紀晚愉只得干笑一聲,“不多就好,不多就好?!?/br> 紀晚愉不知道的是,他現在已經成為當今最熱頭條里的兩位主角之一。 驚!神秘人士豪擲九萬靈石壓太和門紀晚愉勝! 神秘人士究竟是何人,紀晚愉又是否會順利奪冠,一切結果盡在修真大比中! 紀晚愉正和顧長惟兩人表現出深厚的師兄弟感情時,從外面溜了一圈的單子修回來了。 單子修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嘴都合不攏了,顫顫巍巍地指著顧長惟,“你……師弟,九萬……” 紀晚愉還是第一次見單子修這副模樣,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出來,他伸手探了探單子修的額頭,嘟囔道:“也沒發燒啊,怎么出去一趟就這樣了?!?/br> “師弟他……下注……” “啊……”聽到下注兩個字紀晚愉恍然大悟,“你是說師兄下注的事嗎?我早就知道啦?!?/br> 說完抄了一百遍的太和門門規門訓浮現在紀晚愉的腦海,門內嚴令禁止不正當靈石來源,也就是說,下注也是不行的! 想到這里,紀晚愉湊到單子修耳邊,小聲說道:“三師兄,我也下注了,你可千萬別讓師父知道,我再也不想抄門規門訓了?!?/br> 顧長惟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湊了過來,搭上了紀晚愉的肩,“師弟,明天三師兄就要對上墨閣的人了,現在心情緊張也是在所難免,我們讓他好好休息吧?!?/br> 單子修咽了咽口水,顯然還想說點什么,又見紀晚愉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明顯還在惦記掌門會不會知道這事,單子修最終點點頭,一口應下。 “好,我不說!” 紀晚愉這才笑開了眼,“謝謝三師兄!” 今天是修真大比的第一天,除去上午白胡子老頭發言之外,下午則是整個靈劍派忙活的時候了。 他們要把場地收拾出來,還得布置好現場的陣法,雖說比試都是點到即止,但往屆還是有為了名次而不顧死活的弟子不肯下臺,最后命喪擂臺的事。 為了防止突生異變,場地的陣法不僅可以將臺上的空間隔絕開來,更加可以檢測出每一名弟子的身體機能,在必要的時候,直接將弟子傳送出去。 這天下午,除去靈劍派的弟子,其他門派的人全都抓緊了這剩下的時間潛心修煉,就連紀晚愉也不例外,雖然他是被強迫修煉。 紀晚愉雖然心中想偷懶,但也知道這次大比關乎的是太和門的明面,他要是輸得太難看,那被笑話的可不止他一人。 心中了輕重之分,紀晚愉倒也開始認認真真的靜坐調息。 修真之人一旦潛心修煉,便察覺不到外界時間的流逝,直到顧長惟喊醒紀晚愉,他才發覺自己不過一個閉眼的工夫,時間就已經來到了第二天。 三人一路來到比試的場地,五大門派的弟子已經按照場地分布各自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最中間是一大塊空地,每個角落漂浮著四枚閃閃發亮的靈石,地面上還隱隱閃過銀色的流光,遍布整個場地。 昨天看見的白胡子老頭赫然就坐在高位之上,不時捋捋胡須,面帶滿意地看著這群年輕后輩。 白胡子老頭的下方,一左一右分別坐著四個人,三男一女,能和白胡子老頭坐在一起,那身份肯定是不一般的。 紀晚愉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順著目光看過去,發現對方竟然是段承珩。 段承珩大大方方地對上紀晚愉的視線,微微頷首,像是在同紀晚愉打招呼。 紀晚愉也拿不準對方在想什么,出于禮貌,也沖著對方點了點頭。 得到紀晚愉的回應,段承珩心中更加確認了自己的想法,他身為靈劍派掌門的關門弟子,為人冷漠,旁人見他不是低頭哈腰,就是遠遠地繞道而行,能面不改色地點頭回禮,紀晚愉,是第一個。 不愧是他看中的對手! 顧長惟伸手覆上了紀晚愉的肩,沉聲問道:“師弟,你在看誰?” 紀晚愉絲毫沒有察覺出顧長惟語氣中的不悅,認真地回答:“我看到了段承珩,師兄,你還記得嗎,那天晚上和你說過的?!?/br> “他好看嗎?” “呃……”紀晚愉不明所以,猶豫地說道:“還算好看?” 聲音里帶著不確定的意味,聽起來紀晚愉的回答并不是出自真心,而是為了讓顧長惟滿意。 顧長惟冷冷地看了段承珩一眼,又見自家師弟一臉茫然地看著自己,只能掰過紀晚愉的肩膀,“比賽開始了,不許亂看?!?/br> 說話間已經有兩名弟子飛身躍上了擂臺,一名是身穿粉裳的女子,手握長劍,另外一名是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只見他一招手,出現了一只紀晚愉叫不出名字的靈獸。 看起來這第一場比試是離月門對萬獸宗。 那只靈獸看起來像老虎,威風凜凜,四爪鋒利,渾身冒著火光,只聽它仰天長嘯一聲,在萬獸宗弟子的驅使下,咆哮著向那名女子沖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