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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大夫說了王妃不可以,難道昨天小王爺還是沒忍??? “王爺呢?”金瑞有些惱意,“怎么又不見人?我記得他昨晚回來了?!?/br> 張管事道:“王爺在涼亭處理政事?!?/br> 金瑞撇嘴:“又不肯讓我插手!” “您快別生氣了,身子要緊?!睆埞苁滦χ鴵u頭,“昨晚您累了一夜,王爺哪里舍得外拿旁的事煩您?” 累了一夜? 金瑞剛睡醒,還有些迷糊。他一邊揉腰,一邊慢慢回想他昨天做下的事。 “所以,他、他……”金瑞慌忙低頭看看自己,雖然衣衫不整,但衣服還穿在身上。 張管事也跟著緊張起來:“王妃身上有哪兒不舒服?” “沒有?!苯鹑鸱鲋饋?,又揉了揉胳膊腿兒。 張管事等他吃完藥膳,端著碗出去,喜滋滋喚人:“快去準備鞭炮,天大的喜事??!不要太長的,咱們就在書房的院里放一放?!?/br> “什么喜事?”眾人圍過來問。 “昨晚王爺和王妃同房了,王妃今天腰疼呢。羅大夫他們說的也不準,王妃可以承寵。咱們小王爺和王妃都成大人了,必須放鞭炮慶賀!” “小王爺這么多年終于如愿,不放鞭炮確實說不過去?!?/br> “對對對,咱們王妃從此也算是名副其實了?!?/br> 金瑞在屋里翻出他昨天看的那本書,正要提筆再罵幾句,就聽見外面噼里啪啦響個不停,他還沒來得及問是怎么回事,張管事就帶著書房的下人進來,挨個給他磕頭。 磕頭也就算了,還一個個笑著恭喜他。 他有什么好恭喜的? 金瑞不明所以,剛要問,張管事又搶著說,“王妃,這個時候您得賞錢給大家?!?/br> 賞錢? 金瑞還以為今天是什么節日,把自己偷偷攢下的碎銀子都拿出來給大家分了。 他一陣rou疼,張管事卻說,“現在不宜張揚,您單獨賞賞我們也就算了,按理,您不但應該賞賜全府上下,還應該準備銅板、果子,在門口發給路過的百姓?!?/br> 金瑞莫名其妙,“我為何要發?” 張管事露出了然神色,“知道這事不能大肆宣揚,我們就當沒發生過好了?!?/br> 說罷,帶著所有下人告退,留下一臉懵的金瑞。 讀了會兵書,金瑞趴在地上久了,腰酸的都坐不起來。 沒什么事干,又不能出門,百無聊賴下,他喊張管事進來。 “王妃有什么吩咐?” “王爺還在忙?都這個時辰了,他就不能回來忙?” “不能?!?/br> 金瑞嘆氣,“那能不能讓我出去陪他忙?” 張管事見他這樣失望,心都要跟著碎了。小王爺也是,這個時候怎么不能多陪陪王妃,干完事就提褲子走人,可不是個好男人! 但他還是搖頭,“您不能出屋門一步?!?/br> 金瑞沒辦法,只好另尋事做,“皇帝送來的兩個美人,可還算安分?” “藤閣的樂姬,頻頻收買府中下人,昨晚更是半夜唱曲,意圖迷惑主子?!?/br> 金瑞聽了大喜,“快,命她去主院為我唱曲解悶?!?/br> 張管事頭大,“您又想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一步都出不了書房,就只能找個人給我當刀子使唄?!?/br> 張管事不明白,但王妃的吩咐只要不危害王妃的身體,他都必須照辦。 吩咐下人去藤閣傳話,自己則往涼亭來,同小王爺說了王妃的吩咐。 小王爺正在交代路坷差事,薛臻齊也在。 聞言,他道:“主院那邊,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br> “是?!睆埞苁聭撕?,又整理衣衫,鄭重拜下,“恭喜主子得償所愿。王妃今日瞧上去并無大礙,只是腰有些酸痛。哦,對了,王妃還給大家發了賞錢?!?/br> 小王爺聽的震驚,腰有些酸痛?王妃的腰為何會酸痛?! 他昨晚也就是看著大元寶自行解決,可沒對大元寶動手??! 見小王爺竟是這種反應,張管事忍不住隱晦指責,“今天這樣的日子,您不該把王妃一個人丟在書房。王妃素來愛多想,如今又怯懦,醒來時看不到您,心里該有多失望?!?/br> 小王爺更是驚訝,“他失望?” “是啊,一個勁兒地嘆氣呢?!?/br> “……”小王爺要不是當事人,都要以為自己真的把金瑞給辦了。 香是金瑞燃的,事是他自己辦的,委屈的應該是他吧,為什么最后受指責的也是他? 薛臻齊和路坷已經完全信了張管事的話,連腰疼和賞錢都出來了,還有什么不信的? 薛臻齊拍手大笑,“好好好,既然是真心想過日子的早,該有這么一天了。老夫現在就去給先帝燒折子,告訴他您真正成家了?!?/br> 說著說著,薛臻齊竟然紅了眼,“先帝當年就是因為放心不下你,最后一口氣遲遲不肯咽下。您這樣的年紀,旁人早就成家立業,孩子都滿地跑了。老夫還以為再見到先帝前,見不到您成家了。大元寶是個好孩子,配的上您!” 薛臻齊越說越激動,起身就要去寫折子燒給先帝。 小王爺攔都攔不住,哭笑不得地看著薛臻齊走遠。 這算什么? 可憐巴巴地自己解決了,到了眾人嘴中,金瑞卻成了有功又委屈的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