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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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步沖三日月哼唧一聲,蠢蠢欲動地看著欄桿,頗有等工作人員走后自己也來一次的意圖。 正好兼職了游樂園臨時工,就被Gin給拉過來出任務的安室透無奈。 不可以! 他彎下腰,直視兩個少年,一字一頓地提醒,頭朝下栽下去就太危險了。 亂步扭頭看了看他,然后抓住三日月:快看,他一天只睡4個小時哎?! 安室透努力端住笑容:? 等等,他們認識嗎?怎么就知道他一天只睡4個小時? 緊接著,就看另一個被他剛才抱下去的少年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那眼神就像是醫生手中的手術刀,泛著無機質的冷光,隨時都能把他切開。 三日月頗為認同地點點頭:身體很不錯,換做別人的話早就猝死了等會我們去咖啡店里吧,他的甜點做得很不錯的樣子。 請問? 安室身兼數職包括咖啡店甜點師透禮貌的笑容搖搖欲墜,忍住了抬手,聞聞自己身上是否有甜點味道的欲.望。 可惜,他不能去橫濱。亂步真情實感地嘆了口氣,樓下咖啡店的大嬸要回八原的鄉下家里去了。 他頗有點不甘心地在身上掏了掏,試圖掏出一張名片出來作為武裝偵探社的牌面,這個社長是真的給他定制了的,只是他自己從來都不帶。 不行的啦。三日月懶洋洋地開口,雙手卻插在兜里并不阻止,你們和政.府關系比較緊密,他接了你的名片恐怕還得打匯報,很麻煩的。 不好意思,兩位是認錯 安室本名降谷零曰本公安目前臥底在黑衣組織透,笑容逐漸消失。 第66章 74 好在, 沒幾分鐘之后,擠過了重重人群的國木田獨步喘著氣出現在欄桿邊上,給安室馬甲掉光透給解了圍。 已經被福澤諭吉帶了幾年, 有所成長了的亂步也知道眼下不是把人身份曝光出來的好地方, 他拽了拽國木田的衣角,示意他彎下腰來。 哦哦,是這樣嗎, 我明白了,亂步先生。 國木田獨步用驚訝地眼神看了看這個亂步先生嘴里非常厲害的甜點大師、咳、不是,是臥底,總覺得對方那平靜的面色之下, 心情已經瀕臨搖搖欲墜的邊緣。 他擺出相當穩重地態度對他點了點頭,眼里不知道該說是同情還是安慰。 安室透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被安慰到。 你倒是好心。 三日月靜靜地看著國木田拉走臥底先生, 扭頭對亂步輕聲道, 不過,這樣一來的話,就看不到人體變小的奇跡了哦。 既然臥底的身份茍住了,那么,作為情報人員波本, 既然碰上了橫濱的武裝偵探社,是一定要給背后的行動組發去消息的。 而依照Gin謹慎的性格, 肯定會取消這一次的交易。沒了交易,就不會遇上工藤新一。就沒了接下來敲悶棍、塞藥、變小這一系列情節。 他們來這里的一大目的之一也就報銷了。 沒頭沒尾省略了絕大多數關鍵內容的話語, 是只有他們彼此才能理解的內容。 亂步笑瞇瞇:每一個甜點大師都是值得好好對待的寶藏呀! 啊, 這倒是。 三日月琢磨了一下, 非常認可地點點頭, 并且決定在回去之后, 繼續去找自己世界的那個同位體。 幾個小時后,這個念頭在短時間內迅速攀升到了巔峰。 他放下叉子,認真且鄭重對安室透道:你覺得,如果我邀請你做我的專用甜點師,你會接受嗎?時薪隨你開。 安室在沒想到的領域獲得了高度認同透笑意勉強:不,這個就算了 幾乎是同步啃完蛋糕的亂步把臉給□□,臉頰上還沾著一點白色的奶油:他拿好幾分工資呢,又不缺錢,你給錯報酬了啦! 我也沒說錢啊,情報、甚至一些額外的幫助,都可以算薪酬嘛! 三日月的目光集中在那塊奶油上,漂亮的眼珠就像是被毛團吸引的貓一樣轉來轉去,直到亂步自己注意到,拿手指蹭蹭擦掉之后,才流露出一點失落的神情。 你都吃掉那么多甜品了,失落什么??! 很努力地用自己并不魁梧的身軀,擋住那一雙不似人類的美麗眼眸的安室透心神疲憊,努力拒絕:不,我的工作很危險。 被那個國木田獨步介紹過后,安室透也的確想了起來,那個在警局中頗有威名,事實上這一次也是應邀前來東京解決一場棘手的連環殺人案,名為江戶川亂步的少年是武裝偵探社的偵探。 其他人都是武裝的那種。 雖然不太明白,另一個少年是什么情況,但是看他和亂步旁若無人地用著其他人完全聽不懂的話語交談的樣子,安室透也知道,這又是一個至少在智商上和江戶川亂步同級別的BUG。 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家的孩子的降谷零,第一次感受到了智商碾壓是什么滋味。 就比如現在,他能聽懂他們說得每一句話,但是連起來完全不明覺厲。 亂步:危險?你說呢? 三日月:很麻煩,不看好。 就算換了一個世界,組織卻還是那個組織。對他來說危險肯定是沒有的,但是要追查的話,他一點都不覺得這些臥底能有多少成果。 亂步:哦哦,你已經知道了? 是已經加入了你那個世界的組織吧?有目的的?嗯,當然是有目的的。 三日月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很好用。 組織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亂步點頭:有道理。 安室透: 這是什么電波系語言嗎?還是只有他不在線上? 他艱難地轉了一下眸子,一邊認真的記錄著什么金發少年見狀,立刻發送來一個請加油的鼓勵眼神。 別以為他沒看出來里面滿是同情的味道! 另一邊,捧著茶杯的中原中也存在感降到最低,堅定地只留給他一個褚色的后腦勺,儼然已經進入了無欲無求的狀態。 安室透心梗了一下,把急需貓語翻譯這幾個字強行從腦袋里按下去。 好累,今天還是請假吧。 Gin那邊還要求他對這一次偶遇武裝偵探社進行一次詳細匯報。 想到這里,他由衷地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編造謊言這一平時做習慣了的事情,都突然變得艱難起來。 終于要猝死了嗎? 他忍不住這么想。 是你工作強度超標了啦! 有著美麗眼睛地少年看著他,卻又像是透過他的皮rou,看到了里面的骨骼、內臟甚至靈魂,就算你很擅長用碎片時間來休息,但是一天只睡四個小時還是不行的。 他攪了攪杯子里的奶泡,鼓起腮幫子吹了吹,聲音有點含含糊糊的,多階段睡眠法,或者說,達芬奇睡眠法,對不同的人來說,適應性不一樣。你雖然比其他人更適合,但是,工作性質也決定了你沒辦法做到規律。 而規律,也是這種睡眠法的必要條件之一。 會早衰哦! 最后,他輕飄飄地總結。 安室透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濃密的金發,嗯,很好,沒有脫發現象。 等一下,按照這個理論來說的話,Gin那個家伙一定是摸魚了吧?! 要不然,按照對方的工作強度,他怎么還能擁有那一頭銀色長發? 安室,有新客哦! 這就來。 來自店長的召喚將安室透飄走的思緒拽了回來,他低頭對兩個同樣仰著腦袋,目光落點都在他臉上的少年笑了笑,沒忍住挨個摸了摸頭,我先去幫忙,回頭再說。 不說話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亂步晃了晃腳,扭頭問:你覺得怎么樣? 三日月沒出聲,好像被手挽著手出現的兩個女孩子吸引去了注意力。 他沒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剛才,國木田是去處理了那個女孩子嗎? 那個本該在云霄飛車上,利用飛車的高速,把出軌戀人的腦袋割下了的女孩子。 不是處理,是勸解。 亂步很認真地伸出一根食指,在三日月面前搖了搖,不過,女孩子還真是堅強呢。 三日月看了看她臉上沒覆蓋掉的淚痕,點了點頭。 之前,一定哭得很厲害,所以,連化妝品都沒能完全掩蓋住。 可現在,她已經能和好朋友高高興興、輕輕松松地點上一大堆甜點了。 他若有所思道:之前明明殺人的心情很堅定呢! 只是被阻止了一次,就徹底放棄了嗎? 沖動型犯罪就算了,被阻止之后,的確很有可能直接放棄。就像是自.殺過一次的人,不一定會有進行第二次的勇氣。 但是,像這種冷靜地做好計劃,甚至連之后自殺的藥物都已經準備好,想要一同赴死的心情可謂是相當堅定的人,哪有可能那么簡單就放棄自己的目標。 所以說,人類真的很有趣,痛痛快快哭過一場之后,就可以放下過往,向著未來大踏步前進了。 亂步伸出勺子,去挖三日月杯子里的奶泡,有時候,看看生命的光芒也不錯吧! 三日月連忙伸手,將自己的杯子護在胸前,警惕道:你自己也有。 偷挖失敗的亂步遺憾地縮回爪子,遺憾:我的喝完啦! 他眼疾手快地拽住從他們這一桌經過的服務員小jiejie,臉上自然地露出一個討喜的笑:再來一杯奶蓋烏龍茶,多加兩份奶蓋! 還豎起兩根手指。 服務員小jiejie:你就直接點三份奶蓋好了,茶都沒了。 不遠處的國木田立刻阻止:不行亂步先生,你今天的糖分超標了。 亂步就當沒聽見,拽著服務員小jiejie的圍裙,相當堅持。 三日月火上澆油:我也要我也要,還要加甜甜的麻薯。 剛才還看透世事的中原中也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想都別想,我絕對不要半夜再爬起來背你去找牙醫了! 他也不喜歡牙醫??! 沒人會喜歡牙醫吧!時年十五歲,雖然已經非常沉穩,但依舊有不愿意去牙醫,而試圖更改父親記事本黑歷史的國木田獨步渾身一僵。 被拽住的服務員小jiejie認真考慮:要不,圍裙摘下來,她逃吧! 所幸,已經完成新客點單工作的安室透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立刻過來解救了她。 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卷進高智商修羅場的安室透堅定拒絕:不行哦,你們今天已經吃了很多甜食了,主食會吃不下的。 三日月積極舉手:我拿組織情報換。 啊,你偷跑。亂步立刻拽住安室透的袖子,手法和剛才拽小jiejie的圍裙一模一樣,我也行! 所以說,組織要倒在他的甜點上了嗎? 安室透露出疲憊而夢幻的表情,他的目光落在國木田獨步身上,幽幽道:你家社長知道嗎? 關于你們家的貓一盤甜點就能拐走這件事。 第67章 75 中原中也和國木田獨步很快就帶走了開始無理取鬧的三日月和亂步。 動作熟練地讓人心疼。 目送他們離開的當晚, 安室透久違地接到了公安那邊的主動聯絡。 橫濱武裝偵探社社長福澤先生向您表示歉意,并表示如有需要,可向偵探社進行委托。 他的臥底聯系人風見裕也一板一眼地將官方措辭給念了一遍, 然后忍不住閃著憧憬的目光,問道, 降谷先生是遇到江戶川先生了嗎? 如果下一次有機會的話, 能給他要一張簽名嗎? 這句話,因為看到安室透突然心累的眼神, 而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去。 他收起對亂步大人的崇拜, 臉色凜然起來:降谷先生,是組織那邊出問題了嗎? 那倒沒有。 安室透神色復雜, 他嘴開開合合半天, 最終只是眼神放空地嘆了口氣, 只是有點感慨。 還有點心動而已。 不過這就不必和風見裕也, 說了他也不會信, 還會破壞江戶川亂步在他心中的形象。 想到這里, 他臉上露出一個堪稱包容的微笑,拍了拍手下的肩膀:以后能再見到的話, 我會替你向亂步先生要一張簽名的。 告別了雙眼亮晶晶的風見裕也, 安室透收拾收拾, 按照Gin發的郵件,去了上面給的地址, 到了那邊,才發現是一個訓練基地。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個據點已經用了不少時間了, 然而, 作為公安的零、同時又作為組織情報人員的波本, 他卻從來都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個地方。 雖說,在組織各有各的負責范圍,但老實說,有點不爽。 主要是作為公安,卻完全沒有發現組織東京附近的廢棄工廠里,堂而皇之地建立起人才培訓基地的無力感。 該督促一下幾層,加強對廢舊地區的巡邏了。 走進大廳的時候,他這么想著。 然后直直撞上了縮在大門邊上,渾身上下都掛滿了陰影的Vodka。 即使被撞到了,Vodka也沒像以前那樣,警告兩句,或對熟人那樣,調侃兩句,而是繼續一臉放空,喪得rou眼可見。 安室透和他倒沒什么特別的交情,他不討厭這個大個子,畢竟Vodka在一眾病得各有風格的核心成員中算得上是正常人。 所以,他順口就扭頭問了一聲:這是怎么了? 坐在沙發另一邊,拆了槍,一個部件一個部件慢慢擦拭的Gin露出了一點嫌棄的表情,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