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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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誠安用一個光門,葉南笙用一個,白牧野用一個,秦頌就會永遠困在這里。 秦頌卻笑了:你忘了之前有人用了綁定卡,打亂了組隊計劃嗎?喏,就是葉南笙,他早和白牧野綁定了,放心,留一個門給我就行! 既然如此,一起出去!余陌堅持。 秦頌點燃了他那把小木劍,唇角勾起:以防萬一,我最后跟系統做個了斷。 你要干什么? 這NPC一看就是個芳心縱火犯,你說我也當一把縱火犯如何?當然不是芳心那種。秦頌朝余陌擠了擠眼睛,邪肆的眉眼處盡是挑逗,余陌耳根泛起紅,瞪了他一眼,朝門走去。 這個男人簡直無可救藥。 光門的光越來越小,打斗聲也越來越近,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眾人想要活命趕緊進門,葉南笙自然拉著白牧野拼盡全力沖向光門,而誠安也伸手想去拉余陌,但是見他一副冷漠的樣子,轉而抓住他的衣服,走到了光門處。 誠安走了進去,余陌也邁進去半條腿,只是當他回頭看秦頌的時候,卻發現他站在圓桌中心,朝自己笑了下。 不對,好像哪里不對! 陌哥,我們走了,抓緊我! 就在這時,眼前亮起一束光,余陌感覺到時空的壓迫感,那是即將進行場景轉換時的正常反應,可是秦頌最后的那一抹笑卻在腦海里揮之不去,不對,肯定是哪里不對。 陌哥,你干什么,你抓緊我! 余陌推了誠安一把,轉瞬一個用力反踹,自己就從光門里滾了出來,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一回來整個人就被海水覆蓋,好在只嗆了兩口水,他就被一雙手給拽了起來,入目的是那張夜夜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臉。 你變大了?秦頌穿著一身警服,足足有一米八五的個頭。 秦頌愣了下,道:是變大了,你要不要現在跟我比一比誰的更大? 余陌: 他就不該回來。 甩開秦頌,余陌單手扣住墻上的壁燈,往四周看了眼,只見整個房間已經被水覆蓋了大半,而且水還在不停的往上漲,而屬于青志的那扇光門處站著一個女孩,這女孩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烏黑的頭發置于兩側,中間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以及青筋暴出的臉。 余陌皺眉:秦頌,你騙我? 秦頌愣了下:我騙你什么了,你可別瞎說,我從來不騙人! 余陌看向光門:你根本就沒打算出去! 秦頌:誰說的,是我還沒來得及過去,巨浪就過來了,你看,我都濕了。 余陌: 秦頌:倒是你,你回來干什么,就剩一個光門了,難不成你想一會咱倆也互相殘殺一次? 余陌:就算互相殘殺,也得有門才行! 秦頌:也對,我沒想到最后還來了個程咬金! 余陌恨的咬牙啟齒:你沒想到? 秦頌有點心虛:想是想到了,就是沒想到你會回來。真的,你回來干嗎,咱倆說不定都得死這。 余陌輕嗤:死不了,大不了留下來當NPC! 只要跟你在一起,死又如何? 秦頌:也是哈,那我當那個渣男,你當人魚公主? 余陌:警察不可以當渣男! 秦頌:你就這么想扒了我的衣服? 余陌:是! 秦頌: 好吧,誰小時候還沒個當警察的愿望呢,雖然余陌這個人有點神經又有點莫名吧,他也是個人不是? 那個,你們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女孩站在光門前,一臉無辜,這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樣,畢竟誰在面對死亡的時候能這么淡定? 兩個人這才看向女孩,還是秦頌先道了句:哦,抱歉啊,忘了還有你在,你就是那個叫曉曉的女孩吧? 女孩愣了下,不過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那青志是你殺的吧? 女孩更愣了:你怎么猜到了? 秦頌邪肆一笑:只有你才那么想要他的心臟吧! 現實生活中青志的那種死狀多為情殺,或者行為連坐,而余陌說系統游戲的設動基于現實。 沐曉曉突然哭起來:我給過他機會的,在廁所的時候他如果肯認錯,他就不會死,而且我也控制不住,就好像有個人在代替我做那些動作一樣。 果然! 秦頌抵了抵后槽牙,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其實他在聽到余陌說童話故事的時候就感覺不對了,為什么到最后一關的都是男孩,為什么沐曉曉死了之后,假公主要很寵溺很心疼的摸她的頭發,又是為什么渣男說有很多玩家都找到過他,卻沒有一個人打得過假公主,所有的疑問都在說兩個可能,要么這個游戲難度真的大到沒人可以打出隱藏結局,要么就是其中有詐。 于是秦頌做了一個實驗,一個瘋狂的實驗,實驗成功,他就能得到最好的獎勵,實驗失敗,或許他會死亡,但是秦頌是誰,一個游走在槍口上的人,他的字典里沒有平庸兩個字。 再說了,在這個非正常的世界里,誰又能知道什么是生,什么又是死? 不過他是真沒算到余陌會回來,死就死了,他最不喜歡自己的決定妨礙到別人的生死。 可余陌顯然不這么認為,他指了指不遠處,冷淡開口:你說青志自私,但是那個女人救了你,你現在卻要走,不更自私嗎? 不遠處假公主已經被斷肢按在墻壁上,幾乎要喪失呼吸。 我沐曉曉低下頭,可是我想活著,她是NPC,又不會真的死亡,而且就算我不離開,以我的能力也打不過那些斷肢。 你確定你打不過? 水越來越多,余陌和秦頌找了個更高的落腳點,卻沒有絲毫狼狽。 我當然確定!沐曉曉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大聲嘶吼,就算我打得過我也不會過去,我出去后就自由了,誰也不會再限制我,我再也不會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哈哈哈,不過你們就不一樣了,你們要代替我留在這里,因為已經沒有門了! 說著,沐曉曉直接鉆進了光門。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31 21:21:09~20200901 22:28: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葉言楓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三十七章 海的女兒 可是沐曉曉單腳剛進去,光門下突然出現一雙手,竟硬生生把她從里邊又拖了出來。 救命,救命啊,咕嚕咕嚕沐曉曉下意識的求救,可隨即就被拽進了水里,嗆了好幾口。 秦頌和余陌毫無動容,旁邊的斷肢卻有了動靜,他們放開假公主,全都朝這邊沖了過來,可是他們注定進不來,因為水已經把這里淹沒,而走廊那里卻一點水都沒有,這就說明兩個空間不相通。 一直等到沐曉曉真的奄奄一息了,那雙手才把沐曉曉拎起來,而雙手的主人也露出她本來的面貌,正是山下那個編魚簍的真公主。 她重重的將沐曉曉摔在墻上,道:不能走,你不能走說著,她拿出一個匕首直接插入她的心臟。 沐曉曉發出凄厲萬分的慘叫聲,朝秦頌和余陌伸手:救、救救我! 可是兩個人卻像是在看恐怖電影一樣,就差一包爆米花了。 余陌先開了口:人民警察你見死不救,對得起這件衣服嗎? 秦頌笑了聲:余陌,你今天是怎么了,干嗎,又想扒我衣服? 余陌:誰讓你揭我蓋頭的? 秦頌:那我對你負責終身怎么樣? 余陌:可以,不過先出去再說! 說著,余陌拉著秦頌朝光門沖了過去。 秦頌這個人一向正義,他都不救沐曉曉,只能說明他也看出來了,沐曉曉確實沒死,但是不代表她還是她,或者不代表她還是個真正的人。 果然被掏了心臟的沐曉曉并沒有像正常人那樣死去,而是面目猙獰的盯著對方,皮膚和樣貌,體型都開始慢慢的變化,最后,一個皮包骨一樣的男人出現,正是被秦頌他們送出去的渣男。 為什么,你不是說喜歡我,心甘情愿把心臟送給我的嗎?男人嘶吼著捂著心臟,那里空洞洞的,已經沒有東西了。 住口!公主狂吼出聲,眸子是極恨的光,我為了你放棄身份,放棄財富和地位,放棄一切,可你呢,明明已經認出我了,明明已經知道那個假公主是女巫了,為什么還要娶她?既然娶了她,為什么還要騙走我的心,甚至還用它來威脅jiejie給你榮華富貴 渣男也吼起來,你放棄那些財富你問過我嗎?你以為的犧牲你問過我嗎?金錢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容貌更是作為一個女人最應該珍惜的東西,而你,放棄了財富,放棄了容貌和聲音,卻說是為了我,你不感覺很可笑嗎? 你公主那張全是褶子的臉越發恐怖,她自嘲的笑起來,二哥哥啊二哥哥,你好讓我失望啊,男人啊,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連我們魚都不如! 她的話音剛落,渣男身上的青筋又開始往外崩,他想把心搶回來,但是公主卻再一次把他摁進水里,根本不給他一點機會。 很快,渣男就爆了,血rou混合的水慢慢將水污染,可是公主卻又一塊一塊的將尸塊放進魚簍里,想得了失心瘋一樣:親愛的,你想要財富對不對,我滿足你好不好,我會讓你始終陪在我身邊的。 秦頌看到這一幕嘆了口氣:這種感情真的好變態??! 情之所至而已,沒什么好感慨的! 秦頌看了一眼余陌:你不感覺兩個人就算在一起也還是要有自己空間的嗎?如果為了喜歡一個人而放棄了自己,只會被對方看不起的,就像這個人魚公主,他為了渣男放棄了那么多美好的東西,最后呢,渣男利用她,孩子沒人管,自己也變成了黃臉婆,最重要的到了最后并沒有人領情。 余陌頓住了,過了幾秒鐘,他才道:我會考慮。 ???秦頌感覺自己只是隨口一說。 先出去再說! 光門已經所剩無幾,再不出去恐怕真的要留在這里了,于是余陌拉著秦頌就往外跑,當然他們在賭,假公主喜歡用言語控制別人的思想,說不定她剛才說的那句一個門只能出一個人是謊話。 而就在這時,公主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兩個人: 你他媽剛才不是會說人話嗎,為什么要跟我們說魚話,白牧野又不在,我們聽的懂才怪! 這樣想著,秦頌眼前閃過一道光線,隨即便從高空中落下,還沒看清楚這是哪里,余陌也掉了下來,正好砸在秦頌身上。 臥槽,你這是打擊報復! 秦頌捂住某處,淚流滿面。 余陌皺了皺眉,感覺周圍很陰冷,而且黑漆漆的,只能隱約看到秦頌在他身下。 秦頌:怎么,還摸上癮了是不是,還不起來? 余陌不想起來,尤其是感覺到秦頌某處微微的凸起,全身都燥熱的很,可是時機不成熟,只能悶悶的站起來,抽了抽鼻尖,轉瞬,昏暗的火光從旁邊亮起來,是秦頌把小木劍又給點燃了。 這是個什么地方,咱們到底出沒出游戲? 他們明顯到了一個地洞,三面環水,另一面是布滿苔蘚的墻壁,應該是沒有人來過,一點人氣都沒有。 余陌輕咳了一聲,從手腕里拿出拼圖,開口說話:應該是出來了,不過有可能是因為我們兩個人強行進了同一個光門,所以傳送的地點距離正確中轉站有點遠。 秦頌也拿出來拼圖一看,還真是,上邊寫著通關二字,吊兒郎當的把拼圖重新放到手腕里,他起身站在余陌身邊:這破地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還三面環水,我看就是系統故意針對我! 余陌也皺起眉,他的印象中并沒有這個地方,除非是他離開之后才加的,不過他為什么要加這么一個地方? 它存在的意義又是什么 就在余陌還在思考的時候,衣服突然被人拽了一下,他回頭一看,就見秦頌已經把上身衣服脫了下來,燃燒的小木劍插在旁邊,還多出一個小火堆,微紅的火焰映襯出男人結實而又雄性十足的肌rou,整個畫面震撼而養眼。 余陌全身猛然緊繃,仿佛有一簇火苗在燃燒著身體,可偏偏對方一雙眼睛干凈而明亮,說出的話更是毫無芥蒂:把衣服脫下來烤烤,不然一會準感冒! 余陌撇過臉去:不用! 他怕衣服脫下來之后,就不是感冒那么簡單了。 見秦頌還有要脫褲子的打算,余陌連忙朝旁邊走了過去,齊天高的山石平滑無棱,根本沒有著力點,再加上濕滑的苔蘚,從這里爬出去的可能性為零,那他們怎么出去? 這是 余陌扯下一塊苔蘚,隱約露出墻壁本身的紋理,他發現上邊竟然刻著一些畫面,想要再弄下來多一點,一只手就伸了過來。 這玩意又潮又滑,還有味,我皮糟rou厚,讓我來! 緊隨其后的秦頌從手腕里把匕首拿出來,隔著刀鞘開始清理苔蘚,余陌站在一步遠處,看著只穿著一條內褲的秦頌單手撐墻,深深吸了口氣。 好想上前覆蓋在這具身體上,做著他魂牽夢繞的動作。 臥槽,這什么玩意!畫面越露越多,內容也越發清晰起來。秦頌差點被嚇死,看到是什么后趕緊用耷拉下來的植物把畫面遮蓋,轉身拉著余陌往回走:我感覺沒什么研究價值,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上邊的畫面竟然比掃黃組掃出來出來的那些都要火爆,這窺得冰山一角就如此震撼,全擦出來還得了,他現在都有點懷疑這里曾經是個不法勾當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