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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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眼睛! 千鈞一發之際,余陌的聲音傳過來,幾乎是同時,秦頌往上一跳,精準的落在蜘蛛背后上,匕首在手里轉了一百八十度,直接扣在了蜘蛛的一只眼睛上。 啊啊啊啊??! 王婆捂著眼睛趴在地上不斷抽動,眼里留下兩條血條,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女鬼。 秦頌罵了一聲,轉身跳下來,一腳踢在黑熊男臉上:你他媽的給老子醒醒,說,答案,三! 啊啊啊,手,我的手!黑熊男醒是醒了,手卻不受控的直接朝自己的眼睛扣過去。 cao,怎么還沒完!秦頌大罵一句,連忙伸手過去扣住黑熊男的胳膊,說,答案,三。 黑熊男力氣極大,手指甲已經扣進了自己的眼睛里,只要要往里多一分,絕對會把自己的眼珠子扣出來。 第八章 詭異醫院 秦頌不再耽誤,手掌一轉,匕首斜插進黑熊男的胳膊。 ??!疼痛徹底讓男人兩眼聚焦。 他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向正在地上雙眼冒血的女人:你我 王婆嘿嘿笑起來:你什么你啊,小寶貝,你已經輸了,快來成為我最親愛的小寶貝吧! 男人一怔,嘩的一聲,褲子濕了。 秦頌: 立馬嫌棄的跳開,秦頌喊道:最后五秒鐘,說答案! 三,弟弟手里的牌是三。 緊張的空氣伴隨著啪的一聲完全松懈下來,那是另一把鑰匙掉在地上的聲音,緊接著,黑熊男整個人癱在地上,就像是一條廢了的狗。 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簡直太恐怖了,一邊歡快著,一邊恐慌著,明明感覺那些錢全是自己的,內心卻又排斥這種不真實的感覺。 謝謝!他道了一句,可以聽得出是由心的那種。 秦頌擺擺手,走向余陌。 余陌仍舊還坐在原地,面色蒼白而淡然,眸光平淡的就像是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帶著默默的疏離。 秦頌將匕首扔到桌子上,歪著頭開口: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余陌隨手從旁邊拿過一張紙巾,一邊擦拭匕首,一邊點頭:你問。 周圍很亂,女人的哀嚎、蜘蛛的怒吼以及嚇壞的女生哭泣都像是熱浪一樣噴涌人來,但是此時這個空間里卻好像只剩下了兩個人而已。 秦頌難得認真的詢問:其實你跟王婆是百合吧,不然你怎么知道她的破綻在眼睛上? 余陌: 怎么,被我說中了? 秦頌笑的邪性,高挺的鼻梁上是一雙好整以暇的眼。 余陌愣了下,突然問:你怎么會知道百合是什么? 我為什么不能知道?我還帶也是博學多才的大才子 余陌微微低頭勾唇:自然可以知道,不過可惜了,我喜歡的是男人! 是的,他喜歡的是男人,從十年前就開始了。 秦頌愣了下,見陌小魚避重就輕,也笑了:別緊張,我只是隨便說說! 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的疑點,秦頌有點認不清她到底是敵是友,但是不得不說,如果有一天她突然在背后捅自己一刀,他恐怕還真有可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一向自認膽大心細無人能敵的秦頌,突然感覺除了余陌那個神經病之外,世界上似乎又出現一個跟自己勢均力敵的人,也不枉他來這里一趟。 白牧野自認為學習方面他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是王婆明明說的十五秒,可最后為什么秦哥會說還有五秒,總共的時間加起來都快有一分鐘了吧? 見秦頌已經走開,他這才偷偷摸摸走到余陌身邊,膽怯的問:小魚姐,第三局是秦哥上嗎?上一局超時了都還可以回答,是不是代表規則是可以變的? 這是白牧野能想到的唯一一個解釋。 規則并沒有變!余陌淡淡開口,如果規則可以隨意改變,王婆不會讓我們任何人拿到鑰匙,走出這里! 規則并沒有變?白牧野深思了一下,突然醒悟,你的意思是每道題定時間其實就是一分鐘,并不是十五秒,可王婆為什么要騙我們? 你說呢? 兩秒后,白牧野一拍腦袋:我知道了,是干擾?時間越短我們就會越緊張,她控制不了時間,但可以控制人心,讓我們先緊張的忘記思考,這樣時間就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中過去了。 余陌不由看了眼白牧野,沒想到這孩子年紀不大,腦子卻好使,其實他也是在看到秦頌去跟黑蜘蛛對抗的時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的。 黑蜘蛛長爪落點并不是在張志的身上,而是他的后背,也就是說就算秦頌沒有去救,黑蜘蛛也不會傷及性命,除非時間真正到了他們才能大開殺戒,至于秦頌,他恐怕不是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發現了漏洞,而是那可惡的正義感在作祟吧? 小魚姐,你怎么這么厲害啊,感覺你什么都懂,就跟之前來過這里一樣! 白牧野是由心佩服,他這輩子佩服的人不多,除了他女神之外,就是余陌和秦頌,雖然才認識一天而已,卻下意識的依賴,尤其是余陌,高考七百四的高分,簡直能當他一輩子的偶像。 余陌卻沒有回應白牧野,只是看了眼旁邊桌上放著的煙,伸手過去。 生活在黑暗中的生物永遠都有趨光性,可就算無限靠近光,他的心仍舊不可避免的浸染過黑暗。 王婆簡直要被氣瘋了,她十指扣地趴在桌子下邊,臉上白皙而又光滑的皮膚慢慢泛起褶皺,胳膊上的汗毛也開始變的越來越密,越來越黑。 她猛然抬頭看向這群不可愛的小朋友們,兩行血淚順著臉頰滴在地上,跟受傷的黑蜘蛛一模一樣,只是那血落在地上轉瞬就不見了,就像被大地吸收了一樣。 本來文雅知性美女愣是變成了喪心病狂老妖婆,任誰也接受不了,尤其還是這副模樣,大部分人都嚇的往后靠,只有秦頌浪里浪氣的湊了過去。 大媽,第三局我跟你玩怎么樣? 王婆:大媽,你喊我大媽?我才二十多歲,你叫我大媽,你不是好孩子,我不原諒你,我要殺了你。 說著,王婆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兩只眼睛往外耷拉著,仿佛稍微一碰就能掉下來一樣,皮膚也變得就像是樹皮一樣溝溝壑壑,蒼老又暗淡。 從來都沒有人可以在她這里連贏兩場,也從來沒有人喊過她大媽,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臥槽,這是什么怪物,老的竟然這么快?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什么都有,我想回家找我媽! 你別拽我衣服啊,難道我就不想回家找mama嗎? 經歷了接二連三的驚嚇,眾人已經有點緊張過度了,秦頌卻只是懶洋洋的坐到椅子上,沖著王婆開口:不喊大媽喊大娘行不行,我問你,是不是你們NPC有很多限制???比如沒有吃掉我們就會精力不足或者掉經驗之類的,再比如只要我回答正確問題,你再恨也不能殺我,絕對不允許出爾反爾! 王婆愣住,一雙眼睛懵逼的在臉上跳了兩下,顯得有點心虛。 看來我猜對了。秦頌慢悠悠的往椅子上一靠,手指輕輕在桌子上點了點,那讓我再猜猜?這規則一定對我們也有限制吧?但是有什么限制呢,你說可不可以殺NPC? 王婆猛然打了個嗝,鮮紅色的血順著臉上的溝壑描出一張水利圖后,終于有了流動:你、你竟然想殺NPC,你以為我們老大吃素就不會殺人嗎? 哦,原來你們還真有老大啊,老大還吃素,下次見到請他吃豆腐怎么樣? 王婆: 她剛才說了什么,啊啊啊啊,她剛才到底說了什么,怎么可以把這種事情告訴新手呢? 她懵逼加崩潰,其他人卻興奮了。 小護士:臥槽,秦哥牛逼啊,兩句話就套出這么多消息來,我簡直服了!是不是拿到七塊碎片的時候就可以見到那位老大了,到時候他會親自送我們回家嗎? 另一個黃發小女生應和:我現在怎么對那個老大超級好奇呢,你說老大是男是女,聽說吃素的人皮膚都特別好,他又是整個空間的主人,會不會超級迷人? 中年男人:你們這些小女生不要總這樣以貌取人好不好,就算是長的再好看,設計這么個游戲把人弄進來嚇唬,也不是什么好人! 小護士和黃發小女孩異口同聲的反駁:如果夠帥,我可以嗑! 其他人: 算了算了,在這種情況下能保持一個好的心態和一個足以活下去的目標也是不錯的。 啊啊啊,答題,現在就答題,我要出一道最難的題,殺了你。對,最難的題! 說完,女人從糖罐里掏出一塊糖,剛要說話,表情卻猛然變了:我們要開始了哦!來,大寶貝,把糖吃掉,題目會簡單一點哦。 所有人: 噗!咳咳咳?。?! 余陌被煙嗆了一口,蒼白的臉頰愣是給咳出了紅暈,其他人也在懵逼之后大笑起來,臥槽,這NPC是個二吧,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說出這么惡心的話! 不過想想看,這個應該也是規則規定的,不管是誰,在答題之前必須都要用這種語氣這種表情說出這種話,而規定這個的人如果是那個老大的話,不得不說,也是個人才??! 說實話,秦頌感覺自己被冒犯到了,但好歹他也受過大風大浪,表情懨懨的看了眼王婆,他輕笑:我可不敢當你的大寶貝,畢竟你家老大最喜歡我這種張揚又帥氣的人了,除非你想造反,想跟你老大搶人! 你放屁,老大喜歡的是我這樣的女人,不是男人,你以為天底下都跟你似的,一根筷子不夠用,非要湊一雙? 秦頌: 這話雖然不好聽,收獲卻不小,至少知道了空間老大是個男人,不過秦頌還是稍微有點不爽的,那個神經病到底什么意思,當初說空間大佬喜歡他這種類型的男人,他看起來像彎的嗎? 以后要是有機會見到,一定要問問他。 這樣想著的時候,王婆生命的小宇宙徹底從憤怒變為暴怒,她又被套話了,我靠,她竟然又被套話了,這個男人在那個世界到底是干什么的,為什么在他面前,她總是感覺防不勝防? 王婆也是第一次碰到這么令她抓狂的對手,整個人暴躁的不行,旁邊的黑色蜘蛛們也都急的不行,愣是在原地跳起了芭蕾,反觀賭局之外的眾人,全都放松下來,一場恐怖旅行瞬間變成悠閑度假,就差拿個瓜子邊吃邊看了。 答題,現在就答題,我一定給你出個最難的。 王婆又重復了一遍,她雖然改不了規則,卻可以掌控題目的難易程度。 眼珠子一轉,糖紙的顏色立馬從黃色變成了綠色。 王婆詭異一笑,隨手就把題目攤開:你死定了。 她確信。 而下一秒 這個世界上最瞎的水果是什么? 秦頌極其平淡的把題目讀出來,然后跟看白癡一樣的看向王婆,這就是難度最大的題目? 所有人: 尼瑪啊,我裂開了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題的答案小可愛們都會嗎,其實就是一個很簡單的邏輯思維鏈,因為小明不知道自己比弟弟大或者小,所以他手里肯定不是1和5,弟弟在確定了小明手里不是1和5后仍舊不知道自己的牌比小明的大或者小,那只有一個可能,他手里的是3. 感謝在20200803 21:23:57~20200804 20:34: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搶我戲了、撒旦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九章 詭異醫院 怎么樣,是不是答不出來?那你要不要吃jiejie的糖,可以讓答案簡單點哦! 王婆還在走流程,秦頌卻冷笑了聲,這個女人是在侮辱他的智商嗎? 秦哥,芒果,這道題的答案是芒果,你趕緊說! 生怕一分鐘就這樣被毫無意義的耗過去,白牧野也顧不上秦頌對自己是什么心思了,立馬過去幫忙,可是秦頌卻只是懶懶的看著王婆,當見她聽到白牧野說出答案時表現的那種驚詫又憤怒的表情時,心中的疑惑就又增了幾分。 王婆不會故意給他放水,最后一題的難度這么低只有一種可能,她真的認為這道題非常難。 所以,今年是幾幾年? 秦頌面無表情地指了指掛鑰匙的墻壁,大家這才發現,那里竟然掛著一個鐘表。 鐘表是那種特別古老的擺鐘,大大的殼子上邊斑駁著一些劃痕,應該是很久沒有上過弦了,鐘擺垂在那里,紋絲不動。 現在已經很少人用這種鐘表了,引起人好奇是正常的,但是現在不是應該先答題嗎? 就在大家愣神的時候,王婆突然笑起來:果然來這里的都是神經病,竟然不知道今年是八二年。 什么,八二年? 眾人神情都開始古怪起來,看周圍的擺設肯定不是二零八二年,所以說在王婆的心里現在其實是一九八二年,或者說他們穿越到了一九八二年?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連鬼都出現了,還有什么不敢相信的?而且如果真是一九八二年的話,就很容易解釋王婆為什么感覺這道題很難了,畢竟在那個年代,吃過芒果的人應該很少,尤其是他們這種北方人,估計連聽說都沒聽說過。 大家在秦頌的帶動下也開始動腦子了,但是秦頌此時的表情卻不怎么好。 剛在警校畢業的時候,他去檔案室做過一段時間的職員,正好趕上整理幾十年內的卷宗,當時他就對一個案件非常感興趣,非常巧的是那個案例發生的地點就是一家精神病院,時間是一九八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