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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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我說的。韓詹川道。 * 推開公寓的門,一切還是和走時一樣,韓詹川滿身疲憊,對于軍部冷酷的態度明明早已習慣,卻還是忍不住的感到悲涼。 當他打開客臥的門時,一切都情緒全拋在了腦后,滿眼都是穿著自己衣服蜷縮在被子里的安穆。 安穆睡的很沉,大概是發情期讓他耗費了太多的體力。 韓詹川走到床頭,垂下眼睛看著熟睡的omega,內心突然被東西填滿了。 重生前一直支撐著他活下去的是想要鏟除亞特蘭蒂斯的信念,而重生后亞特蘭蒂斯已經不再是從前韓詹川心中的份量了。 所以他也曾有過一瞬間的迷茫,覺得自己重活了一次,到底要做什么,追求什么。 指腹輕柔的蹭了蹭安穆還留著淚痕面容,omega似乎察覺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味道,睡夢中的他遵循本能,朝著熟悉的源頭靠近。 傍晚時分,安穆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長時間未進食使得他肚子泛著空虛,睡意朦朧中他摸到了熱度,心中一驚。 睜眼便看見了韓詹川的側顏,alpha將自己半抱在懷中,呼吸平穩,已然睡著了。 低頭一看自己身上還穿著韓詹川的衣服,當時因為腦袋混沌,只想要朝韓詹川信息素濃郁的地方鉆,就不受控制的爬上了床。 一旦omega被熟悉的alpha信息素包裹,便會渾身放松下來,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明明剛才還那么強硬的一個人,現在把自己抱在懷中,雖然心中還帶著一絲怨氣,但在察覺到alpha的疲憊后,安穆瞬間轉化為了心疼。 摟緊了alpha的腰,將自己的臉埋在對方的懷里,貪婪的享受著來之不易的親密。 輕微的動靜足夠驚醒警覺的alpha,韓詹川半睜開眼睛看向安穆,小人臉上滿滿是心疼的神色,這讓韓詹川有些不解。 醒了?韓詹川道。 安穆猛地抬起頭,他很想繼續這么被韓詹川樓著,但他的內心也知道,少校的溫柔并不屬于他,所以麻溜的爬了起來。 少校,我不是故意穿您衣服的。安穆說著拽著衣服下擺向上掀,要脫下來。 一手臂能圍住的細腰露了出來,韓詹川像是被火燙似的移開了目光,手按住了安穆的雙手,你穿著吧。 omega垂下了眼睛,跪坐在床上扣著手指,帶著nongnong的不安情緒。 不生氣了?雖然知道現在并不是提抑制劑的時候,但韓詹川還是提了,他想知道安穆是什么想法,這樣便于日后再次處理發情期這個難搞的事情。 安穆點頭又搖頭的,最后委屈巴巴的看著韓詹川,捂著自己的脖子小聲道,疼。 怕韓詹川聽不明白,又重復道,打抑制劑很疼。 怕疼?韓詹川道。 安穆點頭,觀察韓詹川的臉色,慢慢靠近他,在他身邊躺下。 既然怕疼,為什么還能面無表情的將匕首刺入胸膛。 對不起。韓詹川突然說了一句,讓安穆愣在了原地,alpha在向他道歉。 沒事,我還行也不是那么疼這下輪到安穆心里帶著愧疚了。 韓詹川在安穆這兒像是有特殊通行證似的,不管做了什么,只要稍稍服軟,便會得到安穆帶著內疚的原諒。 我當年生理課沒認真上,光逃課去訓練指揮技能了,所以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韓詹川沒看瞪大眼睛盯著自己的omega,目光轉移到角落里,有些不自然。 頭一次和別人這樣去解釋,有些新鮮,也有些無措。 作者有話要說: 15、16號沒更新,出科考試,忙,所以不用等了大家,愛你們,啾咪~ ===== ===== 這章評論,隨即發送十個紅包~ 第15章 安穆爬起來,作勢要出去,韓詹川動作快一步地拉住安穆,一瞬間思緒萬千。 難道omega還是生氣? 還是自己的態度不夠誠懇? 怎么辦? 去哪?韓詹川脫口而出的問道。 安穆扭過頭眨巴著眼睛,臉有些紅,聲音極小的道,少校我肚子餓了,冰箱里應該還有昨天晚上剩下的炒飯,我去熱熱。 你躺著吧。韓詹川強制把omega按回了床上,主動承擔起照顧他的責任,我去熬粥。 胃腸道還沒恢復,就想著吃這些難消化的東西,韓詹川真不知道這些年安穆一個人是怎么活過來的。 不是小王子嗎?為什么能忍受如此粗糙的生活。 韓詹川離開客臥后,床上的omega瞬間將自己埋進了他剛才睡過的那塊地方,果真還殘留著溫度,讓omega心中頓時喜悅起來。 加上少校去為他做飯,好像他們是恩愛多年的老夫老妻,或者是新婚蜜戀的小夫妻般。 安穆自打第一次見過韓詹川就知道,這人是極其溫柔的一個人,或許韓詹川自己并不覺得,但他對待一花一木,對待弱小生命的時候,那種藏在行動中的溫柔和溫暖讓安穆癡迷得厲害。 而安穆也知道,韓詹川這份溫柔是有特定條件的,自己率先打破了對方的底線,所以安穆也從未奢求過alpha的溫柔會在自己身上。 沒想到竟然有一天可以感受到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戴,安穆捏了捏自己的面頰,被疼到眼淚冒出眼眶,才知道這一切不是夢。 此時在廚房內的韓詹川并不知道一個隨手的舉動,竟然會讓omega內心有如此大波動。 淘米,切菜,一股腦地放入電飯煲里,在等待的時候,韓詹川便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觀看新聞。 果不其然各地的新聞都在播報金晨區以醫療站為中心的爆炸事件,讓韓詹川眼前一亮的是在記者的采訪中他看見了蒲加。 蒲加情緒激動,沖著鏡頭向實施者喊話,如果不是有人要搶救,我跟著去了,我現在也會變成這里的一塊焦骨。 放置炸彈的人,你若是有點膽子,就來找我! 韓詹川倚靠在沙發上,拇指食指互相摩挲,朗希頓肯定會看見這則新聞,畢竟實施者喜歡看人們驚恐和憤怒的神情,不過朗希頓會不會對蒲加下手,韓詹川就不知道了。 鑒于蒲加日后對抵御病毒所做出的貢獻,韓詹川決定需要為其申請保護令,不過就是不知道這位憤怒的醫生是否會同意。 韓詹川提取了蒲加采訪時的視頻發送給馬庫斯大校,并且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大校,有上司的好處便是不用直接對線最高領導,而只需要將請求一層層遞上去就行了。 做完一切后,韓詹川感覺到臥室門口站了一個人,本來躺在床上的安穆不知何時跑到了臥室門口站著,動靜輕得就連韓詹川一時間也沒發現。 被注意到的omega一步步走到韓詹川身邊,在其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下,眼睛也在看電視新聞。 少校,這是我們今天去的醫療站?安穆驚訝道,沒想到那時候輕微的震動竟然是爆炸引起的。 韓詹川嗯了聲,馬庫斯大校很快給了他回信,在回信中嚴重批評了蒲加這種作死行為,說韓詹川的提議會向上級反映的。 而一旁的安穆瞬間想到了少校在他輸液的時候,突然離去,立馬與這件事情聯想到了一起,心中感覺像是少了一塊似的,抿唇悄悄看向身邊的alpha。 猶豫不定要不要問出口。 少校...安穆沒敢看韓詹川,手指在膝蓋上互相攪動,他希望和韓詹川更進一步,所以omega決定賭一把。 當時您突然離開,是不是和這場爆炸有關系? 話音剛落,安穆便覺得天旋地轉,一眨眼自己竟被韓詹川按著雙手壓在了沙發上,彼此近的能感受到對方撲在面頰上的鼻息。 你想怎么樣?韓詹川眼神冷了下來,如果不是安穆提醒,他都快要忘了這人是看見自己行蹤的。 冰冷的話語讓安穆心瞬間涼了一半,不受控制的眼中帶上了水汽,這副樣子倒是讓韓詹川一愣,實在是不像要威脅他的模樣。 我...我只是想知道關于少校您的事情,我以后不問了,您別生氣。嬌小的omega被alpha困在身子下,巨大的壓迫感讓他有些瑟縮。 韓詹川突然有些想笑,是什么樣的狀態讓他能懷疑安穆,松開手腕,omega皮膚嬌嫩,不過是輕輕一捏,便出現了一道紅色痕跡,刺目的厲害。 剛巧電飯煲響起了做好的聲音,韓詹川故作鎮定的起身去了廚房。 躺在沙發上的omega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爬起來捂住嘴小口的喘息,待到聽見廚房內傳來的動靜后,趕忙坐端正,恢復了正常模樣。 韓詹川端著粥走出來,看了眼望向自己的omega,內心措辭著該如何解釋剛才的不信任。 畢竟兩人氣氛難得融洽了些,omega對自己也不再是畏懼。 好在安穆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即使有落差感,但也能迅速的調整過來,乖巧的坐在餐桌前吃起了東西。 韓詹川就坐在omega對面,這次他并沒有離開,為了要避免日后再發生這種情況,韓詹川覺得自己必須要做些什么。 沒有一個人能持續承受傷害和冷漠,即便不能給安穆想要的情感,但也不能在無意中傷害了他。 在醫療站短暫離開的那件事,不可以告訴任何人,明白嗎?一出口,話又變成了命令的語氣,說完韓詹川都有些后悔了。 安穆放下勺子,連忙點頭,我不會說的。 重生后韓詹川比其他人知道的事情更多,如果他不是軍人,或者并不生活在帝都,那么這些事情便可以讓韓詹川過的更好。 只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韓詹川若是將所知道的事情說了出去,軍部定然不會放過他。 被無休止的關押,拷問,直到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后,再被放出去,或者直接秘密的處決掉。 這就是帝國國王殘忍的手段。 任何的事情只能埋在心底,即使是對信任的馬庫斯大校也不能透露分毫,那便是將大校置于危險之地。 在這種情況下,韓詹川面上不顯,實則內心壓抑,處處如履薄冰,在面對安穆的問話時,先入為主的給omega帶上了質問和威脅的語氣。 韓詹川起身,手指輕撫過omega的鬢角,心生憐惜之情。 重生前安穆可以為了護住自己將刀刺入胸膛,為什么自己還能懷疑他。 嚇著你了,抱歉。 這次的道歉安穆并沒有說話,而是垂下了眼睛,靜靜的感受手指的撫摸,雖然短暫,卻暫時撫平了omega內心的傷痛。 * 馬庫斯大校聯系了蒲加,但蒲加并不愿意接受軍部的保護,他希望的是軍部主動出擊,將爆炸犯抓獲。 但軍部沒有任何的消息和線索,也是一籌謀展,所以蒲加眼中軍部變成了空殼組織,就更加不愿意接受他們。 馬庫斯大校將情況轉述給了韓詹川,韓詹川當即驅車前往了蒲加所住的公寓。 蒲加住在平民區,現在的他并沒有發揮自己價值,所以只是一位普通的民眾。 蒲加看見韓詹川肩膀上的軍徽后,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軍部原來是搞推銷的嗎?三番兩次的上門。 蒲加醫生,軍部是不是搞推銷的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是來推銷自己的。 韓詹川沒生氣,而是一掌按住了蒲加想要關上的大門,臉上帶著笑意,手上卻不容拒絕。 蒲加打量了一下,發現真的要動手自己并不是這位alpha的對手,只得憤憤地將人放了進來。 韓詹川猶如回到自己家般,朝沙發上一坐,沒等蒲加動手,先給自己倒了杯茶。 蒲加醫生,您在采訪的時候所說的話應該還記得吧。韓詹川道。 蒲加并不愿意搭理韓詹川,頗有些敷衍的道,記得。 韓詹川繼續道,你有沒有想過,爆炸犯也能看到那則新聞。 蒲加沒在說話,不過眼神告訴了韓詹川,他這是廢話,說的就是給爆炸犯聽的。 軍部現在確實沒有爆炸犯的線索,他們想要保護您,但我并不是代表軍部,我只代表我自己。 我姓韓,名詹川,是帝國一名少校,我希望蒲加醫生能夠配合我將爆炸犯引出來,這也不枉費您在鏡頭面前的一番說辭了。 這一番話倒是讓蒲加耳目一新,忍不住問道,你怎么知道那人就一定會來找我? 賭一把,反正也沒別的線索了。韓詹川聳肩,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卻硬生生的被身上那套軍裝壓下去大半的流氣。 這樣的做法既可以保護蒲加,又可以在朗希頓找上門來的時候,將他拿下,只不過得辛苦他一些,在下一次爆炸發生之前,都得要跟著蒲加了。 蒲加同意了合作,便與韓詹川認真交談了起來,這下才知道蒲加下周有一個醫學論壇會,在醫學中有點地位的人都會過去參加。 韓詹川蹙起了眉頭,這種地方不正是擺放炸彈的最好地點。 回去后韓詹川立馬向馬庫斯大校上報,要求在醫學論壇會的時候,與警方合作,加強對會場及周圍的排查,并且要求醫療隊隨時待命。 第一次的失誤喪失了許多無辜的生命,那么第二次便不能再讓他得逞。 回到家,主臥那兒依舊亮著燈,omega聽見動靜后跑了出來,臉上帶著笑意,少校,今天坎伯蘭教授給我打電話了。 說了什么?韓詹川褪下外套,掛在衣架上,眼中浮現了柔和之色,和剛才與蒲加談話的狀態判若兩人。 坎伯蘭教授說下個星期帶我去大學里轉轉,先熟悉一下環境。omega的喜悅全都放在了臉上,捏著手腕上的通訊器就差轉圈圈了 挺好的,有什么不懂的就問坎伯蘭教授,他會熱心幫你解答的。韓詹川目光掃過餐桌,又看向了廚房。 果然在廚房的料理臺上看見了食材。 omega不知道為什么對做飯總有一種執著,只可惜omega堅持不懈的努力,最終讓韓詹川還是沒能嘗到其做出來的東西。 要么就是失敗了,要么就是連自己都不滿意,安穆當然不會把不好的東西拿給韓詹川,所以韓詹川也就一直不太清楚安穆的水平在什么地方。 只不過經常能聞見從廚房飄出來的焦糊味和叮叮當當手忙腳亂東西掉落的聲音,由此判斷omega的學習過程似乎并不順利。 作者有話要說: 抽空碼了一章就發了出來~愛你們~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