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養成手札 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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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紓沒攔她要離開的動作,沉聲開口,“我不會走?!?/br> 他從座上起身,擋住后面的燭火,落下一片陰影,動作利落沉穩,周身矜貴威嚴的氣度油然而生,讓人不敢直視。 靜姝現已是女君,知道阿娘口中所說上位者的威嚴,而沈懷紓卻像是天生的王者。 靜姝摸不透他的心思,卻對他有一種莫名的依賴與歡喜,她被高乘黃教導這么多年,懂得應該如何把控人心,明白什么是適可而止的撒嬌。但今夜顯然她并不想這么輕易過去。 她越來越在乎沈懷紓的一切,越來越難以接受他曾經有過別的女人,這種情緒無時無刻不像一把榔頭,敲擊在她的心口。 “愛走不走?!膘o姝嘀咕了句,剛要跨出門,被沈懷紓攬了回來,他溫熱的大掌慢慢摩擦在靜姝的腰間,微微低下頭,摸著靜姝的眼尾,少女的青澀仿若尚未綻放的花苞。 這么多年,她還這么年輕好看,而他卻老了。 第54章 大婚 等著我來娶你。 她耳邊傳來一絲輕微的笑意, “怎么還鬧小孩子脾氣?!?/br> “誰鬧小孩子脾氣了?!膘o姝悶悶的一聲,“你講不講道理?!?/br> 霸道而強烈的氣息席卷了她全身,沈懷紓的吻讓她猝不及防。 他的情緒表現不太明顯, 可每每他親著她時,靜姝總能恍惚地感覺是他好像又不是他, 這個男人藏了太多秘密。 他對她永遠有很多副面孔,時而動情, 時而冷淡,讓靜姝心里迷茫,不明白他倒底在想什么, 她于他而言, 究竟算作什么人。 沈懷紓的掌心穩穩地落在靜姝的后頸, 一手攬住她的腰, 靜姝伸手抱住他, 眼里有他的影子,清澈的眸子仿若林間懵懂的小鹿,清純無害, “沈叔叔, 我們做吧?!?/br> 她說得毫不避諱,過于坦誠的目光讓人覺得單純,她向來都是如此, 即便忘記了往事,性子卻是一點都沒變。 沈懷紓的屋子裝飾簡單, 很少有像她屋中那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兒,里外間只隔了一道屏風,外間的梨花木桌案較高,靜姝腰撞在上面狠疼了下, 淚花子都落了下來。 沈懷紓從后面托住她的腰,把她抱到了案上。 午夜的時候,小女君還是沒有回來,婢女料想應是去找沈懷紓先生了。小女君每每去找沈先生時候都不讓人跟著,此時婢女躊躇不決,不知該不該去尋小女君回來。 最后還是女君身邊算得上貼身且信得過的丫頭出了屋去尋。 靜姝不只一次夢到過此時的場景,夢里有一個男人抱著她,周身的氣息讓她感到安穩,燭火微明,他輕摟住她的腰把她托了起來,慢慢進了去。 靜姝額頭出了細汗,以前夢中人只是模糊的影子,沒有全貌,如今才有了清晰的臉。 她叫沈叔叔的時候,聲音輕微發顫,接著是受到他更加強硬地對待。 “沈叔叔,我想要你的所有,如果我們有了孩子,阿娘應該如何都不會再攔著了?!膘o姝說得羞赦,柔軟的小手放在他的后頸,時而受不住嘴里喃喃讓他輕點兒,柔若無骨的手用力撓幾下他的背,但這對沈懷紓毫無威懾力。 他含住她的唇,“想好了?” 靜姝眨了下眼,點頭。驀地,臉變得更紅,一時不敢看他,“沈叔叔,你…你別這樣?!?/br> 沈懷紓眼尾勾勒出一圈細紋,他緩緩地笑了。 靜姝有點呆,他很少笑,靜姝看到他眼里清淺的笑意,接下來她的另一條腿也被抬了起來。 靜姝干脆閉上眼,她想,以后她怕是都不會直視他了。 沈懷紓身邊并沒有侍奉的下人,婢女過來時周邊安靜,只有風吹過枝葉婆娑的聲響。 里面的門緊閉著,婢女剛到門前忽聽里面一聲輕呼,是女君的聲音,并不大,還帶著些許的抽泣。 婢女年紀尚小,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以為是女君出了事,她叩了下門,道“女君,您在里面嗎?” 許久,里面都沒有人回應,婢女心里疑惑,又要再叩門,突然門打開,沈懷紓高大的身形擋住了屋里,“何事?!?/br> 他語氣稍沉,面上的威嚴嚇得婢女一時差點忍不住跪在地上,“奴婢…奴婢來尋女君?!?/br> “她睡了,明日會回去?!?/br> “睡…睡了?”婢女愣住,還沒等接著問下去,沈懷紓已經關了門。 靜姝身上披著沈懷紓過大的里衣,坐在案上晃著白嫩嫩的小腳丫,臉頰泛著異樣的紅,眸子亮亮的,見到他回來,張開手抱住他的后頸,沈鏡兩手輕拖她的雙腿,軟軟的小人,香軟的味道撲了他滿身。 “外面誰來了呀?”她親了親沈懷紓的側臉開口。 “來尋你的婢女?!鄙驊鸭偱牧伺乃暮蟊?,“凈室備了水,去洗洗?!?/br> “我不想自己去?!膘o姝在他懷里撒嬌,小臉在他懷里拱來拱去。 “我幫你洗,洗完在這睡一覺?!彼?。 靜姝應了聲好。 他屋子里沒有靜姝的衣裳,出來時沈懷紓給她罩了一件干凈的外衣。 冷冽的屋子因有她的存在而變得甜膩。 靜姝鉆到被子里,腰還有點酸,方才在案上磕的那一下,現在必然青紫了。 沈懷紓剪了燭火的芯子,又從外間端了水進來。沐浴時她就嚷嚷著渴,要喝水。 寂靜無人的夜,外面的風聲有些蕭索澀然,樹影婆娑,倒映在平靜無波的水面上,空出一道圓月。 兩人的相處總是那么自然,好像已經在一起許久,即便是這夜許久的情.事,卻除了初初的痛意,到后來靜姝仿佛飄在云端之上,舒服極了。 他好像知道她所有敏.感的地方,對她了解的透徹。 靜姝伸手想接過他端來的水,沈懷紓直接坐在她身側,大掌輕輕抬起她的后頸,杯沿兒遞到她唇邊,靜姝眸子看他,很快又收回去,乖乖地就著他的手喝。 動靜小,兩腮一鼓一鼓的,圓潤的可愛。眸子晶亮,翹起的眼尾有余韻的嫵媚。 他到現在都沒說話,靜姝沒明白他什么意思,自己現在都是他的人了,他好像并沒有要娶她的意愿。 沈懷紓很少露出多余的情緒,淡漠的神色仿若世間無論什么對他都無所謂。 若不是方才情動時他含住她的唇,宛如要把她嵌進身體急切的模樣,她真以為他連和她做都不喜歡。 “阿娘要給我安排夫婿?!膘o姝喝完水,手推了推他的胸口,自己又躺了回去。 沈懷紓手中的杯盞放到床案邊,給她掖了掖被子,沉默不語。 “你為什么不說娶我,是想讓我嫁給別人嗎?”靜姝看到他冷靜的神色就覺得生氣和郁悶,當真不明白他到底是如何作想。 “如果你不娶我,那我們現在這樣算什么,我的婢女都知道我在你屋里住了一夜,阿娘定然也知道了,你要是不娶我,我…,我…”她我了半天,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干脆背過身不去看他,“罷了,你要是不想娶就算了,左右我是南宛女君,想當我夫婿的人多的是,也不缺你這一個?!?/br> 她一個人鼓鼓囊囊地說著,也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到最后她越說越激動,猛地起身就要走。 沈懷紓無奈地嘆了口氣,拉住她的手腕,抱過她,“不怕嗎?” 他問。 靜姝有些奇怪,眨著眼偏頭看他,“怕什么?” “我的身世,我的過往,我的全部你都不知道,不怕我另有所圖?”他在靜姝的頭頂落下一吻,“李玨說的對,我不是一個好人?!?/br> “如果我現在問這些,你會告訴我嗎?”靜姝問他。 “不會?!鄙驊鸭傉f的果斷,他這些不可告人的事,連她都不能說。 仿佛走到了一個死胡同,兩邊僵持不下,各不相讓。 靜姝咬了咬唇瓣,她里衣除去,現在身上只留下了云被,再往下就是她姣好的身形,嬌嫩的肌膚,她清楚的記得,紅豆上有一塊咬痕,力道不重卻也足以留到現在。 “為什么不能說?!膘o姝被他摟到懷里,耳邊聽著他強勁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像是捶打在她的心口。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事關那些往事,既然她忘了,他就不應該再提起。 靜姝推開他的手,把被子從身上拿了下來,跑到他懷里,輕輕摟住他的腰,“不管你是不是好人,我只知道我喜歡你?!?/br> 似曾相識的喜歡,一見鐘情的喜歡,這世間再無人能和他相比。少女的單純稚嫩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在他懷里盡情地撒嬌,而沈懷紓比她要年長許多,早就過了那樣爛漫的年紀。 風靜下的時候,屋里的燈已經滅了,靜姝說完那句話以后,兩人又做了一次。 他熟悉她的每一處敏.感,惹得靜姝雙面嫣紅,欲哭欲泣。 無盡沉淪的欲.望,再近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沈懷紓深夜起身,此前為了通風,開了半扇小窗,方才靜姝嚷嚷著冷,縮在他懷里像是溫順的貓,如果一切都順利,她現在早就應該是他的妻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 高大威嚴的男人矗立在床邊,寬闊的身形擋住呼呼出來的涼風,通身的矜貴冷硬之氣和以前一樣,依舊沒變。 靜姝迷蒙間伸手摸著枕邊人,卻發現旁側空空,她揉了揉眼,撐坐起身,迷迷糊糊地叫了聲沈叔叔,幾乎是下意識的,好像以前就這樣,已經習以為常。 她心頭忽地跳了下,屋中情形有幾分似曾相識,她分辨不出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沈懷紓聽到里面的聲音,抬手關了窗,踱步回去。 靜姝還傻愣在原地,她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他們之間看似順理成章,又仿佛經歷了太多波折。 屋中還暗著,唯有月色落下才有點兒光亮。 沈懷紓坐到她身側,自然地給靜姝提起落下的被子,“我會去你的招親,等著我來娶你?!彼裨谳p聲哄一個孩子。 “娶我?”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此時的沈懷紓變了,卻又說不上哪里改變,只是整個人的和睡前有很大的不一祥,好像確定了什么。 沈懷紓伸手摟住她,低頭去吻她的唇珠。靜姝很順從,乖巧地回應,聽話地貼在他懷里。 “沈叔叔,我不想再要了,好累?!膘o姝小手推拒著他的胸口,緩緩喘了下。 她感覺耳畔被人咬了下,瞬間就紅了。 沈懷紓道“今夜如果我是別的人,或者當日你看到的并不是我,而是和我有著一樣脾性的人,你還會那么做,把我帶回王宮嗎?” 靜姝被他繞得有點迷糊,沒明白他什么意思,“沈叔叔就是沈叔叔啊,不是別的人,當日如果遇到別的人我都不會和他說話的?!?/br> “和我不一樣面容的人呢?”沈懷紓又問她,語氣微沉,說不上哪里怪異,“靜姝,你太單純了,容易被蒙騙,如果再遇到我這樣的人,別再主動靠近他,也別再把他帶回來?!?/br> 他的話一一進了靜姝的耳,靜姝更覺得怪異了。 “沈叔叔,你不要總拿孩子眼光看我,我哪里單純。你就是你,不會再有第二個,我也不會再喜歡第二個?!?/br> 靜姝心想他這個人可真是奇怪,動不動就生氣。還喜歡管著她,平常練劍的時候沒有他的允許,靜姝都沒得碰到劍的機會,有時連她出宮不過一個時辰不回來,他就要像審訊犯人一樣問她。 “靜姝,別這樣?!鄙驊鸭傊父古隽伺鏊哪?。 此前他并沒想過她會說這樣的話,他以為她的喜歡一直都是因為她對他依賴的安全感,她分不清這樣的喜歡有什么不同,總是迷迷糊糊地把這些混淆在一起,不愿意去理開。 她自小被人拋棄,安全感對她來說太過重要,她依賴著他,無時無刻不黏在他身上,有時他不在一刻,再見她就好像一只被人拋棄可憐兮兮的小貓。 只要能給她這樣的安全感,無論是誰,她都會去喜歡,自己不過是恰好符合她所有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