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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拳卻難敵四手,袁在途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他開始思考著該將懷里的人交給誰比較好? 神醫谷的人呢?無論是誰,將他帶走吧,只要他活下來就好了。 恍惚間,他似乎聽到了一聲聲女子的哭喊,喊著“住手”,士兵的攻擊居然真的停下來了,緊接著他看到一個發髻散亂的女人,淚流滿面地擋在他面前,所有人都忌憚著她。 “……住手吧……”長陽公主拿著發簪對著自己的脖頸,淚水不斷地從她臉上滑落,蒼白脆弱如紙,腰肢纖細仿佛被風一吹就倒,卻依然擋在昏睡的易冷面前,冷靜地說:“傅將軍,放他走?!?/br> “娘……”傅念擔憂地喊出口,長陽公主打斷他的話:“我不是你娘!我不是!我沒有這樣的兒子!” “娘,這不是我的主意,你該明白……” “我明白什么!我只明白傅將軍是個忠于主上的不孝子??!”長陽公主唯一一次如此發狠話,眸子通紅,仰著臉,任由淚水滑落,狠狠地說:“他欺瞞他的母親,為了他所為的君上手足相殘!而他的君上也只是個利用他摯愛的姑母的小人!” “娘!” “別叫我娘!我的念兒……”長陽公主看著他,滿目悲傷,“他早就死了……在我心里死了……” 傅念閉目,不忍看她。 長陽公主將發簪對著自己的脖子,威脅著:“如果你不想我也跟著死的話,就讓他離開!”“娘!不要!”傅念有些著急。 “讓他離開!”長陽公主用發簪在纖長的脖頸上劃下一道,脆弱的皮膚瞬間出了一道血跡,她對準著自己的喉嚨,眼圈發紅,讓人相信她真的會刺下去,無比堅定地說:“否則今日就是我的忌日!” “好!娘親我答應你,我讓他離開?!备的罱K究松了口,他抬眸看向被袁在途抱著的易冷,“不過,我只準他離開?!?/br> 長陽公主頭也沒回,對袁在途說:“這位公子,帶他離開吧?!?/br> 袁在途不知說什么,點點頭,長陽公主又說:“我會看著他離開!你們誰都別動!” 袁在途只好施展著輕功先帶著易冷出府,后面果然暫時還沒有人追上來,一出了府不遠,便有一黑衣人靠近他,袁在途認出他是神醫谷那邊的人。 “你的傷勢太重,把他給我吧?!蹦侨硕⒅麘牙锏囊桌?,輕聲說了一句。 袁在途望著他的眼睛,而那人卻沒有看他,袁在途似乎知道他是誰了,那人身邊隨即又來了幾人,打量了袁在途一眼,紛紛勸著:“你的傷勢很重,還是先給他,我們找個地方盡快幫你包扎?!?/br> 袁在途望了眼懷里還在昏睡的易冷,雙目閉著,倒有些溫順了,不舍地收回目光,將易冷交給那人,對其他幾人的勸告卻搖搖頭,說:“不用了,我回去救義父,至于他……”他看著易冷,對那人囑托著:“拜托你了?!彪S即,他便轉身奔回去,身影在月光下漸漸消失。 “行了別看!趕緊走吧!指不定后面的人就追上來了!”陸舍不耐煩地催促著。 阮栩點點頭,旁邊的一人卻伸手摸了摸易冷的臉蛋,目光展現出難得的父愛,說:“這就是我的孩子啊……還沒來得及相認呢……” 阮栩有些吃驚,問:“大谷主你不跟我們走嗎?” 大谷主搖搖頭,說:“我得回去看著長陽,我不能讓她出事?!?/br> 另一人也有些擔憂,喊著:“師兄!你這是何必呢!” “師弟,此次多謝你了,如今你才是谷主,還愿意出動谷里的人幫我解決我的事情,這些年我時常發瘋奔走也連累你了,若是我能回來,定會重重感謝你?!闭f罷,他的目光落在易冷身上,終是回頭奔向他最愛的人身邊。 陸舍和谷主的眼神有些唏噓,他們都知道,若是長陽自刎,他也不會獨自活下去,定會跟著長陽一起赴黃泉。 谷主嘆了氣,望向阮栩和昏睡的易冷,催促著:“趕緊吧!先躲開他們的追蹤!” 阮栩早已迫不及待地帶著易冷施展輕功奔向郊外,谷主看著阮栩飛在自己前面的背影,想到不久前這人還是個毫無武功的人,如今已經能夠在他們前面了,想到那打斷經脈重組的疼痛,這人居然能忍受,不禁喃喃著:“問世間情為何物……” 陸舍飛到一旁聽見,還有空調侃他師父:“師父您老人家思春了嗎?” “滾!你這個孽障!要你棄言你怎么就不閉嘴!”說著就要一掌劈去,奈何施展輕功威力不大,陸舍還躲開去了。 …… 阮栩充耳不聞這兩師徒的打鬧,一心只抱著易冷找個安全的地方,他看到易冷的唇邊有血,擔心易冷收了什么傷,想要早點查看他的傷勢。 直到飛到了郊外,找到了個相對安全的洞xue,那是個干燥的洞xue,似乎曾經也有人在郊外過夜用過,里面殘留著火堆。阮栩觀察到似乎沒有人跟在后面,才稍微松一口氣。他抱著易冷不敢太緊,怕勒著他,也不敢太松,怕摔著,小心翼翼地抱著他進了洞xue。 此時天色微亮,幾縷晨曦穿過茂密的樹葉,灰蒙蒙的天空,似乎一夜的風波總算過去了。 阮栩靠坐在洞壁上,懷里抱著昏睡的易冷,端詳著易冷,他有些擔心易冷怎么還不醒來,著急地輕輕捏開易冷的嘴巴,看看他是否受傷,他剛才替易冷把脈,發現并沒有內傷,他正查看著易冷的口腔,發現似乎沒有受傷的地方,提著的心稍微放下了,突然,易冷睜開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