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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易冷被這么折騰脾氣也上來了,知道安然在似乎現在對他不能怎么樣,沒法冷靜之下干脆就不伺候了,冷眼地看著安然在,甚至附送了一個“你是傻/逼”的呵呵冷笑,甚至對于安然在的黑臉視而不見,閉上眼睛。 “你不想離開了?” 易冷冷淡:“你整天把我困在房間里,談什么離不離開?!?/br> 易冷這些日子重傷幾乎在床活動,偶爾能被放下來上廁所,但是他的周圍總是有侍衛把守,看樣子這里是安然在某個地方的一個別宅。 而安然在來看他的時候,門外總守著那天制服他的那個高手,所以他也不能輕舉妄動。 安然在的臉色冷若冰霜,似乎要說什么時,有人對他耳語了幾句,他點頭,看了眼易冷,吩咐了句:“把他綁起來?!北愠鋈チ?。 易冷傷還沒好,自然頂不過高手又被綁在床了,反正他都要被綁習慣了,更何況,他覺得安然在一個受能對他做什么。 但萬萬沒想到,易冷感到有尿/意了,但這群人居然十分沒有人性不讓他上茅廁,叫破喉嚨都沒人應他。 安然在終于回來了,眉頭緊皺,看樣子是十分嫌棄易冷喊得那么大聲,甚至還責備了侍衛:“他大叫你們就不會堵住他的嘴嗎?!”隨即進門,臉色全黑,易冷也與他對視,絲毫不帶怕的,還說:“我要解手,放我下來?!?/br> “哦?”安然在挑眉,一個跨/坐在易冷月要上,甚至上下滑動了幾下,看見易冷驚愕的神情,說:“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樣呀?”說著,手便如水蛇般靈活鉆進他的衣/帶中,激起易冷一片雞皮疙瘩,仍然在里面穿梭, 易冷咬牙啟齒地命令:“你、把手拿開??!” 安然在置若罔聞,手就要靠近禁地,易冷驚得反應地彈跳了下想要擺脫,安然在看著他笑,漂亮的眉目沾染上桃粉色,意味不明地說:“腰不錯?!?/br> 第27章 他又逃了 一邊說著,易冷還能感覺到那溫涼如水蛇在肚皮處穿梭,似乎有意要調戲他,本來易冷就膀胱要爆炸了,現在更是氣得要爆炸,平時風光霽月的臉蛋通紅,一雙美目瞪著安然在,卻沒有那種臉紅脖子粗的丑感,更多的是讓人想要更加欺負他一下,看看他下一步能忍到什么時候。 安然在的眸子一下子亮了,宛如貓科動物般在黑夜里放光的眸子,惡作劇中帶著很頑劣的惡劣性子。 易冷暴怒:“給我滾下去!手松開!” 安然在笑,用行動證明他并不聽話。 于是,加上易冷的激動以及他憋了很久,受到了刺激,前端不可避免地漏了幾滴。 安然在的臉色有些異樣,他自然感覺到了有些濕/潤,也似乎明白了那是什么,蹙眉,似乎他也沒想到會這樣,他確實是有點嫌棄的。 身為當事人的易冷簡直要社死,羞愧之余,看到安然在也不太自在的樣子,頓時靈光一閃。 對于流氓要比他更流氓,對付馬蚤要比他更馬蚤! 更何況在這個世界里,他還要什么臉??! 易冷說:“憋不住了,我要尿了?!?/br> “什么?!”果然安然在臉色微變,易冷干脆不想要臉了,下一劑猛藥:“沒想到小侯爺這么喜歡我,連我的骯臟之物都不嫌棄,我盡量控制一點,少濺一點到小侯爺的身上?!?/br> 安然在怒吼:“你敢!” 易冷對他眨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最后還是安然在怕了,解開了易冷的束縛,但是僅限于房間內。 有著屏風擋著,易冷還算自在。一出來便看到安然在用手帕正擦著手,微蹙眉頭,還聞了聞指尖,似乎怕擦得不干凈。 一看到他,易冷心里就冒火,害他差點就在床/上尿了,這簡直差點成為他人生中的陰影。 安然在沒有什么武功,自然不敵易冷,一把被易冷壓制在床/上,但是他并不是很害怕,他知道易冷對他做不了什么,否則在這府邸里易冷也活不了。 易冷坐在他身上,一手掐著他的脖頸,安然在的脖頸很纖細,易冷一只手就能掌握,似乎只要用力能掐斷那脖子,以消他心頭的怒火。 易冷已經很久沒有這么真心地動過怒了,平日的生氣也只是浮現在冰面上,沒有根基,還能冷靜地思考,現在他就想掐死安然在。 他想到剛剛被調戲的事情,也像安然在剛剛那樣伸手,皮笑rou不笑道:“你信不信我gan死你???!” 偏偏那雙漂亮的眼睛里還有笑意,似乎根本不當現下當做是危險,看著易冷,閃亮的眸子有些欣喜雀躍,聽了這話甚至將腿主動盤上易冷的腰,就像是花蛇爬上窗欞找到了喜歡的盆栽,便擺動蛇身盤繞著植物,一圈又一圈,不知分寸直至勒死為止。 甚至要環上易冷的脖頸,舌尖舔/了舔唇/瓣,一片紅/潤,說:“來呀?!?/br> 易冷:“……” 這真是馬叉蟲得沒邊了…… 這樣反而讓易冷冷靜了下來,覺得自己跟一個瘋批較勁干什么,總不能狗咬了你一口,你也去咬狗。 易冷看著安然在這笑意盈盈的樣子,罌粟花都沒他毒,突然感覺很心累,脫口而出了句:“你害怕點,我不正常?!?/br> “……” 安然在:“嗯?”顯然他不太明白,不過他很快就施展了自己的閱讀理解,“哪里不正常?是……那里嗎?還是你很興奮……”氣息如煙霧裊裊般在易冷耳邊,吹著易冷的耳朵,癢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