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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方才的聲音比之先前可要虛幻無數,似是能量大耗了一般。 而上回自千鬼域一事,那神秘人借系統削弱蕭清毓后,亦沉寂了一段時間。 想來也是,根據能量守恒定律,傷害蕭清毓的能量可絕對不是憑空產生,那便只能自系統處奪取了。 故而系統如今不得不裝死。 奪寶大會乃是原著里一個重要的劇情節點,蕭清毓正是在奪寶大會上取得了重大機緣,徹底打破了金丹壁壘,也勘破了一絲自小世界進入大世界的天機。 在這般劇情節點之下,按系統的從前的所作所為來看,既然是它已知之事,便沒有理由放棄摻和一腳的機會,勢必要攪出一場腥風血雨。 先前他猜測長生宗地界對應的“義”之一字,是與杜林相關,如今想來,倒更有可能是奪寶大會上將要掀起的風云。 在眾多與會修士里出幾個“不義之人”,可不要太容易。 君子五常本是世俗的禮法,不知為何卻在此方小世界內暗暗成了標桿,楚潯本也弄不清楚,但他心有預感,此事只怕很快便可水落石出。 原著中的奪寶大會十分平靜,不過是諸多年輕俊彥一齊入了一處秘地,那里天然克制修士修為,不能動用靈力,而諸修士也相互謙讓,不曾當真動刀動木倉,只是各自試探秘地中的寶物看其是否愿意認主。 如今的奪寶大會,卻不可能再這般風平浪靜了。 “天下沒有白掉餡餅的好事,”楚潯語氣里頗有幾分擔憂,“那奪寶大會也是一樣,你可千萬小心保全自身?!?/br> “那是自然,師尊亦常教導危險與機遇并存的道理,”蕭清毓乖巧地應了,而后試探地望了楚潯一眼,道,“只是,師尊……不與我同去么?” “為師只怕拖累你,”楚潯沉沉地嘆了口氣,道,“無人知曉那里面是個什么情形,叫為師如何放得下心?!?/br> “奪寶大會金丹修士不可進入,弟子這一身化元巔峰修為,已是此地翹楚,師尊不必太過憂慮,”蕭清毓悄悄自師尊寬大的袍袖中抓住了楚潯微冷的手,神色認真,“師尊獨自一人在外,才是叫弟子不放心呢?!?/br> 蕭清毓自然不敢拿師尊的安危去賭,但他這幾日隱有所覺,似乎通過奪寶大會,師尊的修為能夠恢復,不過他到底不曾將其過程預料得真切,只以為是在奪寶大會上找到了什么能修復靈根的天地靈物。 楚潯在他掌心輕輕一撓,復而笑道:“最近怎么老愛做這些小動作?!?/br> 如此輕輕巧巧的一句話,已是將這一話題先行避了過去,而蕭清毓一時間被掌心的觸感分去了神志,面上亦有一絲薄紅,腆著臉應了一句“哪有”便不再多話。 兩人在屋內才坐下不久正要用膳,杜林便打發人送了方樸拙的儲物鐲來,楚潯稍一思忖便知曉了這是什么,對那侍從淡淡道:“如此,便多謝少宗主慷慨解囊了?!?/br> 那侍從雖得了杜林的吩咐,卻不知為何自家主子要對這位看似身無靈光的“貴客”如此多加禮遇,又見蕭清毓氣勢含而不露、實力無比強大,自然與外面那些人一般,只當楚潯是吃慣了軟飯的。 楚潯也并不生惱,三言兩語打發了他以后,便示意蕭清毓解開了儲物鐲上的禁制,從中取出了一柄玉如意來。 蕭清毓對杜林那日的承諾雖有幾分猜測,但此物當真送到二人手中時,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這玉如意如此貴重,外頭不知多少人爭得頭破血流,他們師徒卻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得了兩柄,怕是要惹禍上身。 “既是杜少宗主的意思,咱們收著便是了,”楚潯不動聲色道,“左右你不是也有這個打算要替為師再取得一柄么?如此倒還減去你許多功夫,便是叫人眼饞一二,卻也不算什么?!?/br> “更何況,少宗主自己已是金丹修士,無法進入那奪寶大會,倒不如與你我多結一份善緣?!背≌f著便往他嘴里隨意塞了一塊芙蓉糕好將他的嘴堵上,免得蕭清毓又要胡思亂想。 蕭清毓面上仍有些遲疑,但見師尊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出于對師尊的信任,外加他的確不曾看出那位杜少宗主包藏禍心,只得狐疑地點了點頭,吃力地嚼著口中的糕點,臉頰被撐得微微鼓起,看得楚潯煞是手癢,直在他臉上軟rou處戳了幾下,徹底將他家徒弟的注意分散了去。 “奪寶大會在即,這些日子你也莫要勞神,還是好好養精蓄銳地好?!背盟D難吞咽之時,楚潯抓住機會立即岔開了話題。 “唔……嗯?!笔捛遑购鷣y應道。 很快便到了五月初五,奪寶大會開始的日子。 多寶閣前早已聚集了無數修士,大多氣勢內斂,不肯叫人窺知自己的底細,生怕實力暴露遭人暗算,也不乏那些仍然不死心的,想趕著多寶閣開門迎客前,搶下一柄玉如意來。 蕭清毓雖然深知財不外露的道理,更何況師尊身無靈力,若被人盯上,必然無法自保,此時兩柄玉如意又都歸他保管,恨不得將自己徹底偽裝成一介凡人,奈何他這張臉的辨識度實在太高,修士又都是過目不忘的,當下便有不少修士不懷好意地到了二人近前挑釁。 “哼,這回并無少宗主給你撐腰,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又能狂到幾時!”率先迎上來的那是一名背負長刀的彪形大漢,其人面目猙獰,氣勢邪性,望向蕭清毓的目光有一抹志在必得的惡意,“自以為憑著一張臉,便可以為所欲為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