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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說這等胡話了,師尊!”蕭清毓心緒動蕩極大,一反平日里的柔順,一把將楚潯推開,神色嚴肅,語氣冰冷,氣勢極強。 他雖是天魂之體,氣血卻頗不寧靜,楚潯幾乎可以聽見床上那具實體逐漸粗重的呼吸。 蕭清毓深吸口氣,眼底的猩紅終是褪去,他嗓音雖低卻很是堅定:“便是舍了弟子己身性命,也要為師尊……延續一二?!?/br> 冥冥之中,天道已是聽見了他的許諾,蕭清毓胸口一陣悶痛,正是契約訂立之兆。 如斯誓言,絲毫不求回報,只是一味付出,即便要他粉身碎骨,他也并不后悔。 只因師尊是予他新生之人。 他眼眶紅了一片,嗓音不自覺地顫抖起來,語氣里盡是祈求之意:“師尊、師尊不要走好么?” 楚潯并不知蕭清毓于心底做下了何種決定,亦不知其內心經受了怎樣的痛苦掙扎,只是輕嘆口氣,道:“罷了,為師不走還不成么?你愛鉆牛角尖便鉆吧,只是要小心,切莫釀成心魔了?!?/br> 蕭清毓怎么做都不要緊,左右都是于他有益,只要不懷疑他便好了。 晚了。 心魔已成,誓言已立,又豈是那么容易拂去。 見蕭清毓仍舊愁容滿面,楚潯無奈地搖了搖頭,雖才打定主意要控制一下二人之間的距離,但蕭清毓這副模樣實在可憐,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拇指貼上了他的臉側,輕輕揩去他臉頰上滴落的幾滴淚珠,柔聲道:“好了,不說這個了,該做正事了,嗯?” 蕭清毓神思不屬,一時不明白楚潯所說“正事”是為何意,勉強將煩雜思緒按捺下去,目光遲疑地望向楚潯。 楚潯并不答話,只是默默地牽起了他的手,帶著毫無防備的蕭清毓向桌邊靠近一步,而后將他的手緩緩按在桌上琳瑯滿目的物品之上,一件一件地試探過去。 右手被沁涼冷意包握于掌心,耳畔是師尊微冷的呼吸,連鼻尖都縈繞著寡淡但醉人的霜雪氣息,蕭清毓仿佛置身于一片孽海之中,幾乎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看起來是可行的,”須臾之間,楚潯已經放開了他的手,在他身畔自如地坐下,總結道,“如此看來,你雖為天魂之體,不可觸物,但不知為何卻可與為師身體相觸,也可借為師之手,摸到旁的物事?!?/br> “???嗯,是,是的?!笔捛遑股性谛唪鲋?,理智半點不剩,木木地應了兩聲。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昏黃燈光之下,蕭清毓與楚潯四目相對,楚潯尚算平靜無波,而蕭清毓于情之一字上生澀無比,滿腦子亂七八糟,一邊唾棄自己糟糕至極的回答,一邊卻又忍不住回味師尊的手覆在他手背之上的冰涼觸感。 他年紀尚輕,仍舊懵懵懂懂,雖模糊意識到師尊于他而言與他人大不相同,卻不知那究竟意味著什么。 楚潯心智與情商皆勝過他無數,偏偏是個冷情冷性的主,只懂撩撥而不知收斂,也就無怪他這單純的小桃花一點一點被人摘走了心。 唯有屋外間或響起的鴉鳴之聲能勉強打破二人之間異常的氛圍。 恍惚之間,蕭清毓忽而憶起,他來時心中忐忑郁結,分明訂了兩間上房,卻因著自己酒醉且受那女鬼影響,rou身已是與師尊同屋而住了一日一夜,即便是原先在二人洞府之中,也不曾有這等親密經歷。 還未等他覺出尷尬來,一想起那不知潛藏于何處的女鬼,蕭清毓心中便涌起一絲不妙的預感。因著親近法則之故,他的預感向來頗準,那滿谷遭了污染的桃花僅是一個開始,在此方地界里,可能藏了更多的秘密。 而他卻在此關頭天魂離體,難以發揮己身實力,莫說護住這一城百姓,便是連護住師尊,都很艱難。 窗外的鴉鳴之聲愈發凄厲,蕭清毓無端地心頭一跳。 他忽而看見了一名倒在血泊中的中年男子,在男子身后,是一名桀桀怪笑的紅衣女子,她雖換了張臉,但蕭清毓就是知道,那正是那名女鬼! 蕭清毓臉色一變,原本微妙旖旎的心思驟然散去。 城中已有危險! “最近怎么總是不專心?!背∫娝裆磸蜔o常,不由嘆了口氣。 楚潯心知是自己撩得過火,早已逾越了師徒間該有的距離,而這傻徒弟,又是撞了南墻也不肯回頭。 他又能怎么辦呢? 作者有話要說:他又能怎么辦呢? 只能寵著點了! 預收狂魔又雙叒叕來球預收了qaq 全修真界的大佬都是我前男友 #聽說了嗎,四個大佬又為那個廢柴五靈根大打出手了!# 沈之玉容色傾天下,才華動五洲,游走于無數快穿世界之間,將一個個位面之子玩弄得死心塌地,而后,在他們徹底癡狂淪陷的一剎那,狠心而冷漠地將其拋棄。 他是快穿事務所的王牌員工,他愈走愈高,拜倒在他衣衫之下的天之驕子愈來愈多,可惜他是個莫得感情的海王。 沈之玉:謝邀,撩人本領第一名,奈何實在沒感情。 從溫柔儒雅的神醫到兇神惡煞的魔教教主,從清冷無情的劍君到霸道偏執的應龍,沒有誰能抵御他的魅力。 可惜沈之玉在他們面前,向來披慣了偽裝,沒有一句真話 沈之玉眉眼低垂,語氣乖順,仿佛最為精致的瓷器:我……心悅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