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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會認為炸議事廳的和螢火絕對脫不了干系。 現在就敢炸議事廳,那以后豈不是還要推翻議會制度? 反了天了! 螢火早有預料議會會派軍團出面鎮壓,他們絲毫不慌。 議會果然都是由alpha組成的,他們萬萬想不到,或者是沒放在心上。即使是軍團,里面也有不少beta和omega。 beta就不說了,一直是和alpha一起訓練,不太可能違反軍令,雖然可以策反,但難度較大。 不過……從小就被教育成做個仆人的omega會那么聽軍令嗎? 當鮮活的自由與看不見盡頭沒有尊嚴的壓迫同時擺在他們面前時,他們會選什么? 也就是說,真正打心底服從議會的,也就是和議員一樣的既得利益者,某些alpha們。 由此看來,螢火手里的籌碼比議會想象得要多得多。 而且螢火在暗處,議會卻在明處。議會做的任何行動在螢火面前都像是放大無數倍似的,他們不僅可以研究議會行為的目的,還可以做出不同回擊。 對于議會這一招,螢火做出的行動是…… 任軍團開著機甲橫掃首都星,把能逮住的所謂反動分子都關進監獄。 表面上,首都星恢復了往日的和平。 除了某日晚上陸思恩街也發生了一次爆炸,死了幾個alpha外,其余的事情在議員們的運籌帷幄下,進行得都很順利。 最困難的事情解決了,以至于議員們談論起破爛的大廳時都帶上了些調侃。 “螢火么……呵呵,一群烏合之眾罷了?!?/br> “武器這種東西,要拿在會使用的人手里才會有意義?!?/br> “哈,或許我們還得感謝螢火給我們帶來一場如此生動的行為藝術表演呢?!?/br> “還真是如此?!?/br> 從螢火事態嚴重的第一天起,議事廳就開始組織會議。 林準每一次都有參加,但他從發言建議了解癥結再做打算到一聲不吭,也就用了兩天時間。 沒辦法,贊同他想法的只有極少數。 絕大部分議員在得知發起反動行為的是一群beta和omega時都是一個想法,即家里圈養的動物鬧著要自由呢,是個巨大的笑話。 alpha們,議員們,給了這些beta和omega太平盛世,給了他們美好富足的生活,他們還有什么不滿意? 自由?尊嚴? 嘖,看來還是對這些不知好歹的東西太溫柔了。 鎮壓螢火行動啟動后,議員們開始暢想:“我建議修改《omega權益保護法》,應禁止omega接觸學校?!?/br> “是啊,我們應該倡導家庭式教育,讓omega在家里進行學習?!?/br> “兩位說得不錯。不過光顧著omega的權益也不行,我們也得想想beta,不能厚此薄彼?!?/br> “beta啊……我建議興辦技術學校,讓beta們去學習。諸位想想,beta從事的各行各業完全不需要過于高深的知識,去學院學習是沒有必要的,不如從小就學習技術,做一個對社會和聯邦都有益的技術型人才?!?/br> “不錯,這個建議深得我心??!” “還有軍校,我覺得軍校招收的beta學生還是太多。諸君,我可聽說不少人認為自己繳納的稅金用來養beta很沒有意義啊?!?/br> “此言差矣。beta戰士很適合做前鋒,為我們的alpha戰士掃除障礙,所以軍校還是得多招些beta的?!?/br> 腦海里回蕩議員們的話語,林準身心疲憊,跨入家門時竟然踉蹌了一下。 他環顧冷冷清清的客廳,納悶自家夫人去哪了。 踏著沉重的步子,從廚房、臥室一間間看過去,終于在書房看見了夫人。 現在分明已是晚上,但夫人不僅沒有換上家居服,反而穿上了許久沒穿過的軍校制服。 看著夫人挺直的背脊,林準不免回想起在軍校初見夫人時的場景。 那時候他們都還很年輕,同讀第一軍校,還是同班同學。 夫人在B班成績相當優秀,破格進A班當跟班生,成為他同學。不然作為beta,夫人不可能進入全是alpha的A班。 性別歧視,真的是任何地方都存在。 林準摸了摸不知為何忽然有些酸澀的鼻子,輕手輕腳地走到夫人旁邊,摟住他肩膀,摸到熟悉的僵硬的機械臂,低聲詢問:“怎么了?” 齊自安垂眸盯著手里的木盒子,沒有說話。 林準松開他肩膀,半跪在他身邊,拿起那個盒子打開來看,里面裝的東西他很熟悉。 他和夫人都有,是第一軍校的畢業證書。 夫人和他從第一軍校畢業后都去了第一軍團。 只不過……夫人出的第一次任務就受了重傷,且精神力因殺敵而枯竭,生命垂危。搶救回來時不光精神力降級,而且胳膊神經壞死。 除了精神力醫治不了外,胳膊完全可以通過手術接上仿真胳膊的,與原裝的沒有任何區別。但夫人堅持裝機械臂,因為他說:“有些東西沒了就是沒了?!?/br> 從那以后,夫人退役,在家研究機甲。但是受精神力所限,他駕駛不了精神力,哪怕他把所有機甲的結構都研究透了,也駕駛不了。 林準很心疼,勸他換一條路走,但他不愿意。 他說這輩子的愿望就是能再駕駛機甲上戰場殺敵。 “自安……”林準小心翼翼地把畢業證書裝好,將木盒子放在一邊,隨即就著半跪的姿勢握住齊自安布滿薄繭的雙手,低聲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