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爸爸親我一下,我就不跟她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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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兩人又斷斷續續地做了好幾回,姜瓷纏得不行,做到后面含著一肚子的精,又嬌又媚地嚷嚷著懷他的種。 惹得男人紅著眼,罵她浪。 季仲庭是真的被這嬌美磨人的兒媳婦吃得死死的,家里有小孩在,白日里她稍微能有所顧忌。 晚上孩子睡了,就穿著她那壓根裹不住什么的睡衣過來,撩撥他,跟個妖精似的,整日吸人精兒。 但是他偏偏就是抵擋不住,胯下那玩意,被她稍微碰幾下就精神抖擻地豎起來,簡直要命。 他活了大半輩子,就妻子一個女人,性事方面算不上和諧,也就沒那么熱衷,但這會子,被這小兒媳弄得回回都恨不得把她往死里干。 過了幾日,季溫雪夫婦過來接孩子回去,說是爺爺奶奶那邊想孩子了,送過去小住段時間。 當晚是留宿在這的。 季溫雪向來跟姜瓷不大對付,覺得自己弟弟千般好萬般好,就是眼光不大行,娶了個花瓶回來當做了寶。 眼下還讓自己弟弟養著,都已經結婚兩年的人了,看著還跟個小姑娘似的,那臉嫩得看著都讓人嫉妒。 她也不過比姜瓷大了那么五六歲,對比下可顯老太多了。 家里忙里忙外的,忙完了工作還得忙家務,又得管孩子,cao心事一茬接著一茬。 反觀這個弟媳,卻是活得那叫個滋潤,嫁給自己弟弟,弟弟又疼著,家里眼下爸爸對她也比對自己要好。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飯后,客廳里姜瓷被孩子拉著搭樂高,一旁季溫雪時不時夾槍帶棒的刺幾句,姜瓷聽了,不痛不癢的,也沒往心上放。 倒是姐夫陸釗有些看不過眼,出聲讓她消停點,沒成想惹得季溫雪越發無理取鬧。 她一下子拔高了聲線,“怎么?我說什么了,才說兩句,你就看不過了?她給你們吃什么迷魂藥了,一個個的都向著她!” “你簡直不可理喻?!?/br> 陸釗看著妻子失控,不欲跟她糾纏,對著姜瓷微微頷首,便起身離開了客廳。 他這一行為,反而是惹得季溫雪更加不滿,看了眼坐在姜瓷旁邊的小家伙,沒好臉色地叫他起來。 小家伙大概是覺察到氣氛的變化,有些猶豫地看了幾眼姜瓷,在季溫雪不耐煩的催促下,還是不情不愿地起來,朝著她過去。 季溫雪看著小家伙這么黏姜瓷,心情更糟了,抱起兒子,就走開了,嘴里還跟兒子念叨著,“你也跟你爸一個德行,沒良心,人喜歡你嗎?你就對別人那么親熱?!?/br> 小家伙奶呼呼的聲音有些飄遠了,“小舅媽才不是別人?!?/br> 季仲庭是隱約著聽見客廳的動靜的,洗了水果出來,就見客廳里就只有姜瓷一個人。 她坐在鋪著坐墊的地板上,面前的茶幾上是搭了一半的樂高。 因為天熱,她的長發隨意地低盤在腦后,碎發隨意地垂順在臉頰兩側,襯得她側臉溫婉,素白的手里拿著一塊小小的樂高,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抬步過去,將水果放在茶幾上,在一旁的沙發坐下。 姜瓷這才聽見動靜,愣愣地回了神,見是他,軟軟糯糯地喊他爸爸。 季仲庭點點頭,他是知道季溫雪跟姜瓷不對付的,但平日里倒也不大能湊到一塊去,所以就簡單說了女兒幾句,也沒怎么在意。 但這會子瞧見,這妮子這般失神的模樣,還是難免有些心疼,“阿雪說你了?” 姜瓷放下手里的樂高,起身坐到男人身邊,親昵地伸出手去圈住了男人的腰,“沒關系的,我沒放心上?!?/br> 她都習慣了,每回季溫雪見著她了,總會諷她幾句,剛開始可能還會覺得委屈,現在早就麻木了。 季溫雪就是那樣的人,大抵是見不得她過得比她好。 只是,她現在的樣,還算過得好嗎? 季仲庭被她抱住了腰,身形有一瞬的僵硬,掃了一圈見客廳里沒其他人,才松了口氣,柔聲安慰她,“阿雪從小就被慣壞了,你別跟她一般見識?!?/br> 姜瓷莞爾,抬著臉朝著他看了過去,撒起了嬌,“那爸爸親我一下,我就不跟她計較了?!?/br> 這幾天下來,他算是見慣了她的小伎倆,又嬌又作,動不動就來撩撥他,每次都能弄得他沒辦法。 看著湊過來的小兒媳,他無奈地低了頭下去,在她嫩唇上輕吻了一下,見她又要不依不饒地纏上來,立馬按住她的肩膀,不肯讓她再胡亂造次。 眼下女兒女婿都在家里,要是撞見這副場景,怕是要翻了天了。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怕到時候讓她受了污名,才這么點大的姑娘,哪里受得住別人指點的眼光。 夜里,已經很晚了。 姜瓷在外面隨意披了件睡袍就摸進了男人臥室。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過來時,瞥見陽臺外挺拔的背影,鬼使神差地連著門都只是輕輕一帶,沒關嚴實。 陸釗在陽臺吹風,手里的煙一根接一根的,他跟季溫雪的感情其實不深,若不是有孩子的牽絆,他大概也不會娶了她。 眼下,他們之間的問題在無形之中變得越來越大,本就沒有多少感情,他的工作又忙,醫院里忙不完的手術。 平時,有急事哪怕他在休假,一個電話都得回去,又是免不了的一陣爭吵,有時候幾乎鬧得不可開交。 她情緒激動起來,直嚇得孩子哇哇大哭。 家里是季溫雪顧得多,這么多年下來,她也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只是這性子,平白地讓他不喜。 愛妒忌又容易猜疑,有時候對旁人都是一股子尖酸味。 像是今晚對著弟媳冷嘲熱諷的事,也沒少干,每回撞上了,都是刺人一陣,沒完沒了的。 那看著嬌柔的弟媳也跟著沒脾氣似的,而季溫雪就愛撿著軟柿子捏,說的話陰陽怪氣的,他聽了都覺得不舒服。 更別說姜瓷心里會怎么想了。 而他這個做丈夫的連句公道話都說不得,一旦挑起,她又是一陣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