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正濃,粉正香(高H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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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錦給足了她沉默的時間,耗盡了耐心,“且和朕說些什么吧?!?/br> 要保證五官看起來會最美,她算好角度和仰頭的速度。但真的抬了頭,看見歷錦神色莫測的臉,她心神大亂就慌了手腳。 她崩潰地大哭起來,只抱著自己縮成一團離他遠遠的,好像這樣就可以保護自己不受別人的傷害了。 她想起了哥哥的話,歷錦這種人,正因為擁有的太多,又有太多東西唾手可得,是看不清自己和別人的感情的。 她終于明白,她自己把自己逼到了什么地步,被歷錦抓緊手心里的下場是什么。 她才不管什么美與丑,什么哥哥蒙落周顯歷錦一個個的男人。 便什么也不要了吧,隨風而去得個清凈。 “我恨透了你,”她抽抽噎噎道,“強取豪奪卻讓我一個女人承擔后果。哪怕我會萬劫不復,你也會向當初那樣,對你自己的欲望低頭?!?/br> “是嗎,嘉樹jiejie?”歷錦輕笑。 “我已經是一副殘破的身子,”她心寒更甚一分,“你會放我從這里出去,讓我過活嗎?” “我什么都不要,都還給你?!?/br> “求求你,看在從前在顯仁皇后宮里的情分?!?/br> 她越是求饒,歷錦就越是厭棄她這般模樣??雌饋硪稽c也不漂亮了。當年那個驕傲張揚的絕色佳人,已經湮沒在世俗之下了嗎? 她也明白了他心里這一點。 她不再哭鬧,抹干凈眼淚牽著衣角好容易站了起來,面色戚戚,“為什么不放我走,為什么?” 這個明面上得不到的女人,并不是隨意可以褻玩的對象。他迷戀她的身體,甚至會為了得到這具美妙絕倫的身體傾己全力。她活著便是個禍害——紅顏禍水。 “因為朕,曾經心悅于你?!彼f這話時還是在輕笑。 可她于他實在是個早就臟了身子的玩物,“她背叛了他的一往情深”。 嘉樹從前穿的每一套華服,他都記得。 為了掩蓋少女身形的層層迭迭的禮服并沒有讓她行動不便,像有些貴女那樣笨拙的像熊似的。 她深諳穿衣之道,穿成那樣也能展示自己少女的舉止言談的嫵媚得體,規矩也學得齊全。母親很喜歡她。 即使性格上還是有些不穩重,模樣身段生的過于招搖奪目,久病纏綿的顯仁皇后還是有意留心了這個霍家姑娘的長成,少時他們便能常常見面。 這份露出來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張揚美麗,會是她的所有嗎? 少年人有暖床的宮女,有各種各樣的態度輕浮衣衫也輕薄的勾搭他的女人。但他對這個問題自行作出的答案許久都沒有得到她的證實。 后來她落入了自己的手掌心,任由男人寬衣解帶欺辱玩弄,剝開美人的外衣便能見到絕世的嬌美和純真。 皇后病逝不能再幫扶他們,宗室反對但太子仍有求取的意思在,她行過及笄之禮還沒能婚配。 歷錦萬萬沒想到,接下來的長久等待里是他們親兄妹間有了不倫之戀還差點發生了rou體關系。 她怎么會臟呢?她的心里從來什么也容不下。如同身子一樣極度敏感的內心盛不下這世間任何一個男人。 只是這些小心翼翼的思量,都是屬于少年人歷錦的。 他遵循本能便剝了她的衣裳,繁復的帝王著裝無比礙事,也脫去了。 他把她壓在身下,第一次屈尊降貴嘗試為女子做情事上的準備,換來她拼了命似的反抗。 她一直哭一直尖叫。明明身子是沒有受傷的。 他已經是個體魄強健的男人了,方才翻身騎在她身上就壓得她不能動彈。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不得其法的按揉自己那對奶兒,嬌嫩的rutou被凌虐似的對待。 他不是不會,是不想。 腿部膝蓋以上都被他稍嫌窄小但足夠結實的胯部壓制,小腿壓根踢不起來。只有高潮時能借十根腳趾頭的蜷縮舒緩一下那羞人的難耐。 除了蒙落她從來沒在情事里抓傷過別的男人,歷錦是九五至尊竟也容得她傷了自己。 面對這次突如其來的暴行,她沒有放棄過反抗。她能饋贈歷錦的只有留在他頸肩和腰背上一道道貓撓似的指甲傷痕。 他玩夠了她的奶兒就撤了手。水豆腐一樣的皮膚不堪重力,她身上也留下了斑斑駁駁的青紫的瘀痕。 他細心地嗅過她伶仃細瘦的肩膀和腰身上每一塊皮膚的香氣,偶爾會有極為情色的舔舐。 他已經變得雋秀英朗的眉眼帶著迷醉于芬芳和墮落的誘惑意味。 這份分毫不輸佳人美女的相中之色,又在他下一秒狂躁更甚,男人對女體的狂熱本能里無跡可尋。 男人的強而有力的雙手以更多的愛撫和撩撥讓她迷失自我,仿佛將她釘在了地上不得反抗。 尾椎骨和臀縫被蝴蝶般輕盈的指法撥弄撫摸,微不可察的情欲一點點堆積。 可私處又插進了一根手指,這一份不小刺激讓她醒過神來,以全身力氣壓抑快感——xue口被撐開、xuerou被帶著薄繭的修長手指細細摩挲。 不上不下的境地和被羞辱的痛苦讓她斷斷續續流著眼淚鼻涕,歷錦看不過去了冷著臉用帕子幫她擦了好幾次。 被玩弄過頭的私處有了足夠粗大的異物捅了進來,剛開始男人索取的動作一會兒大開大合,一會兒細雨和風的變化無常,她被逼得哀叫不斷。 這回感到痛時花xue會分泌更多的粘稠愛液了,xue口也會張的開一些。 她形如瘋婦,稍有喘息的機會就要反抗,兩只手抓得歷錦渾身是傷。 可命根子含在這女人妖嬈銷魂的身體里,被抓傷的疼忍一忍就過去了,和極致的快感比起來他認為不算什么。就容她放肆一回。 況且她每不節體力地反抗過一陣,接下來就會更加虛弱嬌軟易于擺弄。入的狠了也只能哼哼幾聲掉幾滴眼淚。 結實的腰臀連續擺動,柱身在濕滑緊致的花xue進進出出,xuerou變化多端的纏繞吸吮下射意已經出現了。 他用掌心掐著女人的伶仃細腰,撞擊了十幾下就在花xue淺處的敏感點,然后全根沒入,射在了他能到達的最深處。 他沒有不知節制地撲上去再來一次,本來剛剛就和戚合宜有了一回了。為君者修身養性方得長久。只是沉溺在哪一個女人身上,滿宮都要上來勸諫了。 她脫了力也拿出了不讓他再碰她一根指頭的架勢。黑沉沉帶著點紅血絲的眼睛腫起來還有點鳳目生威的感覺,嘴邊尚有一團靡紅痕漬,令他失笑。 她打算抱著那堆撕破的衣服就睡了。 他撿起黑袍裹在身上,通傳了內侍監打點下頭人,自己先更了衣。 難怪蒙落從不碰她。逼瘋賀鸞兒之前,他還不相信。 內侍監得了皇帝的意思進來收拾殘局的時候,她把自己的身體埋進了那堆被撕破的但尚且可以遮羞的衣物里。人哭得都抽噎和咳嗽了,黑發黏在香汗淋漓的雪白肌膚上,眼睛里盛滿了迷失與自我厭惡的情緒。 作者有話說:風水輪流轉,火葬場正在施工。 歷錦就是一工具人,可惡得很罷了。他確實是個坐得穩位置、御下有方的皇帝,只有這樣女主和哥哥在一起以后才有安全保障,反正也是他自己作的。他要是沒這么殘忍,女主角也不會更加“朝秦暮楚”,在外面睡了一堆人沒完。 女主就是靠這種世俗懦弱的性格做支撐茍過來的,也有迷失過飄過“啊天子垂青老娘,老娘真厲害,老娘是大女主”。女主不是強硬有主意的類型,打臉清醒需要一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