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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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一氣呵成熟練的非常有故事。 霍華德一看就氣笑了:怎么?看來查爾斯這不是第一回 了? 安斯艾爾想了想道:上一次好像是四個月前,之前平均兩三個月溜一次,這次還延遲了一個月,看來要緊的政務比較多。 霍華德取下衣架上的外套拎著就出了門。 老公!晚上回來吃飯嘛~娜菲婭趴在沙發上沖著馬上拐過長廊拐角的霍華德喊。 霍華德的腳步停了下:你們先吃,我們回來的應該會比、較、晚。 畢竟月黑風高打弟夜。 的確是太長時間沒和親愛的弟弟談心了呢。 頂著一張平平無奇甚至略丑的臉縮手縮腳弓著腰從飛船上下來的查爾斯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奎c旁邊的大哥。 查爾斯的眼眶瞬間紅了。 或許是因為夜色,也或許是因為戰神星此時不在比賽期并沒有過多的關注,霍華德并沒有做外表的偽裝,是查爾斯從小到大崇拜的大哥的模樣。 哪怕前段時間在青巖學院舉辦婚禮的時候,因為參加婚禮的貴族較多還有一些媒體記者,霍華德全程都是偽裝的模樣,查爾斯已經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見過這樣的大哥了。 查爾斯徑直朝著霍華德走去,低聲道:大哥。 霍華德卻眼皮一掀后退了一步:臉換回去,丑到我了。 查爾斯:哦。 有些委屈的將偽裝褪掉,查爾斯卻完全沒有打開屏蔽智腦的意思,顛顛的跟在霍華德的身后往前走。 大哥。 嗯。 大哥 霍華德停下腳步把身后的弟弟拎到自己旁邊并排一起走,然后又嗯了一聲。 查爾斯咬了下唇,終究還是問出了這幾年一直在腦海里糾結盤旋的問題:哥,為什么你會覺得我 我會比你優秀更適合這個位置呢? 霍華德瞥了查爾斯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在說:我知道你憋不住但是這也太不能忍了傻弟弟。 領著查爾斯到了一處露天的酒館,霍華德顯然和老板是舊識,隨意指了下酒單讓老板看著上,老板也沒意外眼前兩張經常出沒在各大時政新聞上的臉,淡淡應了一聲就轉頭去后面看庫存了。 老板很快提上來兩筐啤酒放在桌子旁,聳了下肩:你夫人剛才發的消息,說只準給你這個。 霍華德笑了下眨眨眼:那就這個,不然回去了我可進不去臥室。 懷孕后娜菲婭的脾氣可的確是說不上好,不過霍華德甘之如飴罷了。 坐吧?;羧A德用下巴指了下對面的椅子,隨手起開一瓶啤酒遞給查爾斯,又給自己開了一瓶。 前一天剛下過雨的戰神星夜風帶著一絲水汽的微涼。 查爾斯灌了一大口啤酒,含在嘴里慢慢往下咽,這種有些孩子氣的喝酒方法他向來只在霍華德面前展現。 霍華德:查理,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性格的人? 查爾斯頓了下,回答:強大,冷靜,睿智,愛護弱小 霍華德靜靜的聽著弟弟列舉的溢美之詞,眉頭動都沒動一下。 查爾斯的聲音減弱,沉默了幾秒后道:我一直是以你為榜樣的,你不能就這樣什么都不說,痛痛快快的做了自己想做的就把我一聲不吭的拋在了后面。 大哥,你不能這樣做。 雖然你已經這樣做了,并且那么多的人表示理解你,諒解你,甚至在你后面走的時候站在你的那一邊,但是你仍舊欠我這個弟弟一個解釋。 霍華德知道查爾斯的想法,事實上,今天這場早該在三年前就說開的對話是因為他的內疚和不肯面對硬生生的拖到了現在。 查理,我是一個自負且眼里容不得分毫沙子的人。他說,我厭惡和那些貴族交涉,厭惡看到那些骯臟的齷齪的事情,甚至厭惡軍部盤根錯節的特權暗網,只是掌管軍部的部分事物,就已經想讓我將這些東西完全摧毀重新建立一個完美的沒有任何漏洞的公平體系。 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公平? 如果我擁有了更大的權利,看著更加混亂的關系網盤根錯節互相制約又共利雙生,我會怎么做?霍華德現在說起的時候,嘴角的弧度都很是冰冷涼薄,那些讓我覺得惡心。 惡心到甚至無法懷著忍耐的心態一點點的用手段去鏟除這些陳瘡爛疤。 但你不會。 你從小就是一個非常有耐心只要定下目標哪怕晚多少年繞多少彎路都不會放棄的人,查理,這個國家更需要一個像你一樣的繼承人。 帝國正處在一個飛快成長進步的時期,文化的碰撞,科學的進階,她更需要一個積極接受新鮮事物并且擁有一顆包容之心的掌舵人,這個掌舵人要有清晰的目標和永不放棄不會被輕易影響的信念他是你。 查爾斯聽著大哥冷靜的話語,握著酒瓶的手緊了又緊,最終只是沉默著給自己又灌了一口,眼看著手里的酒瓶很快消失了半瓶酒液。 這一邊,兄弟倆在晚風中說著遲到了多年的心緒,而另一邊,蕭硯接到了一封特殊的來自諾亞本人的邀約。 地點雖然定在皇宮,請柬卻注明了私人邀約。 蕭硯低頭看著這張請柬,上面的文字他已經讀過很多遍。 毫無疑問的,諾亞想要單獨和他見一面在瞞著安斯艾爾的情況下。 第76章 懷孕 霍華德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凌晨, 城堡里亮著昏暗的燈光,在穿過大廳正要上樓的時候卻碰上一身睡衣揉著睡眼惺忪的眼往樓下走的安斯艾爾。 艾爾? 這么晚不睡覺做什么去? 安斯艾爾這才注意到身前肩頭露水潮濕的大哥,聲音有些沙?。捍蟾?。 嗯?;羧A德向后站了站讓自己身上的冷氣避開睡得臉上染了紅暈的小弟, 下樓做什么? 安斯艾爾低聲道:找點吃的。 霍華德:晚上沒吃? 吃了。安斯艾爾此時也從困倦中清醒了些,抬手揉碎了眼里因為打哈欠溢出的淚珠,又餓了。 霍華德皺了下眉,這個點廚房哪里還會有吃的,于是轉身下樓:走吧, 大哥給你簡單做點吃的。 安斯艾爾:? 出去才幾年,皇宮廚房都不知道怎么走的大哥都會做飯了? 霍華德不用回頭都知道眼神釘在自己背上的人在想什么,無奈道:你大嫂懷孕之后老半夜喊餓, 沒辦法我就去學了一陣子,總不能大半夜的去把餐館老板鬧起來做飯。 畢竟算是私奔了的兩個人既不是大皇子也不是公爵嫡女,就算是有錢也沒權利打擾掛牌休息的店老板不是。 霍華德一拉開冰箱就被里面塞的滿滿當當的食材震了一下,這儲備量別說家里只有一個孕婦, 就是再來兩個也夠吃啊。 不過想想這幾天城堡里住著年輕人多,飯量大也是正常。 隨意抽了一棵青菜一根蔥兩個蛋和一塊五花rou,又從料理機里翻出了下午剩的米飯, 霍華德動作嫻熟的切丁、下油、入鍋、翻炒, 很快一盤簡單卻色香味俱全的炒飯就擺在了兩眼寫著渴望的安斯艾爾面前。 回頭別忘了讓你男人給我加工資?;羧A德彈了安斯艾爾一個腦瓜崩, 我上去看看你大嫂,吃完趕緊回去睡覺知道嗎? 安斯艾爾吃的頭也不抬, 隨意揮了揮手示意今晚的宵夜主廚可以下班了。 咔噠一聲輕響,男人輕手輕腳的開門進來,隨手關上了門口的應急燈。 在床邊站了一會兒讓室內的溫度驅散寒氣,蕭硯這才走到床邊靠近此時正將臉埋在懷里抱著的襯衫里睡得小臉紅撲撲的安斯艾爾。 房間里鋪滿了柔軟的長毛地毯,蕭硯半跪在床邊, 修長的手指伸過去輕點了點愛人的臉頰,觸感溫熱,引來熟睡的小豹子一聲迷蒙的輕哼。 蕭硯就這么趴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安斯艾爾,眼里流轉著復雜的掙扎和濃郁的愛意。 【大佬,我先做掃描?】3427小心翼翼的發問。 上一次3427能調出的安斯艾爾的身體數據已經是四個月前,這已經大大超出了安斯艾爾應該做身體檢查的時間,蕭硯這些天一直心神不寧,想起一直在查的那件事,終究還是大半夜想親自過來看上一眼。 蕭硯默默的圈起安斯艾爾放在身邊的左手手腕,直到3427說數據掃描完畢后也沒有放開。 良久,他的手指終于動了動,緩緩移動,搭在了安斯艾爾的脈搏間。 ********* 晚上好,諾亞叔叔。 輕敲了一下落地窗,蕭硯倒吊著翻下來身子一展在諾亞無語打開窗的動作下竄進了書房。 你可以走正門。諾亞面無表情的敘述,天知道他看見這張臉在外面敲窗戶時候是什么心情。 蕭硯從空間紐里面取出請柬放在桌子上,笑了笑:順路送二哥回來。 走皇宮里面還要驚動護衛,又要解釋半天夜闖皇宮的原因,著實麻煩。 這么早?諾亞挑眉,往常不是隔三個月溜一次,每次不玩個十來天不回來么? 最近娜菲婭懷孕,大哥壓力比較大。蕭硯笑著聳了下肩。 所以和不省心的弟弟不光談了心還結結實實的給了一頓愛的巴掌炒rou。 布蘭登家的三兄弟武力值可以說是從大到小依次減弱,把弟弟揍了個爽扔上了飛船,霍華德一身輕快的準備回家哄老婆。 查爾斯在登上戰神星的當晚就被蕭瑟地遣送回國,回到首都星正在??奎c徘徊想著去哪浪一圈再回宮的時候和蕭硯撞了個正著。 本著人文主義的關懷精神,也省的這位太子殿下再出幺蛾子,蕭硯索性直接將人送進了皇宮,轉頭來赴丈母娘的約。 查爾斯自從被推到太子這個位置上后,雖說一直以來做的不錯,但諾亞和麥森都能看得出來這孩子心結未接,好在現在老大回來了,看樣子今晚也把該說的說透了,之后三個孩就真的各自走各自選擇的路啦。 諾亞倒了杯咖啡推到蕭硯面前,說了句:坐下說。 蕭硯從善如流的坐下,其實在來之前他對諾亞想談的事情多半心里有了些猜測。 諾亞也沒有賣關子,直接開門見山:醫師說你調取了艾爾幾年前做的基因檢測報告。 是。蕭硯點頭,事實上,如果不是權限問題,我也希望能調出您的基因檢測檔案。 諾亞并不意外,早在他得知四家族選擇站在蕭硯背后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件事肯定總有一天會被挖出來。 當年我在得知懷孕之后就做了多重檢測,我的身體除了在懷孕期間激素分泌失衡,體內器官逐漸改變形態以適宜胎兒發育之外,沒有任何異樣。諾亞道。生產后更是在短短兩個月內孕囊器官就完成了退化,之后和正常人再也找不出任何不同。 艾爾自從進入發育期,每隔兩個月我都會安排全身檢查,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諾亞的唇角抿平,頓了兩秒,至少目前研究樣本只有兩個,現階段無法確定艾爾是否遺傳了我的特殊體質。 因為諾亞的體質是因為服藥才被動發生了變化,而非先天的基因有異,之后的各種檢測也未能得到確切的數據,這件事的確一直是諾亞的心病當他知道小兒子的伴侶是男性之后,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自家兒子是承受的那一方他的擔憂就更重了。 我翻閱過同家的記載,服用藥物的男子記載只有24人,明確記錄引發副作用的17人,其中8例懷孕生子。蕭硯說到這沉吟了一下,還是說出后面的那句話,平安生產者僅有3人,目前沒有明確記載被改變的特殊體質是否具有遺傳的可能。 諾亞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眼簾微垂,一言不發。 蕭硯知道對方在等什么。 他道:艾爾或許并沒有能夠孕育孩子的心理素質。 諾亞一愣。 他很敏銳的注意到蕭硯的用詞,這與他設想的并不相同。 諾亞之前擔心的是小兒子生產可能會有的風險,畢竟當初諾亞拖著重傷虧損的身體冒險產子差一點死在手術臺上,然而面前小兒子的愛人擔心的顯然并不僅僅是這一點。 雖然名義上安斯艾爾一直擁有自己的專屬醫師,但自從蕭硯出現后,安斯艾爾就一直在按照蕭硯的藥方和藥膳溫養身體,狀態也一天天的好起來,性格也逐漸變得愿意去接納一部分陌生的空間和事物。 我曾經調出了艾爾從確診到上個月所有的心理素質報告和身體素質檔案,從各項數據分析艾爾的身體的確是在好轉,并且已經嘗試停藥近一年,但是這并不意味著痊愈。 蕭硯的琥珀色的眼珠閃動著擔憂的光,臉上的表情卻無比冷靜。 艾爾的情況需要長年累月潛移默化的影響改變,如果在此期間身體承受孕期激素的影響,沒人能預料艾爾的情緒會朝著怎樣的方向發展。 諾亞很快明白過來,作為曾經的孕父,他很清楚蕭硯的擔心并非無關緊要他想起懷孕時候的自己,無緣無故的脾氣、難以忍受的暴躁以及敏感纖細的神經。 如果諾亞有些艱難的開口,你決定不要它? 我愛他。蕭硯坦然的與諾亞對視,我不會瞞著他任何事,自然也包括這件事。 諾亞瞇起眼審視眼前的男人,突然道:你是不是已經確定什么了? 蕭硯沉默著沒有說話。 他想起幾個小時前摸到的脈相,成為父親的喜悅和對愛人的擔憂一時間交織在一起涌上心頭。 諾亞皺眉,有些不贊同:艾爾一定會不及后果不顧一切留下孩子。 他會很愛這個孩子,我知道。蕭硯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