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影帝孩子的我帶球火了 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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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硬板床,還有床上沒有生命氣息的喬鹿, 都讓他神經繃緊。他沒有辦法想象,當初沒他在身邊時,喬鹿一個人躺在手術臺上,無助之下還要冒著風險去生屬于他們倆的孩子。 到了現在喬鹿也沒變,還是口口聲聲地告訴他,她愿意給他生。 顧嚴扯了下唇角,緩和氣氛地說:“抱歉,喬老師,給你添麻煩了,晚上有沒有時間給我補補課?” 喬鹿聳聳肩,很遺憾地告訴他:“沒時間?!?/br> “嗯?”黑夜映染著他的眸,顧嚴看向她。 喬鹿笑笑,昏黑一片里,顧嚴也能想象她的笑容有多燦爛,“晚上要做別的,剛才不都說好了?!?/br> “……” 氣氛雖然調和好了,但一直到下半夜,喬鹿困得眼皮打架,這場戲最后還是只拍了一半。 喬鹿頗有些惱,陳導多少也有點絕望,“下回拍吧,等你倆感情穩定點?!彼弥獌扇藦秃显谝黄鸬氖?,或多或少能理解顧嚴崩情緒的觸發點。 坐上顧嚴的車,喬鹿氣還沒消,安全帶都忘了扯,顧嚴伸手過去幫她系上,看她眼色:“氣成這樣?” “你影帝摻水了?”喬鹿斜眼看他,“我是我,林河是林河,你老想著我不在了干嘛?” 剛失而復得,再失去,顧嚴心里的確會有點怵。加上感情戲本身對他而言就具有難度,他需要身臨體會,難免聯想到現實之中無法自拔。 “我能調整好,你不用氣?!鳖檱罃Q動車鑰匙,往喬鹿家方向開,婆娑燈影來回地打在兩人臉上,快開了一半路程,喬鹿才意識到方向不對,“你去哪兒?” “送你回去?!?/br> “……”喬鹿一哂:“這么怕我?” 好像睡了就能懷上似的。 顧嚴噎了噎,嘆氣:“現在不能有意外?!边€在拍戲。 就知道他在意這個,喬鹿沒好氣地說:“又不是不做安全措施?!?/br> 顧嚴忽然笑了,“喬鹿,我是真的不行,但你是漏網之魚,我們也是真的避/孕了,但湯圓是漏網之魚?!?/br> “……” 所以,再微乎其微的概率,到了顧嚴身上都極其容易實現,索性杜絕這概率的發生,是最萬無一失的方法。 他這話直接把喬鹿堵得不知該怒還是該喜,偏差幸存者是她和她兒子,那物以稀為貴,她還是該高興才對。 考慮到送完她,顧嚴還要自己開車回家,也是夠折騰。喬鹿拋開逗/弄他的一方面,不想他過于勞累。 “你睡我那兒吧?!眴搪菇忾_安全帶,去解他的,然后自己下了車。 顧嚴說明白后沒拒絕,跟她上了樓。 這是他第一次進喬鹿的臥室,和想象中相差的不大,格調整體偏高冷,床對面有一眾排堆疊整齊的書,無故給人一種疏遠的距離感。 顧嚴洗完澡出來,外面只留了一盞暗黃色的床頭燈,喬鹿呼吸聲均勻,顧嚴當她睡了,動作很輕地上床躺下。 燈剛滅,喬鹿輕翻了個身,抱著他。 “睡了嗎?” 喬鹿不答,她縮了縮脖子,把頭埋在男人的頸下,像在汲取什么。 不久,動作越來越有侵略性,不局限于側身,而是光明正大地趴在他身上。 “喬鹿?!鳖檱缆曇羿硢?,身下已經傳來了異樣感。 喬鹿充耳不聞,還沒干進階的事,單純地由眉骨一寸寸地吻下去,漫長的夜給了男女發泄的本能,但兩人臨到最后一步就自然地停下了。 戲還在拍攝中,這萬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能有,喬鹿還是很清醒地贊同顧嚴在車上說的那番話。 月色不濃,烏黑的云層漸起白色的邊。 一番不完整的干/柴/烈/火后,顧嚴擁她在懷里,兩人的鼻息略熱,還不穩,一下兩下地撥弄著寂靜的深夜。 “顧嚴,我不會走的?!?/br> 喬鹿沒頭沒尾地來了這么句話,顧嚴知道她還在安撫他。 摩挲著她的發頂,顧嚴淡淡地“恩”了聲。 到了后半夜,喬鹿睡得很沉,第二天醒來時,隱隱記得顧嚴問了她些什么,但她不知道自己回沒回,甚至連內容都忘了。 喬鹿心想,大概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 暫時停拍那一場生離死別的戲之后,前面的戲喬鹿和顧嚴對接得十分默契,原本還擔心會耽誤進度,現在已經比計劃快出了半個月,也算彌補掉喬鹿一開始因感冒停工而影響的進程。 十二月稍縱即逝,拍攝近一個月后,陳飛鴻給劇組在元旦那天放了假。 顧嚴很早就說好要來她家,而且在一周之前就跟喬鹿反復確認她父母在不在家。 喬鹿不知他是緊張還是怎么的,很抱歉地告訴他,元旦那天,喬海生和鹿艷萍都在。 到了當天,上午十點。 顧嚴發消息道:[我到了。] 喬鹿下樓去接他,遠在臺階之上,她便一眼瞧見了一身正裝的顧嚴,他的身板很正,身形又高挑,這般正式沉穩的模樣,讓喬鹿站著多看了一會兒。 男人倚在車旁,低頭看著手機,好像在等她的回復。 一步步靠近,似是感知到喬鹿過來,顧嚴抬起頭來。 目光相視,兩人眼底均含著笑意。 精致的五官,被暖陽烘托得沒有棱角,他柔情似水地看著她,笑著問:“準備好了嗎?” “嗯?”喬鹿挑挑眉,完全狀況之外,“準備好什么?” 顧嚴只笑不語。 半小時后,家里四人面面相坐,喬鹿才知道他今天穿的這般鄭重的原因。 “請叔叔阿姨能給我一個照顧喬鹿下半輩子的機會,我不會讓她再受委屈?!?/br> 話落,安靜的客廳里不合時宜地飄來一尾呵呵呵的稚嫩笑聲。 湯圓被保姆抱在懷里,猶如吃瓜群眾,發出陣陣明眼人都能聽出嘲諷的笑聲來。 喬鹿回頭吩咐保姆,“把他帶去玩具房里?!?/br> “不要不要不要!”哭喊聲漸遠,現場重新落入沉寂且略顯尷尬的氣氛里。 一直沉默不說話的喬海生看了眼自己女兒,問:“他能照顧好湯圓嗎?” 喬鹿實話實說:“他能照顧好我?!?/br> 她這話里的意思也十分明確,顧嚴只需要照顧好她就行。 以前喬鹿執著于顧嚴必須要先愛湯圓,再來愛她,直到顧嚴誠實地跟她說,他做不到,他想在愛她滿分的基礎上,再去愛他們的小孩,可能這真的是父親和母親或者說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思維,喬鹿最終也接受了他的想法。 這是喬海生第一次見顧嚴,不由得多審視了幾眼,長得確實儀表堂堂,人看著也成熟穩重,只是一想到過去在喬鹿身上發生的種種,喬海生還是持保留意見。 鹿艷萍平時愛挑小毛病,真到了眼下這么嚴肅的場合,反倒幫喬鹿說起話來,“過日子可不就是兩個人的事,要是照顧不了小的,我們幫著照顧不是更好,反正你也不舍得那小家伙離開太久,你說呢?” 喬海生沒接話,想點支煙來抽,喬鹿看出他這意圖,輕咳了聲,喬海生便打消了癮頭。 鹿艷萍接著說:“你都寵著她大半輩子了,到這時候叛逆個什么勁兒?!?/br> 喬海生抬抬手,聽煩了。 他手背在身后,推開椅子站起來,回頭看了眼顧嚴,“出去說?!?/br> 兩個男人前后腳出去,就站在鹿艷萍的小花圃里,喬海生旁若無人地抽起了煙卷,因為背對著里面,喬鹿看不到她爸和顧嚴交談時的表情。 “我爸會同意嗎?”喬鹿看著她媽,心里沒有底。 鹿艷萍一點不擔心,甚至信誓旦旦地和她說:“你爸出去也就跟人家交代點你從小到大的事,他這人女兒奴,你出生的時候,就晚期難治了?!?/br> “……” 喬鹿在樓下等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她爸和顧嚴有要談完的意思,她去嬰兒房看了看熟睡的湯圓,轉身自己回房待著。 說起結婚,喬鹿其實沒有太多想法。好像快進了一個步驟,所以對前面的儀式反倒沒有想象中那么期待。 她想起什么,打開抽屜,在里面翻出了顧嚴送給她的畢業禮物。 一枚卡地亞的鉆戒。 拿回來以后,喬鹿一眼都沒好好看過,現在捏在指尖仔細看著,才發現戒指上面細閃的鉆很美,也很少女,不同于浮夸的幾克拉鉆戒,也不是簡單的指環戒指,看得出買戒指的人花了心思在挑選。 喬鹿盯著看得入了迷,連顧嚴敲了幾聲門后,推門進來都不曾察覺。 “我買新的給你?!?/br> 手上的戒指被顧嚴取走,喬鹿下意識地伸手去拿,才回過神地看著他,“談完了?” “嗯?!?/br> “我爸說什么了?” 顧嚴坐到她旁邊,回想了一下,“你這二十多年來的豪門生活?!?/br> “……” 她媽猜得果然不假。 喬鹿問:“還有呢?” 顧嚴從內袋摸出一本本子,遞給喬鹿看,“讓我們選個日子?!?/br> 喬海生竟然把喬鹿的戶口本給了顧嚴。 喬鹿接過來檢查了一遍真偽,有些不敢相信,“他同意了?” “你怎么比我還吃驚?之前不還信心滿滿地說他們一定會同意?!?/br> 喬鹿撩了撩頭發,故作高冷道:“這不是跟我說的一樣嗎?” 顧嚴笑了笑,突然低頭看著手心里那枚過了時,也過了時機的鉆戒,沖喬鹿一揚,“要不要提前試個戲?” “什么戲?” 顧嚴單膝跪下,緊緊捏著那枚碎閃出斑點亮光的戒指,舉到喬鹿面前,“鹿鹿,嫁給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