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秋(h)
她的花xue生得實在太過敏感了些,只消一刺激便顫得厲害,不過是被手指玩弄一會兒的功夫就腫脹起來,平日連自己都少有觸碰的生嫩xiaoxue此時已紅彤彤的一片,通透的水露不斷從狹小的xue口溢出,好不可憐。 羞怯暗藏的花珠被撥開,蘇念還來不及害怕,那凸起的蒂珠便已按著一圈一圈地打轉,在眼眶內打轉的眼淚也刷得落了下來。 明明此前也從未經歷過性事,身體分明還青澀得很,卻已是被這猛烈過激的快感支配得快要昏厥過去了。xiaoxue酸軟異常,被這般又碾又磨,堆迭的歡愉使得蘇念腰也不自覺地浮了起來。 她實在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男歡女愛的可怕之處。本就已經發熱的身體緊繃地厲害,小腹因過量的快慰也隱隱作痛。 可這怪不得師兄,她只能揪著陸昭的袖子討饒,指望著師兄能像過往一般自己一撒嬌便順遂自己心意。 師兄會答應的,蘇念本能般確信著這一點。 就像小時候,一向嚴苛的師兄也會為了哄自己而用草編了一堆蚱蜢逗自己開心一樣。師兄待自己,總是多了幾分心軟的。 蘇念想并攏雙腿,卻反倒是夾住了陸昭的手掌。她帶著壓抑的哭腔楚楚可憐地祈求: “不要再弄了……師兄……唔嗚,求你了,直接進來好不好……” 她說得可憐,可身下漫出的汁水幾乎把陸昭的手掌全部打濕了。 近乎全裸的少女,烏黑的長發散落下遮不住瑩白的肌膚,反倒襯得更為白皙色情,孱弱又纖細的手臂交迭擋在胸前,雙眸因為羞赧而濕潤得幾乎要落下淚來,祈求的眼神與其說是在討饒,倒不如說是誘惑更為合適,分明是在邀人將她徹徹底底欺負得一塌糊涂。 陸昭深吸一口氣,卻道:“進不去的?!?/br> ……什么? 見蘇念一副怔楞的模樣,陸昭又解釋道:“太緊了,不好好擴張開根本進不去的。 ” 語罷, 像是為了證實自己所言般,一根手指重重地捅了進去。蘇念猝不及防間軟了腰,腰肢柔軟得像一尾搖曳地銀魚。 蘇念光是聽到這話便以及羞赧地恨不得就此干脆昏過去。這般言語,這般近乎調笑地輕浮言語,她從不曾想到會從師兄口中聽說??蛇@樣更是糟糕,想來師兄只是單純實話實說罷了。 只片刻陸昭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他臉側浮起一層薄紅,手上卻不曾手軟。 他自知失言,此刻卻知曉再作解釋只是徒增尷尬。 一指抵著花珠,另一指指卻在她的xue里耐心地抽插。 陸昭嘴上耐心地哄蘇念自己用手掰開雙腿來,手下卻是仔細地擴張起那微紅狹小的窄洞來。他溫柔地戳弄抽插,攪弄得水液流得更換。 教她學劍、督促她寫字的師兄,現在卻這般不留情面地玩弄她的身體,蘇念能耐得住疼痛,耐得住折磨,可她這次卻學不會如何忍受快感。 她嗚咽一聲,終是忍不住噴了陸昭一手的yin水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