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夢起(微h)
蘇念甫一回房中便倚在門后蹲下身去哭了起來。她哀怨起來:這般事情為何偏是要她遇見?這yin病還不如不治為好??伤植坏门匀?,也只得怨自己。怨自己運道不好,怨不曾早些發現。 身邊親近的人為了自己已是百般憂慮,蘇念已是很對不住了。而如今她只怕要更對不住師兄。且不說師兄對自己毫無男女之情,若她二人當真成婚,婚后難道師兄還要把她推向其他男人的懷抱,眼睜睜看著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在旁人懷里婉轉承歡嗎?這天下怕是沒有哪個男人肯受這般的恥辱! 不能,絕對不能嫁與師兄。她抱著雙膝喃喃道。 蘇念慚然間,門口傳來兩聲敲門聲。蘇念眼下如何愿意再見旁人呢,她只沉默不語。 “……師妹,你的藥我便放在門口了?!?/br> “……” “莫怕,我會陪你?!?/br> 陸昭心下知曉蘇念此刻最是需要一人獨處,留下一句安慰后便故意踩出重重的腳步聲遠走了。 沉默片刻,蘇念這才推了門拿了藥,又把門徹底鎖上。 藥碗雖溫熱,蘇念卻無暇思考這藥是不是師兄方才重新煎過,就是已經涼透了又何妨呢,反正自己總算明了這病非藥石可醫。蘇念神色莫測,卻還是仰頭把藥咽了下去。她不愿辜負師兄的心意。 以往疼得厲害的病癥,比起心理上的凌遲,已是好接受許多。蘇念褪下鞋襪,躺在床榻之上,逼迫自己快些入睡。 她實在不知道自己此刻若不靠睡眠逃避,又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正如她不知道,陸昭和沉崇光并未放心離去,只是憂心地在她屋外守候。 又是那片旖旎的紅帳中,又是模糊不清的視線,熟悉又陌生的芳香。意識恍惚間,蘇念才意識到自己未著寸縷地被人攬在懷間。 竟然又是這夢! 她被這堪稱噩夢的春夢魘住了,閉著眼努力要自己從夢中醒來卻毫無辦法。蘇念臉頰生暈,額上沁出細細密密的汗,在旁人眼里,當真是惹人憐愛極了。 那人低頭輕吻蘇念顫抖的睫羽,“怎么了?” 蘇念顧不得羞赧,她一把推開男人的胸膛往后倉惶跑去,竟直直撞上了在場的第叁個人。蘇念還來不及驚怒,便被那人攬著腰肢強硬地帶到床榻上。 這般yin亂的夢究竟要幾時才休?! “看來念念比起我,還是更喜歡他是么……”方才還溫柔小意的男人低聲喃喃道。 蘇念不知他為何這般愛自說自話,正欲反駁之際,卻被男人吻了上去。 “罷了,念念現在說什么我都不想聽了?!?/br> 唇瓣被男人的舌強硬地分開,蘇念推拒的軟舌被男人纏繞著地舔弄,倒似自己上趕著自愿親吻一般。蘇念生得不高,便連唇齒也小巧,檀口被堵得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她想求饒,卻被堵得說不出來,想要掙扎,卻被一前一后死死環住,連掙脫的空間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