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炮灰一家的幸福生活 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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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棟卻擋著她的手:“我爺爺也來了, 我們剛過來爐灶還沒弄好, 能在你這兒吃嗎?” 樂宛這下子更震驚了, 還能這樣嗎? “……你能耐夠大的啊?!?/br> 擺擺手叫幾個孩子去請人,她則是抱著手臂看陳棟。這不給點說法? 樂宛覺得她跟陳棟真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互相坦白了很多。 她給陳棟搞了血清, 現在估計陳棟覺得她一身的疑點。 陳棟又是換名字又是換地方,還把爺爺接進城, 她也覺得陳棟一身的疑點。 與其如此, 還不如互相交了老底算了, 這都挨著住了還能有什么秘密? 陳棟這次倒是一點不含糊:“我爺爺前些天被蛇咬了,所以我就找組織說了把他接到城里來。原來住的地方人多眼雜, 住這里方便。就是我爺爺不能經常出去, 平時我忙起來也要麻煩你多幫一幫?!?/br> 陳棟是個目的性很強的人,好比學東西時候就喜歡給自己定目標,今天到哪里明天到哪里?,F在嘛, 他左看右看, 樂宛家跟隔壁的墻也不高,要是自己能在明年把目標達成到中間開一個小門的話…… 應該可以的吧。 樂宛倒是有點吃驚, 這話完全是不掩飾了??!交底交的太實在了些。 “那隔壁的婆婆呢?” “她去跟她兒子住了,我付了她三年的租金?!?/br> 順便買了她地窖里的所有菜,也算是有個上門搭腔的機會。 行……行吧。 許繁野是個很溫和的人,樂宛家的幾個弟妹雖然都不喜歡許向國,但是對許繁野卻是很喜歡。 小五小六小七三個去請的人,許繁野還不等進屋就跟幾個娃娃有說有笑的。 “你還會滾鐵環啊, 那一會兒我可要看看?!?/br> “公的三花那你知道他為什么很稀有嗎?” …… 樂宛抬眼一看,就跪服于對方的氣質。怎么說許繁野也六七十了,但是看上去就是很文雅。舉手投足都自帶一種歲月沉淀過的美感。 想到對方前幾天還被蝮蛇咬了,樂宛趕緊上前扶著人。 “來來來,您坐這邊?!?/br> 許繁野爽朗一笑:“也是麻煩你們了?!?/br> “哪里的事,往后都是鄰居了,有什么事您常過來?!?/br> “好好好,陳棟說過,你叫樂宛是嗎?” “對,這是我的弟弟meimei們,二弟樂祖,三妹樂果,四妹樂梵,這仨是小五小六小七,叫樂榮樂昌樂盛。您要記不住就叫排名就行?!?/br> 許繁野樂呵呵的拉著小五小六:“你們幾個的名字倒是好,祖國繁榮昌盛。父母真是有心了。那你怎么叫宛呢?” “我媽生我的時候是在宛城,那時候跟著我爸一起去宛城送糧時生的我?!?/br> …… 中午樂宛就做了排骨藕湯,陳棟帶來的雞給做成了小炒雞,油熱先下所有調料,雞塊下鍋爆炒,然后加了大塊的土豆胡蘿卜一塊燉。 出鍋也不用別的,用一個大盆裝進去。另外在鍋里下了搟到半寬的面條,煮熟之后加上小青菜放進盆里。 一桌子人自己用筷子撈,想吃雞吃雞,想吃面吃面。 一口炒雞拌面,一口排骨藕湯,藕還是樂宛從省城帶回來的藕,吃起來又粉又甜。 本身還以為許繁野會不會有點不自在,誰知道他用筷子撈面一點不手軟,吃完一大碗面還能喝下半碗湯。 “太好吃了,有點魯菜風味?!?/br> 樂宛要跪了,這舌頭也太靈了。自己做的炒雞沒有提前腌制也沒有焯水,也不炒糖色,這種做法其實跟后世魯菜里面的有一道炒雞風味比較相似,都是下料干炒,里面放了些丁香和白芷,大火炒出來,偏向焦香鮮辣又帶著藥香的口感。 旁邊的小五開始打岔了。 “我覺得里面的面條更好吃!” 可不是,炒雞的醬香夾雜著面條,一口一口讓人吃的停不下來。突然吃到一顆小青菜,更是覺得在濃墨重彩里找到了一絲絲不妖艷的翠色。面條的勁道搭配炒雞的香味,簡直是給這道菜注入了靈魂。 吃過飯,陳棟起身就去刷碗,叫輪到今天值日的樂宛有點懵。 許繁野笑呵呵的說道:“他一個大男人,洗個碗怕什么,你家里還有什么活都使喚使喚他?!?/br> 最好是使喚習慣了,這小子還不得樂瘋?許繁野冷眼旁觀一貫謹慎冷情的孫子忙前忙后,那個拘謹又熱烈的勁兒,叫他都沒眼看。 飯后許繁野才展現了真正的技術,樂祖擺弄機械他能摻和兩手,樂果樂梵那頭他也能搭上話,小五小六聽他講古聽的入迷,中間還能跟小七說一說什么叫“伴性遺傳”。 樂宛星星眼看著許繁野,大佬啊,這是真大佬。 幾個人圍著許繁野沒多久,嘴里的稱呼都一個塞一個親熱了,許爺爺許爺爺的叫個不停。 樂宛在一邊站著聽,陳棟在她后面到處收拾。洗了碗,掃了地,給雞添了食,動作利索的可以。 等到樂宛這頭聽了個盡興,一回頭,整個院子都不一樣了。 陳棟絕壁是有強迫癥,墻邊上的絲瓜藤都被他給理順了,也許拿不準她要不要扔,所以沒敢扯下來,都一條一條耷拉著。他還把院子里的幾口水缸給擺的整整齊齊,中間間距跟拿尺子量過的一樣。 樂宛:…… 許繁野看著孫子忙完了,這才滿足的起身告辭。還是有改進的空間啊,回頭自己得跟這小子說一說,有些活還不夠細致。 ***** 樂妙妙自打從省城回來就蔫了,趙麗娟也是。她無可避免的惶恐于自己押寶是不是押錯了。 想想,第一次妙妙說孫萬平的事,樂建水進去了,第二次她搭上文金釵,現在文金釵也不見蹤影。第三次她說自己要去比賽,結果反而是丟了臉灰溜溜回來。 仿佛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定律,那自己還能信任她嗎? 還不等趙麗娟整理好思緒,樂妙妙定律就上了門。 只是這次倒霉的,是她。 面對上門來抓人的革委會,趙麗娟掙扎著嘶吼。 “什么圖紙?!我不知道!” 來人也是老熟人了,革委會羅主任手里拿著手電筒,臉上是風雨欲來的嚴肅。 “我們接到舉報,你十天前在供銷社外面將一件綠色外套賣給了舉報人郝芳芳。郝芳芳洗衣服時候發現了衣服夾層里有圖紙,內容涉及到省城某軍工廠的機密。請你跟我走一趟吧?!?/br> 什么圖紙?什么軍工廠的機密?!她根本就不知道! “是文金釵!衣服是文金釵的!不是我的呀!她是資產家的大小姐,是她偷了圖紙夾在里面的!不是我!” “這個情況我們已經調查到了,這件事也已經上報給省城了,不管怎樣你是經手人,還是跟她住在一起的,跟我們走。你家里的人也需要先控制起來,我們會派人在房子周圍看著,只要你沒有問題就會把你放回來?!?/br> 羅主任也是滿心的苦澀,什么事啊都是,好死不死的怎么牽扯到這種事情里。省城軍工廠多,安保都嚴密的可怕。怎么可能把圖紙流到梧市來!還是肆無忌憚的在世面上賣來賣去! 那個舉報的姑娘也是嚇傻了,生怕自己牽扯進什么事情里,發現圖紙就趕緊來舉報了。經查證確實沒有嫌疑,數落了幾句讓她回去反省,最近不要往外跑,隨時有可能傳喚她。 至于趙麗娟,一點都不難找好嗎?因為她從省城回來之后家里又揭不開鍋了,所以又賣了兩次衣服。 革委會盯上她之后查了幾天才來逮人,為了能把一家子都控制住,特意挑了晚上的時間。 趙麗娟嘴唇顫抖著,突然像發了瘋一樣的廝打樂妙妙。 “都怪你!都怪你!你這個災星!你是個災星!” “建水啊,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聽你的話,我也叫這個災星給坑了??!” 羅主任見慣了這種場面,手一揮就上來幾個人把趙麗娟架住。 樂妙妙蒼白了臉,站在原地。 為什么她就這樣倒霉?為什么隨便賣個衣服都要這樣?為什么老天就是不眷顧她?為什么要叫她重新來一遍? 樂曉剛樂曉健看情況也緊繃著嘴唇,趙麗娟這樣一副像是地獄爬出來的樣子,在他們心上烙下了深深的印記。 還能怎么說?媽一直相信妙妙說的話,不管他倆怎么勸都不行,非要說過幾年恢復高考,等樂妙妙找到真命天子,他們一家就能跟著飛上枝頭了。 現在還沒等到妙妙找到真命天子,趙麗娟反而先進去了。 趙小滿縱然是只顧自己,這會兒也免不了為女兒拘了一把淚。怎么她就是不開竅?非要把一個丫頭片子當個寶?為了什么狗屁比賽去賣文金釵的衣裳,現在好了,把自己坑了進去。 羅主任讓人把趙麗娟帶走,順帶著封了屋子里的幾個衣箱,把趙小滿祖孫幾個趕到一間小屋子里,安排了專人監視。 梧市的事他先做了,省城的事情到底他做不了主。 羅主任點了一支煙,這事,且有的拖呢。這個姓文的能搞到圖紙,顯而易見是省里有人。這個主他不敢做,想來想去,把事情轉達給了上次處理古董案的部門。 叫神仙們去打架吧,自己這個凡人還是有多遠躲多遠。 ****** 文金釵最近幾天心慌的厲害,陪著范春暉住院的這些日子可把她給悶壞了。 但是沒辦法,范春暉是一個純粹的大男子主義者。就算是裝她也得在這里裝到他出院。 范媽倒是對她有了點微小的改觀,甚至還跟范春暉松了口說只要文金釵能生個兒子,那叫她進門也未嘗不可。 文金釵在心里冷笑,什么玩意兒,還配叫我給你生孩子?要不是有任務在身,誰要搭理你們這些眼皮子就盯在一畝三分地的人? 范春暉最近先是怨恨那三個人,后來想起為首的小丫頭脆生生的聲音和清亮又狡黠的笑容,心里泛起了癢。 本來以為是文金釵這樣的柔弱風情叫自己著迷,但那個小丫頭的生動美麗顯然是勝了文金釵一大截子。 娶媳婦還是要娶文金釵這樣的,但那個小丫頭自己也想要收入囊中。 范春暉就跟在考慮自己未來是要上清華還是上北大一樣糾結了半晌,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只要文金釵能延續自家的香火,那也不是不能娶進門。那個小丫頭等到自己把她找出來,到時候再細細分說。 文金釵削著蘋果,心念一散,不小心就給手上劃了一道口子。 “怎么了,叫我看看?!狈洞簳熩s緊命令。 一看上面有道傷口,他冷靜中帶著點恰到好處的焦急。 “快去,叫護士來!馬上給她包扎!” 文金釵在心里翻個白眼,你他媽把我手松開先!手指捏到傷口上是嫌我流血不夠多嗎?還有,一個病房就咱倆,你讓誰去叫護士呢? “沒關系的范范,我自己去找護士包扎一下就可以了?!?/br> 文金釵有時候都覺得自己的靈魂撕裂成兩半,一半看著另一半在這兒扮演無知少女。拜托,老娘都二十大幾了,只有眼前這個腦殼子有包的才會認為自己是個純真不諳世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