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幾位爺,玩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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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瑯提著褲子,心滿意足。 踐踏朱嘉榮的尊嚴讓他得到莫大的滿足感。 “朱家,我很欣賞?!卑赚樞Φ?。 朱嘉榮不知應該高興還是悲慟。 強裝出激動的模樣:“朱家必定赴湯蹈火,一定為白家守好這里的產業?!?/br> 朱嘉榮上前,蹲下身為白瑯整理腰帶。 卑賤的模樣令人發笑。 的確,白瑯很爽很刺激,玩朱嘉榮的老婆,這龜公還為自己提褲子。 淡淡道:“魏子,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放心大膽的做?!?/br> “我倒要看看,有幾個合作商堅持的住?!?/br> 朱嘉榮眼睛放光,忙問:“白公子,打算怎么做?” 白瑯道:“凌城,有魏子坐鎮,他可是很有實力的武者?!?/br> “至于那些合作商,如果根本受到威脅,后院起火,你說會怎么樣?” “這些人的怒火,會把仙瑤集團燒的屁都不剩?!?/br> 朱嘉榮不無擔憂道:“這豈不是犯了眾怒?” “眾怒?”白瑯臉色一變:“海東省,還有白家不敢惹的人?” 白瑯驕橫跋扈,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尤其是在海東省,唯一讓他略有忌憚的宋家如今變賣家產龜縮不出。 至于原因,白瑯并不知情,搞了一場百歲壽誕就這樣了。 許多人猜測,因為宋老爺子身體不行了。 白瑯的氣焰,已經囂張到天上去了。 朱嘉榮倒是想將小霜送給白瑯。 但白瑯,玩玩也就罷了,哪里會要。 難道朱嘉榮每次都會為自己脫褲子提褲子? 離開別墅,小霜面如死灰,肩帶滑落也不自知。 “回去之后,我就把錢轉給你,這是你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敝旒螛s冰冷道:“你把孩子做掉?!?/br> “以后……” “再也別進朱家的門?!?/br> 沒了利用價值,這便是小霜最終的命運,能得到一筆錢,已是萬幸。 小霜默默不語,如一彎秋水的絕美眸子淚光閃閃。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小霜恨自己,為什么就嫁了一個畜生。 自己可是懷著他的孩子啊,就這樣三番兩次送給別人玩。 小霜恨朱嘉榮,咬牙切齒刻骨銘心的恨。 咬著牙,無神的盯著朱嘉榮:“不……我會把孩子生下來?!?/br> “這孩子我不會要?!敝旒螛s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這個爛女人,難道還妄想做朱家的闊太太嗎? 小霜扭身便走,那么決絕。 彷徨無助,她只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命運面前,無權反抗。 “我會生下這個孩子?!?/br> “如果是男孩,我讓他偷?!?/br> “如果是女孩,我讓她賣?!?/br> “朱家的種,世世代代,男盜女娼?!?/br> 小霜的聲音不大,眉目之間,充斥著詛咒之意。 朱嘉榮沒聽清,罵了一句:“說什么瘋話?!?/br> 望著小霜的背影,朱嘉榮最后一絲心痛也消散無形。 只要朱家能拿到仙瑤集團,縱然不是自己的又如何。這對朱家來說,同樣代表著天大的利益。 一個女人,有什么可在乎的。 自小,養尊處優的朱嘉榮就明白一個道理。 女人是用來消費的。 漂亮女人對窮人來說就是奢侈品,而對有錢人來說就是快消品。 窮人的女神,在富人眼里,不過是一個玩具。 別墅內,魏子道:“白公子,江炎這個人我查過。身手不錯,很是兇殘?!?/br> “如果推斷的不錯,罪天使就是他?!?/br> 白瑯瞇著眼,為自己倒了一杯酒,緩緩晃動:“那又如何?你怕死?” 魏子一聽,頓時收起目光,一臉不屑。 江炎,縱然把齊先生殺了,那又如何,他還沒放在眼里。 白瑯道:“聽說,這個小野種放過狠話,誰在凌城鬧事,就幫誰在城外選一塊上好的墳地?!?/br> “那是為他自己準備的!”魏子咬牙。 江炎,區區一個野種。 縱然在外幾年有點奇遇,但,那又如何,也敢在自己面前裝腔作勢。 另一邊,江炎送顧仙瑤回公司。 安撫顧仙瑤,江炎費了很多心思才讓老婆破涕為笑,勉強相信他與房淑兒幾人的清白關系。 隨后,江炎出現在城西。 一處簡單的工棚,里面圍坐著劍天,秦元武,綠毛等人。 “江先生,這幫畜生,打砸完了就走,不跟你糾纏,找不到人?!鼻卦洳铧c把杯子摔了。 窩囊啊。 好幾處生意被打砸,來人瘋了一樣,搞完事就走。 江炎淡淡道:“你們好像忘了,誰是凌城之主?!?/br> 嗯?凌城之主? 那不是姬子雄嗎? 隨即,綠毛眼里精光一閃:“江先生的意思是全城監控?” 的確,明面上凌城是姬子雄說了算。 但,地上勢力有仙瑤集團,地下勢力有秦元武。 不僅如此,以凌城安保公司在凌城的地位,發動群眾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任何人,只要在凌城出現,那么就逃不出秦元武的視線。 城東,粉色佳人練歌房。 在凌城,這里是少有的灰色產業。 只要有錢,在這可以玩到你想玩的一切。 幾名彪形大漢,痛痛快快的發xiele一晚。 爽過之后卻要大搖大擺的離開。 走出房間,邁著囂張至極的步伐下樓。 有人上前要錢,甩手就抽了幾個嘴巴。 見幾人兇悍,竟沒一個人再敢上前攔他們。 樓梯旁,一名白凈的服務生站在那,也沒張嘴要嫖資。 似乎在恭送他們幾位大爺離開。 一名大漢上前,揪住服務生后腦的頭發,狠狠拉扯:“你老媽是不是在上面?” “不錯,功夫還行?!?/br> “老子給你當爹,你還滿意?” 服務生微笑。 拍拍服務生的臉:“懂事啊,等老子有空了,再來玩你媽?!?/br> 后面幾名大漢狂笑不止,揪住服務生的耳朵:“叫爹!” “在這里,只要付得起錢,叫爺爺都行?!狈丈槐安豢?,始終面帶微笑。 “服務,是我們的宗旨?!?/br> “呦呵?”大漢嗤笑:“你可真他么的有覺悟?!?/br> “來,你叫一聲我聽聽?!?/br> 服務生微笑不語,手上卻做著數鈔票的動作。 大漢剛要動粗,另一人攔?。骸皠e誤事,趕緊回去吧,大哥生氣了可不好?!?/br> 伸手一推,將服務生推到一旁。 “看你們這么懂事,今天就這么算了。這里暫且留著,哪天老子有興致,還來玩?!?/br> 伴著大笑,幾個壯漢想要揚長而去。 但,剛走到門廳,他們看到一個染著綠毛的小子守在門旁。 這顏色,在這出現簡直太應景了。 “還真他么有喜歡當烏龜的?” “你看那小子的頭發,咱不會把他老婆給玩了吧?” “小龜公,給老子開門!” 綠毛恭敬開門,但卻站在當中。 門外,秦元武劍天等人神色漠然的在抽煙。 秦元武吐了口煙圈:“幾位爺,玩的可高興?” “還行,哈哈……” “哥幾個,我看那姓秦的是不是慫了,還有那姓江的,真他么的孬種?!?/br> “我以為能打一架呢,到現在都沒見到這兩個慫包?!?/br> “老子倒是在包房里陪兩個娘們打了一架,哎呦,這一架打的,我腰都酸了?!?/br> 大漢上前,站到秦元武面前,伸手要拍秦元武的臉。 “回去告訴姓秦的,今天晚上,給我準備一百萬,不然……我就把這砸了……” 話未說完,手也伸到一半。 壯漢的手腕被捏住。 秦元武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服務態度極好。 “幾位爺,誰把賬結一下?” 結賬? 壯漢同時一愣,笑意凝固在臉上。 隨即,其中一個人噗嗤笑出聲:“這小子是不是腦子被門擠了?跟我們要錢?” “沒錢?”秦元武臉色沉了下來:“沒錢可走不出這個門?!?/br> “幾位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br> “罰酒怎么個吃法?” 其中一名壯漢嘿笑,雙手抱胸:“哥幾個,既然有人留咱吃飯,那就……吃完飯再走?” 綠毛臉色有些古怪,望了眼秦元武。 竟然還有人主動要求秦元武請吃飯的,心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如果讓這幾個人知道,秦元武上次請人吃飯是什么場景,不知會有什么人生感悟。 “吃飯,也得給錢?!鼻卦涞曊f道。 秦元武一直秉承江炎的態度。 做服務,那就要有服務意識。顧客有什么要求一定要滿足。 可,什么服務,什么價格。 但,想要不給錢,那是不可能的。 江炎最喜歡連本帶利一起算。 “媽的,給臉不要臉?!焙竺嬉粋€壯漢上前,掏著褲襠:“看來今天不砸了這家店,你們不滿意嘍?” “兄弟們,先砸了再說?!?/br> 秦元武嗤笑:“在凌城,還在我秦元武面前,敢說這句話的人沒幾個?!?/br> “你,算最膽大妄為的那一個?!?/br> 壯漢一愣,瞇起雙眼:“你是秦元武?” 秦元武負手而立,目空一切的姿態:“好說,好說,請叫我武爺?!?/br> 壯漢對視一眼,短暫的眼神交流。 緩緩踱著步,走近秦元武。這名壯漢陰森冷笑:“武爺?你他么的也配……” 一把匕首,自下而上直刺秦元武小腹。 說干就干,毫無征兆。 但,秦元武早有準備,身體一斜,輕松抓對對方手腕。 “幾位爺,哪一位結賬?”秦元武反手一擰,匕首刺進對方肩頭,一耳光將壯漢抽的是眼冒金星。 隨即,這名壯漢就倒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