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他問:是打算換掉我嗎?這是最后的晚餐? 換什么換!吳導急忙沖進來,你可算回來了!我叫你祖宗成嗎?你要嚇死我啊,不就罵了兩句嗎?至于嗎就走,電影就不拍了?! 唐郁耳朵都要被震聾了,緊抿著下唇,摸不清吳導的想法,低頭認錯,對不起,電影還是想拍的。 宋航都解釋清楚了!這件事就是個誤會,我給你道歉行不行?! 吳導看到人沒事才把心放肚子里,出去后看到裴臨鈞在車里等他,直接開懟,咱們認識這么多年了,你丫的威脅我。 當初這部電影是你說要獨家投資,我可把所有人都推了!你給我玩刺激?! 裴臨鈞覺得胸口悶得厲害,點了支煙慢慢抽,什么都好說,但不能動唐郁。 吳導也點了支煙抽了幾口定了定心神,認真的?你就看上這個omega了? 認真的。裴臨鈞冷眸深邃,狼狽的衣著讓他添了幾分痞氣,看好他,有狀況隨時聯系我。 吳導:你不去看一眼? 不了。裴臨鈞掐滅煙頭,啟動汽車打算開車回公司,明天還有早會。 宋航去找唐郁的時候,唐郁正看著氣球發呆,手指一下下勾著繩子往下拽氣球。 見到宋航進來,他眼神一冷,我要睡了。 宋航自顧自地走進來,在他床頭放了一盒未開封的糕點。 今天的事,我很抱歉。 唐郁有個毛病,一見到別人示弱道歉,自己就強硬不起來了。 他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說:......沒事。 宋航開口道:來劇組前一周剛做了闌尾炎手術,不想耽誤進度,沒想到第一天就是打戲,身體不夠靈活。 唐郁連忙抬頭看了他一眼,臉色是真的難看,啊,那沒事吧?我是不是踢到你傷口了? 宋航搖搖頭,吳導他不是針對你,我剛和他拍戲的時候天天被罵,比你慘多了,別有心理陰影,把戲拍好一切都值得。 還有一件事,你好像以為試鏡那天是我剪了你的衣服? 唐郁愣了一下,猛地站起來地看著他,不是你?可你明明...... 不是。宋航說,拍視頻的也不是我,我看你最近正在風口浪尖,想著冷處理才是最好的辦法,但很明顯有人在針對你,你多留意身邊的人。 唐郁哪懂這些彎彎繞繞,也根本沒有算計人心的本事,現在聽宋航這么一說,更覺得沒勁了。 好,謝謝你。唐郁勾了幾下氣球。 宋航嘆了口氣,你真的太單純了,娛樂圈很亂,沒你想的這么簡單。 以后記得只有完整包裝盒的東西才能吃,也不要送不熟的人你自己做的食物。你早點休息吧。 宋航說完就出去了,唐郁看著床頭柜的糕點盒發呆。 小心身邊的人嗎? 當晚余應清趕回來,對著唐郁好一通說教,你這樣太讓人擔心了!怎么也要拿著手機,不想接的電話不理就行,你要把關心你的人都嚇死了! 沒想那么多,害你擔心了。唐郁沖他笑笑。 余應清挑眉,輕輕撞了下唐郁的肩膀,你認識什么大老板呀?怎么能讓吳導性情大變的,說說唄。我不知道,我也很意外。 余應清才不信,不可能!你不把我當朋友啊,你都被罵成那樣了還回來,還說不是有人給你通氣了? 唐郁無奈地搖頭,看著余應清好奇的目光有點不舒服,真沒有,我回來打算道歉,我很缺錢,也害怕導演換了我。 缺錢???余應清眼睛一亮,明天晚上我帶你去個地方,情況好的話一晚上能掙十幾萬呢。 唐郁不太相信,這么容易掙錢? 你還不信我???咱兩什么關系,說好了明天就帶你去! 唐郁看著手機里的短信,他的存款不夠若若的手術費,工作室還沒有把片酬給他。 醫生說手術還是越快越好,多一天就多一分危險。 唐郁看著捆在床邊的氣球,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個濕淋淋毛茸茸的擁抱。 他抱緊自己縮成一團,都會好起來的,先掙到錢,一切都會變好。 隔天晚上,劇組正好沒有夜戲,余應清帶著唐郁出了影視城。 唐郁看著越來越繁華的街道,最后他們到了一家高級會所。 余應清帶著他往里走,來這里的都是大老板,陪著喝酒劃拳,說兩句好聽話就能有大把的錢。 唐郁忽的站住,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甩開余應清的手,我不做這個。 不是缺錢嗎?余應清笑了,沒你想的那么可怕啊,我不是陪你一起來了?這些大老板都不缺錢,不會做過分的事情,喝酒也不行呀? 他看唐郁還在猶豫,笑著問他:你說不做我就換別人過來,錢重要還是臉面重要,來這里的大明星可多了,機會可只有一個。 唐郁眉頭緊皺在一起,垂在身側的手用力握了下,不做。 是很缺錢了,但還沒到這一步。 余應清臉上閃過幾分狠厲,轉而笑瞇瞇地拉住他,來都來了,那么容易走嗎?我人都給你找好了。什么?唐郁目光詫異,覺得余應清突然像變了個人。 余應清把他推到墻邊,用力壓住他的肩膀,不覺得自己沒力氣了? 唐郁以為只是這里有點悶,呼吸才會不太順暢,他剛才都沒當回事,現在心里一緊,才覺出這很不對勁! 他猛地推開余應清,大步朝外跑去。 沒跑幾米就覺得腿腳越來越綿軟無力,頭暈目眩,小腹處蔓延出酥麻的熱意,他身體一軟靠在墻邊大口喘息著,腺體開始發燙了。 車上的奶茶好喝嗎?余應清慢條斯理地走到他面前,笑容嘲諷不屑,來都來了,不做點什么怎么能回去呢。 唐郁熱得難受,覺得身體里有數不清的蟲子在爬,他指甲掐著掌心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聲音虛弱,你為什么 搶別人的角色,就該付出代價。余應清捏著他的臉,笑容無辜清純,這個角色是我的,我怎么都要得到。 唐郁艱難地喘息著,汗水浸濕他的衣服,伴著一股幽幽清香。 余應清扯著他的胳膊敲旁邊的房門,你背后的大老板知道你賣給別人了,還要你嗎? 房門打開,余應清把唐郁推進去,和里面的人說:交給你了,不是雛了不用客氣,吃了藥正是水嫩的時候,sao得很。 房間里擺滿了情趣玩具。唐郁看著面前這個禿頭啤酒肚的alpha,一股腥膻的臭味讓他想吐,他緊貼著門害怕地看著面前的alpha。 小寶貝兒好香呀。alpha拱著一張臭嘴往唐郁身上湊,抱住他纖細的小腰,親一個! 滾......滾開! 唐郁用力抵住他的身體,可是房間里有催情的香氣,他眼前一片花白,身體某處脹得很疼,腺體也腫起來了,碰一下都受不了。 嘿嘿,我就喜歡烈性子的omega,寶貝兒越起勁兒,我就越興奮!alpha猛地扛起唐郁往床上一砸,笨重的身體直直壓上去。 ??!唐郁只覺得疼,眼前都是重影,他用力咬破舌尖,疼痛讓他清醒過來,腥臭的氣味讓他沒忍住吐在了床上。 我cao!臭婊子敢給我吐!alpha看著濺在衣服上的嘔吐物,狠狠給了唐郁一巴掌。 這一巴掌力道極狠,打得唐郁耳鳴昏沉,腦袋里只剩下嗡嗡聲。 alpha又壓了過來,用力扯住唐郁的頭發,今天大爺就讓你嘗嘗銷魂的滋味! 唐郁知道自己發情了,如果再不離開,他會沉淪在alpha手下。 不行,絕對不行! 他看著門的方向,拼了命的掙扎滾落到床下,爬了兩下站起來踉蹌地往出跑。 寶貝兒,漫漫長夜我們時間多得很,你能跑哪兒去。 ??!alpha把唐郁狠狠拽回來,直接掀翻在地,唐郁腦袋撞在地上。 alpha色情地抓著唐郁的腳腕,肥胖的大手撫摸他的身體,撐開他的雙腿,真香啊,這就發情了?小sao貨。 唐郁的腺體和小腹又疼又燙,他用力抱緊自己的身體,思緒越來越混亂,救、救命...... 沒用的,你喊破喉嚨都沒用! 撕拉 唐郁的衣服被撕成兩半,alpha傾身過去聞著他的脖子,omega發情腺體就會腫起來,瞧瞧你都腫什么樣了,大爺這就幫你。 唐郁渾身一顫,腺體被按住了,啊疼!放開我!你放開我......啊 就在alpha要晈唐郁的一瞬間,房門忽然被撞開。 裴臨鈞看到里面的場景,全身血液都被凝固了一般,神情陰戾森冷,眼眸猩紅布滿殺氣,頂級alpha的信息素瞬間爆發,濃郁的伏特加酒味把alpha徹底壓制! 第57章 叔叔當然不愿意標記我,我這么臟 唐郁已經神志不清了,聞到了熟悉的信息素本能地想要靠近,恐懼已經要把他壓榨死了。 裴臨鈞大步上前拿外套把他裹住,他在發抖,蒼白的小臉上全是淚水,還有一個清晰可見的五指印。 不怕了,我來了,沒人敢再欺負你。裴臨鉤疼愔地吻著他的臉頰,安撫地拍著他的后背。 ......我好怕鳴鳴。唐郁用力抱住他的脖子哭得不能自已,瘦小的胳膊用盡全身力氣,害怕自己被丟掉。 裴臨鈞心如刀割,萬箭穿心也不過如此。他抱緊懷里的寶貝,一腳踩碎了地上alpha的手腕。 咔嚓一聲腕骨碎裂,裴臨鈞踩碎他的四肢,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刺耳,他用信息素壓制著的人動彈不得,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裴臨鈞晈牙切齒目光如刀,宛如地獄的王,你死定了! 他單手抱緊唐郁,把床上的刀具拿在手里狠狠朝alpha的下腹捅去。 啊啊啊__凄厲的慘叫聲響徹會所,alpha身下洇出一灘血,身體蠕動了幾下。 裴臨鈞沒有就此收手,他把唐郁往自己懷里塞了塞。 抽出帶血的匕首,血水四濺,又猛地朝alpha的眼睛刺去。 啊啊啊啊??!王八蛋!啊啊一一我要殺了你! 匕首整根沒入右眼,宛如一個血窟窿,鮮血橫流,地上的alpha手腳斷裂,蛆蟲一般扭動著肥碩的身體。 裴臨鈞滿心殺意,正要再拔出匕首,就看縮在他懷里的唐郁忽然一抖,推開他彎腰吐了起來。 血里混著的信息素腥臭無比,裴臨鈞拍拍唐郁的后背,用醇厚的伏特加信息素將他包裹,我們馬上離開。 走之前他狠踢了一腳插在alpha眼中的匕首,把他腦袋直直踢的撞在床沿,今天先饒了你,給我等著。 出去后裴臨鈞才發現唐郁不對勁,渾身guntang的不是正常溫度,他摸了摸唐郁的腺體,腫脹異常,是omega發情的癥狀! 他在房間里最多待了三分鐘,那就說是有人提前給唐郁下了藥!找死! 唐郁趟進了車里,裴臨鈞剛要松手就被纏住胳膊,唐郁順著他的胳膊抱住他的脖子,......不、不要走。 唐唐我開車,我們去醫院。裴臨鈞柔聲安慰他,釋放出加倍濃郁的安撫信息素。 不要......唐郁睜著一雙水霧朦朧的眼睛,帶了哭腔的聲音鼻音更重,軟軟糯糯的,我不要去醫院。 裴臨鈞無奈只能先抱著他,用袖子給他擦眼淚摸著他愈發guntang的臉頰,情緒越激動,發情的癥狀會越嚴重。 唐郁已經迷糊了,這種燒灼痛苦讓他分不清現在是什么時候,他本能地抱住面前的alpha,汲取他的信息素,渴望能有一點點安慰。 裴臨鈞正要找人過來開車,就聽到唐郁說了句什么。 你說什么唐唐? 唐郁臉色潮紅,他雙腿叉開跨坐在裴臨鈞身上,腰身難以自持地頂動著,細碎潮濕的吻落在裴臨鈞側頸,我、想要標記...... 裴臨鈞呼吸瞬間guntang粗重,車里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氣,他喉結上下滾動著,拼盡全部理智固定住唐郁的身體。 他閉了閉眼睛,呼吸粗重聲音沙啞,每一個字都極難出口,去醫院,寶貝你忍一忍。 他不了解唐郁的腺體現在是什么情況,冒然標記可能會出事。 唐郁蹭著他的身體,一邊哭一邊又無法控制地靠近他,身體里面難受得很厲害,全身都變得濕噠噠。他渴望面前的alpha標記他,三年前就是如此。 他揪住裴臨鈞的衣領哭起來,軟綿綿的鼻音顫抖的讓人心疼。 你為什么從來......都不肯標記我...... 小貓沒有了,所以你也不要我了。 裴臨鈞心都要碎了,要啊,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唐郁呼吸變得急促,生殖腔空虛地攪緊,疼痛一陣比一陣強烈。 后頸的腺體更是如此,跳得比心臟還快,燥熱源源不斷地蔓延到身體各種。 唐郁趴在裴臨鈞胸口哭得很厲害,抬手用力摳住腺體,指甲刺破皮膚劃出血道子,他自虐地把指甲深深刺進去。 唐郁!裴臨鈞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看著他情緒崩潰,黑色瞳孔里失了焦距。 唐郁滿不在乎,他撐著裴臨鈞的胳膊要起身離開,叔叔當然不愿意標記我,我這么臟。 加倍的alpha信息素瞬間爆發出來,帶著濃郁的求歡的意圖。 裴臨鈞把唐郁牢牢按在自己懷里,修長有力的手指按揉他腫脹的腺體,恰到好處的溫柔,帶著一點蠻力。 唐郁,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標記你。他聲音沙啞,無法再掩飾自己的欲望,他蠻橫地吻住唐郁的唇,用力勾吮他的舌丁。 唐郁被迫仰頭,腺體又舒服又疼,他渴望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