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
饒是他這種對美女不感興趣的,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這個小帥哥就是你的男朋友吧?女人微微一笑,本人比照片好看。 江燃: 這女人竟然認識他? 看來平時沒少視jian顧景行的朋友圈。 燃燃,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顧景行完全沒有注意到江燃眼中的小火苗,這是我的大學學姐,阮萌。 這是我男朋友,江燃。 顧景行介紹完,阮萌率先站起來,伸出手: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江燃不是小心眼兒的人。 雖然心里不爽,但還是給足面子,握了回去。 順便趁著握手的這幾秒,仔細打量阮萌。 阮萌雖然叫阮萌。 但一點都不軟,也不萌。 她的妝容很妖艷,身材前凸后翹,穿著高跟鞋站起來至少一七五往上,都快趕上他了。 握完手,江燃把手里的禮物放在茶幾上,淡淡道:我是來給顧醫生過生日的。 言外之意,無關緊要的人可以麻溜兒滾了。 誰知阮萌卻問:買蛋糕了嗎? 沒有。 那正好。阮萌笑了笑,我這次回來也沒給阿行帶什么禮物,蛋糕我來買吧,就當是將功補過了。 顧景行薄唇微張。 剛想說不用,阮萌便哼著歌離開辦公室。 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 直到徹底消失不見,江燃才收回目光,走到顧景行面前。 然后,一把拽住他的領帶! 兩張臉瞬間拉近。 燃燃?顧景行一驚,你這是 顧醫生就沒什么想要跟我解釋的嗎?江燃盯著顧景行,瞳孔中倒映著對方茫然的表情。 顧景行喉結輕滾:解解釋什么? 你說呢?江燃歪著頭,溫熱的呼吸落在顧景行臉上,你說要解釋什么? 我不知道啊。 顧景行是真的不知道。 今天這一上午他都在認真工作,想著趕緊忙完趕緊下班,去和江燃過二人世界。 沒想到中午竟然接到阮萌的電話。 阮萌是他的大學學姐,在國外的時候一直很照顧他,上午忽然給他打電話說自己回國了,想來他的治療中心看看。 顧景行自然不會拒絕。 阮萌來了之后,兩人聊了一會兒,顧景行得知她已經辭掉了國外的工作,便邀請她到自己的治療中心上班。 結果阮萌卻說,她這次回國主要是來玩兒的,不打算久留,之后還要回去生活。 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不知道怎么江燃就生氣了。 難道是因為江燃微信給他發了哦之后,他沒再回復? 又或者是因為他工作太忙,耽誤約會了? 顧景行腦子轉得飛快,卻怎么都想不出答案。 就在他準備反問江燃到底怎么了的時候 你那個學姐,之前怎么從來沒跟我說過?江燃挑明,而且你還對她說那么曖昧的話。 顧景行微怔。 聽到江燃這么說,終于明白他為什么生氣了。 燃燃這是吃醋了?顧景行繃著笑,還是吃一個女人的醋? 誰說我吃醋了?江燃皺眉,我只是覺得顧醫生這個人太輕浮。 我輕???顧景行順勢摟住江燃的腰,要是我這種二十八歲才開張的人都算輕浮,那燃燃呢,豈不是相當輕??? 你江燃咬牙。 說顧景行輕浮只是借口。 其實他就是吃醋了。 畢竟在認識顧景行之前他就聽顧矜北說過,他那個小叔年輕時最喜歡看美女。 尤其是前凸后翹的那種。 所以在看到阮萌的時候,江燃本來就有點不爽的心情,頓時更不爽了。 她只是我的學姐,我們關系很好,像鐵哥們兒,不信你可以問蘇宴,我們三個是大學校友,他也認識阮萌,可以為我作證。 顧景行雖然嘴上在解釋,但心里早已經樂開了花兒。 在和江燃相處的過程中,他總覺得小朋友太敷衍,一度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 現在看到江燃為自己吃醋,瞬間就釋然了。 顧景行又抱著江燃哄了一會兒。 等到小朋友徹底消氣,才指著茶幾上的東西問:這個是我的生日禮物嗎? 第一百七十四章 第一次見顧老爺子,要留個好印象 嗯。江燃點點頭,自己拆開看吧,不喜歡也得忍著。 沒大沒小顧景行笑著揉了揉江燃的腰,從紙袋里拿出禮物,小心翼翼拆開。 盒子里面是一支做工精致的鋼筆,被柔軟的藍色絨布包裹著。 側面還刻著他名字的縮寫。 顧景行認識這個牌子,價格不便宜,定制款少說也要幾千塊。 江燃一個學生,怎么拿得出這么多錢? 正奇怪著,江燃主動解釋:我做的小程序賣了幾千塊,正好夠買這支鋼筆的,怎么樣,顧醫生喜歡嗎? 顧景行一愣,想起這兩個月江燃確實在做什么程序,每次他發信息過去,江燃都說他在忙。 當時還以為小朋友是懶得搭理自己。 沒想到是在忙著賺錢,給他買生日禮物? 思及此,顧景行心里涌入一股暖流。 謝謝,我很喜歡。顧景行握著鋼筆,指腹輕輕摩挲上面的刻字,以后我只用這支筆寫字。 看著顧景行滿心歡喜的樣子,江燃彎了彎嘴角。 心情卻是有點復雜。 在這段關系里,顧景行比想象中更依賴他。 要是他知道自己準備出國留學,該有多難受? 燃燃,吃午飯了嗎?顧景行收起鋼筆,看向江燃,我中午還有點時間,要不要出去轉轉? 我是吃過了來的。江燃說,而且你的阮萌學姐還沒走呢。 顧景行: 差點兒把阮萌給忘了。 那就在這里陪我呆一會兒吧。顧景行輕車熟路地鎖上辦公室的門,這周圍最近的蛋糕店離這里也有十五分鐘的路程,來回至少半小時,咱們正好可以趁這個時間 顧醫生。江燃打斷他,目光落在男人頎長的身影上,我想跟你聊聊。 顧景行微怔。 看到江燃嚴肅的表情,心跳驀的亂了半拍。 小朋友雖然平時就不怎么愛笑。 但也不至于這么嚴肅。 還說什么想跟他聊聊 顧景行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坐到他旁邊,摟著他的肩膀:怎么了,燃燃,是出什么事了嗎? 江燃望著顧景行緊張的表情,喉結動了動,最終還是沒忍心說出實情,而是換了種方式委婉地問:我昨天看到一篇文章,說大學還是應該去外地上,離家太近沒有那種感覺,你怎么看? 顧景行剛才看江燃的表情還以為他要跟自己提分手,嚇得心臟怦怦跳。 聽到他是問這個,頓時松了口氣。 我從高中就被送到國外了,一直到大學畢業,雖然現在回想起來并不后悔,但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一定會留在國內。 為什么? 因為我生在寧城,只有這里才能給我足夠的安全感。 當初他被送到國外,在人生地不熟的環境里摸爬滾打,不僅被當地人排擠,還要看那些自以為是的香蕉人的臉色。 顧景行都快忘了那些年是怎么熬過來的。 后來到了大學,他認識了同樣來自寧城的蘇宴和阮萌,才慢慢從那段晦澀不堪的陰影中走出來。 所以,顧景行一直很感謝這兩個人。 你在那邊過的不開心嗎?江燃捕捉到顧景行眼底的陰霾,輕聲問。 還好吧。顧景行笑了笑,一開始因為文化差異不太習慣,慢慢的也就覺得沒什么了。 時間能夠治愈傷痛,讓人成長。 但顧景行卻不想讓江燃去體會那些。 他只想自私地守著面前這個少年,讓他無憂無慮的生活在溫室里,做一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 顧景行回答完江燃的問題,見他若有所思,忽然意識到什么。 燃燃,你該不會是想去外地上學吧? 江燃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他豈止是想去外地? 他還想出國 寧城有很多不錯的學校,你可以周一到周五住宿,周末回家,這樣既能有獨立的空間,也不會讓叔叔阿姨太擔心,或者你要是愿意的話,也可以住我家顧景行摟著江燃的手緊了緊,總之,不許離開我的身邊,聽到沒有? 江燃靠在顧景行懷里,表情有些不自然:這個再說吧,反正離高考還有段時間,我再考慮考慮。 顧景行以為他是在考慮住宿還是住他家,便點點頭道:好,你慢慢想,想清楚告訴我。 半小時后,阮萌拎著蛋糕回到辦公室。 起先是推了推門,沒推開,然后開始敲門。 敲了幾下,顧景行把門打開。 大白天的鎖什么門?阮萌說著眼神往辦公室里面瞟,看到江燃衣服整齊,臉色如常的坐在沙發上,有點奇怪。 這兩個人,趁她沒在都不知道做點什么嗎? 不,不對。 要是什么都沒做,鎖門干什么? 阮萌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干脆也不想了,把蛋糕放在茶幾上,道:你下午不是還有事嗎?我就不打擾了,改天你把蘇宴叫出來,咱們三個聚一聚。 要走了嗎?顧景行問,我送你下樓。 不用了,陪你的小男朋友吧。阮萌拍拍顧景行的肩膀,貼在他耳邊小聲道,這小子長得挺帥,估計以后有不少小姑娘惦記,你可小心點兒。 阮萌走后,顧景行打開蛋糕盒。 蛋糕是巧克力的,最上面鋪著滿滿一層可可碎,看著特別誘人。 江燃想起還沒洗手,到顧景行辦公桌的抽屜里拿濕紙巾。 誰知,濕紙巾還沒找到,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 這次來人是蕭時,手里也拎著什么東西。 因為辦公桌上面擺著一個水晶人跳舞的模型,剛好擋住江燃,蕭時并沒有注意到辦公室里除了顧景行之外,還有另一個人。 顧醫生,生日快樂。蕭時放下手里的東西,無比自然地坐在沙發上,這蛋糕是哪兒買的?看著挺有食欲。 吃嗎?顧景行嘴上這么問,卻沒動蛋糕。 他要等江燃來切第一刀。 第一口也得是他的。 我就不吃了,我減肥。蕭時搖搖頭,直奔主題,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就當是你的生日禮物了。 顧景行一時沒反應過來蕭時說的東西是什么,反問他:我讓你帶什么了? 催情香薰啊。蕭時不假思索,你之前不是說那個很好用嗎?我又給你弄了好多過來,最近進出口卡的比較嚴,幸虧我提前代購,才趕上你的生日。 顧景行和蕭時因為年齡相近,性格又比較合拍,不知不覺就成了無話不說的關系。 那次捆綁play之后,他發現香薰有問題,直接去問蕭時。 蕭時竟然也沒隱瞞,直接告訴他這個香薰就是有催情功效,說什么輔助催眠只是幌子,其實只是希望他的第一次能夠順利。 于是身為lsp的顧景行又找他要了一些。 一部分自留,一部分送給顧矜北。 對了,這次的香薰升級了,還出了好多新味道,我都買了,你回去試試,保證你家小朋友愛你愛得死去活來 眼看蕭時越說越起勁兒,顧景行連忙咳了兩聲,向他使眼色。 但蕭時并沒有理解顧景行的意思,還以為他嗓子不舒服,主動給他倒了杯水。 顧醫生,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沒休息好?要不你請幾天假吧,萬一透支了容易影響那方面的質量,你家小朋友對你可能就沒那么滿意了。 咳!顧景行使勁咳嗽,簡直想把蕭時從窗戶扔下去。 就在這時,江燃從模型后面走出來。 朝著蕭時微微一笑:蕭醫生,好久不見。 蕭時: 刀在哪里,請讓他死! 短暫地沉默了幾秒,蕭時果斷開啟遁地術。 我還有事,先走了,呵呵。 蕭時逃跑后,江燃走到顧景行面前。 微微瞇眸。 顧景行,你可以啊,這種事都跟蕭醫生分享? 還有這個香薰。江燃拿拎起紙袋,不是說助眠用的嗎? 事已至此,顧景行知道再解釋也沒什么用,干脆扯了扯領帶,勾住江燃的腰:眠不就是睡覺的意思?說助眠,沒什么問題吧? 看到顧景行忽然黑化,江燃不由得想起在床上被他支配的畫面,頓時耳根發燙,小聲嘟囔了一句:胡攪蠻纏 纏的就是你。顧景行沒給江燃再說什么的機會。 低頭,咬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