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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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嚴清圓一點都不明白的模樣,汐鶴笑而不語。 她是當然欣慰的,一直都很擔心自己最可愛的小兒子如果性子太軟太被動了怎么辦,遇到喜歡的人不敢追最后被人橫刀奪愛了怎么辦,這么可愛的孩子如果被欺負了肯定會躲在被窩里面偷偷摸摸的哭,光是想到她就覺得很心碎。 可現在看來,嚴清圓不僅是個行動派,還很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會付出行動,這也讓她安心又自豪。 看著汐鶴嘴角抿起的淡淡的微笑,覺得事情貌似有些不太正常。 你們目前的交往進展到什么程度了?汐鶴問道。 什么什么程度?嚴清圓問道。 抱了?親了?還是該做的都做了?汐鶴問的很是坦然,可嚴清圓聽著可就沒有這么坦然了。 mama!紅色直接從耳根蔓延到臉頰,紅撲撲的模樣讓汐鶴感覺到驚奇又有趣。 這是很重要的事情,你們現在年紀還小,很多事情都還不明白,必然是要提前做好功課的。汐鶴說著皺眉說,本來這方面的事情應該讓你爸爸來做,可他也不是同性戀,不知道嚴家的長輩有沒有同性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汐鶴已經在腦海里搜羅可以做教學的嚴清圓的長輩。 嚴清圓人都傻了:這種事情不需要別人來教我??! 汐鶴的眼中露出驚訝之色:那這么說你們已經做過了? 嚴清圓立刻反駁:沒!絕對沒有!媽你不要亂說。 是嗎?汐鶴摸了摸下巴,緩緩說道,也是,你們這個年齡太早經歷人事很可能會對身體發育有影響,畢竟我還想著圓圓的小個子還有沒有再長高的可能。 汐鶴的每一句話之中都透露出對嚴清圓的嫌棄,可實際上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在思索著辦法。 汐鶴的話頓時讓嚴清圓覺得自己大概是不能理解這個做mama的到底在思考什么了,干脆捂著頭說自己頭暈想躺下,汐鶴笑看著他,仿佛是看透了他的借口一樣。 嚴清圓歪著頭躺在一邊,啊,他不想再去思考這么復雜的事情 。 但是 躺下了的嚴清圓閉著眼睛,用雙手捂住雙眼,緩緩的問道:mama,如果你能接受顧瀚海,是不是證明你其實挺喜歡顧瀚海的? 是。汐鶴也不否認。 不知道心里是個什么滋味,顧瀚海被喜歡理所當然,只是沒想到他以為只屬于自己的喜歡能這么快就讓顧瀚海分享,其實也是有些難過的。 這也許就是血濃于水吧。 嚴清圓嘆了口氣。 這樣也好。 這樣就算他走了,這也會是一個和睦的開心的家庭。 嚴清圓以為這件事情會就這么過去了,可最神奇的事情卻悄然發生了。 嚴清圓的傷本身并不是非常的嚴重,但是因為爸爸mama的特別cao心讓嚴清圓多住了幾天的醫院,在確定不會有什么問題之后才回家,這段時間反而是顧瀚海在時時刻刻的守著。 因為傷到了嗓子,所以顧瀚海的話不多的,即便如此嚴清圓也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始終看著自己的毫不掩飾的目光,嚴清圓覺得有些奇奇怪怪的,哪兒哪兒都說不上來不對,可就是覺得有些尷尬。 嚴清圓因為受傷很長時間都沒有好好吃過東西,出院的當天就被帶去吃東西了。 這是非常難得的一家團聚,以往只會在生日或者過年的時候才能出現這樣的場面,嚴清圓安安靜靜的坐在位置上。 然后聽到嚴奇邃說道:顧瀚海。 顧瀚海坐在嚴清圓的身邊,抬眸看向嚴奇邃。 如果你選擇和嚴清圓談戀愛,那就必須入贅到嚴家來。 嚴清圓嘴里的食物瞬間味道就變得詭異了起來,迷惘的瞪圓了眼睛看著嚴奇邃。 他是誰?他在哪?他聽到了什么? 然而顧瀚海只是眨了下眼睛,似乎在等著嚴奇邃接下來的話。 到你能結婚之前的這段時間全部為考察期,一旦你們到了法定結婚年齡就可以結婚。 嚴清圓下意識的拍了下桌子引起所有的人的注意,此時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小少爺難以置信的看著所有人:你們在說什么?什么入贅?什么結婚? 怎么,你不滿意嗎?嚴奇邃問道,你只是想玩玩而不是認真的嗎? 嚴奇邃說這句話其實并沒有責怪的含義,或者說如果嚴清圓說是那這些事情就就此作罷。 嚴清圓認真的看了下嚴奇邃。 確認嚴奇邃是真的不在意。 可嚴清圓現在根本就不敢看顧瀚海。 他覺得如果自己說是了,那顧瀚海真的會把他抽筋剝皮挫骨揚灰。 在書中無所不能的顧瀚海如果真的對某些事情生氣了怎么辦?就那仿佛特異功能的強大他骨灰估計都無法保證完好!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嚴清圓不知道自己喜歡還是不喜歡顧瀚海,但是他并不討厭未來和顧瀚海一起生活的設想。 嚴清圓并沒有對顧瀚海的告白進行回復,可是在汐鶴的面前承認的主要原因是希望把這件事的所有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罷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汐鶴居然真的和嚴奇邃商量這件事了! 顧瀚海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他未來可期,不應該在這么早的時候就定下未來的走向。況且讓顧瀚海入贅到嚴家?這是在開玩笑嗎? 我沒關系。已經恢復了很多的嗓音,顧瀚海在一旁說道,此時他抬眸看向嚴清圓,可嚴清圓根本不敢看他。 他還沒有回復顧瀚海! 可是現在的狀況已經說他倆是一對了,顧瀚海這么聰明怎么可能不明白這其中的潛意思。 頭頭好暈,好想暈過去。 恩。嚴奇邃對顧瀚海的聽話倒也滿意,接著看嚴清圓,還有什么問題? 你不可以屈服啊,這可是入贅啊。嚴清圓第一次覺得顧瀚海這么直白的個性簡直是讓人氣到牙癢癢。 我已經沒有家了,以后你在的地方,就是家。顧瀚海緩緩的說道,聽了嚴清圓的話有意在保護自己的嗓子,嚴清圓和他說很喜歡他的聲音,他想讓嚴清圓喜歡。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嚴清圓焦急萬分,看向嚴澤水和嚴澤清,二哥顯然是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他的表情非常的淡定,唯一不知道情況的只有大哥。 然而嚴澤水只是看了嚴清圓和顧瀚海一眼,眼神有著幾分深思。 大哥你說句話???嚴清圓干脆病急亂投醫。 圓圓,你也不用這么著急。嚴澤水緩緩開口,一如既往的帶著寵溺的音調,雖然說是入贅,但是距離你們可以結婚還有相當長的時間,這段時間到底會發生什么,誰也不知道,這段時間的考察期你們有機會去好好的思考。 嚴清圓冷靜了下來,因為被幾個過于驚訝的詞匯吸引了注意力,嚴清圓這時候才想起來嚴奇邃說的是到了可以結婚的年齡,而他要很久之后才會結婚。 而在書里的他有沒有活到可以結婚的年齡呢? 想通了?嚴奇邃問道,手指敲了敲桌面,那態度簡直就像是在勸退員工,還有什么想說的? 嚴清圓看著這般模樣,坐了下來,搖了搖頭。 汐鶴在一旁看著偷偷的捂住嘴,看上去是在心不在焉,其實是在遮擋嘴角的微笑。 雖然很惡趣味,可欺負自家小兒子真是太有趣了,看看那生機勃勃的臉,和大兒子二兒子一天到晚一本正經的模樣可愛多了。 哎。 她可真會生。 這是非常難得的團圓飯。 可是嚴清圓卻覺得好像和以往的團圓飯不太一樣。 好像 大家都在看他? 是錯覺嗎? 嚴清圓咬了一口食物,聽到嚴奇邃緩緩說道:聽說你學會了做菜? 我做菜的手藝都是從顧瀚海這里學到的,顧瀚海做什么都特別有天賦,爸爸mama回來了一定要嘗嘗顧瀚海做的菜!本能的想給顧瀚海一個表現的機會,可是發現他說完之后整個場面有些詭異,嚴清圓當然也注意到了,說著說著話鋒一轉,但是我專門學了家里人愛吃的菜,我偶爾會給大哥二哥做飯,mama也吃過一次,爸爸應該還沒吃過吧,等明天我去給爸爸做飯好不好? 嚴奇邃這時候才緩緩開口:剛出院就多休息。 沒關系沒關系,我現在感覺特別好,頭也不暈了,行動也很方便,只是做飯的水平的話不會很累的! 恩。 嚴奇邃雖然表現的很平靜,可嚴清圓明顯感覺到他的心情應該是不錯的。 雖然這個想法有些不地道,可嚴清圓在思索,爸爸是不是在不平衡呢。 嚴清圓低著頭玩弄了一下筷子,雖然爸爸不說,是不是其實他也是很關心自己的呢? 嚴清圓突然覺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個白眼狼,根本看不透身邊的人對他的好,浪費了這么多的和家人相處的時間,所以他接下來所受到的一切肯定都是上天對他的懲罰。 嚴清圓很少見的變成了小話嘮,說個沒完,基本上都是嚴清圓在嘰嘰喳喳,平時總喜歡和嚴清圓一起一唱一和的嚴澤水都顯得很沉默。 可是 氣氛很好。 一點都不尷尬。 雖然簡短可是所有的人都會偶爾說上一兩句。 甚至是連很少說廢話的嚴奇邃,都會說一些在國外的見聞。 只是 嚴清圓發覺顧瀚海雖然進入到了家庭之中,卻對周遭的一切都不在乎。 平靜的看著他,就好像世界中就只剩下嚴清圓一樣。 嚴清圓覺得,是不是因為失去了父母的顧瀚海,徹底將所有的感情都投射到自己身上才會這樣,也許是一種心理疾病,而不是愛。 好吃嗎? 一頓飯下來,嚴清圓也算是吃飽喝足,拍了拍肚皮,聽到大哥問話笑嘻嘻的回答:好吃,這家店很棒! 下次還來? 好哦。 看著嚴清圓和嚴澤水對話的模樣,汐鶴微微瞇起眼睛,恩,兄弟和睦,真是不錯。 嚴奇邃,你怎么想開了?汐鶴用著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道,不打算讓嚴清圓商業聯姻了嗎? 顧瀚海是一個非常值得培養的后輩。嚴奇邃話語中的意思是如果能用這種方法讓他所執掌的分家再更壯大,這是有得有失,比起外戚,他更相信入贅的顧瀚海。 是嗎?汐鶴帶著幾分散漫,顯然對嚴奇邃的借口不怎么感興趣。 況且。嚴奇邃瞇起眼睛,嚴清圓就差沒把喜歡顧瀚海寫在臉上了。 汐鶴噗嗤的笑了出來。 嚴澤清走在嚴清圓的身后,而顧瀚海則是安靜的跟著嚴清圓,上車之時嚴清圓選擇了和嚴奇邃一車,讓顧瀚海能夠有單獨和兄弟們相處的時間,而他想膩一膩好久不見的爸媽。 嚴澤水去了一趟衛生間,顧瀚海坐在車內,而嚴澤清則半靠在車上,緩緩的說道:圓圓在躲著你,看來事情的發展不會如你的意。 他喜歡我。顧瀚海十分篤定的說道。 嚴澤清看著顧瀚海的側臉,不反駁,嚴清圓喜不喜歡顧瀚海,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的。 不 嚴清圓自己看不出來。 嚴清圓的表情大概是受到了顧瀚海告白的影響,從一開始的毫無所覺到對這可能出現的愛情有了幻想的時間,只經過了一個晚上。 這個晚上,就是顧瀚海告白的那個晚上。 你很得意吧。嚴澤清有些不太高興,他雖然不會限制嚴清圓的擇偶,可他卻會討厭將嚴清圓奪走的人。 顧瀚海搖頭:我不會拿嚴清圓來作為我炫耀的理由。 你這么尊重圓圓,我很開心。嚴澤水突然問道,所以你確定你對你的那些家人沒有什么留戀嗎? 是。 顧瀚海,我希望你明白。嚴澤水坐在車上,話音陡然低沉,如果傷害到了圓圓,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這已經算的上是威脅了,然而顧瀚海卻沒有生氣,而是緩緩的說道:如此,倒是感謝了。 嚴澤水詫異的看了一眼顧瀚海,對方的這種說法,明顯是愿意被監督的意思,這倒是讓嚴澤水心情復雜了不少。 嚴清圓第二天的果然是按照自己提出的要求給嚴奇邃做了一道爆炒豬肝,雖然火候不太好,可有顧瀚海在旁邊監工,味道還是不錯的。 專門擺放在嚴奇邃面前,假裝是大廚做的,誰都不告訴嚴奇邃。 嚴奇邃當時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飯菜,嘗試了一下豬肝,并沒有說什么,嚴清圓眨了眨眼睛。 難道爸爸都沒有覺得奇怪嗎? 如果是大廚做的菜肯定會更好吃的???為什么爸爸都沒有發現?難道說其實爸爸每次吃飯都只是填飽肚子根本就沒有在意過口味嗎? 在無數疑惑和揣測之下嚴清圓最后看著桌面上的食物,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因為在吃完飯后,嚴清圓發現那一盤豬肝被吃得干凈,只剩下一些配料。 仔細回想一下好像今天嚴奇邃一直都在吃這道菜,而其他的很少動。 嚴清圓感動了下,心底酸酸的。 可是,非常非常的開心。 說實在的,很開心。 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從爸爸mama回來之后整個家庭的氣氛都變得和諧起來,嚴清圓從來未有過的喜悅。 顧瀚海這幾天沒有上班,一直在家里,理由是陪嚴清圓度過恢復期。 可是哪里需要顧瀚海,私人醫生在旁邊隨時待命。 只是嚴清圓之后的耳朵換藥的時候,終于看到了自己被咬壞的耳朵,難免留下了很難看的印記。 當時瘋癲的司雪語下了死口,雖然沒完全咬掉,但是的確給嚴清圓的耳朵造成了不小的傷害,雖然極力恢復了,卻沒能恢復到最完美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