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只是玩了個游戲 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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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斯恩手上剛好也是一張5王子,他遺憾的棄置了這個點數比較大的牌,重新抽了一張??吹叫屡剖鞘裁粗?,陸斯恩就皺起了眉,不喜的情緒傳遍了所有人??磥聿皇鞘裁从杏玫呐?,不然陸斯恩不會是這個反應。 一輪結束,老爺子的盾失效了,他在抽牌后,打出了1侍衛,猜陸斯恩手上的是6國王,但陸斯恩卻搖了搖頭。老爺子倒也沒有失望,這幫助他堅定了一個想法。 老爺子之后,再次輪到陸斯恩摸牌,他摸完就直接打了出來,1侍衛,他反過來猜老爺子手上的是6國王,失敗。老爺子并沒有打枕流那樣的反心態,他手上確實沒有國王。 枕流的盾也到時間失效了,他抽牌抽到了2牧師,對女玩家使用后,看到了對方手上是另外一張3男爵。 如今,卡池里已經只剩下寥寥無幾的幾張牌了,游戲就這樣快速的到了尾聲。女玩家不斷祈禱,希望自己能抽個大的,可惜,她只抽到了1侍衛。這就讓她有點騎虎難下了,因為馬上就要摸完所有的牌了,當卡池里沒有牌的時候,便是大家比大小決勝負的時候。她一張1一張3,肯定贏不了。只能放手一搏。 怎么博,就成為了女玩家如今需要衡量的。 她能出的牌無非兩種可能: 要么,用1侍衛去猜牌,猜中了枕流gg,猜輸了,她丟掉侍衛牌。但根據剛剛吃到的已知信息,枕流手上很可能沒有大牌,充其量就是一張1侍衛,她是猜不動的。 要么,就使用3男爵牌,去和被人比大小。她用來比大小的是1侍衛,但已知枕流也很可能也是一張1侍衛,她去比完大小,兩張大小一樣的話,就是兩人同時棄牌,再重新各自摸一張。在如今的卡池堆里,很可能還有大牌沒有被摸出來…… 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女玩家便不再猶豫,堅定的打出了3男爵,要和枕流比大小。 對于這個自殺性的攻擊,枕流只能在心里對女玩家誠懇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后,淘汰了女玩家。 在比大小環節輸了,是女玩家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她看上去震驚極了。 老爺子也摸到了一張1侍衛,于是,他面臨起了和女玩家一樣的困局,他手上就是一張1侍衛,一張3男爵。必須得拼一把,不然贏不了,可比大小已經把路給堵死了呀。老爺子只能猜牌,可供他猜測的范圍已經不大了,就剩下了三個選項,幸福三選一。8公主,7女公爵以及6國王。 按照常理來說,大家都會傾向于選擇中間牌來猜,但老大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和國王死磕上了,他最終猜男主手上是6國王。 枕流搖頭。 然后就輪到陸斯恩來抽牌了,這是卡池里的倒數第二張牌,他才是真正抽到了那張國王,國王的功能是換牌。陸斯恩喜上眉梢,對枕流使用了國王。 枕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7女公爵離自己遠去,然后…… 得到了8公主。 枕流:“?。?!”早在第二輪,女玩家對陸斯恩使用了王子之后,他就抽到了公主,全場最大的牌。 女玩家直接當場失態:“那你不高興什么???”他們都以為陸斯恩是女公爵,期待著公主還在卡池里面。 枕流莫名的再次對上了陸斯恩的腦回路——確實不開心,不想給公主傳遞情書,也不想碰到公主。 就,男德楷模。 枕流贏得了勝利,然后由他和三人桌的大叔剪刀石頭布,贏家開始先挑第一個角色。枕流贏了,他替自己選了甄員工。然后就輪到了隔壁桌的大叔選,在所有人都覺得大叔肯定會替自己選的時候,大叔卻把目光看向了路佳:“你想選什么啊,大妹子?” 一聲淳樸的大妹子,差點讓路佳誤以為自己走進了鄉村愛情的片場,可又莫名的有些開心,大叔竟然第一個不是給自己選的。 大叔投桃報李的心表達的十分清楚。 “那我選白小姐,謝謝了?!?/br> 大叔開開心心給路佳選了白小姐。 再次輪到枕流,他本來也想問問陸斯恩想要選誰的,但……一看陸斯恩那個表情,他生怕陸斯恩說出你想給我選誰就選誰的話,便按照他對陸斯恩的理解,把“小枕”給了陸斯恩。 陸斯恩整個人都rou眼可見的要放煙花了。 路佳都很不爭氣的明明已經脫粉了,又開始有點動搖了,就,這個故事從陸斯恩的角度來看,真的蠻甜的。他喜歡了這么久的人,也不是捂不熱的石頭。 大叔看了半天,選了史密斯先生。 枕流轉頭看向自己同桌的女玩家:“您想要什么?” 女玩家很驚喜,雖然已經所剩不多,但枕流詢問她的這個舉動是她所沒有想到的,多多少少會有點意外之喜,在剩下的兩個女性角色中,她選擇了白夫人。誰還不想當個女強人呢? 還剩下一男一女兩個選擇,大叔看了看同桌很討厭的少年,又看了看隔壁桌的老大爺,本著尊老愛幼的傳統,他替少年選了史密斯夫人。 暴躁少年當場爆炸。 老大爺成為了老甄,甄員工的爹。 然后大家就到了各自獨立的空間,看起了自己的人物小傳,枕流依舊選擇了讀本的第二模式,打開的第一句就是…… 你是兇手。 第61章 進階本·雙子大廈(八): 就在枕流覺得已經可以破案后,他緊接著才發現,除了寫著“你是兇手”以外,這倒霉本上就什么都沒有了。既沒有甄員工的過去,也沒有內心獨白。 第一頁只有四個字——你是兇手。 第二頁還是只有四個字——你失憶了。 好家伙,枕流直呼好家伙,雖然他以前聽錢小錢吐槽過,玩劇本殺的時候會遇到對某個角色一無所知、全靠自己憑空瞎編的角色,但他沒想到《雙子大廈》也是這么一種情況。 不是說劇本是真實案件改編的嗎? 還是說,殺害他父親的兇手真的失憶了?那兇手是在失憶的情況下殺的人,還是殺了人之后才失的憶?不管是那種,枕流只有在進入游戲之后,再去慢慢尋找了。好歹這一局不用分神辨別誰是兇手,他可以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還原真相上。 錢老板的抽兇運氣真是名不虛傳,感恩。 當然,游戲也不是真的什么信息都不給玩家了。毫無提示,大家可怎么玩,對吧?333已經對枕流介紹了,在特定的場景里,系統會輔助玩家進行角色演繹。不過不是像《雪滿》那樣,由過場cg完全接手,只是給一定的提詞方向,然后由玩家發揮。 真正算是幫到枕流的,還是主線任務和支線任務,他從其中猜到了不少。 好比,枕流在一進入雙子大廈之后,他就知道,他要進入總裁辦公室,拿到保險箱里面的東西。至于保險箱里面有什么,又為什么要拿,枕流暫時還不得而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子就出現在了大樓里。但至少他知道了他父親手上有什么東西,是甄員工迫切想要得到的。 而從支線“隱瞞你的真實身份”里,也可以反推出,甄員工只是兇手的化名,他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 怪不得枕流對甄員工這號人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呢,因為對方就是這個假身份。 *** 這天,是雙子大廈的竣工前夕,外面的夜空月朗星稀,附近的馬路上人煙稀少。枕流打開聯絡器,確認了一下日期,明確的知道了這就是他爸爸跳樓自殺的那一晚。 他一邊翻看沒什么信息的聯絡器,一邊乘著電梯上樓。 顯示屏里,數字不斷攀升,枕流的心臟也跟著激動的越跳越快。他滿心希望著,也許這個時候的爸爸還活著呢,爸爸肯定還活著,哪怕只是在游戲里,他也想再見他一面。 “?!?,電梯到了。 枕流直奔總裁辦公室而去,再也顧不上其他。墨綠色的地毯,銀灰色的墻面,所有的一切都是完全按照父親的設想被重現在了現實里。從電梯到辦公室的走廊很長,要經過三個辦公室,一個茶水間,每一個工作室的工位都是嶄新的,正在期待著正式上班的那一天。 終于,枕流走到了奶白色的辦公室門口,雙開門,長把手,現代極簡,是他父親會喜歡的工業風。 枕流的手搭在門把上,深吸了好大一口氣,才終于找到了勇氣,去推開了那扇門。 然后,他就看到他的父親倒在血泊里,人已經死了,沒有任何挽救的可能。黑色的辦公室桌上,除了半趴在上面的枕父,便是散落的到處都是的文件與紙筆。順著血液而下,地上還有不少辦公的用具,以及一個被打碎的水杯。 很顯然,這里曾發生過激烈的沖突。傷口猶在,兇器卻已經消失不見。 甄員工是第一目擊者。 他明明應該是兇手的,可為什么會在樓下呢?枕流剛想到這里,耳邊就響起了dm的提醒,讓他開始打電話呼朋引伴。 甄員工的聯絡號上,有史密斯先生、白女士以及他的父親老甄,在枕流聯系他們的時候,他們紛紛表示自己已經在路上了。好像他們已經知道了這一晚要出事一般。 沒一會兒,大家就齊聚在了頂樓的辦公室。 枕流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意志,才沒有去著急挪動父親的尸體,他想讓父親得到安息,可他也很清楚的知道,這只是案件的復刻。與其讓投影安息,不如趁著機會找到更多的線索,告慰真正的在天之靈。 沒有被動過的第一案發現場,往往是藏著最多信息的地方。 但看著自己的父親就倒在那里,自己什么都不能做,這真的太難了。好幾次,枕流都差一點沒有控制住自己。他只能依靠回想整個案件來平復情緒。 這件事里不對勁兒的地方實在是多了。 好比,枕父的尸檢報告明確寫的是跳樓摔死的。如今的尸體上,卻堂而皇之的出現了明顯的刀傷。警方不可能瞞下這么重要的情況。所以,后面到底發生了什么,才能改變法醫的判斷? 也好比,枕流完全不記得這晚自己有來過雙子大廈,劇本里要如何合理的出現“小枕”這個角色呢? 史密斯先生和夫人是一起來的,白夫人則是獨自一人,她并沒有帶上她驕縱的女兒,最后到的是一瘸一拐的老甄。四人看上去應該是認識的,語氣十分熟稔,但這同樣很奇怪,他們怎么會認識彼此呢?史密斯夫婦和白夫人一看就是那種珠光寶氣的有錢人,老甄則穿了一身洗到發白的工衣,“生活拮據”就是對他最真實的側寫。 “所以,我們接下來怎么辦?”扮演白夫人的富態女玩家是第一個開口的。 “什么怎么辦?當然是找到兇手啊?!笔访芩瓜壬闹形某銎娴牟诲e,當然,他本身的設定就是一個旅居海外的華裔商人,會中文并不奇怪,但語音里帶著枕父老家的鄉音,就很微妙了。他義憤填膺的揮了揮握緊的拳頭,并提供了一個非常關鍵的信息,“能夠進入這里的只有我們三家人?!?/br> 枕流不知道史密斯先生為什么會這么說,理論上來說,雙子大廈面臨竣工,應該天天都會有工人進進出出才對。 “你什么意思?”白夫人非常入戲,聲音立刻拔高了八度不止,看上去就很做賊心虛。 “他的意思還不明顯嗎?我和我的……丈夫,你和你的女兒,甄員工和他爹,都有很大的嫌疑?!卑缪菔访芩狗蛉说纳倌戥h胸開口,表情非常不爽,他還在因為自己必須得反串女性角色而生氣。枕流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奇怪的人,只是玩個游戲,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在意性別。 “不對!”白夫人據理力爭,“能夠進入這里的還有老枕,他的鑰匙說不定他兒子也能拿到?!?/br> 真.枕父的兒子枕流更加茫然了,什么鑰匙?他進來這里還需要鑰匙? “總之,先把人都找來問問吧?!笔访芩瓜壬诲N定音。 “憑什么???我女兒沒殺人,我才不會叫她來?!卑追蛉藢ε畠菏志S護,一副不分青紅皂白也要把女兒摘出去的態度。 “你不通知,那就我來?!笔访芩瓜壬斚戮痛蛄穗娫?,看上去他還挺……懷疑白夫人的女兒白小姐的,“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溺子如殺子,你真以為你這樣是對女兒好?你不能因為自己沒有父母疼愛,就過分彌補在女兒身上?!?/br> “我怎么不能了?”白夫人完全不覺得自己的教育觀有什么問題。 枕流比較關注的是,白夫人竟然和他父母一樣都是孤兒,這個本里的孤兒會不會有點超標了? 從始至終,枕流都保持低調,沒有怎么說話,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看出他沒有記憶,他努力引導著他們盡可能的多說著信息,這樣自己才好還原整個故事。 在剩下的角色被史密斯先生喊過來的等待空擋,他們幾人分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看著外面的夜空,再一次聊起了案件。 枕流成功把話題引向了大家懷疑是誰動的手。 “這還用嗎?當然是白小姐?!笔访芩狗蛉说谝粋€開口,“她對老枕的恨意還需要我來說嗎?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出來?!?/br> “你在胡說什么?我們白路可是老枕的……總之,不可能,她不會做這種事?!?/br> 老枕的什么?枕流身子微微前傾,他不愿意往奇怪的方向想自己的父親,但他們這樣的欲言又止,實在是太容易引人誤會了。枕流的父母感情很好,他絕不能允許有人這么污蔑他的父親。 “你不就是一個眼瞎的?”史密斯夫人嗤笑,用胳膊肘捅了捅自己身邊的先生,“你也覺得是白小姐吧?” 史密斯先生沖著白夫人尷尬一笑,保持了沉默,但他的態度就很明顯是在說,他礙于白夫人的面子才沒有開口,但其實在他內心里,他也覺得白小姐的作案幾率很大。 枕流在心里若有所思,看來白小姐這個角色就是一個抗推位了。 錢老板選角色總是容易選到這么刺激的嗎? “我拜托你能不能不要攪渾水了?”白夫人護女心切,沒說幾句就站了起來,和史密斯夫人吵吵了起來,口不擇言到最后,她直接脫口而出,“這里面有你什么事呢?這是我們內部自己的事,對吧,小甄?” 枕流一開始都沒反應過來這一聲是在叫自己,好不容易才學著剛剛的史密斯先生,給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 既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