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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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魔修,是靈氣。 這味道胡玉施已經很多年沒有嘗過了,去玉狐族領地的修真者畢竟少。 但因為太過美味,她根本不會記錯。 這怎么會有修真者? 這雙爪子,都抓過誰?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27 23:45:13~20210529 00:45: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隱歌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7章 顧淵又好氣又好笑, 這兩天在魔界他真是大開眼界。 阿荼,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郁光風會覺得你會娶胡玉施。 說啊, 阿荼。顧淵好脾氣地拍了拍身下的人。 他一向如此。 顧淵:那為什么胡玉施也覺得你會答應? 郁荼: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而已。 顧淵了然地點了點頭, 所以郁光風和我有什么關系。 我不知道。 郁荼這句話剛剛說完就差點驚聲叫了出來。 他整個上半身都被扒光了, 灰狐貍壓在上面笑瞇瞇地亂摸。也不管外面還有魔宮侍從在盯著,估計不到下午, 郁荼白日宣yin的小道消息就得傳遍整個魔宮。 你別唔! 灰狐貍已經快要扒到他的褲子了。 郁荼挪動身形, 將自己往上移了點。反正他縱容, 灰狐貍就更放肆。 我就奇了怪了, 阿荼。你剛為什么 郁荼從肩頸到胸口的線條都緊緊地繃了起來, 薄薄一層皮下,顧淵甚至能感受到其下搏動的血管。 顧淵向下壓去,覺得我和郁光風有關系呢? 郁荼側頭蹭在被子上不說話, 巧舌如簧裝傻賣癡。 壞狐貍。 顧淵垂眸在郁荼胸前掃了眼,快速抬手在人家那捏了下。 唔! 顧淵捏完也有點不好意思, 小聲辯解,遲早的事。 郁荼羞恥的簡直要縮起來, 但雙手剛才就被捆在床頭,十指攥在一起, 反正不管怎么樣就是不愿意說。 顧淵:我從頭到尾回憶了一遍也沒想出到底是什么地方能讓你誤會我和六殿下的,我和他都沒見過幾面。 沒見過幾面你還選他。 郁荼冷哼一聲, 特別無情的那種。 顧淵:? 他真要開始懷疑自己了,難道是他真做了什么讓郁荼誤會的舉動?不應該啊。 郁荼不看這只滿嘴謊話的灰狐貍, 你不是還有事。 顧淵:是。 郁荼:那你還不去做。 這是要支開他了。 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顧淵坐在人家腰上,特別無辜特別脆弱地看著郁荼。 郁荼閉上眼睛, 索性不去看這只演戲的壞狐貍。 郁光風那邊不管怎么樣,反正鳶如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讓是不可能讓的,更不可能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情。 郁荼打算待會就去鳶如的房間里把那條礙眼的初尾拿回來,是找個地方藏著還是毀掉等待會再說。 反正就算那東西不是給他的也絕不能放在別人手上。 床上的大美人反正不開口,顧淵也知道郁荼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性子。他既然這樣那就是一定發生了什么他沒有察覺到的事情。 仔細想想他都沒能意識到,那說不定是和鬼狐族的習慣有關,或者是魔宮這邊的習慣。 灰狐貍耷拉著耳朵,那我走了。 郁荼不說話。 顧淵嘆了口氣,低頭在郁荼眉骨上親了一下,殿下以后再告訴我也行,不過妾身是一定不會和郁光風有染的。 背著光的情形下,那雙狡黠帶笑的黑瞳仍燦若星辰。 他可比我家阿荼差遠了。 顧淵這么說,趁著人不備,又在那柔韌的腰肢上輕輕捏了下才收手。 手下兩枚菱形硬物劃過掌心。 灰狐貍翻身下床,看上去就像是怕郁荼捉著他報剛才折辱之仇一樣快速跑出寢宮。 剛才在對峙的時候,誰都沒注意到顧淵猛然一眼掃見了郁光風脖頸間的蛇鱗。 和郁荼身上一模一樣的那種。 郁光風出自蛇族,有一半妖修血統的事情誰都知道。郁荼身上的黑色鱗片則很有可能來自燭龍嘴里的上古兇獸九嬰。 但為什么,他們兩人身上卻出現了同樣的蛇鱗。 顧淵剛才就在想這個問題。 所以他回來以后就開始在郁荼身上尋找不對之處,連郁荼自己都沒發現的后腰處,讓他摸見了兩片。 這代表什么? 代表魔尊的試驗品不止一個,代表郁荼身上的妖族血脈在郁光風身上同樣存在。 郁荼今天早上對于安息香的藥力有了抵抗會不會也與此有關,是什么在其中作為變數? 顧淵縱身躍上白嵐寢宮外的屏障,落下時身形在那屏障上微微一頓,接著便入入水般融了進入。 前往地宮入口的那條路早就已經熟記于心,顧淵從打開陣法開始,到闖入燭龍所在的中心,只用了短短半柱香的時間。 【】龐大的蛇形妖獸稍微抬起了點頭,看向幾個時辰前才見過的渺小人族。 【你怎么又來了?】 顧淵腳下半點沒停,他朝著燭龍抬手,指尖一點靈光閃現。 燭龍龐大的頭顱略微向后仰了點,【怎么?又有陣法要畫在這里?】 我之前就在想,魔尊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困住神明。顧淵淡淡開口,他對著燭龍的時候臉上總沒什么表情。 燭龍活了太久,久到顧淵在面對他的時候,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能保證自己的言語動作一點錯漏都沒有。 看似這條蛇類妖獸和顧淵本人沒有任何糾紛,但事實上,顧淵心里清楚,它才是那個最想要程穎和他死在這里的東西。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顧淵敏銳的感知就察覺到了那股被強壓在平靜之下的惡毒仇恨。 其實他能理解,畢竟是神明,被關在這里尊嚴盡失還要被竊取力量,換成誰都得心懷怨恨。 顧淵甚至覺得,如果他放出這東西,只要給燭龍一個機會,它甚至會殺死眼前所有的活物。 所以顧淵一直小心謹慎,即使他想盡力掩飾那種緊張,但修士在調動靈力時的本能動作是瞞不過燭龍的。 但今天似乎不太一樣。 燭龍明黃的豎瞳定在面前的修士臉上,顧淵很放松,他是做了個陣法的起勢。但丹田內的金丹只是在緩緩地轉動,并未像之前那樣顫抖。 有些不對。 這個人族不再恐懼它了。 燭龍:【你在嘲諷吾嗎?】 顧淵笑了下,晚輩怎么敢呢? 【你是誰的晚輩?卑微的人族?!?/br> 靈氣已經在兩者談話的這時間內浸潤了燭龍身下的石面。 顧淵:也對,我這個人族,怎么會是你這個上古兇獸的晚輩呢? 【你說什么!】 修真界從來不會有能困住神明的陣法,但眾多御獸門派卻在一代代的改良中,發明了無數針對妖獸的陣法。 一點金光從顧淵腳下探出,在燭龍,準確的說是九嬰震驚的目光中撕開一道口子。 羅漢法相從其中緩緩顯出,怒目圓瞪直視九嬰。 萬佛鎮妖。 【你】 顧淵五指向下,一點一點將九嬰壓在陣法上,直到它再也不能抬起一點身體。 做完這一切之后,天劍閣的首席大弟子輕輕松了口氣,轉身躍上程穎所在的監牢。 他家師兄還給自己禁著言,此時滿臉震驚地握住監牢欄桿。 顧淵雙手合十朝程穎擺了擺,給人解開了。 師兄你別生氣哦,我怕你被下面那東西套出什么話,回頭咱們還得被打擊報復 程穎打斷他,寒州,怎么回事?為什么你剛才叫它九嬰?他不是燭龍嗎? 外面都發生了些什么?我不是讓你立刻離開的嗎?你現在在這里,要怎么脫身?咳咳咳咳! 他一時氣急,胸口氣血就開始翻涌,幾聲嗆咳之下,居然咳出了一手的鮮血。 程穎確實沒多少時間了。 別急別急,我一點一點跟你解釋。 顧淵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先從儲物袋里拿出兩枚靈石機鈕朝下拋去,才轉身向滿臉擔憂的程穎解釋。 師兄是這樣的,魔尊不僅用你們這些修士做實驗,還在用自己的兒子做實驗。 底下的根本就不是燭龍,我猜從來也沒有燭龍,它只是一條被砍掉了八個頭的九嬰而已。 程穎的瞳孔驟縮,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發現的? 顧淵向后退了一步,垂眸笑了下,今早 說到底還得感謝郁光風過來找事,才讓他發現郁荼和他的不對。 如果郁荼沒有發現自己身上的變化,那么顧淵猜郁光風應該也沒有。也就是說,唯一的變量不是來自郁光風那邊的。 是來自他的。 是來自顧淵身上,因為多次潛入地宮,沾上的九嬰氣息。 郁荼在白嵐寢宮時就控制不住身體的變化,當顧淵身上沾上稀薄的一點時,也會影響到。 它為什么要裝成燭龍 顧淵的眼瞼動了動,因為魔尊可以竊取它的力量,我猜它應該是怕我也生出這種心思。一個神明的身份,會讓人顧忌許多。 程穎深深地吸了口氣。 他剛才是擔心顧淵,才勉強提了一口氣,現在松下來,立刻就撐不住了。 顧淵兩步上前,咔噠一聲打開牢門,及時撐住他,才沒讓程穎摔在地上。 昨晚就能打開,但我擔心魔尊回來,所以就沒動。 程穎沒說話。 師兄? 別叫師兄了。程穎輕笑了一聲,他瘦得幾乎只剩一層皮,兩頰都深深凹了下去,我丹田廢了。 顧淵垂眸,語氣沒太大變化,沒事,反正宗門里練出差錯的也不止一個。重新筑一個丹田就是,我和丹谷那邊關系還不錯。 寒州,程穎開口叫了一聲,我手廢了。 不僅是手,魔尊抓我的時候,全身的骨骼都碎了一遍。這邊沒有靈氣,已經沒救了。 我拿不起劍了。 地宮陰冷,顧淵想了一下,拿出了件法袍鋪在石頭上。 當初那個領他進宗門的少年身形已然拉長許多,程穎靠在石壁上側眸看著顧淵,外面的燭光只有一些照了進來。 是他不夠謹慎,才落入魔尊掌中。 是他學藝不精,才沒有及時逃離。 但好在,落到這個下場的只有他一人。顧淵仍安好。 所以你沒必要帶我回去,魔宮多少修士,你帶著一個活物出去,連兩步路都走不起來。 程穎看著顧淵,心中苦澀,寒州,你是下一任的閣主,你不能給我陪葬。 他其實想說很多,對著顧淵,程穎從來都有說不完的話。他其實不是活潑的性格,他和顧淵其實不一樣。 除了面對他,程穎待物接人只是禮貌的溫潤而已。 這份特殊,誰都能看出來,甚至有不少人已經明白了其中深意。 但寒州還小。 在一切都沒有發生之前程穎是這樣想的,未過百歲的年紀,他們兩個都還有極其漫長的時間。修為為上,不該在這種時候就耽于情愛。 有些事情,不急在一時。 但有些事情,不急在一時的結果就是這一世都不會再有機會。 程穎定定注視著顧淵,像是要將這人刻在眼底,用余生去銘記一般。 你現在就離開。 顧淵抬手摸了下鼻尖,別吧。我來都來了,總得帶點什么回去吧。 顧寒州,現在不是讓你在這里開玩笑的。 我也沒開玩笑。 顧淵就地坐下,身后的陣法還在繪畫。 我和魔宮的一個魔女做了筆交易,十萬魔晶讓她在萬魔界的陣法上幫我布下三道符咒。算算時間,現在應該已經做完了。 你現在身體不便,所以我在這邊畫了傳送符,直接連到魔宮門口。那邊是最遠的距離,我本來想帶你走空中的,但現在魔宮里有鷹族的人,一直在盤旋,門口是目前我手上的材料能達到最遠的地方。 你的氣息肯定藏不住,我們只需要在門口攔住趕來的眾人一炷香,就能直接離開萬魔界。 師門長輩已經在外面等著了,只要出去,就沒什么問題了。 灰狐貍自信地撣了撣法袍上沾的灰,然后抬眼看向程穎,等著夸。 顧寒州!咳咳咳咳咳! 程穎被氣得幾乎吐出血來。 顧淵忙去拍他,師兄?還好嗎? 他現在手上的藥不敢給他吃,怕魔尊留下什么東西在體內和藥力相沖,反而害了程穎。 咳,你,你說要在魔宮門口攔住魔尊和整個魔宮的人整整一炷香? 憑什么?憑你金丹的修為?顧寒州,現在是胡鬧的時候嗎? 顧淵無奈:我有病嗎?我怎么可能自己上去動手? 程穎要被他氣笑了,難道這魔宮中還有人愿意幫你? 顧淵嗯了一聲,特別篤定。 程穎憑借多年和自家這位小師弟相處的本能,在其中察覺到了某些端倪。 你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