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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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著繃帶手掌的主人似乎在發愣,因此在鐵盒落回手掌因為手掌的主人沒有任何反應而順著慣性彈開,落在地上發出清脆又刺耳的聲音摔開了蓋子,一把銀色的鑰匙從中跌落出來暴露在眾人的視線里。 這是什么你新研究的魔術嗎?坂口安吾最快反應過來。 啊真是的,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回過神,彎腰撿起地上的鐵盒和鑰匙,都說了是神秘國度的鑰匙啦~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去尋找神秘國度的大門?織田作之助捧場的發出詢問。 織田作你醒醒,坂口安吾無奈放下酒杯,鐵盒里的鑰匙明明更像是房間門的鑰匙,而不是大門的鑰匙,沒有大門的鑰匙會設計的這么小巧簡單。 安吾觀察的真仔細~太宰治語氣輕快,指尖拿著那枚鑰匙,干脆的承認了坂口安吾戳穿這枚鑰匙并不是大門鑰匙這一事實。 所以,這是你房間的鑰匙吧?坂口安吾發出靈魂吐槽。 才~不~是!太宰治鼓了鼓腮幫子惡意賣萌,堅持著:這是一個神秘之所的鑰匙! 他坐在椅子上轉了一圈,目光盯著那枚在燈光下折射出耀眼光芒的銀色鑰匙,鳶色的眼眸中也仿佛打上了微光。 是很重要的東西吧,織田作之助的視線從好友臉上外露的情緒收回,若有所思,感覺心情瞬間變好了 是的是的~太宰治臉上洋溢著笑容,這一下拼圖就齊了~ 拼圖?來得晚沒能參與聊天全過程的坂口安吾一頭霧水,所以果然是你房間的鑰匙嗎? 暫且保密~太宰治依舊在賣關子,轉移了話題:不過,安吾的頭發終于有救了~ 他舉起鑰匙宛如托舉著救星一般就差舉行一個神秘儀式將那把銀色的鑰匙供起來了。 坂口安吾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發際線,腦海中一瞬間回想起曾經某個少年對他的打擊,那句清晰的大叔稱呼還回蕩在耳邊,不斷提醒自己熬夜的后遺癥。 作者有話要說: 安吾:真是邪了門了!為什么我耳邊會出現聲音! 太宰:好耶!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我可以繼續摸魚了! 織田作:等了三年的伴手禮終于要收到了! . 真好啊,終于有人在等你回家了,梧言。 第78章 風中攜帶著熟悉的海咸, 走出站臺在變化巨大的城市中努力去尋找自己熟悉的昔日建筑,梧言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還是說坐過了站。 眼前的一切跟自己離開時完全不一樣,若不是站臺牌子寫著黑粗體字的橫濱, 梧言肯定會以為自己做錯了車。 好奇怪啊從圍巾下面發出一聲細微呢喃,眼眸中倒映出人群來去匆匆的冷漠臉龐, 一瞬間世界變得陌生又詭異。 總之,先開始挪動腳步,一直站在原地太奇怪了。 從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機嘗試著摁亮屏幕卻毫無反應, 看起來電量已經耗盡, 終端機也在穿越過壁時一同消失。 單手提著裝著點心和煉金書手稿的幾個紙袋,準備去尋找自己熟悉的酒吧, 跟著人流亦步亦趨的走過斑馬線, 心中繚繞著一個猜想。 難道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是不同的嗎? 梧言緩緩眨了眨眼睛,轉動幾乎生銹的思緒去分析周圍傳遞的訊息,高聳的五座大樓, 周圍人群的麻木,不遠處的巨坑,廣告牌的霓虹燈光, 路人手機屏幕亮起的時間以及,混雜在人群中一直尾隨自己的跟蹤者。 那股令人感到不適的、貪婪又飽含惡意的視線在自己的背后來回掃視, 不, 不僅僅是這一個方位的視線,還有其他地方仿佛忽然錯過眾多時光流失和被世界甩下的感覺讓梧言又些焦慮。 怎么回事? 『你在焦慮什么?』腦海中響起對方的聲音恰到好處的打消了梧言的焦慮和不安。 有人在跟蹤我,不僅僅是他, 還有很多視線隱藏在暗處。梧言快速將自己的發現與對方訴說。 『我知道,所以你在恐懼嗎?』對方低笑兩聲,聲音帶著對那些貪婪者不屑一顧的鄙夷, 『你擁有著近乎完美的異能,即使現在被削弱了但也絕不是那些烏合之眾能夠輕易打贏的?!?/br> 真罕見,對方的話極大的為梧言帶來了安全感,你是在安慰鼓勵我嗎? 『噢?』對方嗤笑一聲,毫不猶豫的挖苦道:『只是看你畏首畏尾膽小如鼠的模樣太礙眼罷了,畢竟我們可是同一個軀體,真是有夠丟人的?!?/br> 是這樣嗎?梧言淡笑一聲,沒有拆穿對方嘴硬的謊言。 推算著構成這種局面的基石會在什么時間,在他離去之前一切都并未有所變化,而在他離去時總共只見了兩個人,織田作之助和費奧多爾。 要得出結論的話也很容易 梧言眼角余光瞥過靠著蹩腳演技跟蹤自己的業余人員,腳步不停拐進了監控死角的巷子中。 在梧言的身影出現在橫濱的第一刻,這份消息立即屬下被呈報上了森鷗外的辦公桌,巨大的落地窗投進明亮的光線。 梧言君看上去好像沒什么變化的樣子。 森鷗外目光落在資料夾里的照片上,照片中半張臉包裹在圍巾里的少年提著紙袋,目光恰好對準了鏡頭,漆黑的眼眸中帶著恰到好處的迷茫。 看上去好像沒有長大,仿佛時間在他身上停駐了一樣。一旁的愛麗絲聞言被吸引來了注意力。 這倒是讓人有些好奇他三年里去了哪。森鷗外摸了摸被剃的十分光滑的下巴。 笨蛋林太郎這么說就是想讓人把梧言帶過來吧!還要這么拐彎抹角的真惡心!愛麗絲坐在辦公桌上毫不猶豫的出言打擊森鷗外。 后者哭喪著臉,哪有啊,在梧言君消失后莫名其妙憑空出現的高額懸賞也很詭異,想必梧言君現在肯定也很困擾,有一個組織能夠庇護他不是雪中送炭嗎? 說白了還是想要梧言加入嘛,愛麗絲跳下辦公桌,大人真骯臟。 愛麗絲醬森鷗外欲哭無淚。 不過,愛麗絲踮腳從抽屜里找出一盒小蛋糕,我也很想梧言加入我們。 愛麗絲金色的長發伴隨著搖晃腦袋的動作在半空揚起,她開心的拆開蛋糕的包裝盒,露出里面香甜可口的草莓蛋糕,畢竟梧言看起來一直都是一個人,很孤單的樣子,所以愛麗絲想跟他做朋友。 愛麗絲手中握著銀質的叉子,插起草莓蛋糕上面飽滿多汁的嫣紅草莓,塞進嘴里露出幸福的滿足感。 愛麗絲醬真是天使森鷗外感動的捂住心臟一副被擊中的模樣。 林太郎,惡心!愛麗絲露出嫌棄的表情,捧著小蛋糕挪了挪,遠離了臉上帶著甜膩笑容的森鷗外。 森鷗外被這句話打擊的不輕,他頭磕在辦公桌上,側過頭看著愛麗絲鼓著腮幫子吃小蛋糕的模樣,愛麗絲醬,你又藏小蛋糕了嗎? 愛麗絲吃小蛋糕的動作微頓,接著理直氣壯的繼續塞沒有回答森鷗外的話,而是轉移了話題,林太郎要讓芥川去接觸梧言嗎? 芥川君做事莽撞,到時候恐怕會弄傷了梧言君,要是梧言君對我們有了負面印象可不好,森鷗外被轉移了注意力,他思索著說道:讓中也君去吧,他曾經跟梧言君合作出過任務,也應該多少了解一點梧言君。 自從太宰叛逃以后,林太郎都已經缺人到這個地步了呢。愛麗絲發出嘲笑。 愛麗絲醬不要再打擊我了森鷗外無奈的靠在椅背上,周身散發著中年大叔的頹廢氣場。 中也出差還沒回來呢!愛麗絲提醒著。 快了,大概明天或者后天,中也君應該就回來了。森鷗外算了算時間。 你也不怕到時候梧言被人先行一步帶走,愛麗絲用叉子插起一塊蛋糕放進嘴里,含糊不清道:畢竟這個局,一看就是為了梧言而設的。 梧言君回來的十分突然,想必布局的幕后黑手也沒能反應過來,森鷗外分析出所有信息,得出結論,梧言君的異能足夠強大,短時間內沒人能傷的了他,這個局最后的收網時刻誰能得到獵物還說不準。 森鷗外彎腰從抽屜里翻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正是梧言跟費奧多爾握手的那一刻,這張照片相較于太宰治手里的要清晰許多,魔人君多智近妖,布的局應該不會如此淺顯,還有后手。 要亂起來啦~愛麗絲看熱鬧不嫌事大,七十億的白虎少年還沒到手,一百億的梧言又在這個時候出現,這一下橫濱又要涌進大量異能者和其他勢力咯~ 舉起手中的銀質叉子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線,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影響,這一下軍警、異能特務科、隱藏在暗中的勢力都坐不住了吧?到時候辛辛苦苦建立出來的秩序會不會被打破呢? 林太郎還記得最初梧言懸賞被發出來的時候嗎?愛麗絲朝著森鷗外持續打擊,想要在這種局面下撈到梧言,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呢~ 愛麗絲醬森鷗外哀嚎著,不要再說了。 他的頭發真的要保不住了。 昏暗狹窄的房間里,一個人影對著電腦屏幕咬著手指,雪白的光源將他的膚色承托的蒼白無比,房間里回響起那人神經質的喃喃自語。 怎么過了這么久才出現 出現的時機也十分的不湊巧。 外表也沒什么變化,看起來沒有長大,時光停駐?是了,畢竟他連回溯都能夠做到。 費奧多爾縮在椅子里,伸出瘦削的手掌端起桌子上冒著白色熱氣的咖啡,眼底的烏黑被熒幕承托的越發明顯,他的目光注視著攝像頭頁面中的梧言,對方似乎已經注意到了周圍環境的不對勁,攏緊圍巾腳步不停,看上去是沒有目的的行走。 費奧多爾分析著屏幕中那人眉眼間的每一個神情變化,從一開始下車的茫然到不安伴隨著人流涌動逐漸發酵成焦慮和驚愕最后像是受到了什么安慰或者說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變得平靜沉穩。 雙重人格?他們能夠在腦海里對話。費奧多爾觀察著每一個細節得出結論。 他發現了尾隨的那些人,那么現在是要去解決他們?根據梧言的行動軌跡推測對方的計劃,在看見梧言抬頭看了一眼監控攝像頭后消失在拐角處,進入監控死角的時候他瞇了瞇眼睛,躲避攝像頭 費奧多爾捧著咖啡,在發覺梧言進入監控死角之后,低頭抿了一口驅散長時間坐在電腦前的寒冷,他放下咖啡十指在鍵盤上飛舞,飛快的輸入了一串數字打開某個界面聯系上他的后手,言簡意賅的敲出了一段指令。 「計劃有變,請您盡快趕來橫濱?!?/br> 與站立墻角一身干干凈凈的少年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眼前東倒西歪躺著的不懷好意的尾隨者,他們躺在冷硬的地面上似乎是陷入了昏迷之余胸膛起伏告示著這些人還活著的這一事實。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荒X海里一個少年說著風涼話,『我記得你帶了水果刀,確定不補刀嗎?』 沒有必要,在搞清局勢之前還是暫且先不要做出什么大舉動而且,在沒有弄清楚到底為什么我會被盯上之前,這些人只會如同殺不盡的蝗蟲一般前仆后繼。 梧言從其中一個人的懷里掏出手機,不出意外的發現對方設了密碼,但這并不能難倒他。 開。 伴隨著一句話音的落下,手機頁面自動跳轉所有的密碼解鎖之后,最后留在梧言視野里的居然是自己的照片,屏幕中所有的信息都在指向一個答案。 是懸賞。 梧言得出了這個結論,他翻著手機中的資料,目光落在賞金那一欄上,后面一連串的零幾乎閃瞎他的雙眼。 『好家伙,你真值錢啊?!荒X海里的少年發出感嘆,『如果抓你去交懸賞,是不是立刻就能排上世界富豪名單了?』 這是日元。梧言無奈的點醒對方做白日夢的美好幻想。 即使是日元,但也不少了,足夠煽動許多人對他下手。 會是誰干的?梧言回想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以后接觸過得所有人逐一排查,最終只剩下了一個可疑人員費奧多爾,那個好心的俄羅斯人。 是為了「書」?梧言第一時間猜到了對方的動機,啊,那家伙,還真是執著。 『回酒吧還是先把伴手禮給織田?』懶洋洋的出聲打斷了梧言的思緒。 后者稍加思索,去找織田的話很有可能會牽扯到他,但是回酒吧卻也難保那些人不會找上門。 『?那就是那都不能去,只能蹲在這里干等咯?』對方陰陽怪氣的開麥了,『那吃飯怎么辦?為了不牽扯到其他人我建議您去喝海水呢?!?/br> 好好說話。梧言蹙眉。 『能把身體控制權給我嗎?我不想喝西北風?!粚Ψ饺绱苏f著,語氣懇切但梧言總覺得有股陰陽怪氣的味。 你直接說你餓了不就行了嗎?梧言嘆息一聲。 『說的好像你不餓,身體是我們倆共用的,也是都能感受到的?!簧倌旰鋈簧鷼獾恼f道:『你能抗餓,我不行,我從來不會委屈自己!』 被對方指責的梧言莫名心虛起來,他抬頭望了望天空,他坐車時還是早晨,此刻已經接近夜晚,夜幕亮起零散的碎星,整個天空只余天邊泛著橙光。 『你看,餓了一天了?!粚Ψ接挠某雎?,毫不留情的又給梧言心中的心虛添了把火,變成了內疚。 現在就去吃!梧言掏出一張衛生紙擦拭一番后,將手機連同紙團丟回那人的身上,轉身走出小巷。 今晚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