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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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之間的感情,支撐太宰治活下去走向光明端的朋友。 每一個人都是孤獨的個體,是怎么能夠在自己追求生命價值的同時還能夠拉住其他人的呢? 真好奇 真羨慕 他也很想要朋友 梧言嗓子有些干澀,心臟跳動涌出大片難以訴說的悲慟,他的愿望既簡單又困難,只要有一個人真心實意愿意接納他的一切,肯定他的存在和價值,就能夠讓自己開心的落下眼淚來了。 太宰,我們是朋友對吧?少年的話說的沒頭沒腦,一雙漆黑的眼眸執拗地看著太宰治,張了張口似乎還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又失去了勇氣,吐出無意義的一聲嘆息。 太宰治猜到了對方的意圖,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回答問題,對哦。 太宰治明白對方想要說什么,但此刻他卻像是逃避什么一樣移開了視線,假裝未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但梧言表現的毫不在意,他面無表情或者說是疲憊于管理面部的表情,連帶著那雙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此刻也變得像是一對廉價的玻璃珠,腦海里似乎有誰無聲的蘇醒,發出一連串驚喜的低笑。 是自己渴望得到陪伴的愿望喚醒了他不過,無所謂了,那么,將這顆棋子擺上棋盤吧。 你跟織田也是朋友他像是喃喃自語的重復也像是說個對面的人聽,那就這樣吧。 床上坐著的人將還在冒著血珠手背的手抵在下巴處,眼神空洞,嘴唇小幅度的蠕動著,像是在顫抖,但空氣中響起細微的聲響表示對方是在呢喃什么。 太宰治微微前傾身體,從少年口中捕捉到了只言片語的零碎語句。 眼前的人似乎在同誰說話,也像是在自問自答。 只要以我為中心異能的范圍邊緣定下我為新坐標再次發動異能,這樣能夠擴大一半的位置,接著環環相扣覆蓋再加上我的特殊,祂必然會降臨在我面前 你處理后面的事情 哈? 你相信我? 最后一句話驟然清晰起來,太宰治抬起眼眸看向眼前的少年發動了異能,語調說的過于零碎,其中夾雜著怪異的雜音。 時間是不可撼動的東西,卻依舊想要去改變,神跡降臨在我的面前,整個世界化為大大小小的繭,梧言頓了頓,帶著難以察覺的虔誠和虛偽的冀望,掌握著繭的主人向著神跡祈求著,回溯時間。 梧言是第一次發動異能時說出了如此無序又矛盾的話,一股難以描述的肅穆氣息從此端傳向彼岸,世間如同被分割的圓環環相扣,直到覆蓋所有,仿佛神跡真的降臨。 世間的一切仿佛都停止了時間,雨水凝結于落在地面上四分五裂的前一秒,飄零的樹葉停滯雨絲中,路上的行人定格,整個世界陷入了一片緘默。 灰白色的昏暗房間里,兩個少年無聲對視,梧言率先移開了眼眸,蜷縮著身體雙手捂住了頸部,從中溢出幾聲痛苦的低咳。 整個人似乎在一瞬間從身體中爆發出大片的血花,爭先恐后攜帶無盡的黑暗侵蝕這片空間。 光線一瞬間褪盡,許多暗紅的文字伴隨著空氣的流動快速流轉。 太宰治微微整大了眼睛,眼眸中倒映出暗紅色的光暈,一瞬間綺麗的刺目,又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光點紛飛漫天如同仲夏流螢,這一方空間里全部都是散發著灰白色的舊膠卷般的場景,以第一人的視角記錄下蕓蕓眾生世間百態。 無論是高高在上手握權位的道貌盎然者,還是身屈低位的街頭乞丐,每個人的命運都被這雙眼睛的主人記在了腦海里,結局或是只言片語或是親身見證。 有些地方模糊一片看不清任何東西,所有的一切像是高速路上的植物在飛速移動,太宰治盡全力去注視也只能抓住一些只言片語。 這些足夠他推理出來龍去脈了。 梧言所做出的一切都在這個前提下變的順理成章。 但是,過于貼近底層陰暗的真實反而顯得虛假,無論是生命也好,金錢也好,人性的貪婪虛榮也罷,所有的負面元素都被揉捏在里面,精致凄美的背后是空無一物粗制濫造如同被時間催促的替代品。 《天國》就是復刻的實體,傾訴著什么,告示著什么,尋找著什么?是黃粱一夢的凈土,還是天國背后滿目瘡痍的真實呢?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水仙,不是普通的水仙,他是很特殊的那一種(比劃jpg) 帶*的是引用 跟大家說一個很奇妙的事情,前幾天我被車撞了嘛,明明被撞飛的是我,然后撞我的那個人先發制人停好電瓶車搶了我的戲在地上哀嚎并且指責我這個走路的人撞到了他(?可以,我自帶加速器,一秒鐘一千米的速度行走(?) 我從地上爬起來,愣了半天不知道該做什么,最終捋了一把手肘上的血開始茫然的報警(?草,感覺有點好笑,現在碰瓷都開始這樣了嗎,以至于我到現在還是像在做夢一樣) 感謝在20201105 16:35:35~20201110 20:13: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朧月雪華斬 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9章 「你違規了, 觸犯了【規則】?!?/br> 那個聲音如此說著,嗓音陰沉的似乎下一秒會從什么地方出現什么東西來奪走他的性命。 梧言對此毫不在意,他終于再次見到了對方, 做個交易吧「書」。 對方對于梧言瞬間點破自己身份的舉動沒有任何意外,畢竟是外界來客。 「說?!?/br>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抹消我的特殊性, 同意我創造的時間線默許我這一次的違規,我可以將之前世界的記憶交給你。 梧言說的毫不猶豫,只要「書」承認他所創造的時間線, 那么發動異能時所被掠奪走的代價就能夠因為時間的回溯而抵消, 即使代價是生命。 不可否認,這是一份動人的交易, 祂遲遲沒有出聲, 在梧言落進這個時界的那一刻自己不斷的想要抹消對方高緯的特殊性,身外之物很容易抹消,但對于存在于身體中的記憶卻效果甚微, 甚至在龍頭戰爭特異點出現的那一刻,自己完全無法干擾了。 所以,只要回收掉對方的記憶, 對方來自于高緯世界的特殊性就會消失了吧。 「書」有些猶豫,但很快祂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是怎么回事?」 梧言在龍頭戰爭中被分離出現的異能具有獨立思想和行動能力甚至還能夠取代梧言成為主體, 按理來說這絕對不可能, 也同樣是那個時候,自己感覺到對方的棘手第一次出現在了梧言面前,去試圖打消他的偏執卻以失敗告終。 如果說他是梧言用異能創造出來的, 他是為了什么而去創造一個如此范圍巨大的特異點,僅僅只是為了創造出一個能夠知根知底交流的朋友? 事態逐漸變得迷霧重重,失去了掌控。 梧言指尖搓著圍巾垂下的流蘇, 底牌被注意到了嗎?嘛,意料之中,這只是他布出的第一層外衣罷了。 沒什么,我太孤單了想要一個朋友而已。 「是這樣?」 對方回答的目的如此單純反而讓祂起了疑心,眼前這個人做出的偽裝在祂這里都是無用,祂深知對方的本質內核。 正是因為他深刻的去了解去體會經歷過世間的陰暗和殘忍,對那種絕望無助的感覺了如指掌才更顯得對方的可怕之處。 不經歷刻骨絕望不在陰暗泥沼之中行走就不會如此決絕。 也不會在上一個世界毫無羈絆和聯系,更不會如同不被世界接納般排擠落入空間裂縫中到達祂所掌控的世界。 梧言見對方遲遲不語,再接再厲下了一劑猛藥,我知道橫濱和其他模塊的世界在緩慢融合形成一個完整的體系。 「你怎么」 所以我想要兩個世界的迅速融合,作為贈品,我們的高緯記憶加速兩個世界,很劃算。 梧言一口氣說完了自己蓄謀已久的條件在我們兩個字上咬重音。 「」 或許是從自己之前第一次接納對方時察覺到對方的失去掌控時,忍不住出現調出其他世界的失敗案例去警告對方時被發現的。 低了緯度,使得對方越發容易來影響到自己這個世界,所以祂無法坐視不理。 只是,加快速度的話,祂可能就不會再是「基石」,畢竟其他世界中也不乏擁有「基石」的世界,若是爭奪起來誰勝誰負可就難說了。 寫下我擁有系統,我能夠借助特殊性設置主場為橫濱。梧言想到了什么對方的顧慮,他善解人意的補充。 如此,祂就不會擔心世界的基石不再是祂了吧。 「好?!?/br> 祂答應了,兩個世界而已,只要能夠把不穩定因素排除掉,是值得的。 梧言悄然綻放笑容,啊啊啊,就是這樣,上鉤了。 「隨機抽取?!沟k迅速意識到了對方的意圖,強加了個條件。 這樣我會很苦惱的。梧言漆黑的眼眸中不知何時彌漫上了一絲暗紅。 抓取條件為復活吧?他試探著爭取。 「為生命?!沟k退了一步。 生命的話范圍可太大了啊,這跟隨機可沒什么區別。 不死。梧言也退了一步。 「好?!?/br> 對方看似無可奈何的妥協。 一片緘默的漆黑中忽然響起了腳步聲,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指,所有在半空中飛速旋轉的膠卷般記憶全部化為光點消失。 星星點點沉寂在漆黑中,忽然亮起碎星般的光點,照亮了兩人。 你看見了多少?梧言眼眸微暗,半張臉隱藏在陰影中若隱若現。 太宰治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是「書」干的他想要讓太宰治來阻止自己的計劃 轉的那么快,眼睛都花了,太宰治像是抱怨,睜著眼睛說瞎話,什么都沒看見哦。 對方并沒有相信太宰治騙小孩子一般的鬼話,他似乎是苦惱的皺起了眉頭,指尖在圍巾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搓著毛線流蘇。 傷腦筋這可真是傷腦筋了 雖然自己很想讓織田作之助活下來親耳聽到答案,但是太宰治 若是知曉了一切的話,曾經未經歷過織田作之助死亡的他或許不會攔著自己,但是,經歷過了的他有七成可能性會來阻攔自己。 憑借太宰治和武裝偵探社以及橫濱其他勢力的能力完全能夠阻止,自己到時候只怕面臨著兩種結局,一:是和費奧多爾合作,可是這樣會面臨著被利用和隨時出賣的危險且束手束腳,二:則是被動放棄這個計劃選擇其他。 二選擇是不可能的,自己從發現異能那一刻起的布局,絕對不能功虧一簣,花費了這么多時間和精力,即使再想其他辦法也絕對不是能夠輕而易舉達成的了。 多了一個單方面知曉自己一切且手握劇本的敵人,若是現在不鏟除,那么之后只會后患無窮。 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沒能得到答案之上的結局,若是能夠得到了答案是否就不會去這么做,從源頭杜絕了這一切的發生。 只是答案萬一沒有得到,又或者說答案遠超自己的殘酷為自己帶來了更深的創傷,那時候,又該怎么辦? 到那時,就是真的已經走投無路了。 少年為難糾結的模樣落進了太宰治的眼里,他輕笑出聲,是《天國》嗎。 太宰治說的很隱晦,暗指自己發現梧言的記憶是假,卻沒有明說,眼前的少年面上浮現確確實實的茫然,說明對方也不知道自己記憶是假? 什么?梧言眉頭微皺,對于太宰治的話感到一頭霧水。 沒什么,打個賭吧?太宰治雙手背在腦后,嘴角帶著自信的笑意。 嗯?梧言手指松開了流蘇,顯然起了幾分興趣。 就賭~你會不會殺我吧!太宰治稍微思索了一會,接著興致勃勃道:如果你贏了我心甘情愿被你殺死,如果我贏了我要你去救織田作。 可是眼前的少年困惑的歪了歪腦袋,我現在就能殺死你。 雖然會因為再次觸發【規則】而付出代價,但是總比一個知道自己底細和來歷的人行走在這個世界上要好上許多許多。 畢竟對于自己而言,死亡并不及那些東西可怕。 太宰治一臉高深莫測的伸出手指搖了搖,這樣的話,梧言就得不到一直苦苦追尋的答案了。 啊,他果然知道了。 如果答案我也沒能得到呢? 不,你肯定能得到。太宰治帶著笑容,眼眸中隱藏狡黠一閃而逝。 梧言沒能看清,他圍巾下的嘴角微微勾起,我答應了,不過,我無法干擾我回溯的時間線,而他插手的話需要通行證,我希望會是森鷗外的。 太宰治一瞬間明白梧言話里的他是誰,畢竟梧言創造出的附屬品或者說替代品只有那一個。 誒~太宰治像是不解的鼓了鼓腮幫子,為什么一定要那個蘿莉控的啊難道我不夠好嗎~ 唔,梧言沉思了一會,接著想到了什么合理的借口,他雙手合十,眼眸真誠,因為,森先生是個電腦精。 并不是這個理由,真正的理由是因為推向織田作之助走向死亡的人,不正是森鷗外嗎?森鷗外才是真正的起始點,一切的源頭。 太宰治愣了愣,接著倏然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電腦精嗎?果然很適合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