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書迷正在閱讀:賽博女巫的謀生法則、養豬漢的寡婦妻、[咒術回戰]思春期、饑則思食、我心知秋意、本座,就要和美人貼貼(穿書)、我以為我只是玩了個游戲、珍貴、我在古早文里拆cp(快穿)、穿書后我成了惡魔的主人
梧言沒為中原中也解釋,他自顧自的套buff。 敏捷上升。 防御增加。 魔法免疫。 伴隨著梧言話音的不斷響起, 他身上時不時亮起暗紅色的淡光,看上去還挺有種嚴肅的感覺。 不會吧, 情報上說對方只有個人。 中原中也倒被梧言嚴肅以待的架勢弄得有絲緊張。 可是梧言腳步微頓, 這不恰恰證明了對方的戰斗力嗎?你看他個人能從重重守衛以及各種安全裝置里搶走玉。 不,我的意思是,僅有個人的話, 只要我還在就不會傷害到你。 噢噢梧言眼眸微亮,語氣浮夸,真可靠呢!中也! 他的目光落在半空中透明的電子屏幕上。 【已(知)融合世界:伊藤潤二驚悚集、k】 【《伊藤潤二驚悚集》融合度百分之三十】 【《k》融合度百分之十】 會是哪位王權者對這塊被詛咒的玉感興趣? 梧言眼眸微瞇。 雖然, 不知道來的是誰,反正先給自己多加幾個buff總沒錯。 他指尖輕輕落在《k》那一欄上,電子屏幕跳出彈窗。 【無查看權限】 梧言輕哼一聲,沒再過多關注電子屏幕,他跟上中原中也同走進了廢棄的倉庫中。 倉庫陰暗潮濕,彌漫著股難以言喻的腐臭,差點把梧言直接送走。 梧言面色難看無比,嘴唇緊抿泛起白,目光在一片漆黑中什么都看不見,這使得他胃里更加翻江倒海,惡心的感覺伴隨著控制不住的思緒越發強烈。 相較于梧言的反應,中原中也只是皺了皺眉頭,伸出手微微捂住了口鼻,他的視線借助外面微弱的月光掃視著倉庫。 沒有想象中尸山血?;蛘哒f是白蛆蠕動在腐爛皮rou中的惡心場景。 倉庫中擺放在許多巨大的廢棄木箱子,箱子臟的看不出原本的色澤,中央場地空曠有個巨大的亂七八糟花紋法陣,塊通體滿是黑洞的翡翠在法陣中央隱隱約約散發著淺光。 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影蹲在法陣邊似乎在寫寫畫畫什么。 那人影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那是個人。 打開彼世的大門 得到白銀 還差一點點 得換一個身體了 那人神經質的私語在這方空曠的天地中響起,宛如進入了什么邪教做法現場。 喂!中原中也皺眉朝著對方直接走了過去,那塊玉可是被詛咒的玉! 沒等中原中也靠近對方,股王權力量者的氣場豁然展開,梧言腳下酸差點沒站住,中原中也站在離對方那么近的位置居然什么影響都沒有嗎? 圣域完全開啟,把巨大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出現在這片區域之上。 唔 梧言用手護住了頭抵消了些許沖擊,從嗓子里擠出幾聲干笑道:不會吧 這種神經病般的喃喃自語,對白銀或者說是永生的執著 視野里的中原中也毫無壓力的站在最前面,衣擺順著氣流簌簌作響,層紅光覆蓋在眼前人身體之上。 梧言心里隱約有股糟糕的預感。 中原中也朝那人飛踢出一腳還未觸碰到對方,對方的身體宛如碰瓷一般失去了生息躺在地面上,冷白月光從廢棄倉庫的窗口進入,照亮了那人滿是黑洞的面容。 裸露出森白的牙齦,滿是紅血絲的眼球,顯然已經死去了。 梧言緩緩睜大眼睛,股rou眼難以捕捉的力量波動朝著中原中也襲擊而去,卻被異能泛著的紅色光芒狠狠彈開。 這個開展不會是那個棘手的神經病吧! 梧言感覺大事不妙,轉身想跑。 喂!小心! 中原中也的攻擊伴隨著他聲戲腔而來,穿過那股能量體,直接從梧言頭頂上飛了過去,臉上帶著明顯的錯愕,像是第次遇見這種詭異的情況,沒反應過來一頭栽進了草叢里。 糟糕糟糕糟糕??!梧言左閃右避,氣喘吁吁,目光警惕的盯著那股能量體,嘴上還在抱怨,早知道有空就去鍛煉身體了! 別掙扎了,乖乖把你身體交給我完成儀式吧! 無色之王發出令人不適又詭異的笑聲,能量體漸漸顯露出狐貍臉的弧度。 自己的不完全異能從剛剛會被圣域影響的情況來看似乎是對王權者無效啊。 對方還是無色之王。 梧言思緒飛轉,這種時候無論如何也只有條路了吧。 邊沒收住力的中原中也從草叢里走出,頭發上還插著樹葉,還未有所動作,只聽對方語速極快的說了長串的話。 你在看吧!我知道你這個警惕的膽小鬼肯定在!再不給權限真的要沒了,不給的話你自己來也行!就你這精神狀況如果真被無色之王 話還未說完,無色之王靈敏一甩,帶著得逞的放肆大笑進入了梧言身體中。 還未說完的話化為了句,言簡意核的,草(種植物)。 股巨大的氣流自梧言為中心擴散向周圍席卷,瞬間飛沙走石塵土飛揚,劈頭蓋臉吹了想要跑過來觀察情況的中原中也臉塵土草屑。 【權限已開啟】 【人格:】 【融合度百分之十】 【分離度百分之十】 股暗紅在一片漆黑中宛如星火燎原,瞬間點燃整個夜空。 無色之王再次被排斥而出,在半空中打了兩個滾,穩定了身形之后,竟是連形態都難以維持。 是是你!聲音顫抖又帶著無限的驚恐。 啊,你認得我? 梧言眼眸之中暗紅在漸漸消退,隨之而來的還有絲迷茫。 半空中屬于無色之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驟然消失,無色之王轉眼消失在天際。 你沒事吧?! 中原中也在氣流消失之后連忙跑向梧言,內疚自責。 抱歉,是我沒保護好你。 梧言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事,對方是王權者,這是我沒想到的。 中原中也走近,眼眸中閃過絲詫異,試探道:梧言? 是我。梧言點了點頭。 你沒事就好,中原中也明顯松了口氣,旋即疑惑道:王權者? 嗯,跟異能者差不多,只不過他們的力量能夠分配給其他人,使用力量時,頭頂會出現巨大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梧言嘆了口氣,反正也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玉還在倉庫里吧? 梧言抬腳朝倉庫中走去,巨大的法陣中間通體翠綠的翡翠在其中微微閃爍,梧言目光掃過法陣。 法陣看似繁麗,但卻是毫無規律,宛如鬼畫符般亂畫一通,虧他之前還稍微期待了下,沒想到居然是如此讓人失望的東西,梧言確信無色之王絕對是被人利用了。 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會有人信?這倒是叫梧言不知如何評價無色之王了。 打電話喊人來拿吧,多喊幾個,越多越好。 梧言雙手插在衛衣的兜里,漆黑的眼眸盯著那塊玉看不出神色。 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開始解開伏筆~ 感謝在20200919 09:48:20~20200920 15:24: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阿么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8章 梧言目光落在一片黑壓壓的人群之上, 默不作聲地拉高了圍巾。 中也,你跟他們說,每個人拿五分鐘的玉, 之后交給下一個人,如此反復到達港口Mafia交給森先生就好了。 梧言側過頭對站在他身邊的中原中也小聲說著。 中原中也看向法陣中的那塊玉, 確認道:這樣就不會被詛咒嗎? 百分之八十的概率吧。梧言不確定道:畢竟是來自彼世的玉。 梧言目光落在那塊玉上,語氣不明,要我說, 把這塊玉毀掉才是最好的, 不過既然森先生想要那也沒辦法。 雖然自己可以用異能抹消這塊玉的詛咒 ,但是也許爭奪玉的人想要的就是這份詭異的詛咒能力, 也就只能這樣麻煩一點的交替搬運了。 人總是會對未知的東西擁有好奇心, 在得到血淋淋的教訓降臨在自己頭上之前,永遠不會放棄。 中原中也眉頭微挑,梧言好像很了解這些東西。 梧言淡笑一聲搖了搖頭, 如果是要交懸賞的話,建議立即送出去哦。 你也知道懸賞金的事情了? 啊,這個, 不是稍微查一下就能夠知道的嗎?梧言看著中原中也難以言喻的表情語氣逐漸不確定起來。 好像哪里不對勁 他移開目光轉移了話題,說起來我頭上有一個好大的包誒 中原中也聞言目光游移, 干咳了兩聲,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充滿懷疑,你這家伙不會一直都在暗中觀察吧? 梧言腳步不著痕跡的挪了幾步, 往圍巾里一躲,露出一雙漆黑圓圓的眼睛,沒有。 還沒有, 中原中也看著眼前完全可以做成暗中觀察.jpg的表情包,不知該說什么,心中吐槽千萬,哽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最終呼出一口氣,他壓低了帽檐,算了事情解決了,我找人送你回去休息吧。 好。 「是我的問題嗎?是我的錯嗎? 這個世界為什么變得如此陌生?是我沒能跟上腳步嗎? 柃子坐在課桌前,周圍的同學在竊竊私語,時不時對著她指指點點,眼神鄙夷不屑。 她得到了自己以前一直想要的關注,可為什么心里卻一點都不開心? 她的mama跟另一個男人出軌了!我mama親口跟我說的,對方還是個有妻子和孩子的男人! ???那那個女人和孩子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聽說接受不了打擊自殺了!抱著孩子一塊跳樓,我跟你說當時那個血啊,有這么多! 那她mama豈不是間接害死了兩個人??? 對啊,以前本來以為她會是一個很老實的人呢!虧我還想跟她做朋友!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狐貍精惡毒母親。 騙人,柃子的目光掃過說話的女生,那個女生她根本就不認識,她們說話的次數也屈指可數,只有每次值日替班會說話,平時根本不來找她。 現在馬后炮的說之前想跟自己做朋友,卻又在亂七八糟的胡說一通。 落井下石,明明自己從未得罪過她,人性就是這樣的卑劣,踩在另一個頭上會產生高人一等的感覺。 柃子不相信她們所說的任何一句話,因為她的mama才不會是這樣的人。 絕對 柃子眼眸盯著報紙上的新聞,鮮血淋漓的幾個大字組合在一起幾乎要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她嗬嗬嗬嗬的抽取著空氣,眼珠子似乎下一秒就要從眼眶中剝落。 怎么可能呢」 梧言停下筆,目光落在窗臺一片彩色的紙風車上,中原中也讓人把他送回來的同時,連帶著把紙風車也一同搬了過來。 他走近窗臺,在一片彩色紙風車里一直幽幽轉動的白色紙風車顯得格格不入,像是無聲的告示和警醒。 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自己這種遍體鱗傷殘弱不堪的靈魂,若是無法支撐下去,在這天地間只有無意義的徘徊。 無論在哪,都不會擁有幸福。 梧言伸出手輕輕拿起那只白色紙風車,指尖微動,拆開了。 純白的紙上墨跡點點,溫柔似水的文字間隔中透露出意味不明的莫名語氣。 「您是否愿意與我一同開辟道路?」 他目光微暗,再次將紙風車恢復原狀放回窗臺。 蜉蝣。 指尖拿起一邊的手機,梧言漆黑的瞳孔中倒映出雪亮的手機屏幕,鎖屏壁紙,幽蘭的夜空如同墨色浸染將開的正茂的櫻花樹逐漸取代。 果然如此。 是回溯啊 那么,回溯節點是那個時候嗎?那片紅綠燈的十字路口。 梧言手指漫不經心的在紙風車中周旋,這樣倒是能夠解釋為什么他會突然出現,所以是什么讓自己放出了他? 梧言腦海中一雙充滿悲哀的灰白色眼眸一閃而逝,他略有些煩躁的嘆息一聲。 潛意識在之前已經被自己親手送入沉眠,若是真的與他爭奪起身體的控制權,到時如果融合或是分離了,就沒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