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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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錯!我親眼看見那人進了這家酒吧后東西就不見了! 進去搜! 酒吧的玻璃門被人粗暴的踢開,玻璃門狠狠的撞在墻上嘩啦一巨響,呈蛛網形狀碎裂。 梧言目光看著玻璃門的犧牲,眼中有化不開的心痛,nmdw□□?。?!他才修好幾個月的鎖??!這下連鎖帶門都沒了! 進來的幾個男人手里持著木倉械,他們進了酒吧后掃了一圈,沒發現自己想找到的東西,其中一個人大步流星走近梧言。 喂小子!剛剛那個男人手里的東西是在你這吧! 什么東西? 還裝傻?!男人抽出手木倉對準梧言,兇惡的威脅道,他進來的時候懷里拿著一包東西你不知道?他出門的時候就沒有了,這不是明擺著放在你這兒了嗎?我奉勸你乖乖交出來!否則 天地良心,梧言發誓他真的沒看見什么東西,當他抬頭看費奧多爾時,他手中就是空空如也的! 我真的沒看見什么東西,如果不信你們可以搜,但是別弄壞我這東西就行。 梧言覺得自己的話已經很和善了,但面前的男人不這么覺得。 你是認定我們找不到所以裝出一副坦蕩蕩的樣子嗎?男人冷笑了一聲,看來不給你點苦頭你是不會說的了? 男人拉動手木倉的保險栓,對準梧言的手臂眼看要扣動扳機發射子彈,梧言有些無奈。 那你描述一下東西是什么樣的。 你果然知道!男人一副我就知道你肯定知道的表情,是一包用白色紙包起來的東西,大概這么長。 男人說著用手比劃了一下。 那我來找找看有沒有。 梧言專心尋找的模樣落在男人眼中只顯得裝模作樣,他心中怒不可遏,只覺得梧言是在敷衍戲弄他。嗙一巴掌拍在吧臺的桌子上,酒杯跟著抖了抖,你這小子是在戲弄我嗎! 我真沒有梧言一臉無奈。 他面對著黑洞洞的木倉口像是想到了什么,酒吧里面有監控,要不然你看看監控? 面前的男人有些猶豫,站在他身后的一個手下突然出聲,老大,這小子是不是在拖延時間等幫手來? 可以,這又是梧言沒想到的,梧言都沒想到的事情被他想到了,這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男人瞬間不再猶豫,他抬起手扣動扳機,子彈瞄準了梧言手臂自木倉□□出。 消失。 梧言冷清的聲線話音剛落,男人手中的木倉一層灰白色的淺光浮現又散去,聽見了木倉響卻沒有子彈。 梧言緩緩眨了眨眼睛,與他料想的有些偏差,不過也無所謂。 是異能者!男人瞳孔驟縮,你還說不知道??? 我確實不知道啊。 動手! 沒等梧言說完,男人身后站著的一排手下不約而同的扣動了扳機。 火光在暖色燈光中閃爍,梧言瞳孔驟縮,反應迅速蹲在吧臺后面,但酒架上的酒卻無一幸免,全軍覆沒。 晶瑩剔透的酒水自酒架滴落,在燈光下折射出絢麗的色彩,空氣中散發出酒精的混合味道。 停下! 梧言聲音透著慍怒,頗有幾分咬牙切齒。 一時間木倉響停止,梧言支起身體看向那群驚慌失措的黑色組織,他們手指不斷扣動扳機可扳機像是固定了一樣怎么樣都摁不下去,甚至還有人扣斷了扳機。 視線與一雙雙警惕驚懼的眼睛對視掃過。 條件達成。 現在!給我滾出我的酒吧! 梧言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一字一句里都是對酒架上酒的心痛,面前的十幾個男人身上浮現一層暗紅色的淺光,身體不受控制的如同牽線木偶一般往外走,表情驚恐無比。 梧言~你確定要放過他們嗎? 從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來人一席黑色西裝,肩上披著過長的黑色外套,雪白的繃帶纏住了半邊臉,只露出一只鳶色眸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梧言。 你說得對!梧言像是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他們還沒賠我錢!梧言咬牙切齒。 太宰治表情頓了一秒,低下頭肩膀微微抖動,從指縫里發出一陣輕輕的笑聲。 把兜里的錢都掏出來。梧言再次開口。 表情惡狠狠的,有點打劫的氣場了。 梧言走上前拿過錢包,清數過數量,表情有些空白。 你們組織這么窮的嗎?這些錢只夠我修門的啊 那些人聞言露出屈辱的表情,一個個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梧言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打擊,站在原地手里捏緊紙鈔,面色恍惚。 那個該死的俄羅斯飯團!下次再遇見果然是打電話報警吧???! 太宰治憋著笑意走上前拍了拍梧言,梧言回過神的同時控制那十幾個人的異能也被迫解除。 那些人如獲大赦,手腳并用的爭先恐后跑出了酒吧。 梧言他們跑了,太宰治聲音懶洋洋帶著一絲幸災樂禍,他們可是高瀨會的人,回頭也許會把酒吧炸成灰哦? 梧言面色如土,一雙眼睛在鏡片下有些生無可戀,所以你剛剛拍我干什么? 是故意的吧?肯定是故意的! 誒?我那是看梧言走神了想讓梧言回過神而已這也能怪我嗎?我也沒想到會這樣的!太宰治表情無辜,手舞足蹈可勁甩鍋。 啊,那我謝謝你哦?梧言腳步虛浮,走出酒吧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他們的蹤影。 不過,如果梧言答應合作我就讓手下來保護酒吧,梧言的異能用多也會有副作用吧?太宰治捧著臉,幽靈一般蕩在梧言身后。 嘖,所以討厭黑泥精??!梧言很討厭被人威脅和算計的感覺,難怪之前放棄那么干脆利落,早就在這等著自己跳坑了吧? 那還真是謝謝你的體貼。梧言目光瞭望遠處,剛剛跑掉的人已經毫無蹤影了。 不用謝!我們可是朋友!太宰治一番話說的毫不心虛。 既然我答應合作,那么你派人來保護酒吧應該是你要付出的誠意和本職吧? 既然人已經跑掉了,那就沒辦法了,盡可能多的撈些好處吧,順便也能讓他測試一下具體得出這個世界的底線。 當然。太宰治雖然感覺哪里不太對,還是下意識的答應。 好的,那么,森先生拿出了多少誠意來與我合作呢? 太宰治愣了愣,旋即笑道,梧言到時候就知道了,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梧言點了點頭,記得讓人來修下門鎖,還有酒柜里被打碎的酒。 他看向太宰治眼睛微瞇,語氣不再是以往的風輕云淡帶著無所謂的語氣,梧言出口的話帶上了一絲涼意,這是你們要付出的誠意。 誒太宰治拉長了聲音,我以為保護酒吧是足夠的合作誠意了,梧言有點貪心哦? 梧言聲音從圍巾中悶悶傳出,之前確實是這樣想的,但是我突然覺得這似乎有點太少了,畢竟只是十幾個人,太宰你早已經找人埋伏在他們逃跑路線上現在大概已經處理掉了吧。 是肯定句。 太宰治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他隱藏在柔軟黑發中的耳麥傳來屬下匯報完成任務的聲音。 梧言很了解我嘛不愧是我的朋友,太宰治伸了個懶腰,啊啊,真沒辦法,梧言的條件我答應了。 太宰治披在肩上的黑色大衣迎風揚起。 他逆著光露出的一只鳶色眸子看向梧言,唇角微微勾起,那么,走吧梧言,該干活了。 第13章 梧言與太宰治并排坐在車的后座里,梧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用了異能的關系,副作用開始產生,他有些暈車。 時不時低咳兩聲,太宰,還有多久到? 大約一個小時。 太宰治目不轉睛盯著手里的游戲機,專心致志打游戲的同時不忘記回答梧言的問題。 好,梧言再次咳嗽了幾聲,之前進我酒吧的那個人你認識嗎? 聽說他手里握著一些關于五千億的資料,他自稱是一個好心的俄羅斯人。太宰治沒有隱瞞什么,直接把所知不多的東西跟梧言說了。 費奧多爾米哈伊諾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梧言從指縫中一邊咳嗽一邊說出這個名字。 他的名字?太宰治眼眸微瞇,注意力從手中的游戲機里移開,梧言是怎么知道的? 你咳咳,可以咳!猜猜看梧言咳的撕心裂肺,眼鏡彌漫起了白霧。 好狡猾太宰治隨手拍了拍梧言的背為他順了順氣,說起來梧言一直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樣子,而且人似乎也是憑空出現在橋洞的一樣。 說著太宰治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一手握拳砸進了另一只手掌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難道!梧言是橋洞姑娘? 梧言聽了咳的更厲害了,像是要把肺也一同咳出來一樣。 只聽說過田螺姑娘,還沒聽說過橋洞姑娘,況且他是個男的??!什么姑娘?要稱呼也有稱呼是少年吧?!果然之前什么賣核彈的小女孩都是他編的吧! 這條消息就當是你答應為我換鎖補充酒的回禮吧。 梧言低咳著打開了窗戶,入秋了的涼風帶來清新的空氣,讓梧言的反胃感消失了許多。 太宰治鳶色的眼眸中倒影出梧言消瘦又顯得病弱的側臉,一頭略有些長了的黑發在風中揚起,帶著一絲薄荷的清涼味。 告訴我吧,梧言,你到底是誰?太宰治眼眸里是少有的認真,只有這一點,我很想知道。 梧言嘆了口氣,所以說,我不喜歡跟人打交道啊,為什么你總愛多想?我名梧言,這就是我的真名,我的身份也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調酒師,無論你再怎么試探再怎么查,也不會查出什么其他東西,因為我說的一直是實話,我也從不撒謊。 確實是從不撒謊,只說了些表面上的東西。 太宰治沒有回答,他繼續cao控著游戲機中的角色,角色一直打出失敗的結局表明了他內心并不像面上一同平靜。 車里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沉默,不知多久一聲剎車響起,太宰治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他抬起了頭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笑容。 走吧,我們到了。 梧言跟著太宰治身后下了車,入眼是守衛森嚴的一棟建筑。 關于龍頭戰爭他不清楚具體,需要我做什么? 讓守衛消失,梧言能做到嗎?太宰治興致勃勃,纏著繃帶的手指向來回巡邏的守衛。 不行。梧言低低咳嗽了兩聲。 不行嗎太宰治抵著下巴思考了一會,那梧言有什么方法能夠讓我們兩個不被任何人發現的潛入嗎? 如果只有我一個沒問題,但是太宰,我的異能對你不起效。 誒怎么這樣。太宰治鼓了鼓腮幫子有些不滿。 其實,也有另一個方法。 梧言腦子一抽對著太宰治好奇的視線說出了一句兩人都沒想到的話。 你可以帶人把所有人都干掉,這樣就沒人知道我們潛入了。 邏,輯,鬼,才。 太宰治低著頭,肩膀抖動,笑聲從指縫中溢了出來。 好辦法,但是不太行,人手我都安排給那個小矮子了。 這樣啊,梧言沉思了一會,太宰你的異能觸發條件是接觸人或者接觸到異能? 梧言真清楚啊~太宰治感慨了一聲。 里面的真心實意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你潛入是想拿到里面的什么東西嗎?梧言為了以防萬一又問了一句。 是一份文件哦。太宰治對著梧言的目光,頓了頓補充道,具體我要看見才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是想跟著自己怕自己做小動作吧?梧言露出了一抹無奈。 他不再多問什么,走吧。 梧言想到應對方法了嗎?太宰治好奇走到梧言身邊,眼睛亮晶晶的。 沒有。梧言語氣淡淡。 兩人肆無忌憚的靠近,面上完全沒有死亡即將逼近的緊張感。 梧言絲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追求死亡的熱情也早已在生命中磨滅,行走于世間的他是一具隨波逐流的空殼,而太宰治只會興高采烈迎接到死亡吧。 什么人!再靠近一步,就別怪我們開槍了! 巡邏的守衛發現了梧言他們的靠近,立即聚集起來,幾十把木倉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兩人。 梧言行走的速度不變,一邊往前走一邊發動起異能,對方扣動扳機火光從槍口亮起,伴隨著子彈射出的聲音,子彈速度很快,只不過還是快不過聲音的傳播速度。 武器溶解。梧言有些困難的說完了這句話。 守衛們手中的木倉宛如被巖漿燙化,暗紅色的液體從指縫中滴落,射出的子彈也停留在半空化為水滴落在了地上。 是異能者!請求支援! 領頭人神色驚慌,所有人的目光緊緊盯著梧言,梧言目光順勢對上他們的目光。 戒備或是驚懼的神色,在害怕什么呢?是怕未知還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