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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倍⒅约和壬系挠≯E,徐北陸瞬間提高了聲音,從席淵的身上跳下來,蹲下身伸手食指顫巍巍的指著它,嫌棄的說:”你看看,你的身上黑漆漆的,還沾著草木灰,你是挖煤去了啊?!?/br> 王子敏感的聽懂了徐北陸的語氣,小爪子重重的踩在地面上,成功的不小心踩在了它叼過來的老鼠上,從里面濺出來幾滴血,氣勢洶洶的朝徐北陸喵了一聲。 徐北陸更加嫌棄的朝后躲了一步,語氣更加惡劣的指責著王子,“咦~王子,你好惡心?!?/br> 王子:“喵嗚~喵嗚~嗷嗚~” 站在他們的身邊的席淵無奈的望著這一幕,心想這是跨越種族都吵了起來,要是一個貓會人語,一個人會貓語,那估計更加激烈了。 出門散步的計劃在遇見了王子之后成功的泡湯。 兩人改道回家,不給王子好好的洗一洗今天是不行了。 跟在兩人身旁走著的王子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臨的人生大事,傻兮兮的追著路上的蜻蜓。 望見這個畫面的徐北陸頓時覺得糟心,都說貍花貓高冷是捕獵能手,喜歡自由,個性獨立,他們家這只他不管從哪個方面看都覺得是只二傻子。 回到家之后,害怕待會給王子洗澡的時候它跑掉,徐北陸特意把貓帶到了他們臥室的浴室里。 從來沒有來過浴室的王子都這里得一切都很好奇。 小爪子動動這個,弄弄那個,完美的在上面留下來自己的痕跡,蹭過來蹦過去,跳上跳下,等徐北陸和席淵一人端著盆,一人拿著毛巾和寵物沐浴露進來時看見像是被洗劫過的浴室陷入了沉思。 這只貓終究是留不得了。 氣呼呼的關上門,徐北陸蹲下來將盆放滿水,試了試溫度,好整以暇的望著和王子斗智斗勇的席淵。 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以及把他們用的東西從架子上弄得摔下來之后,席淵沉著臉終于抓到了王子。 王子還以為他是在和自己玩游戲,兩只爪子伸長在空中亂動,開心的一邊發出呼嚕聲一邊細細的叫著。 當席淵蹲下來后,嘗試的將王子的后爪放進盆里,王子還沒有意識到什么,快樂的在水里劃著。 “看來它不討厭水?!毙毂标懲膭幼?,下了定義。 席淵總覺得毛毛的,哪里不對勁,直到他將王子徹底放入水中以后,王子才后知后覺的撕心裂肺的大叫著,四只爪子在水盆里亂撓一氣,打濕的貓毛緊緊的貼在它的身上,顯露出它特別實在的身軀。 經證實,王子是實心的。 果然,在王子將盆里的水都弄到兩人身上時,席淵松了一口氣,他就知道,沒有貓是喜歡水的。 余光瞥了一眼身邊的徐北陸,見他的臉更是沉的能滴下水了。 給王子洗完澡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水盆里的從由黑乎乎的變成了干凈的水,換了好幾盆水才把它洗干凈,徐北陸和席淵齊齊松了一口氣。 給貓洗澡真是一件難事。 給它洗完澡吹干貓毛,兩人開始洗自己。 等收拾完自己,徐北陸靠在沙發上,已經懶得手指都不想動一下了。 席淵拿著吹風機坐在他的身邊,伸手抱著他的腰,讓他的躺在自己的腿上,打開吹風機,指尖在他的發絲間穿梭。 他的動作很溫柔,讓徐北陸舒服的都瞇起了眼睛,嘴里發出了一聲喟嘆,他扭過頭兩只手抱著席淵的腰,面朝向席淵的身體,額頭蹭了蹭,直把他的衣服給蹭的卷了上去,臉貼著席淵的肚子,呼出來的氣息撲在席淵肚皮上。 引得席淵給他吹頭發的手一滯,鳳眸暗了暗,喉嚨一時干燥起來,他聲音沙啞的問:“果果,你在干什么?” 徐北陸抬起頭,眉眼彎彎的笑著說:“點火啊,你沒看出來?” 他一臉單純的說著令席淵渾身發熱的話,天使的面孔里面卻包藏著大膽張揚的心思,想要誘惑面前的人去掠奪,去狠狠地欺負他。 另一邊的節目組。 于導看著傳過來的畫面,睨了一臉看的臉紅心跳的工作人員,氣的直接拍著桌面,“切掉,切掉,關了,不許看?!?/br> 監督著工作人員做完后,他端起自己的保溫杯喝了一口茶,狠狠地說:“青天白日的,不注意影響,斯文敗類?!?/br> 他的最后四個字也不知道說的是誰? 就算寧允卓提前和他打了招呼,讓他注意一點席淵,沒想到徐北陸也只是看著正經,這個兩人湊在一起,要是拍了能播出去,他就跟著席淵姓。 氣死老頭子我了。 想著于導又喝了一口茶水,壓壓心里的火。 越想越覺得氣不順的于導,指著自己剛買來的菊花茶,朝身邊的助理說:“這菊花茶下午給他們送過去,敗火,清心?!?/br> 助理捂著嘴憋著笑在于導看過來時急忙跑開了。 周圍的工作人員都低著頭,壓抑著自己的嘴邊的笑意。 席淵和徐北陸的家里。 席淵關了吹風機,摸著他半干的卷毛,動作極盡溫柔的撫摸著他,食指輕輕的挑起他的下巴,拇指重重的摩挲著他的嘴唇,讓原本粉色的嘴唇變得通紅,色|氣起來。 “果果,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席淵眸色沉沉的和他對視,他的眼神幽深如同一個深淵一樣要將徐北陸吸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