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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 果然,徐北陸炸了。 他轉身就奔向坐著的席淵,嘴里大喊著:“啊啊啊啊啊~氣死老子了?!?/br> 席淵坐著老神在的張開胳膊,嘴角上揚,眉眼溫柔的望著朝他飛奔而來的徐北陸,一點壓看不出這么溫柔的人說出來的話會讓徐北陸抓狂 ,可謂是每一個點都精準的踩在了徐北陸的點上。 嘴里莫名其妙的還哼著一首歌,愜意的不行。 看的徐北陸更氣了。 直到撲在他的身上徐北陸才聽清他唱的是什么,登時紅了臉。 “你有不自知的可愛,萬物因你盡可期待……” 席淵接住他,把他牢牢的抱在懷里,笑著凝視著他唱完這一整首歌,直接把徐北陸唱的是臉紅心跳。 原來的歌手人家唱的是正正經經的,怎么到了席淵的嘴邊就變得曖昧起來。 徐北陸按捺住自己想要口吐芬芳的嘴,想著“嬌氣”的席淵,默默的說了一句:“我餓了?!?/br> 作為只會煮方便面從小下廚房的次數屈指可數的徐北陸只會等著吃。 “想吃什么?”席淵適時的放開他,畢竟他的果果暫時不記得他,他要把握住一個度,否則導致的接過可能會背道而馳。 徐北陸起身,微揚起下巴,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就不客氣了?!?/br> 還不等他的話話說完,深知他口腹之欲的席淵有些幸災樂禍的笑著,“可是你頭上的傷口還沒有好,暫時吃不了你想吃的?!?/br> 經他一提醒,徐北陸才想起來自己還是個傷員,罵罵咧咧的回了一句:“那你還問我吃什么?” “讓你想想?!?/br> 短短的四個字又把徐北陸給氣炸了。 這次可真的是頭也不回的轉身上了樓梯,一點也沒管自己待會能吃什么。 “你別想我今天理你?!?/br> 看著他怒氣沖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席淵得意的笑著輕輕按了按自己已經不紅的手背。 關于午飯吃什么他早已經想好了。 眼看著自己又要去工作,但是徐北陸這邊他依舊不放心,席淵都想把徐北陸打包暫時送回他自己的家里。 可是又害怕徐北陸一會到家就樂不思蜀,不想再回來了。 畢竟他的爸爸mama是他熟悉的人,兩位家長并不在京都,而是在西京市,在知道徐北陸出事后,他在當天晚上就告訴兩位大家長。 兩人要連夜趕過來,他好說歹說才把人給勸住,畢竟從西京市到京都要兩個多小時,再加上他把徐北陸失憶的事告訴了他們。 兩人都露出一副難以言說的表情以及對他的同情,仔細一看他的岳父可是開心的不得了,連把人接回家的話都說出來了,還是他的岳母出手救了他,否則現在徐北陸還指不定在哪里呢。 站在客廳抬眼看了一下主臥的門,幸虧徐北陸還沒有想起來他的家。 松了一口氣后抬步去往廚房準備做飯。 而此時在主臥的徐北陸睜大了雙眼,傻愣愣的站在床尾,目光呆滯的盯著床頭掛上的照片。 上面赫然是他和席淵兩人的照片。 照片上他穿著一件粉色的衛衣,笑的一臉開心和蕩|漾,像是做過某種事情過后拍的,而身邊的席淵穿著藍色的衛衣,胳膊松松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兩人挨的嚴嚴實實的,反觀席淵,人家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一雙鳳眸看著他,眼里全是自己,不像他是個二貨。 簡直不忍直視。 徐北陸捂住臉,發絲底下的耳廓紅的滴血,正要看向別處,視線猛地一滯,麻利的脫下鞋,爬上床,站在照片前,兩只手牢牢的扒住照片,眼睛緊緊的盯著照片上的自己。 “艸啊~”沒臉見人了。 到底是誰選的這張照片? 原來是他發現衛衣領子還有未遮住的粉色吻痕,草莓一顆兩顆……社死現場。 徐北陸捂住眼睛,又看向脖子上戴著的一條項鏈。 說是項鏈其實也不盡然,銀色的鏈子上除了掛著一個鏤空的鈴鐺還有一個戒指。 觀察到這里,徐北陸的好奇的看向旁邊的席淵,果然,他的脖子上也戴著一模一樣的項鏈。 既然都是戴在脖子上的,那他的項鏈呢?怎么這次醒來他從來沒有看見過呢。 怪不得他總覺得自己的脖子空落落的,原來是少了一個項鏈。 想通之后,徐北陸下床,穿上拖鞋,入目之處的東西擺件都是成雙成對的。 “嘖?!毙毂标懩樕习l燙的戳了戳桌子上的一對豬玩偶。 “真膩歪?!?/br> 參觀完了一遍主臥后,正在翻兩人合照的徐北陸突然聽見一陣敲門聲,條件反射的把懷里的相冊扔在沙發上,心虛的大聲質問門外的人:“干嘛?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br> 門外的席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怕徐北陸聽見自己笑他,忙止住了笑聲,道:“吃飯了?!?/br> “知道了,這就來?!?/br> 得到回應席淵便下樓了,一點也不好奇徐北陸一個人在主臥里干了什么事。 而臥室里的徐北陸豎起耳朵,聽見越來越輕的腳步聲,提著的一口氣終于放了下來,連忙把自己翻出來的東西回歸原位,臨走前還仔細檢查了幾遍,確保每個東西都在原來的位置才離開。 他下樓時席淵已經擺好了飯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