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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貴重的,倒是真沒想起什么,珠寶首飾李玩又不缺。    倒是李玩送過李逍遙一輛勞斯萊斯,還買了個島。    “十一萬零八千一次!”拍賣師高亢的聲音響起。    蕭承從思緒中被拉出來,緩緩舉起手中的牌:“十二萬?!?/br>    兩輪加價,最終以十三萬五千的價格拿下那個漢白玉筆筒。    前排的葛老冷笑:“嘁,冤大頭一個?!?/br>    葛清遠尷尬笑笑:“爺爺,別老這么說人家啦?!?/br>    “怎么,現在就開始維護了,生怕我跟蕭承干起來連累你那個‘同學’是吧?!备鹄献焐详庩柟謿?,眼神卻是在看好戲。    葛清遠馬上意識到爺爺誤會了,“不是,我跟他完全不是那個關系?!?/br>    葛老沒說話,拍賣會開始前,他眼睜睜看著自家孫女又被自己徒弟拐出去了。    當初發現苗頭的時候葛清遠還是個高中生,自己那幾張卷子還沒弄明白呢,整天開始想些有的沒的。    小孩子不懂,大人也不懂嗎?    后來Jenny出國,孫女沒哭也沒鬧,好好學習,上了大學,好像什么事也沒有?,F在又重新聯系起來,說不準會出什么事。    如果非要選,那不如選那個小男孩。    曲子越樂呵呵的在夸那個筆筒漂亮,說總裁真有眼光,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業界大佬選中,成了人家孫女婿人選。    拍賣會結束,葛老如愿以償的拿到那個盤子,本想參加晚宴和幾個古玩大師聊聊,但是想到蕭承和Jenny,還是決定回家算了。    這葛清遠可不能答應,撒著嬌不讓走。    Jenny和蕭承走過來。    “老師,您拍下的那個東西的主人,是我朋友,你要不要見見?”    “不去,”葛老干脆利落。    葛清遠慌了,直給Jenny使眼色,Jenny假裝看不見,她自覺自己有些事做得離譜,是不敢忤逆老師的。    “小越,”葛清遠另辟蹊徑,托著葛老的胳膊說:“我和小越約好了晚宴過后去吃宵夜?!?/br>    蕭承、Jenny、曲子越:????    第39章    曲子越差點脫口而出我們什么時候約好的,卻被Jenny扯了下衣角。    心想可能是Jenny和葛清遠想見面,忙轉口:“對啊,我們說好去上次那家吃燒烤?!?/br>    蕭承:?    葛老還是答應了。    這次的拍賣會是滬圈內的小會,晚宴來的大多是些古玩界的專家和像葛老這種愛好古玩的有錢人,蕭承這種不是很懂行的年輕企業家很少,也沒什么人找他搭話。    蕭承很久沒有在宴會上這么輕松自如了,在桌邊吃東西的時候看著跟在葛老身后的曲子越,心里不是很得勁。    曲子越被葛清遠拉著跟在爺爺身后,聽葛老和專家門聊最近要從海外回國的一批文物。    “我要在這里站到什么時候?”    葛清遠轉頭看身后的Jenny,Jenny搖搖頭。    “等爺爺聊完?!?/br>    “可是我為什么要陪著你們,待會總裁該生我氣了?!鼻釉接行殡y。    葛清遠:“不會啦,我看他吃東西吃得很開心?!?/br>    曲子越看過去,總裁在一盤沙拉里挑黃瓜吃,好像不是很開心。    “對啊,我孫女?!备鹄细私榻B葛清遠:“是不是很漂亮?”    對方連連說是,又問旁邊的這個男孩是誰。    葛老欲蓋彌彰的笑:“孫女的朋友,同學?!?/br>    晚宴的氛圍很特別,以往到哪里都是人群焦點的蕭承和Jenny成了邊緣透明人,無人問津,倒是曲子越跟著葛清遠被人介紹了一大圈。    終于得空,葛老身邊的人散了,只有一個多年好友在一起閑聊,再次問起曲子越,葛老介紹,末了又加了一句:“在Apor上班?!?/br>    “哦?”對方一聽來了興趣,因為他就是當年和葛老站邊和蕭承對嗆的人之一。    “那小朋友認識你們總裁嗎?”    曲子越說認識,隱隱覺得對方沒有什么好意。    “當年我們跟你們總裁可是有過轟轟烈烈的一仗呢?!蹦侨碎_始說剛剛蕭承跟他說過的那些事,不過添油加醋,把蕭承塑造成了嘴臉丑惡的小丑。    就連葛老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打斷道:“也沒必要這么跟他說,你這是將當年的怨施加在子越身上,為老不尊吶你?!?/br>    “哈哈哈哈,說中了?!蹦侨说挂膊环裾J,喝了口酒,問曲子越:“小朋友,那你怎么看那件事?你覺得誰做錯啦?”    葛老眉頭皺起,覺得這廝是在打自己的臉,明明看著他是孫女的朋友又是Apor的員工,還問這種問題。    正要截胡話題,聽到曲子越開口:“大家只是站在各自的角度看事情嘛,沒有誰對誰錯,只是一場情緒比較激動的關于資本市場的探討,有人是研究市場的人,有人是被市場選中的人,本應該合作的?!?/br>    在場的人都沒想到這個小孩能說出這么有大局觀的話,有些震驚的互相交換一下眼神然后哈哈大笑,欣慰的拍曲子越的肩膀。    這時蕭承和Jenny走過來,主動和那人打了個招呼。    “趙總?!?/br>    趙禮沒參加拍賣會,就是專程來晚宴嘮嗑的,沒想到蕭承也在。    他已經退休多年,和蕭承很久沒有碰過面了,如今再見看他沉穩了許多,身上已經沒有那種浮躁的氣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