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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瑜:?。?!這蟹鉗會跑!QAQ 美食在前,卻吃不到,沒有什么比這個更急鳥的事了。 最后還是江淮拿了一個盒子擋在鉗子后面,才止住了林瑜一直追著鉗子跑的窘境。 林瑜終于能好好地吃起里面的蟹rou了。 白團子在餐桌上追著蟹鉗跑的蠢萌動作,桌上的江淮幾人都看得一清二楚,眾人眼中不免都露出了笑意。 駱文昊沒那么多顧及,直接大聲地笑出聲來,“這胖團子也太搞笑了,蠢萌蠢萌的?!?/br> 聽見駱文昊的笑聲,林瑜回過神,停下了繼續啄蟹rou的動作,爪爪尷尬地縮在一起。 江淮看著有些蔫噠噠的白團子,抬眼斜睨了駱文昊一眼。 駱文昊連忙止住笑意,臉憋的紅通通的,低下頭,肩膀一聳一聳的,最后他憋不住了,哧哧地又笑了出來。 林瑜:…… *** 午飯過后,林瑜這才有時間觀察上午這只把她嚇得不輕的小奶犬rou包。 正如其名,rou包胖乎乎的,身上的小肥rou讓他走起路來都慢吞吞的,加上身上那一圈厚厚的毛毛,讓它看起來又大了一圈。 rou包的這一身奶膘真不是白長的,肥肥的四肢看起來又短又笨拙,也就它的那雙眼睛可以唬人,但是只要它開始活動,蠢萌的氣質一下就把它唬人的眼睛帶來的感覺沖散的差不多了。 林瑜也沒有剛見rou包時的那種害怕,而且她觀察過了,rou包完全就是一只膽小的狗崽崽,有時候窗簾被吹起的動靜都能把它嚇到。 加上rou包因為被她扇的事,對她也有些怕怕的。 有個問題憋在她心里好久了,不問出來難受,于是林瑜就飛到rou包邊上,在離它一尺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rou包,你的叫聲為什么是嗷嗚嗷嗚的?” 林瑜突然出聲,把rou包嚇了一跳,它往后退了幾步,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確認她不會突然上前給它一翅膀后,才嗷嗚了一聲。 “我是狼的后裔啊,狼就是這么叫的?!?/br> “但是你不是一只狗嗎?”rou包明明就是哈士奇啊,它這藍眼睛還有額頭上三道白色的標記太明顯了。 “可我家鏟屎官說的,我身上有狼的血統。我覺得我就是狼,嗷嗚~” 這理由很強大,林瑜無法反駁,沉吟了一下才啾了一聲,“……你高興就好?!?/br> 跟林瑜一來一回熟悉了之后,rou包膽子大了一點,然后試探性湊近了一點,準備舔舔她身上的毛毛。 林瑜一個翅膀又擋住了rou包的前進。 “啾~”不準舔我毛。 rou包看見她揚起翅膀,反射條件地往后小退了幾步,然后耷拉著耳朵,小聲地嗷嗚了一聲,“知道了?!?/br> rou包委屈地把腦袋趴在地毯上,不知道小伙伴為什么不讓自己舔它的毛毛,可是狗狗表示友好的方式就是互相舔毛毛。 林瑜可不知道rou包心里的小郁悶,但舔毛是絕對不行的,她不喜歡濕答答的感覺。 一鳥一狗,rou包嗷嗚一句,白團子回應地啾一聲,來來往往的,在旁人看來也很是稀奇。 不遠處,駱文昊正跟江淮聊天,眼睛也一直關注著它們。 “rou包和團子這是在交流?它們互相能聽的懂對方說的話嗎?” 駱文昊稀奇地看著自家rou包和江淮的白團子一來一回,一個說的鳥語,一個是狗語,這場景有點兒魔幻。 “動物有它們自己的交流方式,或許它們能聽懂,只是我們不知道?!边@事誰也說不清楚,畢竟人類對動物的了解還在持續探索中。 駱文昊嘖嘖稱奇,然后拿出手機拍下眼前的這一幕。 一天的時間過得飛速,晚上吃過飯后,駱文昊帶著rou包跟著江淮就上樓了,李師傅則把碗筷放進洗碗機里,然后又開始清洗刀具和灶臺。 林管家在收拾好客房后就下樓了,此時林瑜正在沙發上蹲著。 晚上跟著林管家追完國家臺的黃金檔劇場后,她才會上樓去找江淮。 最近她迷上了古裝正劇,每天晚上必定跟著林管家準時蹲在電視機前等著劇集的播放。 駱文昊因為口渴,于是就從房間出去,想去廚房接一杯水上來,但剛從二樓樓梯下去,就看到林管家在看電視。 但令駱文昊驚奇地是,林管家旁邊還蹲坐著江淮養的胖團子。 他說怎么剛剛沒在江淮那里看到這胖團子,原來在樓下。 白團子小小一只端坐在沙發的寬寬的扶手上,邊上還有李師傅準備的零食小盤,上面有些碎堅果,還有幾塊削過皮的蘋果塊。 電視上正放著精彩打斗部分,駱文昊明顯地看到林管家和白團子緊張了幾分。 駱文昊站在一人一鳥身后觀察了一會兒,才拿著杯子往廚房走去,他打開冰箱從里面拿出水壺,給杯子到了一杯滿滿地冰水。 聽到動靜,林管家往廚房看去,然后就看到了駱文昊站在冰箱前,他馬上站起身打算往廚房走,一邊嘴上還說道:“是文昊啊,來接水???要不要吃水果,我給你洗?!?/br> 林瑜也扭頭看了廚房一眼,發現是駱文昊后,回過頭又繼續看起了電視。 林瑜:不是鏟屎官,跟她沒關系。 駱文昊連忙制止林管家的動作說:“不用,林伯,你繼續看電視,我想吃的時候會自己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