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劇情他都會一個一個親自解決就像曾
女人的眼睛里登時迸射出希望的光芒,也不管葉離口中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就忙不迭地點頭,道:“對、對……對對對……是我、是我,我和書瑞一起吃過飯?!?/br> 說著說著,女人的眼睛又猛地一亮,“哦、哦!還有一次……還有一次我和她一起上樓,她看到你之后立馬就過去了,你還記得嗎?” 女人殷切地看著葉離,還因為太過著急了,不由自主地往前伸了一下脖子。 葉離流露出有些溫暖和懷念的表情,“記得?!?/br> 他當然記得。 葉離半垂下眼,腦海里甚至已經浮現出曾經鈕書瑞一見到他便會笑著走過來的畫面了。 那畫面明明前不久還在延續,甚至持續了一年之多,他卻覺得好久違。 他好久沒再見過他的妞妞那樣向他走來了。 稍作回想,竟都像是上輩子發生的事情。 腦海里剩余的、縈繞最多的畫面,除了和鈕書瑞zuoai的,幾乎都是鈕書瑞不愛他、不喜歡他、不想和他zuoai、排斥他的各種行為。 越想,葉離越覺得悲傷——怎么會這樣? 他的妞妞上一次對他好竟還是囚禁前的那一次治療,熟絡又俏皮地和他說話,宛如兩人不只是醫生和患者,還有很特別的關系一樣。 葉離不知不覺間流下眼淚,他望著地面,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回憶當中,對周身的事物不聞不問。 一旁的女人見了,心里希望的火苗越燃越旺。 她立刻變換位置,小心翼翼地往床下挪動,期間不斷和葉離說著有關鈕書瑞的事情,以此來吸引他的注意力。 葉離果然聽得很認真,他抬起眼來看她,眼神明顯有些沉醉,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是一邊聽,一邊通過她的話語去想象曾經的畫面。 但他似乎越想越傷心,越想越淚流不止,并沒有空在意她的奇怪舉止。 漸漸的,女人站在了地面上,卻于事無補,只因為葉離始終站在房門附近,擋住了她唯一的出路。 先不說葉離是個四肢健全的男人,其次,他還是一個性情不穩的病人,硬闖的話,她根本沒有一絲勝算。 于是女人一下愣在原地,滔滔不絕的話語也慢慢停了下來,畢竟再多的話,也總有說完的那一刻。 更何況她和鈕書瑞的關系也不過是普通的同事而已,哪有那么多話可以說。 于是女人舔了舔自己說到口干舌燥的嘴唇,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地掃視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臥室,妄想從中尋找點什么方法出來。 正當她琢磨著下一步該怎么辦時,葉離就在她停下話音的一瞬間開口問道:“還有嗎?” 他眼睛充滿淚光,看起來就像是閃著希冀,很期待她繼續講那些關于鈕書瑞的事情。 但女人已經沒有東西可講了,不僅如此,精神高度緊繃的她,猝不及防聽到葉離的問話,竟想直接和他坦白——她知道的就那么多了,求求他看在這些事情的份上放過她吧。 可當她對上葉離那毫無攻擊力的眼神時,居然說不出這些求饒的話語了。 她竟感到背脊發涼,沒由來地覺得自己若是不繼續說下去,就會像那些人一樣——即便葉離的眼睛濕漉漉的,像小狗一樣,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早該知道的,葉離表里不一,在那英俊的外表下,藏著多到數不清的不為人知的骯臟。 女人張開嘴,拼命搜刮著曾經發生過的事情,試圖尋找什么遺漏,可她“呃”了半天,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就在這時,葉離擦了擦臉上的淚珠,從褲袋里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女人定睛看去,立刻嚇到雙眸瞪大,身體僵硬卻哆嗦不止——那是一把槍……一把透著寒冷殺意的手槍。 葉離舉起手槍,動作平緩地拉了一下套筒,對準女人,拇指輕輕扣下扳機。 女人霎那間失聲尖叫,像是才回過神來一樣,拔腿就跑。 但只聽一道很小的槍聲,女人連身子都只轉了一半,便應聲倒地,就連那驚恐的尖叫聲,也陡然消失。 葉離放下手臂,還無意識流著淚的俊臉冷漠至極。 他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鮮血橫流的尸體,眼神甚至只在那張充滿恐懼、絕望、膽戰以及怨恨的臉上瞥了一秒,就轉身離開。 葉離其實本來并沒有打算殺她。 誰知,女人竟自己嚇自己,還為了能逃過一劫,試圖用鈕書瑞的事情來“賄賂”他。 而他也確實如她所愿的上鉤了——并且心甘情愿,毫無怨言。 但誰都沒想到的是,葉離竟越聽越生氣,越聽越控制不了自己——他的妞妞那么好,那么好,這個女人卻還要在背后詆毀她。 沒有誰……沒有誰配說他的妞妞一點不好。 所以,他們都該死,該死! 不只是這個女人,還有那些曾經玷污過他的妞妞的人、妄圖傷害他的妞妞的人。 無論他們之前成功與否,他都會一個一個親自解決……就像曾經那樣。 葉離突然感到無比舒暢,甚至是心曠神怡,就像是上一秒還烏云密布的天空,下一秒就被一陣無形的清風給驅散了。 這一刻,在他體內壓抑了多年的陰暗面,終于得到了釋放。 對啊,對啊——難道不就該這樣嗎?他不滿的,他討厭的,他厭惡的,通通殺掉不就好了。 和鈕書瑞待在一起久了,他居然都忘了他以前是什么模樣的了,已然變回了最開始的那個,只會委曲求全、卑微求愛的他了。 可是他愿意啊。 他愿意被鈕書瑞管,他想要被鈕書瑞管。 他的妞妞什么時候才能像之前那樣,拉著他的手,捧著他的臉,告訴他不能這樣,不能那樣。 他都做了那么多了,他的妞妞為什么還不來管他?她以前明明不允許他這樣的。 葉離本就模糊的視線再一次朦朧不清,他不抬手擦掉的話根本看不清前面的道路。 但他始終埋頭苦走,完全不需要看路,只因為凡是他走過的路,他都會有所印象。 腳下的步伐甚至越來越快,就像是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去完成一樣,仿佛只要完成了這件事,鈕書瑞便會愿意見他似的,硬生生走出了迫不及待的感覺。 片刻,葉離停在某輛黑色的轎車旁,他徑直拉開副駕駛的門,撂下一句“開車”,便自顧自地陷入悲傷之中,也不管車子到底開沒開。 喬啟一見葉離這副哭哭啼啼的模樣就不爽,更何況葉離剛才還魯莽殺人了—— 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在靜謐的黑夜中依然響亮,更何況其中還夾雜著女人的尖叫聲,他幾乎是一到樓下,就聽了個一清二楚。 雖然不排除有聽錯的可能性,畢竟那聲音轉瞬即逝,但不知為何,他一看到葉離,就篤定了。 喬啟在心里怒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他們今晚的主要目的,分明就是將江聞解決掉。 那些惡意調笑鈕書瑞的人當然也要處理,但凡事都有先后順序,這兩者在對比下,顯然是除掉江聞更為重要,也更為緊迫。 葉離在這浪費的時間,幾乎都夠他們趕往江聞別墅了。若不是他耽擱,指不定兩人現在已經抵達目的地,甚至,已經將江聞給除掉了。 喬啟又睨了一眼垂眸落淚的葉離,忽然冷笑一聲,心里覺得,葉離這樣無端浪費時間的行為,分明就是怕了。 槍殺那個女人,估計也是為了壯膽。 這不,剛殺了一個人,心里就承受不住,哭到不能自已了。 喬啟不屑地發出一道氣聲,嗤笑著低語一句:“窩囊?!钡f是低語,他的音量又把控得剛剛好,在這不大不小的車內顯得尤為清晰。 而后他抬起手來,沖葉離道:“槍?!?/br> 空氣中,喬啟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見“咻”的一聲,他身旁的車窗瞬間破裂,玻璃朝外飛去,伴隨著駭人的聲響,在夜幕中飛出一抹驚心動魄的弧度。 細小的玻璃因為迸射,恰好劃破了他的側臉,將他本就奇怒無比的臉色勾勒得又陰又寒。 葉離舉著手槍,黑漆漆的洞口對準了喬啟的耳旁。 他的臉上仍掛有淚珠,被淚水浸濕的睫毛晶瑩剔透,似乎閃著光芒,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冰冷的神色卻驀然打破了這股易碎感,加上他近期陰晴不定而籠罩著的病態,簡直就像是患有雙重人格的病人。 喬啟怒火中燒,一把奪過了葉離手上的手槍,抵著他腦袋,咬牙切齒地道:“找死?” 葉離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和喬啟爭奪,就像是不屑和喬啟爭這把槍似的。 只見他緩緩地勾起一抹不緊不慢的笑容來,然后從口袋中掏出另一把黑色手槍,用他那略顯慘白的指尖在上面輕輕摸著,聲音小,卻一點也不含糊,“你不敢殺我?!?/br> 因為喬啟還需要他背后的葉家。 葉離當然知道喬啟與他結盟的最主要原因是看中了他背后的勢力,并且一直在利用他。 但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他們一直以來不都是最惡臭的利用關系么? 他也不過是在利用喬啟罷了。 只是這個利用,實際上可有可無——如果只是為了抬高他在鈕書瑞心里的地位的話,這個對比對象早就可以從喬啟換成江聞了。 畢竟喬啟是愛鈕書瑞的,他再怎么變態,行為舉止也始終透露著他對鈕書瑞畸形的愛。 但江聞不是,江聞不愛鈕書瑞,和江聞比的話,他的優勢一下就突顯出來了。 因此,喬啟對于葉離而言,不過就是一個隨時都可拋棄的棋子罷了,無足輕重。 但對于喬啟而言,就沒那么簡單了——比起葉離“需要”喬啟,其實是喬啟“需要”葉離。 因為喬啟沒錢沒勢還沒權,必須要依靠葉家的力量,才能在這場爭斗中獲取那么一點立足之地。 所以,喬啟不敢殺葉離,而葉離,敢。 葉離將眼神從手槍上挪開,略帶挑釁地看向喬啟,“誰更窩囊?” 下一秒,車內又傳出一道很輕微的響聲——喬啟開槍了。 葉離腦后的車窗同樣破裂,還因為喬啟開槍的距離比他開槍的距離近,碎玻璃瘋了一樣的炸裂進來,打在葉離的脖子上,層層疊疊的刺痛感在一瞬間向他襲來。 紫丁簪:ρó⒅sF.?óm(po18sf.) 這是我,“寫”得最久的一章了吧……其實很早就寫完了,好像剛確定這份坑人工作的后兩天,我就趕完了,但因為搬家以及各種雜七雜八的事情,總是沒辦法坐下來好好修改。 又因為這一章伏筆其實蠻多的?所以改的時候十分小心,總是瞻前顧后,怕細節對不上。 我只能說,葉離黑化的有理有據,倒不如說,他的另一面就是這樣的,我就不多說了!希望之后揭露的時候,你們能想起來這一章哈?。╠oge) 接下來匯報一下最近忙碌的原因,不感興趣的寶子可以退出了??! 是這樣的,我因為工作實際情況和面試時說的出入不小,所以連夜逃跑(?),結果公司那邊各種玩文字游戲不給我那幾天上班的錢,卻不料我身邊即有人事朋友,又有律師朋友。 所以他們不管怎樣也得給我錢,可他們就是不給,于是我直接告到勞動局了。只是你又怎么會想到呢,負責人囂張到知法犯法,明目張膽的說“那就勞動仲裁”。 所以你們懂得,紫丁簪垮著一張b臉,還時常覺得自己心情臭得像個cao不到妞兒的狗子。 這幾天真的是稍微靜下來想到這件事就惱火,所以寫文的速度也大大降低了,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