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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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竊戰利品可不是好習慣哦。 青白色的異能力光華亮起,銀發金瞳的小丑青年一臉懵逼的出現了在這里。 他的手腕還被緊緊攥著。 攥著他手腕的人隨手化解了襲來的羅生門,避過了撞來的中島敦,俯身撿起了那把音波槍對上了果戈里。 有趣嗎?他笑瞇瞇的問。 太太宰先生?!芥川大驚。 哈哈哈哈哈!有趣,太有趣啦!果戈里瞳孔微微縮小,然后興奮了起來,你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你會瞬移嗎? 也許因為我也是個魔術師。來人扔掉這把用過一次后就毀壞掉只能用來耍帥的槍,抽走了那張書頁。 那是太宰治。 他穿著略帶唐風的墨藍色廣袖外套,有著卷卷的棕色短發和清俊的面容。不過,和武偵宰不同的是,他留長了發尾,低低的束成一束后垂在腦后。 他身上也沒有繃帶。 剛剛這里空無一人的,但是他身后突然裂開了一扇門,他就是從里面走出來的。在他踏出來后,奇異的門就自動合上了。 果戈里舔了舔嘴唇,看了看周圍虎視眈眈的一圈人,做了個可憐兮兮哭唧唧的表情:哇,好可怕,別這樣我投降 話音未落,他空著的手里已經出現了一把□□,毫不猶豫的沖著眼前這個太宰治開了三槍。 羅生門??! 黑紅色布條爆發出了最快的速度,攔截住了三顆子彈。而果戈里已經飛速的掙脫了桎梏,發動異能力從原地消失。 兄長!與此同時,首領宰低低叫了一聲。 一道黑色的刀光破空而去。 果戈里的異能[外套],能讓他在三十米內的空間自由移動。三十米的距離不足以脫開超越者的警戒范圍,和太宰治絮絮叨叨的陸羽已經鎖定了逃跑的果戈里,并送上了一道刀光。 哇哇哇??!半空中傳來果戈里吱哇亂叫的聲音。銀發的小辮子青年被刀光劈成了兩半,但沒有流出一滴血。 我死了騙你的! 劈成兩半的身子粘了回去,張揚的魔術師消失在半空,再無痕跡。 可惡,被他跑了,空間系的異能力坂口安吾并沒有對首領宰表示什么驚奇,似乎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了。他只是皺著眉,對于果戈里的逃脫表示可惜。 首領宰沒說什么,他本來就沒想著能攔下果戈里。 做的還不錯,芥川。 表情絲毫沒有變化的首領宰回身,對著芥川抬了抬下巴。 芥川龍之介:?。?! 他慘白的臉上布上了一絲紅暈,然后低低咳嗽了兩聲:雖然您不是教導了我的太宰先生,但還是多謝認可。 首領宰點點頭,掃了一圈眼前的形式,露出些許無奈的神情:兄長,別貼了,做正事。 貼貼就是正事啊。沒關系,你也想貼的話,我們也可以帶你一個。陸羽終于吸夠了小貓們,一手牽著一只走了過來。 首領宰帶著淺笑搖搖頭:我可不是小貓貓了。 中島敦已經扶起了福澤諭吉,小臉上滿是茫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新的太宰先生? 算是吧。首領宰笑瞇瞇的晃了晃手指間夾著的那頁書,種田長官,坂口先生,是時候商量一下戰利品的事了吧。 希望二位不要反悔。陸羽站到了首領宰的身側,無言的震懾已經到位。 場面分明的分成了三波人。 一隊是港口黑手黨,有森鷗外和芥川龍之介還有握著破碎的雨御前的立原。 一個角是種田和坂口安吾帶來的異特。他們已經把重傷的福地櫻癡控制在了自己這邊。 一隊是陸羽幾人和福澤諭吉以及中島敦。 我知道了,我會向上級申請的。種田扇了扇折扇,嘆了口氣。 種田長官不會偷偷留下幾頁吧?森鷗外背著手,意味深長的說,這種東西,留在手里只會惹人覬覦,既然有機會處理掉,就抓緊處理掉吧。 不用你說。種田重重的哼了一聲。 一開始,陸羽就在首領宰的指揮下通過坂口安吾和異能特務科達成了協議不同意就把書的消息傳遍全球,我是超越者有本事你攔我啊他們幫忙解決虎視眈眈的魔人以及其他覬覦書的存在,作為報酬,異能特務科要把書給他們。 特務科本來不可能答應的,但陸羽給了坂口安吾一塊來自首領宰的手表。 不知道首領宰用了什么方式,特務科最終答應了陸羽,一起把書用特殊方式驅逐。 能夠修改現實世界的書,其實是類似世界本源的東西。書內有無數的世界,他們會因為對真實世界對書的篡改而被覆寫、毀滅。首領宰看了看手里的那頁書,神情莫測,但這些脆弱的世界又是真實存在的。只要得到主世界的一頁書,就能保護自己不被輕易毀滅。 陸羽放開手里的崽崽們,伸手攬住大號弟弟的肩膀,給了他一個支持的力道。 而書留在橫濱也只會徒增煩惱。種田嘆了口氣,這么重要的東西,日本并沒有保護的能力。而且消息也已經泄露出去了那不如配合你們,讓它徹底離開這個世界。 三刻構想見證。 首領宰蹭蹭兄長的肩窩,示意對方放開他。他從袖子里拿出一本歷史課本,把從果戈里手里搶到的書頁夾了進去,然后長舒了一口氣。 終于到了這個時候了。 在眾人的注視下,那本歷史課本變成了一本硬皮的小說,散發出柔柔的白光,然后光芒大作。 治君! 陸羽瞳孔一縮,伸手試圖抓住首領宰。但首領宰早有預料的抱著書后退一步,躲開了他的手,被白光包裹著消失不見。 交給我就好。消失前,他輕輕吐出了幾個字。 陸羽臉色漆黑。第二次了!第二次被首領宰甩掉了??!這個混蛋??! 太宰治拉著中也后退了幾步,一臉慘不忍睹的搖搖頭:大貓完了。 就在混亂之際,虛空之中的門又一次被推開,一個神色乖巧的黑發男孩探出了小腦袋:老師。 陸羽做了個深呼吸,強行擠出一個溫和發表情:小費佳?怎么了? 太宰先生有話讓我轉告您,他讓您一個周以后別忘了去接他。費佳一臉純真的說。 呵呵。陸羽嘴角一抽,還有呢? 他給野貓做好貓窩了。 陸羽氣笑了。 他把縮在后面的太宰治和中也拎起來:你們先回去好好上學,我去辦點事。費佳,你幫我監督他們。 費佳微笑著點點頭。 太宰治懸空撲棱了兩下:六六,別客氣,給他剃禿就好。 中也瞥了太宰治一眼,決定防著這小壞蛋一點。 等我回去再說。陸羽把貓崽崽們塞進時空門,又把老鼠崽崽也哄走,大門才合上。 三個崽崽都送走后,陸羽的臉色徹底不掩飾的冷了下來。他帶著殺氣一甩披風:我先去別的地方看看,你們完事以后聯系我吧。 閣 安吾出生試圖阻攔,但黑衣的青年已經踩上了欄桿,躍入天空站逐漸遠去。 不明覺厲的看完一場戲的立原撓撓頭:首領?雨御前怎么辦? 森鷗外沒有回答他,只是喃喃自語著什么。立原仔細一聽,發現他用一種恐懼又向往的語氣在嘟噥:太宰君好多太宰君 穿著小裙子愛麗絲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立原滿頭黑線。 突然,他口袋里的電話響了。 副長? 大倉燁子的童音在對面響起:我們捉到吸血鬼了!小立原,現在獵犬沒了隊長,你回來嗎? 立原看了看失態的首領,唇角溢出一絲微笑。 多謝,但是不必了,副長。 好吧。下次見你,非揍你一頓不可。 大倉燁子站在船頭,扛著頂端安著一個吸血鬼頭顱的圣劍,正在乘風破浪。只剩一個頭的吸血鬼嘟嘟噥噥:吾想睡覺打擾吾沉眠的平民,真是無禮 安靜點。大倉燁子掛上電話,搖晃起圣劍來。 唔唔,別晃!好過分,吾不要和你說話了??! * 一艘駛向歐洲的游輪上。 甲板上有著悠閑度日的人們,一個披著黑披風的瘦削青年坐在小桌邊,悠閑的喝著紅茶。 已經是中午時分,食物的香氣不斷從船艙飄出來。這個瘦削的青年端正的坐著,似乎心情不錯。 先生需要什么嗎?一個服務員走來,對著青年鞠躬。 不需要。有著梅子色雙眼的黑發青年微笑,多謝您了。 不客氣~服務員的嘴角詭異的高高勾起,語氣帶著奇異的興奮高昂了起來,不必客氣 一聲槍響。 甲板上出現了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服務員撤掉假發偽裝,露出銀色的頭發和英俊的容貌。 陀思我的摯友??!我是如此、如此的感動于你對我的理解!多么偉大的友情,多么不可思議的友情!所以啊,請你去死吧 他如此誠摯的剖析著內心,金色的眼睛甚至落下淚來。但他臉上的喜悅又是如此真實,就像即將掙脫鳥籠的飛鳥一般。 陀思死了嗎?不,當然沒有這么簡單。 他被另一個散發著紫光的自己及時拖離了槍口,然后帶到了空中飄浮著。 是[罪與罰]。之前在和武偵宰他們交流、被吸入坡的異能力世界的,其實都是他。而本體的陀思則一直躲藏在角落,靜觀事態發展。 然而,果戈里居然找到了他。 [罪與罰]瞇起了眼睛。 有點麻煩呢。 游輪的另一個角落里,組合的前首領,菲茨杰拉德放下了遮面的報紙,露出了一個微笑。 他只是動用監控系統神之眼,把疑似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存在告訴了果戈里而已。 他怎么聯系上的果戈里? 陸羽那一刀,可不是為了砍死一個可以分割身體的異能力者。他只是傳遞了一個情報神之眼的情報和菲茨杰拉德的聯系方式。 擁有共同目標的人,總是可以合作,不是嗎? 第165章 擁抱 塵埃落定。 太宰坐在長椅上,悠閑的看著初冬的橫濱街景。 他的通緝已經被去掉了,一切都變成了天人五衰的陰謀。伊萬死了,一頭霧水的希格瑪被國木田帶走,中原中也刺了太宰幾句之后也拎著伊萬的尸體離開了。 太宰則拒絕了國木田和中原中也的邀請(太宰快跟我回去處理后續工作/怎么,想回地牢一游嗎混蛋太宰),獨自在街頭游蕩。 最終他找到了一個廣場,在邊緣的長椅坐下。這里就是當時中島敦迷茫之時遇到陸羽的地方。 廣場上仍然有不少游人,父母牽著孩童來來往往,或喜或悲,歡笑爭吵,都好像和他處于另一個世界。 太宰帶用柔和的眼神安靜注視著那個喧囂的世界,暖色系的眼睛仿佛也有了光。 天上飄起了細細的小雪。孩子們發出喜悅的呼喊,冬風約莫是聽懂了,歡喜的卷的更快,帶來了更多的雪花。 雪花落在地上迅速融化,打濕了地面。很快,在各個角落里就有了薄薄的一層白。 風還在吹,有些冷了。 太宰沒動。雪花融化在他的發間眼睫,寒風吹打在他的臉頰上,帶出了一抹紅。青年抬起頭,看著天空中簌簌落下的雪花,帶著虛幻的微笑閉上了眼睛。 突然,寒風一止。 柔軟的編制物繞過他的脖頸,覆蓋了他的臉頰,帶著人體的暖暖溫度,驅散了寒冷。被風吹的有些僵硬的皮膚迅速解凍,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表層向內擴散。 太宰睜開眼睛,裝入一雙帶著溫柔笑意的鳶眸。 穿著黑色風衣,提著一個手提袋的男人正俯身看著他。他有著微長的黑色卷發和鋒銳的五官,卻被難言的溫柔中和了。他脖子上有著一條巨大的羊絨灰藍格子圍巾,那條圍巾繞著他的脖子纏了幾圈以后又被圍到了太宰身上,正是剛剛驅散他寒冷的東西。 太宰和他對視幾秒,露出彎彎的笑眼。 在腦海中描繪、側寫過多次的的形象模糊了一瞬,瞬間定格成了眼前人的樣子。 就是他了 所有的細節都被清晰,所有的印象都被落實。神秘的影子走到了陽光下,模糊的五官破開迷障,落入了孤獨的海。 我是太宰,太宰治。太宰突然開口。 我是陸羽,六月羽人。陸羽噙著笑意,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嗯請多指教。太宰緩緩坐直。 他突然有些疲于試探、掩飾了。于是他沒有再說別的,只是安靜的看著陸羽忙活。 陸羽把那個不小的手提袋放到長椅上,從里面拿出了一疊暖寶寶,熟練的拆開撕下封貼,拉開太宰耍帥不系扣的風衣啪啪貼了三四個。 然后把扣子細心的系好了。 太宰: 他神色復雜的看著身前垂著頭的男人,對方微卷的前發從耳后滑落垂下,掩蓋了神情。但太宰輕易想象到了他此刻的樣子 微皺著眉,一臉擔心,肯定還在心里絮絮叨叨的嫌棄他穿的少。 最終,太宰還是沒說什么,微微嘆息一聲,任由對方行動了。 貼完暖寶寶,陸羽又從袋子里拿出了有護耳的白色絨毛帽子,扣到了太宰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