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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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是福地櫻癡親自出手,救出了被果戈里脅迫的高官們。不過果戈里的異能可以讓他在一定距離的空間中自由穿梭,因此他在陷入不利后飛快的逃走了。 而獵犬的成員,都接受過某種手術,使體制增強了數倍。但作為代價,手術必須一個月進行一次,否則會全身潰爛而死。 最強的王牌這就是獵犬。 而大倉燁子和條野采菊,已經踏入了天際賭場的大門。賭場的負責人,擁有白紫對半分長發、名為希格瑪年輕男人接待了他們。 他強硬的拒絕了軍警的搜查。賭場配備了特制的音響槍,專門針對異能力者,因此很是難纏。 而作為回應,大倉燁子暴力毀壞了天際賭場的大門,封鎖了賭場,進一步與希格瑪對峙。而失去視覺但擁有格外敏銳的其他感覺的條野則帶著滲人的微笑,去傾聽賭場內每一個的心跳。 那么,武偵宰在哪里呢? 他確實在天際賭場。 作為一個類似獨立國的存在,天際賭場自然有著完善的休息區和娛樂區。舞池、吧臺、臺球,應有盡有。 一個披著斗篷的卷發青年輕松的走進了舞廳,沒有一點被通緝的緊張感。 今天似乎是有化妝舞會,門口的侍者正在分發舞會面具。他拿過一個銀色的遮住上半張臉的面具,輕輕覆蓋在臉上,就這樣走進了大廳。 這里沒有窗戶,因此沒有自然光。彩色的燈光投在舞池上空,不少人伴隨著節奏明快的舞曲跳著隨意的舞步。 青年來到距離有一段距離的吧臺。暖黃的燈光照亮了這里。 一杯威士忌。 有著冰球的玻璃杯被放在了他手邊。里面猶在搖晃的酒液反射著同樣的黃光。 青年握住酒杯,被繃帶裹住的手腕從袖口中露出,燈光下顯露出流暢的弧度。 他靠在吧臺上,端著酒,透過面具看著大廳里形形色色的人。 您的心情很好呢,先生。 一個有著白色俏麗短發的男人靠到了他的身側。他沒有戴面具,雙眼彎著,白凈的臉上是好看的笑容。很獨特的是,他帶了一只鈴鐺耳墜。 是個氣質很文雅的男人排除他危險的微笑的話。 端著酒杯的青年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手里的酒杯。冰球和玻璃杯不斷的碰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一手摧毀你棲身的偵探社,就這樣讓你喜悅嗎?笑瞇瞇的男人也不腦,只是繼續慢悠悠的說,難道說,你也與我一樣,為那些哀嚎的心聲而愉悅? 你在說什么?舉著酒杯的青年終于回話了,聲音卻是不屬于太宰治的清朗。 到了這個地步,再試圖掩飾就沒有意義了。白發的男人仍然帶著微笑,我感受到了哦,獨屬于你的危險氣息。還是說,現在的你,仍然試圖逃脫?也對,現在周圍有很多普通人呢。 他的氣息一下子危險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仿佛變成了可怖的獰笑面具。 可惜,我并非顧及無辜之人生命的警察。男人輕飄飄的說,如果你躲入人群,就把人群也一并殺死好了。 您說了可怕的話呢??墒?,我的確不是你要找的人哦。青年嘆了一口氣,放下了那杯威士忌,誤會了我的身份的話,我會很煩惱的。 白發的男人心里微沉。他猛然出手,抓住了青年裹著繃帶的手腕。 沒有任何異常。 但這就是最大的異常了。 他的異能力完全沒有被壓制、被克制的感覺。 沒有人間失格。 手里的手腕有著有力的脈搏,可以感受到旺盛的生命力,以及流暢的肌rou線條。 不屬于太宰治。 白發的男人條野采菊在一瞬間感到了荒謬。 太宰治呢?居然連他也騙過了嗎? 閣下,可以放開我了嗎?被握住手腕的青年聲音中透出了一絲不悅,你很失禮。 打擾了。 條野清楚的認識到,這個男人也不簡單。但他的首要目標是緝捕武偵宰,其他人暫時不在他的考慮中。 麻煩了。 天際賭場畢竟不屬于日本,在不能確定取得成果的情況下,貿然引起紛爭只會造成麻煩。 不愧是前任黑手黨干部啊。這一步也算計到了嗎? 盲眼的軍警松開了手里的手腕。 先去和副長匯合好了。 青年目送白發男人離開,面具外銳利的唇角微微揚起。他直起身來,手指把滑落的黑卷發別到耳后,輕快的走入舞池。 一個個、一對對、一群群人正隨著節拍在燈光下晃動著。這里是賭場,充滿了金錢和酒精帶來的快樂,因此舞池上也有著不一樣的氣氛。 他在跳舞的人群中穿行。 途中,他經過了一群舞步毫無章法的年輕人。離開他們的時候,手里已經拉住了一個人。 這個人也披著黑斗篷,帶著遮住上半張臉的黑色面具,露在外面頭發卷曲柔軟。 銀面具握著黑面具的手腕。這只手腕纏著繃帶,脈搏平穩,體溫微涼。 先生有何指教?黑面具用帶著笑意的語氣詢問,聲音是很獨特的柔軟。 我看閣下英俊瀟灑,一表人才,不由心生歡喜,情不自禁,想邀閣下共舞。銀面具一本正經的說。 可我帶著面具呢。黑面具語氣中出現了疑惑,這樣也能看出來我的帥氣嗎? 能的。銀面具煞有其事,他松開了手里的手腕,微微躬身,做出邀請的姿勢,你的帥氣突破了面具。 黑面具心情大好,握住了那只手,然后反客為主,把人往自己身前一拉。 先說好,我只會跳男步哦~ 沒關系,我們好有緣哦。銀面具失笑,跟隨黑面具的節奏調整起了步伐。 他說:你看,我也只會跳男步。 第155章 共舞 舞曲被恰到好處的切換成了一區節奏稍緩的英文歌。微微帶著些沙啞的女聲深情的唱著繾眷的詞。 他們保持著交誼舞的距離,跟著放慢了節奏,精心算計著進退。 憑借著過人的敏捷和身體素質,兩人的步伐成功糅合到了一起,杜絕了踩腳等尷尬事件的發生。 周圍的人都在按自己的意愿舞動著。而他們身處的角落似乎被獨立成了一個世界,黑暗和燈光交錯,喧囂與寧靜共存,與周圍格格不入卻又完美的融入其中。 歌手的情緒漸入佳境,兩人也基本摸清了對方的情況。 嗯半斤對八兩。全靠身體素質和節奏感在硬湊。 太宰有些想笑。兩個只會跳男步的家伙在一起跳舞 不如來點好玩的。 于是,帶著黑面具的太宰猛然一拉相握的手,把帶著銀面具的陸羽拉近了,另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腰。 平等的形式被打破了。 他握住了主動權。 比他略高幾厘米的男人順從的被拉近。一起襲來的是與周圍的酒精味香水味金錢味截然不同的氣味。淡淡的,帶著食物的鮮美氣息和河水的水腥味。那是他自己身上會有的味道,為了騙過感官過人的條野,狡猾的兄長披上了弟弟的貓皮。 今天早上,太宰就發現自己的斗篷被換過了。 燈光在周圍亮起,他看清了那雙沒有被面具遮掩的眼睛,鳶色的,帶著溫和的笑意。 是無言的縱容。 他感覺面具下的自己被輕輕的觸碰了一下。于是他升起來一股情緒,也許是不服輸,也許是別的什么。他抬起了兩人相握的手,搭在對方腰上的手輕輕一送,引導對方隨著節奏旋轉。 陸羽從容的接住了對方的壞心眼。超越者的身體素質被拿來滿足自己的小私心,裹著黑斗篷的男人利落的旋身,帶著獨特的瀟灑。 一圈,兩圈。不同于女性的柔美優雅,但灑脫而獨特。 他們拉開了些距離,但兩只手仍然沒有松開。 陸羽調整了一下距離,露在外面的唇角突然勾起壞笑。雖然不在乎,但總要禮尚往來。于是他像剛剛太宰做的那樣,把人往自己這邊一牽引,順勢握住了對方的腰。 舞曲來到了副歌的階段。歌聲突然高昂了起來,情緒也被鍍上了一層沉醉。 拿回主動權的兄長借著那一點身高優勢把弟弟往上一托,太宰被帶離了地面。他們開始旋轉 兩件黑斗篷都隨著動作旋起,仿佛綻開了一朵黑色的花。 周圍的景色飛速變換,清晰的存在就只剩旋轉中心的青年。太宰一手扶住對方的肩,另一只手猛然探出,摘下了那個銀色的面具。 露出溫雅的眉眼,和下半張臉的鋒銳截然不同。 面具下面套易容,有意思嗎? 騙到你了,就有意思。 一直到副歌平息,太宰才重新站在地面上。 他們對視一眼。 好吧,打平了。 節奏回歸平緩。 幼稚的斗爭停下了,舞步回歸正軌,卻遠比一開始來的自然。分開,貼合,后退,靠近。兩只纏繞著繃帶的手牽引著雙方,主導權默契的隨著節拍輪換。 最后一個音符落下。在下一曲舞曲開始前,他們一起跳到了舞池外。 感覺如何?陸羽微笑著問。 糟透了。再也不要和男人跳舞了。太宰不由的抱怨。 真的嗎?下次要拒絕我嗎?陸羽一邊帶著他往吧臺走去一邊反問。 當然,如果先生愿意回去苦練女步,我倒也不是不能勉為其難的答應。 我以為,閣下會愿意陪我練習。 如果你請我喝一杯酒,我就考慮一下。 此時,他們已經走到了吧臺邊。 來一杯番茄汁,一杯威士忌。聞言,陸羽立刻跟酒保點單。 看不出來,先生居然不喝酒。太宰調笑。 不,那是給你的。威士忌才是我的。陸羽微抬下巴,意味深長,好孩子應該懂得不在家長面前喝酒,嗯? 太宰沉默。 番茄汁很快端了過來。陸羽結過那杯果汁,紳士的將它送到太宰跟前,揶揄道:男孩子不要那么輕浮,怎么可以隨便被一杯酒拐走?要好好保護好自己啊。 太宰接過番茄汁,正想回答什么,卻被打斷了。 打擾一下。 是條野采菊。 他不知何時,重新出現在了兩人身邊。 你怎么又來了?被打斷了貼貼,陸羽心情不佳的質問道。 我只是想起一件事我能和您的舞伴先生握個手嗎?條野也不在乎他的態度,只是笑瞇瞇的繼續詢問。 哎,你這人,看著文文雅雅的,沒想到啊陸羽嘀嘀咕咕,你想握手去問他,問我做什么。 太宰聳聳肩,伸出了手。 條野眉宇微動,握了上去。 同樣沒有異能被抑制的感覺。 他松開了手:打擾了。我請二位喝酒。 不必了先生。陸羽冷哼,您趕緊去找要找的人吧。 說著,他摸出一個硬幣把玩了一下,嗡一聲彈飛:我的脾氣可不會一直這么好。 硬幣破開空氣,直逼條野門面。條野伸手夾持住硬幣,臉上的表情突然一冷。 再也不見。陸羽揮手。 條野沒說什么,看了一眼陸羽后拿著那個硬幣轉身離開了大廳。 他大概不會回來了。太宰搖晃著番茄汁道。他的手腕上,一個不知何時戴上的金屬鐲子正反射著燈光。 那可真是太好了。陸羽抬手扣住了太宰臉上的黑色面具,輕輕把它摘了下來,所以,要加入我們嗎,太宰君? 我似乎也無處可去呢。太宰垂著眼睫,帶著淺笑回答。 面具被帶離,棕色卷發下的俊秀面容被暴露到了燈光下。 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陸羽反手把那個黑面具扣到了自己的臉上,不過還不是時候。 好吧。太宰拿出之前摘下的銀色面具戴上,勉為其難的加入你們好了。 那可真是榮幸啊。陸羽端起自己的酒杯,和裝有番茄汁的杯子輕輕碰撞了一下。 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 條野采菊找到了獵犬的副隊長大倉燁子。對方正偽裝成一位老奶奶,顫巍巍的請求幫助。 這是大倉燁子的異能力,可以控制人的年齡。自己的,或他人的。 某種意義上,是可以讓森鷗外這類人狂喜的異能力。 您小心。條野扶住老奶奶,輕聲道,副長,太宰治不在。不過我發現了別的東西。我在硬幣里聞到了火藥的味道。 謝謝啊,年輕人。老奶奶靠在條野身上,看來我這種年紀的人不適合再來賭場了,還是回去吧。 我送您好了。條野知道這是暫時撤退的意思,扶走了燁子。 倒不是他們害怕賭場,主要是之前條野在舞廳的時候,大倉燁子剛剛正面和保衛對峙了一場,為了躲避音響槍同時也不想太鬧大才變成老奶奶。 因此現在也沒必要再起爭紛或者說,不急在這一會兒。 被大倉燁子弄塌的門已經被緊急修復好了。來時乘搭的飛行器仍然停在外面,他們就這樣離開了天際賭場。 這里只怕馬上就要淪陷了吧。 說話的是太宰。 在獵犬們離開的相反方向,陸羽和太宰站在賭場邊緣,身旁是另一架飛行器。出來以后他們就把面具收起來了,不過陸羽臉上仍然帶著他的易容。 何處此言?陸羽問。 這座賭場,根本不是大戰后的建筑,而是因為書頁力量下的產物吧。太宰看著腳下的建筑,微微感嘆,真是不可思議的力量。